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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妖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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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个啊。”柏华子想了想,“还可以,差点比上我了。”
  
   付天怜笑了,她得到满意的答案,本来想说老师真是脸皮厚,因为开小差回忆接吻镜头的缘故,说成了,“老师你真象我爸爸。”
  
   爸爸在哪里?
  
   席伟剑的身体比那火锅里的羊肉还难熬,很热,桑叶云自嘲道,“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巧克力做的。”
  
   两旁的路全是那些恶鬼冤魂,死相难看,喊声凄厉成一片,有个肚皮破裂的女人和手捧肠子的男人夹杂在其中,桑叶云掠过。
  
   又停下,往后移,因为席伟剑说回去。
  
   付天怜带着超超回家,刑永宪在外面应酬未回,希美丽今天住男朋友那里,刑博特正在看电视,看见付天怜肩膀上的灰绿蜥蜴,两条腿不停发抖,“这个,这个东西是什么。”
  
   超超扑上他的肩,它以为刑博特也会喜欢它,它不知道有的人天生怕这些动物,于是来不及防备,被刑博特抓住尾巴嘭的一声甩在客厅的落地玻璃窗上,滑下来,晕了过去。地板是水墨天然大理石,昂贵的冰冷。
  
   付天怜生气道,“别这样,它是我喜欢的。”
  (三十一)下集
    
     付成群的手接触到席伟剑瞬间,佛灯的火焰烧过去,他仍是在冤鬼堆中抽泣,为何我不能解救他们?
    
     地藏阎君至,前方顿时光明,身披袈裟,全身鎏金。右手握锡杖,左手托宝珠,赤脚立于莲花基座上,形体丰满,让人敬畏。真是“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思犹如秘藏”。
    
     席伟剑行礼,桑叶云有点紧张,这位老大以前在天上听其他神仙提起,说是深不可测,赶紧行礼,几乎要贴着地面那么低。
    
     “听过了。自己已堕落,缘何解救别人。”
    
     “他们为何受如此煎熬。”席伟剑微微抬头,菩萨既是菩萨,肯定比那些狗屁神仙通道理。
    
     “一切自有轮回,有如你来我地,人活,富贵贫贱,都由命安排的,一年四季,寒暑风霜,无非催人老死,临终一口气呼出就了结,人命同朝露,瞬间消失自有定律。”地藏挥手,桑叶云升起,托起席伟剑缓缓前行,“这男,前世吹灭过佛灯,这女,前世见人上吊不救。”
    
     “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停止受苦?”席伟剑回头看了看付成群,他在挥手,苦笑着凄厉的挥着。
    
     地藏一笑,桑叶云恢复光明,席伟剑也回复本来面貌,赶紧从云上下来,跪地,“我本是叛逃之人,却得拯救,却无以回报。”
    
     “这里都是鬼,哪里有人?”地藏带他走向地府,呵呵一笑,“文殊果然没有说错,你是浊水中的清鱼,你手里这灯放我处,我自会交与那金刚明王,你安心在此地修炼罢了。等下自会有地狱使者安排你的安歇处,既然天宫不留你,你也是与我有缘,破除一切妄念痴迷是正道。”
    
     “我都以为有大把神仙会到这里来追杀我们。”桑叶云愉快的在席伟剑身边绕啊绕,想不到这里有人罩着,真开心。
    
     地藏阎君一笑,“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很重要,其实大家都很忙。”
    
     席伟剑道谢。
    
     地藏离去时留下一叠经文,说道,“若不度尽地狱众生,我不成佛。”
    
     而此时的刑博特卷起袖子,对着那只无辜的蜥蜴超超道,“我今天不教训你,我不姓刑。”他抬起了脚。
    
     付天怜过去推他,她不再是以前的弱小女孩,现在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刑博特的脚一踏空,倒在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脸涨的通红,“我什么都给你,对待你胜过我自己,但你却和韩旭接吻了。”
    
     付天怜的头哄的一声响,“胡说,你胡说!”
    
     刑博特哼哼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忘记从地上拾起他的眼镜,晕倒在地上的超超一动不动,它在观察。
    
     刑博特从房间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别人拍的照片,你说你没有?”
    
    “你,你,你你……”付天怜说不出话来。
    
     “我要告诉爸爸,你,早,恋,了。”刑博特拿着那张照片,嫉妒的眼神落在照片上的两个人身上。
    
     付天怜夺门而去,门差点被摔破。
    
     刑博特的眼泪掉下来,再回头看那只蜥蜴,不见了,它看见付天怜离开,赶紧跳在她背后。
    
     天是黑,风是凉爽,我是流浪,城市灯光千万,我却没有一扇窗。
    
     付天怜准备打出租车,手又缩回来。 
    
     离家出走的同学敬请注意,出门记得带钱包。
  (三十二)上半部分
    
     手指触摸到口袋里有冰凉的感觉,原来是一块钱硬币,真好。街头到处是公用电话,到处都是人们游离的目光,但躲在电话亭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给谁打?
    
     这真是个悲哀的问题。鼻子一酸,硬币掉进那个黑洞,清脆的响声,嘟――嘟――嘟――
    
     接电话的是李岚,韩相宇不在家,总是在家的男人赚不到大钱。
    韩旭在洗澡,洗白白,一边YY,听到电话响,差点在浴缸里摔倒,内裤没穿披着浴衣走出来,浑身散发热气,头顶也是,电话却已经挂了。
    
     “是找我的吗?”韩旭一边擦头发。
    
     李岚道,“你的同学,说找你问今天的生物作业。”
    
    “男的女的?”韩旭心虚的抬抬眼皮,漫不经心。
    
     “女的。声音细小的。”李岚一边接过毛巾按着他的头帮他擦着,“不是有女朋友了吧?”
    
     韩旭赶紧打过去,嘟嘟嘟的无人听,看着窗外黑的天,“妈妈我出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东西?”
    
     “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不想告诉我,你有约会吗,你才十五岁。”李岚站了起来。
    
     “这是我的事,我出去了。”韩旭进房间换衣服,门是反锁。天气热,穿了短袖的黑色大T恤,牛仔七分裤,不穿袜子,运动鞋里赤裸的脚,再往上看去,小腿上已经有明显的男性特征。鼻子很骄傲的耸了耸。
    
     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160。
    
     查出来的位置是广利路三十号附近,而生物老师的作业是个借口,因为生物老师从来不布置作业,小小的秘密,想到这里,韩旭一边甜蜜一边焦急的催促司机,“快点。”
    
     前方有车祸,韩旭等了半个小时,恨不得生出翅膀。
    
     半个小时后,前方无数红灯,今天晚上这个城市庆祝香港回归N周年,放焰火,香港人民也看不见,但这需要花很多钱。到处都是出来看焰火的人们,等待那一时刻到来,免费的,绚烂的,瞬间的,消失的。
    
     司机却是守本分的,让他闯红灯,他不会这么傻。
    
     韩旭终于说脏话了,“他妈妈的,该死红灯,以后老子开车一定闯。”
    
     焰火在天空燃烧,等了一会,以为没有了,抬头又有,以为下一秒还要辉煌,却真的停止了。许多人等待,然后叹息离开。
    
     原来真的结束了。天空一片死静,热闹后的死静,让人怀疑一切都没发生。
    
     付天怜蹲在电话亭下看焰火,真好看啊,散去的人群说说笑笑,他们去哪里,他们都有家吧,刑永宪如果看到那样的照片会很失望的,把我领养回来,不好好读书,却和男生玩亲嘴,但愿刑博特是开玩笑的,也许他不会把照片拿给叔叔看,那我回去吗,不要,那不是我的家。韩旭不会来了,我要是有粉笔就好,可以写字在地上。然而我没有家。
    
     她的肩膀是蜥蜴超超的家,它睡着了,头耷拉着,无辜的健忘的小东西,以为睡着就不会饿了。
    
     刑永宪听到刑博特说付天怜离家出走,酒醒了一半。打电话联系警察,应该不会走远,对着哭着的刑博特道,“当初你自己说会对永远对她好,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要气走天怜。”
    
    “你不知道,她先气我的。她……”刑博特紧紧的攥着那张照片,上面全是汗。
    
     “她是女孩子,你是男的,你真是气死我。”刑永宪头有点痛,酒后驾车,虽然交警那有关系,但今天很累了。累又如何,丢了的东西,最好赶紧去找,否则找不回来了。
    
     付天怜就是他的亲女儿,他觉得。
    
     柏华子的门打开了,付天怜眼睛有点红,“老师,我打搅你一下。”
    
     屋里有人比她先到,在沙发上笑。韩旭。
    
     付天怜很开心,“你也离家出走啦?”
    
     柏华子到门外给乱按喇叭的出租车司机付车费,然后故意在楼下看星星,韩旭忽然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
    
     原来爱情是毒品,初试是好奇,渐渐上瘾,让人忘却烦恼,仿佛世界上的人都不存在。为你,忘记自己。吻着,脚尖踮着,舌尖碰着,鼻子蹭着。
    
     初恋,真好啊。柏华子老师想着,打了个哈欠。可怜的,明天还要上课。
(三十二)中
    
     那尸体,仿佛那座年久失修的烂尾楼,在风雨洗刷中露出丑陋的骨架,恶臭已消散,苍蝇已经没兴趣,蛆虫不愿多看一眼。尸体只剩斑驳骨头;似乎是数年前遇害。
    
     无名尸,安静死去,无头绪,骨架小,无衣服,应该是全身赤裸而死,DNA测试显示是女尸。
    
     任泽锋看着公安局递过来的内部资料和图片,心里一阵恶心,这个案子的消息要封锁,查是要查,暂时不能公开。怕引起不必要恐慌。这座烂尾楼在推倒建新厂时发现尸体,要是被投资方知道,影响还是不大好。
    
     这时李甘如正会见美国小财团的CE0,这年头,光喊口号,经济上不去也不行。
    
     来投资吧,雁过拔毛,毛连着皮,皮连着血肉。
    
     皮具厂、皮鞋厂,他们授权商标、投资,工人和厂房是现成的廉价,刑永宪的英语还是不错,当他说完“Our city ;which has batter location; find environment and high…tech munity;with no revenue;expecting your investment。Our workshop is building now; we wele your ing in advance。 ”时,李甘如欣赏的看了他一眼,于是自己的手和毛孔粗大KEN的手握在一起,现场的记者的聚光灯喀嚓喀嚓的闪。
    
     宴会开始时,任泽锋说要回去,方草一个人在家害怕。刑永宪道,“这样重要的场合没有你也失色不少。”
    
     任泽锋道,“有你和李书记在就够了,我这人不习惯热闹。”
    
     “是吗,慢走。”刑永宪举起酒杯。
    
     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刑永宪喝得糊里糊涂回家,又糊里糊涂开车出来,现在的小孩,就这么受不得委屈,男孩女孩都一样。
    
     路过工地,看了一眼,修个厂也好,至少可以解决不少下岗工人的饭碗,一边想着,眼皮要搭拉着,我要去哪里找付天怜,学校?福利院?还是找个借口漫无目的的出来?
    
     她是孤儿,我们每个人都是孤儿,被遗弃,被遗忘。
    
     谢雯也是个狠心人,除了偶尔给儿子打电话外,硬是不肯见自己,这几年电话也少了,大概过的太如意了,大人反而不如小孩那样有人情味,见她最后一次是拿离婚证的时候,悄悄的就分了,那时候刑博特还在幼儿园,狠心的女人。他妈的。
    
     眼睛一花,好像身边谢雯就在旁边坐着,看着自己。
    
     算了,还是找一个新的,但不知道两个孩子是否喜欢又。
    
     好像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付天怜对柏华子道,“老师,给我叔叔打个电话,说我在你这里。我怕他担心。”
    
     “好。”柏华子问着电话号码。
    
     韩旭一脸的不高兴,玩着蜥蜴的尾巴,“接你回去?又让刑博特那小子欺负。” 
    
     付天怜也摸摸蜥蜴的脑袋,“他不是欺负我,他是生气了,看见那照片。”
    
     “我看他是爱上你了吧。”
    
     “我看你才是爱上我了吧?”付天怜一脸得意。
    
     柏华子很想快点让这两个小祖宗离开,晚上12点还约了蜥蜴MM过来的。电话一通,响了很久才听到迷糊的一声“喂。”
    
     “我是付天怜的班主任,她现在在我这里,您别着急,我会送他回来的,不用来接了,是,是,不用谢。”
    
     刑永宪挂了电话,满头的血,车已经毁得差不多,人却还活着,打了120,很快就到。喝酒后撞车,能幸存下来,而且伤不重,纱布包扎了头皮,连着胳膊,象个烈士。
    
     柏华子把送付天怜回家的重任交给了韩旭,司机看了看付天怜,对韩旭笑道,“旭啊,这是你同学?”
    
     韩旭坐在后面,拉着付天怜的手,对司机道,“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司机点头,忍住笑,一边开车从反光镜里看两个家伙亲嘴。
    
     韩旭又道,“开慢点,看着正前方,注意交通安全。”
    
     开始又要人家开这么快,还要闯红灯,现在知道交通安全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老师家?”付天怜躲开他的嘴唇,好奇问。
    
     “这里。”韩旭指指自己胸口,笑得很含蓄。
    
     崔雪没有想到那张照片反而让付天怜和韩旭更贴近了。
    
     付天怜听见刑博特说对不起,也没再生气,只是淡淡道,“叔叔因为出去找我受伤了,你不要再拿什么东西去刺激他了。”
    
     刑博特一个人睡在床上,看着那张照片,叹了口气,撕成碎片,在马桶里旋转,旋转,再也找不到了。
    
     早点睡吧,刑博特安慰自己,明天又得排队去学校旁边的小店去买那限量版的鸡蛋煎饼,是她喜欢吃的。

(三十二)下集
    
     崔雪辩解说,“我只是拍着好玩。”
    
     付天怜拍拍她的脸,崔雪最近在涂去斑霜,大概里面含有少许腐蚀性成分,脸蜕皮,红红的。“别担心,傻瓜,我不怪你,这件事情迟早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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