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本宫是状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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龅模锏娜嗣蝗四鼙鹊蒙稀!笔珏Φ牡靡舛潘粒骸懊蝗吮鹊纳希亢呛莮你这件衣服的刺绣本宫在十三岁时就练熟了,大不了,本宫给你做,让你穿的更舒服点。”
第十三章 皇后
颐妃气得头发晕,毕竟她比不上年轻的淑妃,自己几斤几两她毕竟是有数的。便得过且过吧“妹妹的好意,姐姐心领了,我们再聊下去,恐怕话不投机,其中有人就会遭殃了。”淑妃微微低头,倾城一笑:“姐姐还是懂些道理的,妹妹便不多言了。”
说罢,淑妃从颐妃身边擦肩而过,颐妃如逢大赦一般,淑妃,现在这么刁横,早晚,她会被自己的言失害死!
亞嫔跪在一旁缓缓站起,注意到颐妃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吓人,又不禁晃了两下,然后慌慌张张地走开了,明明这里来了这么多人,竟很少有人看向这边,难道皇宫的人都是这么冷淡么?
今个儿,貌似除了皇后,其余的妃嫔都到了,自然,她最关心的还是叶昭仪,不知为何,对叶昭仪总是有一种怜悯之心,今日的叶昭仪比以往更加憔悴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青丝披散着,只在耳旁绾了两下,一切显得这么平淡,仿佛不注意,就会落下她的存在。
“皇上驾到!”所有人陆续行礼“皇上吉祥”凌漠烨唇角微扬,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团,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孔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映着晨曦,整个人散发出王者之气。
“平身,今日各位不必太拘束,开心就是!”“谢皇上”众人起身,直到凌漠烨坐下来,才纷纷就坐。他看了一眼萧柯身旁的空位子,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白状元呢?”萧柯很明显被问住了,却勉强笑:“回皇上。。。”“罢了,朕还是问暮辰吧。”
她坐在白暮辰身旁,表面上一副平淡的样子,其实内心波涛骇浪,手心全是冷汗,白暮辰神色从容,恭敬道:“回皇上,洛阳昨日外出去了,恐怕现在正快马加鞭往回赶呢。”凌漠烨刹那间冷意翩飞:“外出?她不知道今个儿是灯宴不容迟到吗?!”
他瞄了一眼白暮辰身旁的两名女子,又顿时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这俩位便是白氏姐妹?”白暮辰笑的嘴有些抽筋:“是,皇上。”淑妃在一旁跟着插话:“可真是像啊。”他意味深长的走下去,慢慢靠近白萱烟的地方,怎么熟悉?走到一半,停住脚步,对着白暮辰讲:“回头告诉她,朕要她写一千字的迟到原因。”
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眸子仿佛穿透了她,非要在她身上打个洞似得。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一个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玉锦昔携着身后十名宫女缓缓而至,福福身子。“臣妾来晚了,还望皇上恕罪。”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鬓,挽着朝阳玉凤挂珠钗,身上穿着綠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凌漠烨先是有些惊讶,又恢复了本色,扶起玉锦昔:“皇后既有不适,还来赶热闹作甚?”
玉锦昔摇摇头,浅浅一笑:“无妨,臣妾受得住,更何况今日是大团圆呢?”“皇后娘娘吉祥。”除了上面两位,下面的人陆续行礼,“众爱卿都免礼吧,本宫平时很少露面,倒显与大家生疏了呢。”
玉锦昔仍不断地在打颤,很明显,玉锦昔怕吹风,凌漠烨取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玉锦昔的身上:“快坐下吧,别累着了。”玉锦昔很是受宠若惊,要不是自己来看一看,皇上也许这辈子都不回来自己这里吧,皇上,也许只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其实,他是在等自己的死期罢了。
玉锦昔笑了,好像绽开的白兰花,溢着满足的喜悦,颐妃换了身衣服,有款款而至:“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免礼吧,妹妹快坐下。”
颐妃坐在淑妃身旁,看着淑妃那张脸,心里便是不爽。淑妃坐在一边,只是一杯杯喝着酒,辛辣味呛得自己难受,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这个半条命的皇后,不在宫里躺着,还跑来献媚,当年,还是她下手太轻!
玉锦昔看向淑妃,心又不禁痛了起来,眼泪在眼眶打转,当年的事,不提也罢。玉锦昔心平气和的关心道:“淑妃,少喝些吧。”淑妃恭敬的笑笑“臣妾自当谨记,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第十四章 镜中伊人
凌漠烨站起来,举起一杯酒:“那,众位随朕饮下这杯酒,灯宴便开始吧!”下面的人纷纷举起酒杯,庆贺:“吾皇万岁万万岁。”
白萱烟心里开始打算,是时候了,她看了看淑妃,淑妃正在一旁紧张的东张西望,没有白洛阳,自己的舞谁来安排?颐妃不怀好意的问了句:“妹妹是不是不舒服啊。”
淑妃索性没有理会,这个白洛阳莫非是在给自己说谎,故意不来?白萱烟在白暮辰耳旁紧张起来:“哥,是时候了。”白暮辰微微吸了口凉气,有些惊慌:“这么早?不再看看情况?”
她默认,与白萱晴眼神交流了一下,在台的中央的两侧走上来两队舞姬,个个舞姿曼妙,婀娜多姿,身穿一袭粉色,飞舞在舞台之上,随着音乐的变化转换队形。
她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开了,绕了花园的小路,方才可真是千钧一发,正巧皇后来的及时,如若不然,被凌漠烨认出来,可谓是轰轰烈烈的送死了。
萧柯无心看着台上的表演,心里全是白洛旸,这个怪人怎么回事,她不是这种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各种想法的结果在他脑海里播放着,令他坐立不安,干脆向凌漠烨告知一声去散散步,去去酒气。他本打算走平常散步的路线,经过一个花园,平时倒是很少来,今个便去看看吧。
天色有些暗了下来,连花园里的花都有了夜晚的颜色,不似白日光鲜亮丽。花园内很宁静,只能听见一些小鸟的声音,和自己的脚步声,这里的路只有一条是通往一个湖。
白萱烟走到白暮辰之前为她安排好的地方,当真是偏僻,连灯火都很少见到,可算是绕到这里了,她扫了一眼周围,风景倒是挺美的,面前是一道湖,微风拂过,湖水顺风而流,湖面映着天空出现的几个星星,仿佛是倒过来的夜空,湖附近是约二十米的长廊,长廊后貌似是一片花海,等有时间再去看吧。
先换衣物要紧。萧柯在湖边走着,抬头看向天空,忽然眼底闪过一名女子的身影,迅速看去,却什么也没有,见鬼了。他呆了许久,回过神,是时候回去了。对面的白萱烟发现了他,她伸出去的头立刻缩回来,萧柯怎么回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她梳好发髻,静静不作声地往相反的方向回去。“洛旸兄!”他发现隐藏在树丛间的白萱烟,于是追上去,“你怎么才来?”他焦急的眼神让她很是愧疚,她真诚地低头又抬起:“抱歉,让你为我操心了。皇上那边如何?”
他半带轻笑,走在她前面:“很好,你被赏了一千字的迟到原因。”她可笑的摇摇头。凌漠烨分明是故意整她,凌漠烨到底在想什么,慢慢,二人走入众人的眼眶,“臣白洛旸参见皇上皇后。”“臣萧柯参见皇上皇后。”
礼后,萧柯被示意回到位上,白暮辰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愿别出什么纰漏。“白洛旸,你可让朕苦等了久矣,你还知道回来。”凌漠烨假装威严震慑,下面鸦雀无声,都只齐刷刷地看着白萱烟,“皇上恕罪,臣并非有意如此,臣特跑去元方,为皇上带来一位女子,此女子的舞蹈堪称一绝,臣千求万求才求来的,皇上不想一睹为快?”
她俊气笑笑,自信满满,“哦?若美的惊人,朕便饶恕你。”七八个奴才搬着几面镜子摆成圆形,从外面看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许久都没有人出来跳舞,“都是镜子,什么也没有啊。”
下面开始嚼舌根子,很快说话的声音缓缓变小了,音乐仿佛是西域的摄魂曲,听着诡异又神秘,突然,镜中闪过一名女子的舞姿,只是一刹那,深深的抓住了众人的心。
一开始,只是其中一面镜子的影子转入另一面镜子,如同仙女在和自己玩捉迷藏,是自己的目光无法转移,很快几面镜子里都出现了女子的身影,女子脸部蒙着面纱,一袭紫色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
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脱俗,音乐忽然戛然而止,只能听见女子身上的铃铛随着女子的摆动跟着伴奏,不一会,曲荡人心魄的乐曲又响起,女子忽然消失于镜中,众人都奇怪的探头探脑,诸女长袖曼舞,无数娇艳的花瓣翻飞于天地之间。
沁人心脾的花香令人迷醉,那数十名美女向四周散开,将镜子移成一排,女子一下飞向漫天花雨中,轻盈落地,女子原地优美的转着,身上的服饰忽然甩开,竟变成如霜的血色长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冶的艳红色连云花纹,女子面部的轻纱终于飞了出去,一双眼眸清冷而深邃,微微扬起的嘴角勾勒出一道痕迹。
女子站在原地微微福了福身子,“臣妾给皇上请安。”凌漠烨首先拍手,目光钉在了淑妃的身上一般,“好一个镜中伊人。”
第十五章 初见
“淑妃真是多才多艺啊,这舞跳的勾人心魄,沁人心脾啊。”颐妃一字一字从嘴里咬出来,这个妖媚惑众的女人,真是把自己烦够够的!白萱烟在一旁得表情很平常。
此番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淑妃自小出自书香府邸,一些舞蹈的基本功一定是有的,淑妃一抹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深情款款地看着凌漠烨,“淑妃妹妹,快坐下吧,方才可把你给坏了。”
玉锦昔替凌漠烨开了口,反正都是关心,与其是凌漠烨关心,倒不如自己开口,自己已经不是有实权的皇后了,顶多是个摆设。淑妃福福身子,“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白洛旸,朕该怎么赏你?”她鞠着身子,时不时瞄一眼凌漠烨:“回皇上的话,请皇上收回一千字的迟到原因,淑妃的镜中伊人便是微臣的理由。”
凌漠烨双眸眯成一条锐利的线,双唇微微上扬,“也罢。”他一边笑着,又拍了几下自己的膝盖,这个状元着实有趣,“你也累了半天,去萧柯身边坐着吧。”
她退后三步,向萧柯身旁走去,萧柯看着她,心中又恍然想起湖边的一抹身影,明明是幻觉,”洛旸兄。你相信鬼的存在吗?“他看着他,难得一副认真的摸样,她立即笑了出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那我告诉你,我不相信。”
他追问“为什么?”“因为,我认为人死了都是来守护活人的。”就像她的娘,一定是在天上的某个地方默默的守护着她,她突然一怔:“莫非,你见到了?”他摇摇头,又笑起来“没有。”
她也不开口说什么,专心地看着表演,他执起酒杯,细细品着,目光一直待在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把湖边的身影和她结合起来,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位二十载的少女,一身金色锦绣,披上一件长长的白色轻纱,少女带着凤凰钗步摇,铃铃作响,眉前一朵桃花,曾添几分妩媚之色,少女轻快地在湖边跳着舞,跳着跳着,突然向他挥挥手,莞尔一笑:“柯。”
他迫不及待追了上去,叫着“洛旸”,她转头看向她,“干嘛?”他即刻清醒,慌张笑笑“没什么,你看你的。”
刚才只是一场梦,转过头的她,眉心微动,萧柯今天是怎么回事?凌漠烨坐在椅上,感觉越来越累,便站起来说要去逛逛,离开没多久,白萱啨也嚷嚷着叫难受,说要换个地方放松放松,白暮辰叮嘱几句,也没管她。
天色早已完全黑了下来,白萱啨借了宫女一把油灯,好照明。她走到御花园里,小步小步的迈着,一留神,撞见了一丛开的正艳丽的牡丹,便靠近看看,“不知何处飞来一名花仙子啊。”副有磁性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她打着油灯向前方微微探去,待看清着装,吓得一惊,手一颤,油灯被掉到了地上。
白萱晴福身:“参见皇上。”凌漠烨勾起一抹柔笑,恍若罂粟绽放,“你是白萱啨?”她点点头,他走到她身旁,俯身拾起油灯,“起来吧。”她惶恐起身,打打裙摆,“陪朕走走。”
她接过他残留余温的油灯手棍,二人走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她紧张地手心攥出了汗,突然身体一倾,倒向地面的一刹那,他从身前搂住她的腰,“天黑,灯可要打好了。”她垂首恭谨“是。”
他拍了一下她的脖子:“抬着头走便是。”她立刻抬起头,冲他笑笑,“白萱啨。”她神色从容的样子让她微微失神,“啊,什么?”“你很像白洛旸。”她听后哑然失笑,不知怎么回答。
第十六章 微服私访(上)
白萱啨紧张地冒着冷汗,呼吸也加快了些:“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啊,像也是理所当然的啊。”凌漠烨继续向前走着,白洛旸和眼前的人无论怎么看都像到极致,但还是找不出白洛旸在他身上的感觉,也或许正如白萱啨所说,血缘关系,像也是应该的。
白萱啨更加谨慎地走在他身侧,他看着白萱啨的五官,是一张倾国倾城脸庞,要是这么说的话,那白洛旸是个小白脸咯?他越想越想笑,嘴唇不由得画起一道弧度,让白萱啨被看得脸发烫,“皇上,在看什么?”
他拨开她额前的发丝,“看着面前的佳人,心里倒有些痒痒的。好了,快回去吧,别冻着了。”她听得耳根子发软,心跳越发的越跳越快,“是,白萱啨告退。”
回去时,节目也快接近尾声了,他身边的玉锦昔也有了困意,他关心道:“皇后,你回宫歇着吧。”玉锦昔听后,缓缓站起,福福身子“那臣妾告退,皇上。”
他不接应她的呼唤,让玉锦昔本就冰凉的心又结上了冰,玉锦昔转过头,眼泪就想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滑落,皇上就这么对她不理不睬,那她这个皇后究竟是什么?玉锦昔回到宫里,直接卧在榻上,“你们都先下去吧,本宫想静静。”
玉锦昔从右手上拿下一只玉镯,色泽由浅红至深红色,是上好的“活血玉镯”,是当年凌漠烨年少时,第一次送她的生辰礼物,一晃十几载而过,玉镯依旧似当年那般晶莹剔透,但是凌漠烨对她的心早已变得复杂至深,一滴眼泪划过玉锦昔的眼角,果然自己还是适合躺在宫里,见不到他,反而会舒服些。
白萱啨神情自若的走了回来,“怎么这么慢?”白慕辰双眉微皱,白萱啨带着习惯的笑容,“天有些黑,宫里又不太容易走,绕了半天才回来。”
他半响没有在说话,白萱啨看向凌漠烨,暗想,若有天自己能成为他的一部分,那种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那该有多好。
灯宴后,次日朝中。凌漠烨身着朝服正坐龙椅之上,朝中有部分大臣贪污受贿,百姓们力不从心,连收成比去年降了许多,看来需要人去查一下,凌漠烨最后决定亲自去查,携状元白洛旸,榜眼萧柯一同前往。“微服私访?”
白慕辰在府中的马槽附近溜着马,白萱烟想了想,回答“起码五日才会回来。”白慕辰一笑带过:“我再在担心,怕也是徒劳,你自己多加小心便是。”白萱烟回应白慕辰的笑容,“嗯,对了哥,铃儿在哪?”
他指向另一边,一匹枣红色的赤兔马看见白萱烟便兴奋地踏了几步,激动的叫着,所谓“人有吕布,马有赤兔。”
赤兔马可日行千里,还能也走八百,特征是鼻以上部分微微向外突,有些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