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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权宠悍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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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廷眼底戾气一闪,“若死不去,你们给她一刀,结果了!”
  “行,有大将军这句话,咱心里就有底了!”可伶可俐拍着胸口道。
  靖廷嗯了一声,转身回了屋中,把门关上。
  瑾宁喝了一口茶,见他进来,问道:“你吩咐她们什么?”
  靖廷解开披风,走到她的面前,“我让她们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瑾宁一怔,“还有谁来打扰?”
  “谁都不许!”靖廷眸子一暗,一手抱起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三步拼作两步抵达床前,把瑾宁放上去,瑾宁看着他,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靖廷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脸,“瑾宁,今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认为,我们都不该说太多废话了,你觉得呢?”
  “认同!”瑾宁脸色绯红,眸色动情。
  靖廷头一低,覆盖住她的唇。
  这唇齿研磨,便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靖廷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吻也从嘴唇一路蔓延到脖子,耳后,他袖子一样,脚一勾,帐幔徐徐落下。
  呼吸声渐渐地粗沉起来,伴随着时而的喘息,还有褪衣裳的瑟瑟声。
  花烛还在燃烧,烧到了差不多尾端,蜡包围着烛心,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最后,花烛沉下去,几下跳动,光芒也快速地跳动着几下,眼看就要熄灭,瑾宁喘着气跳起来,“花烛不能灭,要燃点到天明的。”
  “不要管,趁黑更好办事。”
  “不行,这是规矩,熄灭了咱就不能白头到老了。”
  她飞快地取了两根花烛过来点燃,又一支箭般扑回床榻之上。
  这床是百年榆木做成,大且宽,四根床脚如人的大腿粗,十分稳固。
  却只见帐幔一开一合间,这床便摇晃了一下,靖廷发出一声痛叫,“我的腰……”
  “怎么了?”瑾宁着急地问道。
  “扑回来,膝盖刚好顶中我的腰了。”
  “要紧吗?”瑾宁哎了一声,懊恼地道:“我着急,没看到,怎么样?”
  “没事,容我缓缓!”靖廷慢慢地趴过来,瑾宁帮他按揉了一下。
  “怎么样?好些了吗?”瑾宁俯下问道。
  靖廷慢慢地翻身,伸手拽她下来,“为夫的腰动弹不得了。”
  瑾宁脸色俏红,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靖廷眸光一闪,大喜,“真的?”
  “嗯!”
  “那还不赶紧地?”
  屋外,寒风嗖嗖,可伶可俐两人趴在窗口看外头的雪,外头院子灯光很亮,照得积雪反光如白昼。
  可伶若有所思地道:“你说,那陈幸如这么怕死,连割腕都只是掉两滴血,怎么会再一次自尽?且这一次听说是服毒,她哪里来的毒药啊?而且,若毒药的分量掌握不好,可会要命的。”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有毒药,且舍得下这么重的分量置人昏迷,为何一早不用却要割脉呢?”
  里室的门打开,瑾宁披衣出来,一张脸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她微微一笑,“说得好,陈幸如自小得意,不擅长这些把戏,定是有人教唆,教唆的人就是李齐容,但是她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决定,断不会再冒险自尽一次,所以,这最后一次,她大概也是不知情的。”
  “你是说,有人下药?”可俐一怔。
  “有这可能,但是这府中没有毒药,李齐容也不会傻乎乎地带毒药回娘家,这里不需要守夜了,你们出去查探一下,看看附近药店可曾卖出去过砒霜?”
  “是!”两人得令,便欲马上去。
  瑾宁微笑,“慢着,过来我有话要吩咐你们。”
  两人凑过去,瑾宁附耳一顿低语,两人听罢,点头道:“行,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郡主明日只等看好戏便是。”
  瑾宁扬眸,冷冷一笑,“容儿啊容儿,你母亲想必舍不得重罚你,我今晚有事也抽不出空来收拾你,可明日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去了。”可伶可俐道。
  瑾宁拉住可俐,“你那边有药酒吗?铁打药酒。”
  “有啊,要来何用?”可俐问道。
  “这个……我方才不小心扭了腰。”
  “扭腰了?要紧吗?”可俐扶着她,“那可不能乱动,快回去躺着,我马上就叫小碗送过来。”
  “嗯嗯,你去吧,叫小碗送过来就成。”瑾宁道。


第339章 年轻人就是没谱
  晨起,雪停了,红梅初绽,在冰天雪地里显得特别的娇艳美丽。
  可俐拿着剪刀,可伶挽着篮子,压了一下枝头,弹开,落了一地的雪,也甩得可俐满脸的雪花,可俐嗔怒,“看我不打死你这小蹄子。”
  两人追打了一下,便静静地剪枝。
  可伶忽然压低声音道:“真是可惜,竟然没死成。”
  “可不是?分明都下了足够的分量了。”
  “罢了,算她命大,不过,也别担心,往后这日子长着,就看她能躲得去多少回,明儿我便加重分量。”
  “别说了,走吧,主子该起来了。”
  两人把剪下来的红梅都放在篮子里,往宁瑟阁回去。
  两人走后,梅花林里闪出三个丫头,手里都拿着剪刀。
  三人惊疑地对望了一眼,脸色震惊,不说一句话,各自走了。
  陈幸如刚醒来不久,残余的毒还在折磨着她,让她头晕脑胀,一直反胃想吐。
  侍女给她喝了解毒汤药后,才稍稍感觉好一些,闭上眼睛,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么会中了砒霜毒的。
  昨晚大夫来看过她的伤口,不碍事,开了药煎服补血气,她服药之后就想睡觉,结果,一阵腹中绞痛,便马上叫人去请嫂子。
  嫂子过来之后,说是中毒了,她自己也昏过去,醒来之后,侍女告知说嫂子以为她再度自尽,闹了出去,只是,陈瑾宁那边依旧不同意,力驳了回去,让她颜面尽失。
  她震怒,恨极了陈瑾宁,却也不解。
  她怎么会中毒?她这屋中,压根就没有毒药。
  侍女巧儿疾步跑回来,额前的头发还挂着雪沫,把篮子往桌子上一放,便过来压低声音道:“小姐,奴婢知道是谁下的毒。”
  陈幸如猛地抬头,“谁?”
  “方才奴婢去剪梅花,无意中听到郡主那边的侍女说话,她们说真是可惜,竟然没死成,然后还说来日方长,明日加重分量之类的。”
  “你说真的?”陈幸如目赤欲裂,头也一阵的眩晕,好你个陈瑾宁,才过门就要杀她了?
  “千真万确,不止奴婢一人听到,太夫人那边的两位姐姐也听到的。”巧儿说。
  陈幸如一手拉住帐幔,咬牙切齿地道:“更衣!”
  “小姐,您要去哪里?您如今可斗不过她的。”巧儿问道。
  陈幸如慢慢坐下来,道:“她下毒害我,我岂能罢休?枝儿,你马上回府,请爹娘和哥哥过来,便说我遭人毒害。”
  “是!”另外一名侍女立刻便出门去。
  “陈瑾宁,我跟你没完!”陈幸如恨声道。
  宁瑟阁。
  良宵苦短,一眨眼,太阳都晒屁股了。
  钱嬷嬷今日把所有来敲门的人都挡在了外头,道:“昨晚折腾了大半宿的,睡都没睡好,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执事嬷嬷笑道:“是,只是老太爷那边已经起来了,新人得给长辈们磕头敬茶啊。”
  钱嬷嬷道:“今日磕头敬茶,族中的长辈也一应过来,这会儿怕还没到的,且再等等吧。”
  执事嬷嬷道:“如此,便听您的。”
  钱嬷嬷解释道:“昨晚闹了大半宿,怕您是不知道的,这就没见过新人在洞房花烛夜还得去处理妾侍的事情,真真的没谱了,无规矩不成方圆啊。”
  执事嬷嬷微笑,“也是,也是,是该立下规矩的。”
  少顷,便见苏府,甄府,国公府的下人过来问安。
  钱嬷嬷都一并回了,说昨晚一切都好,让他们各自回去回话。
  瑾宁趴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着日影从门缝窗缝里透进来,累啊,腰酸骨头疼的。
  “再睡一会儿!”靖廷睁开眼睛,见她已经醒来,便把她捞回了被窝里。
  “腰还痛吗?”瑾宁卷缩在他怀中,方才手脚露出去,虽说有火墙,却还是冷的。
  “不痛……不怎么痛!”靖廷裹着她,大手一抱,便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
  “该起来了,外头怕是有人等着了,今日我们要敬茶。”瑾宁整个趴在他的胸口,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再移到他的眉目上用指腹静静地扫着。
  “辛苦你了!”靖廷看着她,这敬茶一通下来,下跪磕头的,真是折腾,他心疼啊。
  “这有什么辛苦的?且说族中确实也有疼爱你的人啊,磕这个头,不吃亏。”
  靖廷望着她,晨起的她显然是精神不够,三层眼皮搭着,露出惺忪的眸子,眼圈微微发青,长发散下,风情妩媚。
  “娘子,我觉得一炷香之后再起不迟!”
  瑾宁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连忙挣扎起来,“可别,外头都站满了人,回头被人听到。”
  “你这青州小霸王还怕人家说闲话?”陈靖廷翻身把她压住,眸光危险。
  “爷,我肤浅,我俗,我怕闲言闲语。”瑾宁无辜地举手投降。
  可别耽误了好戏才是啊。
  靖廷叹气,“才成亲,就开始拒绝闺房之事了。”
  “起来!”瑾宁笑着拍他的肩膀,“今日还有正事。”
  “那今晚呢?”
  瑾宁爬起来,“今晚都睡个好觉,明天回门。”
  靖廷闻言,一手拉她回来,藏在被窝里压上去,“若是如此,今天早上这顿得吃了才行。”
  “不,来不及了……”
  嘴巴被堵住,显然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是不会管什么来得及来不及的事情。
  这一顿折腾,可足足两炷香。
  瑾宁几乎是爬着起来去打开门栓,昨晚特意关上的,若不关上,今日怕就直接进来了。
  “起来了,起来了!”执事嬷嬷总算是松了以口气,这都快等大半个时辰了。
  钱嬷嬷微笑,“青莹,梨花,热水伺候!”
  “是!”
  执事嬷嬷进去,钱嬷嬷也跟着进去,床榻一片凌乱,钱嬷嬷掀开被子看了一下,满意地点头,“大将军,郡主,梳洗好之后,该去正院磕头请茶。”
  “知道了!”靖廷站在床边靠着架子道。
  执事嬷嬷道:“那老奴就先回去禀报老太爷。”
  说完,便笑着退了下去。
  钱嬷嬷也松了一口气,招呼人进来伺候更衣,梳洗。
  靖廷腰板挺得很直,小碗矮小伺候不到,便说:“大将军,您弯弯腰。”
  “我自己来!”靖廷一手拿了外裳直接自己套上。
  小碗笑道:“今日还是得让奴才伺候的。”
  “不拘这礼数!”靖廷有意无意地看了瑾宁一眼,道。
  钱嬷嬷问道:“怎地了?伤了腰?”
  “没有……没伤。”靖廷下意识地看了桌子上的那瓶药酒一眼,支支吾吾地道。
  嬷嬷笑了,“没伤就成,年轻人嘛,有时候就是没谱。”


第340章 就是你谋害了我的女儿
  钱嬷嬷去帮瑾宁绾发,轻声道:“可不得这般不要命的,得叫大将军节制点儿,这么壮实的人,腰都伤了,如何了得?”
  瑾宁脸红,“嬷嬷说什么呢?”
  “说什么明白就成。”嬷嬷拍着她的肩膀道。
  瑾宁回头怨恨地看了靖廷一眼,靖廷咧嘴一笑,甚是得意。
  今日着的是新做的服饰,一袭红色,绣繁复的连理枝,头上所簪也是聘礼的那一副头面,华贵自然是不在话下,若不说话不行动,确实也有那么几分尊贵主母模样。
  出门之前,披上甄老夫人送的狐裘披风,搭配精致妆容,妥妥一个贵家新嫁娘。
  靖廷今日也是穿红衣,他身材修长挺拔,本穿什么衣裳都好看,只是着了有鲜艳的衣裳,这俊美便越发突显了出来,也并未没了那武将的英武气概,潇洒中有儒雅,儒雅中又有那么一两分不羁,一时叫瑾宁看直了眼睛。
  两人牵手而出,正院那边,长辈都来得差不多了,只是尚有两三位没到,因而,他们也不算迟到。
  正院里正座是老爷子和老夫人一左一右地坐着,底下依次是江宁侯夫妇,二房那边的叔公叔婆等,分两排坐着,瑾宁看了一眼,起码二三十人。
  李齐容坐在江宁侯夫人的身边,神色沉凝,瑾宁进来的时候,她横了一眼,便再没看她。
  而地上没有再像昨天那样放着蒲团,所以大概一会儿是要跪在地上的。
  靖廷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来的都是本家的而已,还有一些,估计过会儿也得来,不过,听父亲说倒不是每个人都得磕头,坐在这里的才要磕头。”
  执事嬷嬷吩咐带着丫鬟鱼贯而入,手里都托着茶盘。
  执事嬷嬷笑道:“好,新人要磕头敬茶喽!”
  嬷嬷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开始燃起了炮竹声。
  靖廷带着瑾宁到老太爷和老夫人的面前跪下来,两人同声道:“给祖父祖母磕头敬茶!”
  执事嬷嬷笑了起来,“大将军快起来,今日您不必跪,是少夫人敬茶。”
  靖廷呃了一声,“是么?那不要紧,我陪着就是,给长辈磕头,是应该的。”
  大家便都笑了起来。
  老太爷自然不介意,礼多人不怪嘛。
  执事嬷嬷也笑了笑,吩咐侍女上前递茶水。
  瑾宁端过茶递给老太爷,“祖父喝茶。”
  老太爷神情威严,微微点头,“乖!”
  他伸手接了茶,喝了一口,便放回了托盘里,示意身边的小厮取来礼物。
  是一对通体碧绿的手镯,成色极好,圆润水滑,一看就是上品。
  “谢谢祖父!”瑾宁恭谨地说,双手接过来,放到了身后嬷嬷的托盘里收着。
  她站起来,又在老夫人崔氏的面前跪了下去。
  老夫人崔氏和江宁侯夫人看着年纪差不多,但是打扮却比江宁侯夫人要清淡一些。
  瑾宁跪下去,递上茶,“给祖母敬茶!”
  老夫人崔氏神色有些僵硬,看着瑾宁好一会儿,这才伸手接了茶,“好,好!”
  她也不喝,就直接把茶递了回去给侍女,送给瑾宁的是一块玉佩。
  江宁侯看到这里,道:“母亲,这茶还没喝呢。”
  崔氏微微一笑,“行了,心意到了就成。”
  江宁侯也不便言语,但是有些不高兴。
  瑾宁没在意,站起来之后跪在了江宁侯的面前,还没敬茶,便听得门房来报:“老太爷,姑爷带着好多人来了。”
  李齐容抬起头,夫君来了?
  果不其然,便见陈侍郎带着父母,族中几位长辈和一众仆人进来。
  他们脸色都十分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愤怒的。
  李齐容一怔,首先站起来走出去,“父亲,母亲,夫君,你们怎么来了?”
  陈侍郎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径直便带人走进来。
  他虽然沉着脸,但是礼数尚算周到,给老太爷和岳父及族中长辈都见了礼。
  但是,陈侍郎的父母却没他这般好礼貌,陈母进来便嚷嚷,“好一个江宁侯府,我家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给了你们江宁侯府做妾,如此委屈还嫌不够,如今还要取她的性命,今日你们侯府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便是告到圣上面前,也得把你们告倒。”
  老太爷脸色一变,“谁要取她性命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陈母连老爷子都不搭理,现场环视了一眼,虽看到了瑾宁却也不上前,只是厉声问道:“陈瑾宁在哪里?”
  瑾宁道:“这位夫人,我就是陈瑾宁。”
  陈母盯着她,走上前去,扬起手就一巴掌打过去,“你这个凶手,你竟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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