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本宫是状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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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盯着她的脸,“回皇上,微臣会尽力而为的。”她笑笑,小时爹进宫参加灯宴,她每次都要了宫里几盏放在府中挂着,那时认为灯像是天上的星星,就像自己身处夜空,欣赏着无数的繁星。她突然发现他早已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向后退。
“微臣有些小风寒,怕传染给皇上。”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呵呵。好了好了,白状元也累了。”他猛地一下揽住她的背:“若有什么事,你与另两位一起,也不会太为难。”她的脸红的发烫,装作镇定的目光与他对视着:“是,那微臣告退。”
他心里又是一阵不爽,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做了这么多闲事?难道自己又发春了?他松开手,回到位子上。“来人。”赵总管恭敬的走进来,面上挂着奉衬的笑容:“赵卉参见皇上。”“有日子没去叶莺那了吧”他紧缩着双眉,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回皇上,已经近大半年了。”他手突然停了下来,“摆驾延禧宫。”
白萱烟走在回去的路上,灯会宴是凌太后生前要求每年一次的大型宴会,历年,都由内务府与几位才人设计,她正想一些花样能让别人眼前一亮的时候。淑妃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华丽的服饰在阳光下很是刺眼:“白状元且留步。”她心里悔的肠子难受,听闻淑妃想着法子让自己得宠,她惹得起别人,别人赔不了她的人啊。
她微微躬身:“参见淑妃娘娘。”淑妃妩媚的眼神令她感到恶心:“本宫一向喜欢直话直说,相信白状元没意见吧。”她肤浅的笑笑:“微臣怎敢。”“这灯宴将至,还劳烦大人想些法子,让本宫与众不同一些。”她想找个借口跑掉,可淑妃直直挡住去路,明显在强迫她答应。
“娘娘资质不浅,本身已经与众不同了。”她实在是不想受淑妃的“讨好”正巧,远处走来一位陌生的丫头,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告诉了淑妃身边的女子,那女子听后脸色微微一变,又转头告诉淑妃。淑妃气得青筋凸起,又面对着她不好意思爆发。
“白状元就好心好意提点一些吧。”既然淑妃这般委托,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娘娘,这儿也没别人,微臣曾听问西域有一种舞蹈,可令看的人叹为观止,自然皇上也一定没见过。”淑妃的气色微微好些,“哦?怎么跳?”
“明日微臣会将舞蹈的内容送与娘娘,能不能获宠,全在娘娘的成果上了。”淑妃抹上一丝笑,二话不说,匆匆地走开了,到底是什么事让淑妃刚才这么愤怒?她无奈的摇摇头,花开艳丽是好,只叹落几朝?昔日一笑夺君心,终日落在金碧辉煌里。
“姐姐,你回来了。”白萱晴坐在餐桌前,笑的有些别扭,仿佛是死尸即将入土,那绝尽希望的呼唤。“妹妹,你怎么了?”她走到珍思身边,脱下外衣,坐在白萱晴身边,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哥哥呢?爹还在书房那?”
没有回答的白萱晴只是用可怕的眼神望着她,白萱晴站起来,两行热泪流在苍白的脸上:“姐姐,爹在睡觉呢。”正好撞在了白暮辰身上,“她这是怎么了?”他扶住白萱晴,“哥,爹在哪?”他知道瞒不下去了:“珍思,你扶二小姐先回去。”
他拉着她走到药房对面的小内室,室外两侧开满了山茶花,梦幻般的颜色却在此时绽放了黑白色的忧伤。“这些山茶花是晴儿吩咐人搬来的,因为爹可能会在这里长期住上一段时间。”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流了下来。
第十章 大打出手
白萱烟急忙的走进去,看着白滨翔睡在专门令人打制的檀木床上,安逸的呼吸。“这种病是什么?”她坐在白滨翔的身旁,想释放却强忍着的心越来越痛,“大夫说爹没什么病,但会长期睡着,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只能活在梦里。”
她心里明白,爹的打击有多大,以至于躺在这里,宁可活在梦里,她无声的哭了,双拳紧握在腿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站在门前,严肃的口吻道:“烟儿,我恐怕又要出征了。”她抹了抹泪花:“去哪儿?”
他停顿了会,又开口:“这一次可能会是一年。但不是现在走,灯宴将至,我放不下你们俩姐妹,怎么拖也好安定好你们才行。”
她开始沉默的思考着,自己拥有的两个身份怎么办?灯宴,凡是朝中大臣的亲属儿女都要进宫去参拜皇上。两个人不能只去一个,要去都要去。
他看着仔细思考的她,随口问了句:“你不会两个都要去吧?”她竟然默认般点了点头,他担忧皱起眉头:“烟儿,你不可以!我们还是趁皇上还没察觉明说吧。”
她拼命地摇头:“不可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皇上识破的。”他的话都到嘴边却咽了回去,:“也罢,我还有事,你看看爹吧。”她在身旁摘下一株山茶花,在手中转着,回忆着小时,爹教育她的点点滴滴,亲情,给予了她太多太多了。
“什么?亲情?”萧柯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她细细讲述:“这灯宴是凌太后举办下来的,凌太后是皇上的母亲,儿子思念母亲是亲情的一种,我们要让皇上重温一下亲情的感觉。”李满一脸浓浓的笑意:“不错,一般人只是装饰在华丽富贵上面,但这些皇上早已习以为常,根本毫无意义。
现下,若确定以亲情为题,我们就该想想有哪些细节,和节目方面。”萧柯侧过脸,轻笑出声,嘴角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节目方面,我去打点些,以亲情为题的话,不难办。”
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阳光般的微笑渐渐融化人的心房:“我认为在灯上的装饰必不可少,恩交给我吧。其次摆设,颜色以红蓝粉为主要,李大人,摆设交给您了。那几天后就要看看我们每个人的成果了~“李满“恩”了一声又道:“那,白大人辛苦了,我们先去准备吧。”
萧柯一手揽住她的肩,:“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陪我喝一杯去吧,换换心情。”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观察这么仔细。
“无所谓。”她默认,他二话不说拉着她往附近的酒楼走去,她注意了下周围,为何这么多女人抹上浓烟的妆站在门外?身上的香味也刺鼻的很,这里莫非就是青lou?她立刻停下脚步:“萧柯兄,这里不是酒楼吧。”
他坏笑着,眼睛眯成一道线:“呵呵,洛阳兄也真是的,明知故问。”他们走了进去,她正想挣开他的手,谁知一用力,她正好倒在经过女子的身上“哎呦喂~这位爷可真热情啊。”女子一副媚人的丹凤眼,其容貌她没用太注意,玫红色的露肩锦绣,上面镶嵌着珍珠,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一位陌生的男子狠狠地推开她:“让开,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人?!”
男子长的还算端正,偏瘦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庞,但不能给人多好的感觉,男子搂住那个女子,一脸厌烦,却又一直抚摸着女子的脸颊,看着令人恶心。
萧柯拉住她:“洛阳!你没事吧?”他看到男子,脸顿时拉了下来,凶狠地瞪着男子:“哼!胆子挺大的,你可知你撞得人,你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活的?”她劝住他,“罢了,别让别人坏了我们的心情。”
男子不服气地走上去,扯住她,一招就是狠狠地一拳“混蛋!”她轻而易举地接住了男子的“混蛋”,得意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息“本来想就此别过的,你非要挑事端,那就让你挑够!”
第十一章 侍奉爷
白萱烟飞快的用左腿将男子绊住,右手压住男子的身体,让男子动弹不得,上去就是一拳,令男子久久叫痛。“满意了吧?”她盯着男子,觉得他真的很无趣,而且是无趣的找打型。男子痛的艰难地爬起来,顾不上什么,狼狈而逃。
萧柯几乎看傻眼了,想不到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白詻阳还有这个水平,他拍手叫好,开心的大笑着:“好!”周围的人看没什么戏了,又各自吃喝了起来,只是那女子一直望着她,她款款走过来,朱唇轻抿:“这位爷。”她再次看向女子,仔细打量,双眸似水,肤如凝脂,雪白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
“姑娘可还有事?”她平常的问了句,女子微微点头又道:“小女子名雾玹,从前,雾玹身为舞姬,被束缚在此,今日能一睹爷的风采,也是极好的。只是,爷的面容恐怕雾玹难以忘记了。”
雾玹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雾玹,想侍奉爷您!”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雾玹:“你可别开玩笑。”她本身就是个女的,只不过这个名叫雾玹的女子不知道罢了。萧柯对着她的耳朵细语:“要不,我帮你把把关先?”她无语地推开他:“一边玩去。”
雾玹坚定地看着她:“是雾玹的魅力还不够吗?他走到雾玹面前,拿出一把扇子做做样子:“那方才那个男人是你的客人?”雾玹立即摇摇头又看着她的表情点点头:“是。。。但是,雾玹并不是没有贞洁的!”
她看她连这份子的话都说出来也不容易,一个女子在这里辛苦的赚钱也不比自己轻松多少,正当她左右不放不下的时候,雾玹微笑的福福身子:“爷,您好生坐着,雾玹会让你明白我的魅力的!”她无能没有拉住雾玹,只得看一场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其实,她长得又不差,这么求你,你答应算了。”她看他的表情都快吐了:“我答应,你养着?”他眨眨眼睛:“也不是不可以。”“各位爷,请安静一下。”
雾玹从台下走了上来,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花纹,臂上挽拖丈许来长的烟罗紫的广袖。乌黑如泉的长发被一摞摞的盘成发髻,玉簪松松簪起,脸上略施粉黛,万种风情尽生。台下的男子们顿时静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雾玹娇小的身躯。
“果然是美人啊。”他赞叹道,瞄了一眼她,她正无奈的看着台上的雾玹一点变化都没有,长得美吗?我的好妹妹可比她不知美上几百倍。
悦耳的乐曲缓缓流入人的耳朵,雾玹如柔水般,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白萱烟不约而同的想到她正瞧着自己。雾玹结束舞蹈后,走到她面前轻轻的喘息着,“爷,我美吗?”
她抹上一丝笑容,替雾玹擦拭些汗“很美。”她其实很喜欢雾玹,但家里不缺奴婢,更何况她的身份,一旦泄露可要出大事的。“但,我嫌弃你是青lou女子。”她眉目肃然,语气生硬了起来。雾玹眼圈微微一红,坚定道:“那雾玹总有一天会让爷接受的。”雾玹掉头离开,她这天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没心情了,换个地方吧。”
第十二章 “战争”的开始
准备了几日,终于迎来了筹办已久的灯宴,无论是谁,只要是与皇族挂钩的人都要来参加,一是为了思念凌太后,二是向皇上请安,是比皇上祝寿第二个重要的日子。
凌漠烨正处大殿内,挤出一些时间批阅奏折,“奴才给皇上请安。”他收起奏折,转头看向地上的人:“都到了?”“回皇上,差不多都到了。”他缓缓起身,“先陪朕去换件衣裳。”“额是~皇上请。”
白萱烟一身淡紫色长裙及地,身披银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头上三千青丝黑得发亮,斜插一支全镂空孔雀簪,上面镶了一串珍珠坠下,既贵气又不张扬。
她身旁的白萱晴与她的着装可大有不同,粉色繁花莲蓬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金丝,头上戴着红玉珊瑚簪,莲步摇微微颤抖,衬得别有一番风情。二人走在宫内的小路上,欣赏着白萱烟的杰作,“姐姐,这些都是姐姐的作品吗?”
有的灯宛如玉,闪着星星般微小的光辉,有的灯大的好比太阳,看上去微暖又明亮,每盏灯上又一行字,白萱晴边走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她加快步伐,不等白萱晴,“你慢慢看,我先去给皇上请安了昂。”
白萱晴立即追上:“姐姐,我太崇拜你了~明明小时我们一块用功读书,偏偏我写不出这么好的文采呢。”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呵呵,也不全是啊,你的刺绣,可谓是绣娘都赶不上来的啊~”白萱晴更加猖狂地讲:“那必须的~我一定还会更厉害的!”
她默认,走着走着,前面的人多了起来,她嘱咐:“前面的人就多了,记住不要话多。”白萱晴立刻摆出大家闺秀的模样,:“是,晴儿明白。”前方最先入眼的便是家眷们,一个个都浓妆相衬,服饰华丽的眼花缭乱,她暗想又不是选美,这么打扮,倒显自己朴素了,“姐姐,你回头可一定要给我个信号。”
她握住白萱晴的手摇了摇“放心吧,到时候哥哥和你在一起呢。”她要找个机会离开变成白洛阳,不然皇上那关过不去。“烟儿,晴儿。”白暮辰匆匆走来,箐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黑发束起来戴着银冠,加上他原本的容貌,在这里引来了许多少女的目光。
“白将军?”楽氏走来问好,白暮辰招招手,“来给你们两姐妹介绍一下,这位是楽営(ying)〃他让出一个位子让楽営站过来;〃两位便是白萱烟;白萱晴吧?楽営在这有礼了。〃她们俩微微低头回应,看来,这位楽営小姐脾性很不错啊,莫非是哥哥的心属对像?
楽営看了看他,环顾了下四周,轻笑出声,他很奇怪的望着楽営:有什么好笑的?”楽営让三人瞄了眼周围,“你们看,这些女子对你都用着痴情的表情呢,到时我在这不合适了。”白萱晴也跟着笑了“可不是嘛,哥哥自小就受女孩子欢迎,要多少有多少呀。”
她转头,看着远处东张西望的萧柯,萧柯担忧的表情让她心里实在有些堵,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只能让他干等了。萧柯无奈坐在一处,头上微微出现汗水,这洛阳到底去哪了?为何不告知自己?真是又气又担心。
“姐姐,看什么呢?”白萱晴拍拍她的身子,她甜甜一笑:“没事。”“娘娘恕罪!臣妾知错了!”寻声望去,原来是妃子在找事。颐妃在边上对着比自己矮几级的亞嫔责骂着:“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本宫的新衣上泼上了酒汁,这可是本宫娘家亲自送来的,不是宫里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亞嫔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跪着拼命磕头:“是臣妾的错,臣妾不是故意的啊,请娘娘恕罪!”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亞嫔身边这么多妃嫔,有哪个敢求情?都知道颐妃脾气暴躁,说变脸就变脸。
颐妃见她这般,认为自己在众人面前显得无礼了,于是收敛了一点,“你的错,就要由你承担,把本宫的这身衣服仔仔细细洗干净了,听懂了吗?”亞嫔听后,眼圈微红,楚楚道:“娘娘,这个酒汁洗不掉的呀。”
颐妃忍无可忍,上去就想一掌,“慢!”淑妃款款走来,看见跪在地上的亞嫔,“你往旁边去点,本宫想和颐妃娘娘说说话。”亞嫔立刻爬到一边,吓得浑身发抖,淑妃娇俏道:“我的好妹妹,你这么凶干嘛?不就一身衣裳嘛,本宫有的是,妹妹你要几件,尽管开口,又何必在这里丢人呢?”
颐妃深吸口气,垂首恭谨“娘娘教育的是,是妹妹不好,衣裳妹妹也不缺,只是这衣裳是妹妹家人亲自为妹妹做的,宫里的人没人能比得上。”淑妃笑的得意而放肆:“没人比的上?呵呵~你这件衣服的刺绣本宫在十三岁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