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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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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本就是生就冰雪一般。于是当我阖上眼的一刻,雪花飞临,我便也会觉得,那是你在轻轻吻我。
  如是,今生,足矣。
  。
  见她笑靥明媚,身子娇软,巴图蒙克忍不住情动。
  便伸手进了她的衣襟。
  她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强令自己忍住。
  随着马行上山,他的动作渐渐急了;他的呼吸都喷在她耳侧,灼热、霸烈。
  他咬着她的耳朵:“给我,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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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心若兰兮终不移(10)——同归于尽

  马行上山,兰芽极力忍耐。
  虽然天地之间大雪纷飞,却也透过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可以看得见王庭大营的方向亮起了火光。
  逃亡大计,开始了。
  她唯有此时极力忍耐,让巴图蒙克沉迷于情yu中,不让他有机会发现他的王庭已然一片火海。
  马上,巴图蒙克将头埋进兰芽的颈窝,尽情嗅入兰芽体香。长久的渴望,今晚便将达成,他便沉湎其中,难以自拔。
  可是霹雷,陪他出生入死的战马却发现了不对劲。当走上山顶,靠近断崖时,此处正好朝向王庭大营,霹雷便越发烦躁不安,不停打着响鼻,用前蹄刨着地面。在没有得到主人响应的情况下,甚至几次停步不前愎。
  兰芽发现不对劲,急忙伸手拍拍马颈,向它示好,想让它安静下来。可是显然霹雷根本就不认兰芽,于是反倒变本加厉,在兰芽再度拍它颈子时,它干脆高高一个仰头,摇晃身子,想将兰芽摔下来!
  如此这般,巴图蒙克纵然再沉醉,却也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他先伸手拍了霹雷一下:“吁……霹雷,这是怎么了!”
  兰芽唯恐他抬眼望向大营方向,回身便搂住他的颈子,送上红唇。
  不能让他看见,拖一时便能让兄长他们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兰芽这般主动投怀,巴图蒙克惊喜之下忙不迭抱住,便已跟不上霹雷。
  霹雷惊怒,鬃毛皆张,前蹄骤然挑起,整个马身便直立了起来!
  马上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猝不及防之下全都摔落马背。
  坠地的一刹那,巴图蒙克用自己的身子护住了兰芽。饶是如此,兰芽还是摔得半晌起不来。
  巴图蒙克恼了,起身便要鞭打霹雷。这跟他出生入死过这么多回的战马,今晚这是发什么疯?
  纵然草原上的马都通人性,霹雷从小是满都海接生的,第一把草料都是满都海喂的,于是霹雷更认满都海,而对兰芽充满防备——可是今晚不必往常,今晚兰芽将正式成为他的哈屯,若他的战马还这么不给面子,他这脸上如何挂得住?
  他这一起身,便正好隔着那天地之间茫茫大雪,发现了王庭大营那边的火光!
  兰芽实在摔得太重,一下子没能起来,便没来得及拦住巴图蒙克。
  巴图蒙克立在原地眯了眯眼,忽地又回头盯了兰芽一眼。
  兰芽便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爬起身来又投入巴图蒙克的怀抱。
  巴图蒙克这一刻面上的yu火已然点点消退,他将兰芽身子带开一点,缓缓道:“大营好像生变。我们先回去吧。”
  兰芽便不依:“岂会生变?大汗这是怎么了,难道又腻烦了我?”
  “自然不是。”他纵然眼底涌起寒光,面上却还是微笑着:“瞧瞧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也应该赶紧回去了。别错过了拜堂的时辰。亲昵,留待夜晚,我一定好好补偿于你。”
  兰芽便执拗起来:“可是我还没看够这猫耳洞山,大汗答应了要陪我寻山问幽,怎地说话不算话?”
  这般纠。缠之下,眼见大营方向的火光便越烧越旺,巴图蒙克便一声冷笑,砰地攥住了兰芽的手腕。
  “今晚,你引我出来,又故意投怀送抱,原来都是设计好的,嗯?”
  兰芽呼吸便一梗。
  瞒不住了。
  她便悄然将发簪握在了掌心。
  若当真瞒不住了,也拦不住了,那她今晚就先要了他的命!
  此时草原王庭有一王一后,满都海纵然不让须眉,可是她毕竟是个母亲;兰芽已经发现了满都海偶有害酸的迹象,对照雪姬的情形,她猜到满都海是有了身子。
  于是只要她能死死拖住巴图蒙克,满都海在大营中便作为有限。
  于是她仰头,笑靥如花;“大汗说什么呢?什么设计好的?”
  见她非但不惊不怕,反倒笑靥如花,巴图蒙克心下已是坐实。
  便一声冷笑:“你果然负我!岳兰芽,枉我一片真心待你!”
  兰芽掌心扣紧发簪,便是一声轻叹:“话已至此,大汗何必还不叫我明白:大汗曾经对我说,我爹是大汗的股肱良臣,究竟是什么意思?”
  巴图蒙克眯起眼来。
  “大汗说一片真心待我,但是那句话何尝不是骗我!还有你在江南扮成大人,与我纠。缠,何尝不是想要利用于我!大汗,我今日便不得不问,大汗一片真心何在?!”
  巴图蒙克双眼圆睁,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她笑起来,笑得摇头:“便连那一场赛马之后的救护……原来大汗也在与我撒谎。这么久以来,那始终是我心底对大汗最后的念想,于是我对大汗一直手下留情,却不成想,原来大汗从头至尾,都是在骗我!”
  还有当年那张药方……
  彼时她分不清大人和蒙克,却记着当年冰块在牙行里给秦直碧开过一张药方
  。彼时冰块看似不近人情,可是给秦直碧开出的药方却是保住了秦直碧的性命,让秦直碧再没有留下什么余患。
  于是后来在南京重逢,虎子中了月将军淬了毒的毒箭,是被当时的“慕容”解救。兰芽便又跟“慕容”要了一纸药方。
  事后她揣着药方遍寻名医,人家都说这药表面上看起来是没什么大错,是可解毒。不过细究起来只是治标并不治本,而且内里有几位药实则药性相冲,弄不好非但无法尽数将伤者体内的毒拔除,反倒会更添隐患……
  一张药方的区别,一个是面冷心热,用心救人;一个却是口蜜腹剑,想要将虎子慢慢地置于死地!
  那一张药方之后,她的心便已然从“慕容”身上收回。
  所以归结起来,从头至尾,蒙克与她相处的每一事,每一语,竟都夹着谎言。
  。
  巴图蒙克见被拆穿,面上便戾色更炽。
  “岳兰芽,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你就错在太聪明!倘若你肯笨一点,你肯不死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我自然还可以真心待你。让你成为我的妻,让你成为草原上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你不心甘,你宁愿在司夜染身边去当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那你这就不是聪明,而是愚蠢!”
  兰芽非但没怕,反倒深深地吐了口气,只觉心下无比畅快。
  曾经的迷情,终于,全都散了。
  终于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心下不再有任何的迷惘和心疼。
  她便歪头:“实则我忍不住在想,大汗既然自认是这天下扮大人最像的人,那么我家灭门当晚,那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大人,会不会其实也是大汗你扮成的呢?”
  “会不会我的灭门仇人根本就不是大人,而是你?!”
  巴图蒙克碧眼一寒,立在风里雪里,像是即将扑来的狼。
  狼,一如她曾经在崇文门初见他的那一刻。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去。只要你今晚还肯乖乖跟我拜堂,乖乖成了我的哈屯,你今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还能一笔勾销。如若不然……”他碧眼涌起冰屑。
  “如若不然,怎样?”兰芽扬眸而笑:“如若不然大汗就杀了我?”
  巴图蒙克冷笑:“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怕你心上的人死。如果你不听话,我便一个一个杀了你兄长、雪姬,还有刚出生的孩子!”
  他果然是想一个一个杀光她所有的亲人!
  兰芽便嫣然一笑,招手唤巴图蒙克:“好,我们回去吧。”
  巴图蒙克走过来想要抱她上马,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兰芽猛地扬手,将手中的发簪直刺巴图蒙克咽喉!
  可是巴图蒙克是谁,更何况他方才走上前来已是加了防备。于是兰芽一刺之下根本就每刺上。
  兰芽实则心中也全都明白,她不会用自己的短处去拼他的长处,她这一刺是假,实则她是早看好了地形,是用这一刺的力道,纵身向巴图蒙克扑了过去!
  山上雪滑,巴图蒙克背后还有一块山石,为了闪躲兰芽,便重心一失,接连向后几个趔趄。兰芽顺势用尽全身力气扑了上去——
  两人失足,一起坠落断崖!
  。
  只是终究,两人命大。两人身子被崖壁上伸出的枝丫叠次卸去力道,摔落在温泉口的附近。
  兰芽不顾一切,便举簪再刺。
  巴图蒙克也发了狠,翻身反将兰芽扑倒,狞笑道:“你不是一直不肯让我碰么?我今晚非要了你!”
  -
  【稍后第二更~】

☆、60、心若兰兮终不移(11)——师敌长技

  巴图蒙克发了狠,见已经就在鼠儿泉的泉眼附近,便将兰芽拖到温泉里。
  兰芽的体力比不过巴图蒙克,又经坠崖这么一摔,头颅被撞击,已是几欲昏沉。方才最后的一刺已是使尽了最后的力量,于是被巴图蒙克拖进温泉,竟在无一丝力道反抗。
  温泉水暖,巴图蒙克暂时顾不上别的,只看得见这个一直在他面前星子般耀眼的女孩儿,终于一动不动地失去了抵抗。
  他情yu大盛,将兰芽推在温泉里,便劈手撕开了她的衣裳!
  裙衫碎裂,她只昏沉沉地躺在暖水里,仰头怔怔望着他窒。
  若当真只是这么个活死人,他还真未必继续下去。妙就妙在她凝脂一般的肌。肤浸在温水里,自行泛出桃花一般的迷人粉红!虽则意识有些不清,可是这副身子依旧曼妙无比。
  巴图蒙克一声狼啸,劈手将她最后的遮挡全都撕开戛。
  这也是最后的试探。
  若她是装的,这一刻她必定已经反抗;而她依旧动也不动,连腿之间都是敞开的,半点都没有自行的遮掩。
  巴图蒙克便终于放下防备,也褪掉了自己的外袍,便分开她的膝盖,在她腿之间跪了下来。
  期待久矣的一切就在眼前,他强忍着要直冲进去的渴望,先捏着她的下颌将她提起来,放在腰上的同时,吻上了她的唇……
  她好乖,乖得全无反抗。
  她又好甜,唇内的香津甜美的仿佛密桃的汁水……
  他用力吸着,一边扬起雄风,捉紧了她的腿。
  挺刺,她马上就是他的人。
  。
  就在即将得手的刹那,缥缈白气团团围绕了他们两个。
  他突然听见一线清凌凌的嗓音,透过白气传来。
  “大汗,折腾得可还开心?”
  那么冷静,那么清晰,全无半点昏沉,更无一丝惊慌。
  巴图蒙克那一刻甚至质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却随即明白,绝不是幻听。
  他悚然一惊,一把将兰芽推远。兰芽失了重心,跌坐在水里,溅起水花。
  巴图蒙克用力吸气。他从不敢小看她,从不敢忘记她每每总是在最后关头摆她一道。譬如南京那晚装睡后借机逃走,比如后来月桂楼找到的“银子”竟然只是纸钞!
  原来这一次,她仍有后招!
  他便紧紧盯住她:“你,又做了什么?”
  兰芽咯咯一笑,扯过衣裳盖住身子,眼神娇媚却凌厉:“大汗是不是觉得我口中特别香甜?就宛若那三月的桃花?”
  巴图蒙克咬牙:“是!”
  那一刻不光她的香津,便连她周身泛起的红晕,也是艳若桃花。
  兰芽便咯咯地笑了:“恭喜大汗,中了我的‘桃花蛊’!那桃花的滋味,当真是好极了吧?”
  .
  巴图蒙克大惊:“你竟然,给我下蛊?”
  随即却摇头冷笑:“我不信,你诳我!你是个汉家女儿,你哪里来的什么蛊术!”
  他虽说不信,他也不好骗,不过他却坐在原地没敢过来。这便说明他还是信了的。
  兰芽便笑的更加从容。
  此时能有机会与他兜圈子,是她最想干的事。多兜几个圈子,她便能确保兄长他们跑的远一点,再远一点
  “大汗可知,上回咱们一别,我回到宫里遇见了什么事,遭遇了什么人?那当中就有一个姑娘,用蛊用得特别了不得。”
  她便挑着吉祥用蛊害人的故事,添油加醋给巴图蒙克讲了一遍。
  她挑眉而笑:“我的蛊术,就是跟她学的呀。”
  可是巴图蒙克还是不信:“你还是在撒谎!她既然是大藤峡公主,那她就一定与司夜染感情甚好。她这多年肯在明宫里忍辱负重,便一定是因为对司夜染有情!如此,你们便是仇敌,她不用蛊要了你的命就已经很好了,怎么还能教授你蛊术!”
  兰芽咯咯一笑:“那就是我的与众不同喽。我跟她是敌人,但是我也从来都愿意跟自己的敌人学习。只有将敌人手里的长技都学过来,自己以后才有胜算,不是么?”
  “还是不对!”巴图蒙克嘶嘶喘着粗气:“就算你肯学,她因嫉恨于你,也未必肯教!”
  兰芽心下微微一跳,佩服巴图蒙克直到此时还能保持理智。
  她便妙目微扬:“大汗怎么忘了,我家大人也是从大藤峡走出来的啊?吉祥会的,他钻研到今日,又还有什么不会的?”
  巴图蒙克这才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你的蛊虫是司夜染给的?”
  “没错。”兰芽巧笑倩兮:“从知道了逃不过出使草原的命运起,我就知道以我弱女子之身怕是难免早晚被大汗用强。我便与大人提前做了准备,只为自卫。”
  巴图蒙克尝试活动身子:“我不信你!我直到此时,甚至上下并
  无任何不适!”
  兰芽依旧不慌不忙:“大汗此时没有不适,那是因为对我充满了仇恨,心上只有恨而没有情。可是大汗别忘了,那蛊虫的名字叫‘桃花蛊’啊,大汗不如心下动一动情试试看,看看左肋边、心口处,可会窒痛?”
  自然会的,因为兰芽看得明白,就在巴图蒙克左侧腋窝之下的位置,因坠崖而撞出大片的青紫。只是那处位置,他的视线受限,所以未曾留意罢了。
  巴图蒙克尝试提气,果然那处疼痛。他便狠狠咬牙:“岳兰芽,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必不饶你!”
  “我与大汗之间的死结已经系下,我自然心里有数。不过大汗想要杀我,也总归要等到有法子解了那蛊虫再说。否则——大汗一生都将受那虫儿摆布。”
  巴图蒙克碧眼如狼:“你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肯为我解了那虫儿?”
  兰芽心跳剧烈,深深吸了口气:“当年灭门之事,大汗与我说清楚!”
  “好!”巴图蒙克咬牙点头。
  “当年,趁我年幼,朱家阿斗便又挑起战端,想要趁机夺回传国玉玺,将我本部赶到漠北。彼时明国朝中多数主战,仅有少数主和。你爹便是主和派之首。于是我和满都海对你爹都寄予极高期望。”
  “他出使而来,我王庭倾尽所有招待他。除了不能应允传国玉玺之事,其他的,即便是他想探听建文余部的事,我们也都默许了。我一片诚意,只想叫他成为我的股肱良臣,从此借助他内阁大学士的身份,在明国朝廷替我办事。”
  “后来,更是发现了你的存在……”
  “于是我们恩威并用,终于迫使你爹就范,答应回去后替我办事。我便放了他归去,孰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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