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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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怡听到“自打屁股”,俏脸更红了,但却忍不住仰起脸来,甜甜一笑道:“大剑师!看,违规的情况愈来愈严重了,龙怡是否应自己打自己。”
说完这语带双关的话,她连玉项和深开衣领里丰满的胸肌也烧得火红起来,教人真的想探索一下更里面的颜色。
这是我到净土后,所遇到美女中最易羞红的女子,而这亦是她最动人的地方,那种霞烧玉颊时的娇艳欲滴,其教人无法抵挡,难以抗拒。
或者我是想看她的艳红娇羞究竟会达到什么地步,又或者我是受到天眼眼神的刺激,不想再给什么“规则”所约束,脱口道:“你怎会有和尧敌相同的问题,所以绝不用自己动手,任何男人都求之不得有这样的机会。”想不到一时情不自禁下,竟公然和她调起情来,是否我真的对她动了心,还是我需要这种刺激,来冲淡对采柔将来命运的战怵和恐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龙恰整个人像给烈火烧着了般,更娇艳的□红以双颊为中心像新涌起的波浪般扩散着,深情地啾了我一眼,垂下螓首。
红月呱呱笑道:“龙怡快脱掉裤子,让大剑师打你屁股。”
这顽皮贵女口没遮栏的露骨话,令龙怡羞得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拚命垂下,像美丽的天鹅般要将俏脸埋进胸瞠里。
棋擅竞争的气氛至此破坏无遗,看来没有人再有兴趣继续下棋。说真的!比起爱情的游戏,这盘棋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
我蓦地麦觉自己正处在一种极为奇怪的状态里,像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就像深陷在一个不能自拔的梦里那样,而在梦里,无论你做什么事也不用担心那后果的。花云的脸容突然在我心中浮起来。
她已走了,蓄意地离开了我。
我颓然坐进椅里。
采柔走到我背后,扭着我的颈道:“大剑师!你累了吗?”
我伸手往后,将手抬探人她秀发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心中涌起难以遏止的哀伤,想到负在肩上那些无形却有实的重担子!魔女国、净土、感情的债项、不恻的命运,真欲从此长眠下来,静静地被埋在那“采柔丘”里。
我闭上了眼睛。
红月轻轻道:“采柔呀!不要再说大剑师累了,否则又吓得龙怡不知如何是好呢?”
采柔道:“大剑师即管累了,龙怡贵女也不用走。”
我太明白采柔的心意了,她蓄意要撮合我和妮雅、红月,就是希望自己将来离开我回到巨灵的帐幕后,我身边仍有很多爱我的女子。在她来说,十个八个妻子实属闲事,我既对龙怡有好感,为何不可再多一个呢?
我睁眼道:“拿酒来,我要你们三个陪我直喝到天明。”
龙怡身为主人,喜孜孜地站了起来道:“让我去拿酒!”出厅去了红月跳了起来,坐到我膝上,手穿过我的后颈和采柔之间,重重吻了我一口,道:“大剑师!你心里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我从你的眼神可以看出来。”
罢才在会议里,我坚强地压下了花云离开对我造成的打击,抛开对采柔未来命运的深切恐惧,但在这一刻,我却崩溃了下来。
我侧头搜索大黑的影院,见到它躺在椅旁,叫了它一声,这家伙耳朵也不竖一下,只是将大尾“霍霍”摇了两下,便算是回应过了。我想起了初会大黑的情景。龙怡这时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瓶美酒和五个杯子,其中一个当然是给还未回来的妮雅的,她也算细心周到的了。
见到我们三个人搂作一团,她的神色有点尴尬,“局外人”的滋味自是不好受,我不由涌起怜惜。天!我的心是否太软了。
红月娇笑着离开我的怀里,挨着我的腿站着,一只手仍然扭着我的颈,小手暖温温的,向龙怡叫道:“来!龙怡!我让出一条腿给你坐。”
龙怡羞得几乎脱手将托盘掉往地上,但杯子已翻侧了两个,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粉脸的艳红,更是不用说的了。
采柔嗔怪道:“红月!你输了棋也不用这样报仇。”
红月走了过去,挽着龙怡走过来,一边笑道:“龙怡你说句公道话,我这是报仇?还是报答?”
龙怡无限娇羞地看了我一眼,借将托盘放在台上的动作,掩饰那会使她找个他洞钻进去的羞态。
红月仍不肯放过她,摇着她的臂嚷道:“龙怡你还未答我的问题呵!”
龙怡将脸埋进红月的颈里,求饶道:“红月呵!放过我吧!”
红月眉开眼笑,得意之极地看着这曾纵横于棋盘那战场上的“降敌”。
她们的欢乐感染了我,便我愁怀稍解。
无可否认,我是个很吸引异性的男人,而且在这方面颇为自负,所以亦分外受不起打击。
第一次的打击,是魔女百合要我离开她,事后我将所有怨怒全发泻在华西的肉体上。
第二次打击在刚才发生,就是花云要离我而去。
直到花云说要走时,我才知道对她已是情根深种。
我是否太多情了?
眼前已有采柔、妮雅、红月,甚或是龙怡,但为何我仍情不自禁地念着花云?我不时警惕自己,切勿到处留情,但总抗拒不了。
这是否就是命运?
在战场上我是敌人眼中可怕的强人,英明的领袖;但在情场里,我却只是个弱者,一个易受伤害的人。
■,放在台上。
龙怡则拿起美酒,首先斟满我身前的那一杯,看着她专注的玉容和纤纤美手,我也不由怦然心动,想着将她玉手握往手中的滋味。
大黑于此时爬了起来,摇头摆尾往厅门迎去,原来是妮雅回来了。
妮雅看到龙怡也在,还和我们非常融洽的样子,丝毫没有半点惊异,走到余下唯一的空椅里坐下,含笑向我道:“兰特公子,你看你的魔力多么大,连天庙最动人的美女龙怡,也继我和红月之后,逐一失守,看来尧敌也绝非你的对手呢。”
她心情显然非常之好,不知是否因为知道了战争将会旷日持久,所以我和她还应有一段很长的相聚日子。
龙怡想不到红月放过她后,又来了个妮雅,唯有垂下俏脸,却没有半点不欢喜的神色。
红月左一句、妮雅右一旬,看来我不把龙怡来个兼收并蓄也不行,事情怎会忽然到了这个地步。不过我却没有后悔的感觉。
红月道:“妮雅你开军事会议开得太多了,一开腔便像在打仗,不过龙怡还未……嘻……像我们般已失了守,只是快要失守。”
对着这么可爱的四位美女,我心怀大畅,举杯大笑道:“来!陪我喝一杯乾的,谁的杯内有半滴酒剩下,我便脱掉她的裤子打屁股。”
红月向龙怡咪咪眼道:“好龙怡!不用你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她始终不肯放过龙怡,尽显她俏皮爱玩的性格。
龙怡逐渐习惯了成为众矢之的的滋味,亦知唯一的应付方法,是来个充耳不闻,举杯一饮而尽,再将杯倒转,果是半滴也没有漏出来,深情地看着我道:“这一杯,龙怡祝大剑师永远像现在这一刻般开怀。”
我大感有趣,含笑多谢,向妮雅道:“大公,到你喝了!”
妮雅哂道:“想不到大剑师在战场上指挥若定,回到家里雄风仍在,妮雅只是个被你捧出来的小大公,怎敢不从命。”
举杯豪饮,喝完后并不敢像龙怡般将杯子倒转,可能是怕其会淌了一滴半滴出来,她或者不介意在红月和采柔眼下给我脱裤子打屁股,但却绝不是在仍可算是陌生人的龙怡脸前。
在她说出祝辞前,我抢先道:“我知你绝不会祝我势如破竹地收复北方。”
妮雅装作生气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说的并不是祝颂,而是一个愿望。”垂下了头,低声道:“但我不会告诉你这愿望是什么,你也不会猜得到的。”
采柔等并不知妮雅决心留在净土的事,有点愕然地望向她。
我心中叹息一声,轻描淡写地道:“傻孩子,我怎会猜不到。”顿了顿,再道:“当然,我不会猜你的愿望是要我重回净土,因为那早已是一个死生不渝的承诺”妮雅粉脸刷地通红,咬牙道:“你真的猜到了?”
我肯定地点头,望了望她的肚子。
妮雅败下阵来,垂头看着自己忸怩下扭弄衣袂的纤手。
红月抗议道:“你们在说什么鬼?”
我望向采柔,她脸上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若有所悟。
我轻喝道:“乖采柔!到你了。”
采柔吓了一跳,慌乱下举杯,不慎溅了几滴出来。
红月拍手笑道:“好了!采柔这规则支持者自己犯了规,大剑师,让我帮你脱她裤子。”一派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采柔嗔道:“好!红月,枉我处处帮你助你,我有难时你反掉转头来对付我。”
红月吐出可爱的小舌头,故作徨恐道:“溅出来的不计算,快喝酒巴!”
采柔满脸笑意下吓唬地再瞪了她两眼,才饮了那杯酒,诚心祝祷道:“闪电之神,请你保佑大剑师早日除掉那万恶的大元首和巫帝,为所有受害的人报仇。”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下来。
是的!我已很久没有想起大元首了,因为我有点不愿想起他,假若他得到了珍乌刀,我很怀疑自己能否支持到他刀折的时刻,若答案是“否”的话,天下间可能再没有人能制服他了,因为魔女刃将随着我的身死落进他手里,使他更如虎添翼。红月轻轻道:“到我了!”迟疑地看着眼前那满满的一大杯酒。
其他三女都有点不胜酒力,除了双颊生霞外,俏目都是水汪汪的,诱人之极。在众人虎视耽眈下,红月战战兢兢双手捧起酒来,嗫嚅道:“我从未试过一口气喝造么大杯的酒哩。”
龙怡首先表态道:“你若临阵退缩,我绝不会放过你。”
红月噘起小嘴,昂然道:“我红月什么也不怕。”举杯作痛做饮状。
酒从唇旁泻下来,顺着下颔,滴入衣领里嫩滑如婴孩的肌肤里。
“咕嘟咕嘟!”
红月在满脸红霞中放下空酒杯,喘息着道:“完成任务!”
采柔一手抢过酒杯,倒转过来。
一滴晶莹的液体,缓缓滴下,落在台上。
红月呆了一呆,忽地一声娇叫,跳了起来,往房内逃去,吓得刚睡了的大黑惊醒抬头,刚好看到采柔等三女追着入房去了,连忙也起身扑进去。
我举起酒杯,看着内里碧绿色的美酒,耳里听着房内□打、娇呼、喘笑、求饶混成一片的吵玩声,心中充盈着幸福温馨的感觉。
这处便像个避世的真净土,只有快乐和爱恋,外面却是荆棘满途!自年加向我说出圣剑骑士的预言后,我早不胜负荷的肩上便更加上了净土的重担子,压得我气也透不过来,只有藏在与我深爱女子的怀抱里时,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轻松,那忘掉命运的避难所。
龙怡的呼叫传出来道:“我们按着她了,大剑师快来!”
我举杯一饮而尽。
火热贯过喉咙,直闯腹内。
我站了起来,抛开所有重担烦忧,举步走进房内。
第三章 北路之役
“轰隆!”
一下惊雷,使得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四周一片漆黑,呼呼狂风吹得窗帘“霍霍”作响。
早先戏耍至倦极而眠,横七竖八挤睡床上的四女,也吓得爬了起来。
“喔喇!”
一道电光划破窗外的夜空。
黑室全白。
我看到了龙怡敞开的外袍里那性感内衣只能遮掩小部分雪白饱满的胸脯。
“轰!”
暴雷惊天动地爆鸣,如起在身旁。
红月娇呼一声,扑人了我的怀里,其他三女亦不由挤到我身旁。
再一阵狂风吹来,大雨夹在较轻的雷声里,哗啦啦打下来,一阵阵打在屋顶上。
燕色的估计没有错,大雨终于来了。
电光不住闪亮。
我和妮雅脸脸相觑。
狂风再至,带了窗外的雨粉。
龙怡低叫道:“噢!要关窗了!”艰难地爬起床来。
我轻轻推开仍是迷迷糊糊的红月,让采柔接收了她,爬起床时,才发觉大黑也睡在床土,不禁哑然失笑,幸好飞雪什么也不怕,否则床将要塌下来了。
来到窗前,急忙帮助龙怡将唯一仍未关闭的大窗那条撑起窗框的木柱从凹位处抽出来,雨点扑脸打来,教人雪雪生痛。“轰!”
一道电光直击而下,落在窗外的园林里。
龙怡吓得娇呼一声,躲人我怀里。
昨晚我们虽然嬉闹得甚为疯狂,和龙怡的身体也有多次碰触的机会,但却从没有像眼下的这样全面接触。
白光闪耀,一时间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托着窗板,轻轻放下,将强暴的风雨声隔在窗外,也将室内变成个绝对黑暗的世界。
宁静和平的暗黑天地。
龙恰丰满的肉体在我怀里颤抖着,纵使我看不到她美丽的俏脸,但也感到她无限的惊怯,她那最使我心动的娇羞。
我将她的身子抱得直立起来,让她玲珑浮凸的肉体全无闻隙地紧贴着我。
她诱人的呼吸一下一下轻轻的喷在我的脸上,使我知道她正勇敢地仰起俏脸,等待我的热吻,黑暗的确能使最害羞的人也增加了所缺乏的勇气。
我低头在她樱唇轻轻一吻,浅尝即止,若要占有她,刚才便多的是机会,但我很满意我和她现在那种动人的关系,不想有太快的发展,又或者是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她竖起脚尖,轻轻回吻我后道:“要不要我点亮油灯?”
我想起闪电时看到她那雪白的胸肌,心中一热,旋又压下自己的情欲,点头道:“好!”放开了她。
摸索到床边时,碰着妮雅的身体,禁不住将她抱紧,奇道;“为何红月这小家伙一声不响,她不怕暴雷吗?”
采柔在床中间处笑道:“她早睡回了去。”
灯火亮起。
龙怡背着我站在靠墙的高几旁弄着油灯,采柔接着熟睡的红月坐在床心,妮雅藏在我怀里的旖旎情景,立时映人眼帘。
我向龙怡问道:“为什么你像是很熟悉这屋内的环境呢?”
妮雅由我怀里抬起头道:“你太粗心了,难道看不出这是龙怡贵女的闺房吗?”
我一震望向刚扭转身来脸向着我们的龙怡,呆道:“既是你自己的地方,为何整天嚷着要告退?”
红色的灯火映照下,龙怡羞涩地道:“但我已将自己的房子让了出来给你呀!”
我心中沉吟着,龙腾这样允许自己的女儿公然向我示爱,必亦是同意龙怡和我建立更亲密的关系,这样对巩固他在净土的地位,自是大有益处,由这点着眼,我对与龙怡关系的处理更应小心一些,否则可能会带来不良的后果。
龙怡来到我身旁坐下,低声道:“大剑师!你不高兴龙怡这样做吗?但为了你,不要说让出屋子,什么事龙怡也肯做。”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转至仅可耳闻。
我道:“不要多心,我只是想着应怎样利用这场雷雨。”
妮雅从我怀里脱出来,坐直娇躯,正容道:“是否应立即下追击的命令,所有人都准备好等待着你的指示。”
一阵风雨刮来,一时屋顶窗门尽是雨打声,风从窗隙侵进来,吹得油蕊上那点火焰闪烁跳动。
我沉声道:“希望这场雨下得愈大愈久,便愈是理想。”
大黑这时警觉地竖起耳朵。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他们终于来了。
除了六位大公外,这次连约诺夫、龙歌、红晴、泽生、侯玉等和十多名我尚未认识的北方将领都来了。
较使我注目的是换了三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