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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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他们的感觉,微笑道:“假若我真能除掉阴风法师,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会更强烈。”
战恨道:“眼睁睁看着大剑师和那妖女深人虎穴,我们却坐享其成,真不是味儿。”
我淡淡道:“采蓉何时到达此处。”
战恨罕见的有点不好意思道:“希望是十天内的事吧!”
白丹在旁道:“兄弟!这几晚可要玩过痛快哪。”
我向英耀道:“你负责联络背叛了丽清的帝国将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要小心行事,否则若中了丽清的奸计才冤枉。”
英耀道:“我太熟悉他们了,想骗我不是那么容易。”
我望向华茜道:“我离去后,你便是最高统帅,全权处理一切事务。”
华西道:“放心吧!每一件事我都会征询你各位好兄弟的意见,作他们沟通的联络人。大剑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
我这心爱的人儿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战恨巨灵等无不是桀傲难驯之辈,怎甘心听一妇人的命令,但若只是执行我的指示,则谁也不敢吭一声。
我道:“先巩固我们占领了的士地,再逐步扩展至附近城乡,建立庞大的侦察网,防止敌人的渗透,修筑道路桥梁,确保补给能源源不绝供应我们部署在各战略据点的军队,准备应付即将来临的决战。”
巨灵道:“大剑师放心,我们一定会遵从华贵妃的领导。”
我向灰鹰道:“你叛变的事除了荣淡如外无人知晓,所以我想你潜返日出城,联络旧部,可能对我刺杀阴风法师大有帮助。”
灰鹰喜道:“多谢大剑师,我一直在担心我的族人,能回去见他们实在太好了。”
英耀道:“我会派人护送灰鹰到最接近日出城的地方,以免途中节外生枝。”
战恨皱眉道:“我们真的就是呆在这里等消息吗?”
我笑道:“当然不是!只要弄清楚丽清方面的形势,你们再难有到温柔窝胡混的好日子了。”
战恨巨灵精神大振,齐齐追问。
我道:“若我估计得没有错,丽清绝不会抢先攻击我们,而是藉阴风法师之助,着手布下死亡陷阱,等我们去上钩。正惟如此,你们得设法制造假局,让丽清以为我亲率大军,向日出城推进,那我行起事来会更为方便。”
战恨摩拳擦掌道:“最好丽清派人来惹我们,那可杀个痛快了。”
我向英耀道:“联络翼奇的人回来了吗?”
英耀担心地摇头道:“恐怕凶多吉少了!”
我沉吟片晌后,向寒山美柔声道:“山美!你要听茜姊的话,知道吗?”
寒山美两眼一红,点头答应。
我道:“事情就如此决定,假设我不能征服秀丽法师,便将她杀了,若有违此诺,教我天诛地灭。”
当天正午时分,我扮作卖山草药材的商人,带着女扮男装,变成我的小学徒的荣淡如,驾着骡车,载沦了一包一包的草药,勿勿离城,望着分隔两城的大平原进发。
进入帝国只有两条道路,一是经疏玉林直抵天河,由诸神谷进入大平原之东;另一条是由南山,绕过食人沼泽,由凤鸣山径进入大平原之南。前者被称为东路,后者是南路。
两路中以东路较长,却较易走;南路短了三日路程,却是危险多了,沿路随时会碰上盗贼或其他凶险,所以一般商旅,都情愿走东路。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挑了东路来走。
时值寒冬之始,我和荣淡如都在身上加上御寒的棉革,也掩藏了她动人的体态。出城后,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荣淡如显是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身上出了变化。在我以热爱压下存在于她心灵间巫帝那股邪恶的控制力量之前,她对自己的情绪是控纵自如的,但先有昨晚她情绪的波动,用木梳掷我,现在又余怒未消,当然是大大的“好征象”。
假设我能再破去她床上的功夫,更戏剧化的转变或会出现;否则我将被她控制,那就是败于她的媚术。
可恨我却不知道怎样才可在这方面胜过她这精于男女之道的专家。
这是关乎胜败的重要关口。
所以我无法不在找到致胜方法前,强压下对她的欲火。
在我认识的女人里,只有魔女百合和采柔才能与她相比而毫不逊色。
妮雅的美丽是可与她相匹敌,却欠了她千变万化的风情。
其他各女则及不上她照人的明艳。
她不用倚赖媚术就足可颠倒众生,更何况她是以媚术成为巫帝第一宠臣的秀丽法师。
荣淡如冷冷道:“你偷看我干吗?”
我哂道:“你大概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也忘了说过要全听我的话,不要说看看你的脸,连你的身体我欢喜怎么看便怎么看。”
荣淡如娇躯微颤,显是惊觉自己的“失常”。
好半晌后她才道:“出城前,那土狗对你向我指指点点,在说什么坏话?”
土狗自然是指战恨。
她开始着急别人在我脸前怎么说她。
这是个好的开始。
我笑道:“你想听原装粗话,还是美化了的转述。”
荣淡如『噗哧』一笑,玉容解冻,露出比寒冬里的阳光更温暖的笑意,别过脸来横了我风情万种的一眼道:“什么粗话我未曾听过?”
我的心不争气地急跃了几下,才道:“战恨问我上过了你没有,你的功夫如何?”
荣淡如俏脸一寒道:“我要把你两人都杀了。”
我故作惊奇道:“你又说什么粗话也不怕听,可这么未到家的粗话你也受不了吗?”
荣淡如明显地吃了一惊,为自己的“反常”感到讶异,好一会后才幽幽道:“兰特!你昨晚伤害了我,累得人家整夜睡不着。”
我呆了呆,想不到她这么快回复“正常”,又说出这类令人难辨真假的柔言软语。
荣淡如在溪水里轻松地濯着双足,发出轻柔的水响,半喜半嗔道:“哑了吗!为何说不出话来呢?”
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淡然道:“我正在内心责备着自己。”
荣淡如娇笑起来,以带着浓重喉音的诱人声线道:“不用内疚,只要你今晚好好补偿我昨夜的损失不就成了吗。”
一股火热立时在小肮处酝酿蔓延,天!只是她的说话即可造成这种后果。
我收摄心神,紧守方寸,若无其事一笑道:“我一定会,不过秀丽法师你必须记着,时间地点由我决定。”
荣淡如望向我,一脸迷人的笑意和挑逗的神情,红唇轻吐道:“假设我不给你呢?”
我以无比强大的信心冷然道:“那我唯有用强的。”
荣淡如嫣然失笑道:“四大法师之一的我居然会给人强诱,那岂非天下奇闻吗?我保证有办法令你这采花淫棍弃甲曳兵而逃,不信的话马上来看看。”
我又一阵火热,全身涌起强烈的烧灼,差点就要扑过去,把她掀翻地上试试。
当然不可以这么快投降,急忙唤起体内异能,澄心息虑,悠然道:“秀丽法师!我们走着瞧吧!希望你到时不是情不自禁地按捺不住,那就丢尽你的威名了。”
荣淡如挨了过来,倒入我怀里,纤手搂着我的腰,脸贴着我小肮处,双脚则仍没在水里,喘着气道:“噢!我的天字第一号情圣,我倒想看看你爱淡如的本事。”
我的欲火倏地不受控制窜升至新高点。
表面的原因自是因软玉温香抱满怀,更主要的是她对我施展了挑情的手法。
一股热气由她的檀口透进我的小肮里,激起最原始的欲望,而她那对纤手,不经意地上下爱抚摩擦着我的脊骨,玉指按下处,传人一束束的热流,进入体内后,四处乱窜,不片刻我感到欲火焚身的难过。
我有了任何男人最应有的反应。
这当然瞒不过枕在我小肮的“妖女”。
荣淡如松开了左手,只以右手继续在我背后施展独门催情手法,仰身向着我,帽子掉了下来,露出如云秀发,竟移枕到我两腿间处,媚笑道:“到现在我才相信你是个有强诱女人本钱的男人。”
我暗呼厉害,忙要激发异能出手助拳,岂知心神竟全无方法凝聚集中,反弄得全身血脉愤张,欲减得加。
荣淡如在我怀内有计画地扭动着,不住喘息,媚眼如丝,摩擦着我最禁不起挑逗刺激的地方。
这确是绝世尤物,一代妖姬。
在我快要崩溃投降时,我忽地想起一法,由被动抢回主动,探手人她厚厚的棉革内,用尽我从采柔等身上学回来的本领,肆无忌惮地对她加以爱抚和摧情,只要她一动情,我便有反击的空间和力量。
她扭动得更厉害了,口中咿唔作声,使我魄荡魂摇。
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偏又丰满之极,充满着生命感和弹跳力,教人难以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她的风情,似是娇娇怯怯,又似是来者不拒。
在我逐渐要失去最后的自制力时,我忽地发觉她那咪成了一线的媚眼内,神色清明,半丝欲火也没有。
我骤如醍壶灌顶,想到了她媚术的一个关键性窍门--就是不动真情。
假设能令她情动,就等若破了她的媚功。
也不由一阵气苦,难道以我兰特的魅力,也不能令她情动吗?否则以我这早能把采柔华茜等挑逗得死去活来的调情妙手,为何她仍能无动于中呢?
虽是如此想看,体内快要爆炸的欲火,却使我再无自控的能力,心中一叹,待要向她纵体投怀,幸好目光又及时看到一个景象,使我悬崖勒马。
我看到她濯在溪水里的双足,正有节奏地轻轻踢着。
灵光一闪,我省悟到她对我并非无情,所以才要借双足浸在冰水内的寒意,保持清明,对抗我的挑逗。她并非不在乎我。
由浸足水内开始,她布下了对付我的色局。
我信心大增,一把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她连抗议也来不及,给我硬压在树根上。
我解开她的棉革,探手进内狂暴贪婪地探索揉捏,不一会她全身抖颤起来,浑体发软,清明的美眸充满了情欲,一对手忘记了向我施展手法,只知不住用力将我搂紧。
我松了一口气,放胆地痛吻她的红唇,享受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心神逐渐宁静下来,异能又在我体内膨湃着。
我忙将含蕴着我对她真心痴恋的热爱传人她体内。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很快在一个精神的层面上感觉到巫帝留在她身上那萎缩了的邪力。
那只是一种感应,却没法找到邪力潜藏的正确位置。
找不到它的所在,我实在不知怎样才可把这邪力根除,只知愈多我的爱涌过去,此消彼长下,邪力会不住被削弱,被迫退守在某一窍穴处。
秀丽法师霞烧双颊,婉转娇吟,秀目内喷着欲焰,就像个最淫荡的妓女,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我忽地停止了进侵,离开了她,只以手按着她的香肩,防止她滑倒到地上。
她高耸的酥胸不住起伏着,小嘴张合下,只懂喘息着,在这样的寒冷天气中,额角竟渗出了晶莹的汗珠。
她呻吟着道:“兰特!求求你,占有我吧!”
我强压下焚心的欲火,冷然道:“你好像很欢迎我的样子。”
荣淡如一震醒来,眼中回复清明之色,但却不再是以往那种充满着玩弄男人股掌上的眼神,而是含着幽怨、惊异、热切的复杂神色。
我以无上定力为她扣上棉革,淡淡道:“晚餐的时间到了!”我们围着簧火默默吃着乾粮。
她吃了两口后停下来,两手环抱着曲起的双膝,下巴枕在膝上,平静地在沉思。她的媚术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把她的美丽发挥至极致,例如利用不同的表情,表现出她不同的美态。
像现在她这个表情,实有种空灵秀逸的美态,直投到你心坎里最探的渊底。
和她一起时,你根本不会想到其他女人。
由她的厉害,可稚知巫帝这魔鬼实在大不简单,他的邪力正是她媚术的核心和本源。
假若媚术是一种病,那邪力就是病谤。
荣淡如凝视着闪跳着的篝火,柔声道:“兰特!我真的向你投降好吗?”
我抓起两条干枝,抛到火里去,撞起了点默火屑,在疏林里的黑夜里分外夺目好看。
这是个与外世隔绝了的天地。
溪水流动的淙淙声,在我后方响叫着,刚才我差点因这清溪栽了个大筋斗。
我微微一笑道:“你对我的爱仍未够斤两,待你多加输点后,我才考虑这问题。”
荣淡如失去了清冷自若的从容,忽道:“死兰特!死兰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淡淡道:“你愈恨我!即是愈爱我。这句是你教我的。”
荣淡如大笑起来,放浪娇痴,看得我魄散魂飞。
荣淡如站了起来,潇洒地右脚触地,有力的脚尖撑起了身体,左脚曲起,一扭身连转了十多圈,表现了高度平衡的美态。两只手穿花蝴蝶般摆出各种美若天仙的姿势,然后缓缓停下,正脸对着我,向我盈盈施礼道:“多谢大剑师,秀丽从未试过这么快乐。”
我给她那比起闪灵舞尤有过之的天魔妙舞,震撼得完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对她的倾慕,惊叹道:“此舞实不应见于人间俗世。”
荣淡如欣然道:“到这刻我才真正感受到大剑师对淡如的爱恋,以前则只有色欲。”
她的坦白使我老脸一红,苦笑道:“和你谈情说爱的最大问题,就是不知你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那一句是你自己说的,那一句是代巫帝说的。”
荣淡如坐了下来,愤怨地道:“大剑师不要迫我,给我点时间好吗?”
我淡然道:“是否应等到给你的媚术控制了我的心智,又或被你夺命于迷惘销魂之际?”
泪水在她眼眶内转动着,不一会化成两颗泪珠,滴到草地上。
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她竟扑进了我怀里,搂着我嚎啕大哭起来,两肩强烈抽搐着。
我手足无措,劝她不是,不劝又不是,差点没陪着她抱头痛哭。
她逐渐平诤下来,可怜我胸前湿了一大片,这才明白什么叫泪流成河。
荣淡如沙哑着声音低语道:“兰特!我很害怕,我怕巫帝会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付我,因为我想背叛他。”
我心中一阵感动,正要好言安慰,脑中忽地浮出一个景象,就是此女放在我身后的右手,正以抬尖玩弄着一条小草,若非我有灵觉,绝不会感到这景象。
好险!
这妖女真是厉害,差点骗得了我的信任,当我防备之心尽去时,她将乘虚而入,说不定会无情地把我杀了。
我把她由我怀里扶起来,要她脸对着我,先吻她一口,才正容道:“你何须害怕,因为根本你没有背叛巫帝。”
荣淡如哭红了的眼绽出一丝笑意,欣悦地道:“和你角力情海真是有味道之极,担心会输的感觉使我很兴奋。我很需要男人,时间地点任君选择,好吗?兰特公子?”
我苦笑道:“你似乎很想在今晚分出胜负,是吗?秀丽法师?”
荣淡如掩嘴笑道:“这么担心干吗?我根本杀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怀废墟那怪物的异力吗?”
我的心剧跳了一下,不知她是否也看穿了我偷偷把充满了善和爱的异能送进了她体内,不过又放下心来,知道了有何大不了,难道她可以归还我吗?
荣淡如认真地道:“我刚才静静想了一回,想到我其实已输了给你,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受不起男人的挑逗而情动,兰特你感到自豪吗?”
她每一句诘均充满了催情的意味,都令我头痛得要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