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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小逃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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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子远大笑,甚是开怀,“不过你说错了,郦家的小幺儿如今是小平儿啦。”
  两人说到这里,就听到外头是姜老夫人带笑道:“你们姐弟两个别只顾着在里头说的欢实,好出来吃饭了。”
  ***
  锦宜虽然人在姜家,心里记挂着家里头,尤其是郦雪松跟小平儿。
  所以跟子远出来后,并不许子远留下来吃饭。
  子远也会意,干净利落地告辞,临别对锦宜说道:“我会派人去找爹的,小平儿那边也会好生看顾,姐姐放心就是了。”
  锦宜点头:“务必仔细。”
  这一夜锦宜在姜绉家里吃了晚饭,舅妈让勉儿给锦宜背诵书塾里学会的诗歌,倒也朗朗上口。
  锦宜夸了勉儿两句,姜家舅妈顺势道:“这孩子聪明是有的,只是这书塾的先生实在一般,常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怕把个孩子教坏了,倒是听说子邈在那什么……翰墨?啧啧,听说那是王公大臣家的孩子们才能入读的尊贵地方,勉儿怕是没这个福气了。”
  勉儿道:“娘,我们先生也很好。”
  锦宜知道她的意思,便不言语。姜老夫人道:“行了,叫勉儿洗漱了去睡吧,我还有话跟锦宜说呢。”
  姜家舅妈意犹未尽,却给姜绉拉了去了,勉儿也向锦宜道了别,自己乖乖去了。
  老夫人便宽慰锦宜:“她就是那样的,你别理会,只当没听见就是。”
  锦宜笑笑,曾几何时,她对这些亲戚们的所求,几乎就像是纵容子邈一样的尽力满足,似乎她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利用桓玹的权势……去给变坏的子邈平祸端,去为势利的亲戚们求高攀……种种种种。
  但是现在……
  一切都只是过往云烟,罢了。
  锦宜才吁了口气,外头道:“郦家的人来接姑娘回去了。”
  姜老夫人诧异:“怎么这会儿来了?”便吩咐:“你去告诉他们,姑娘在这儿住一夜,明儿再回。”
  那丫头去了半晌,重又回来:“郦家的人说,已找着老爷了,让姑娘快回去。”
  锦宜本还有些赌气,也不想今夜回去,听了这话,生恐雪松有什么不妥当,忙道:“外祖母,我还是回去吧。”
  姜老夫人道:“可惜了你这有孝心的孩子,不然,我跟你一块儿回去,免得你爹不识好歹。”
  锦宜怕老夫人年高,见了雪松若再一言不合,岂不是糟了?便笑道:“您老人家放心,真没什么事儿,何况家里还有子远呢。”
  老夫人这才许了她去,那边姜绉也得了信,跟舅妈一直小心把锦宜送出大门。
  果然见郦家马车停在门口,锦宜对舅舅舅妈行了礼,舅妈兀自遗憾地叮嘱:“说好了歇一晚上的,怎么这样见外呢,锦宜,可别忘了改天再来呀!”
  锦宜一边儿答应着,一边儿上了车,她心中有事,也没留意这来接自己的居然没有沈奶娘,也没有蓉儿等丫头。
  手才要推开车门,车门却自己打开了,里头一只手臂探出,在她腕子上轻轻握住,往里一拉。
  锦宜身不由己扑了进去,正好落在那人怀里。
  车门在身后关上,马车沉静缓慢地徐徐往前。
  锦宜本正惊疑,待那人身上的气息包围而来,心才又平稳下来。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桓玹垂眸注视的眼神,他微微笑说:“你心不在焉地想什么?也不看看有谁来接就敢上车,若是个坏人把你劫走了呢?”
  锦宜想要向他露出一个笑,今日的笑却仿佛固执地不愿意出席。
  于是她只是呆呆愣愣地仰头看着桓玹:“你……你……怎么在我家的马车里?”
  桓玹道:“自是不放心,所以来亲自接你。”
  锦宜眨了眨眼:“那方才……说什么我父亲……”
  “那倒是没有骗你,”桓玹轻轻抚过她的脸,“下午我的人找到了你父亲,已经把他好端端地送回府里去了。”
  锦宜在微微松了口气之余,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便并没有将他推开,反而顺势卧在了桓玹的腿上:“你怎么……什么都能想得到……”
  桓玹道:“跟你相关的我才想的周详,其他的事,不想也罢。”
  他的手掠过锦宜的发端,锦宜望着这只干净修长的手,这一世第一次相见时候的尴尬情形浮现眼前。
  她笑了笑,不由捉住桓玹的手,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桓玹道:“傻丫头,你看什么?”
  锦宜道:“……真好看。”
  桓玹一怔,继而笑道:“又说傻话了,一只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锦宜摸了又摸,这只手干净,温暖,有力,手指修长,堪称手中的美男子了,锦宜不由握着他,把他拖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桓玹颤了颤:“你……在干什么?”
  锦宜把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略闭了双眼:“三爷,你喜欢我吗?”
  桓玹喉头动了动,望着她娇软地窝在自己膝上,神态慵懒的样子,眼神竟有些迷离:“喜欢。”
  锦宜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眼中的迷离在瞬间消失,桓玹忙又定神:“是……从很久以前。”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喜欢我,是什么时候?”锦宜似在撒娇。
  桓玹略有些窘色:“你这丫头,怎么刨根问底的。”
  锦宜轻声说:“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极讨厌我的。”
  “阿锦……”桓玹无言以对,突然他问:“那阿锦喜欢我吗?”
  “喜欢的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他把同样的问题抛出来,却是屏住呼吸等待那个答案。
  “大概是从……”锦宜抬起手腕,轻轻地晃了晃,“三爷送这镯子给我的时候。”
  桓玹的心彭地响了一声,竟无法形容是什么感觉……是高兴?是惊心?
  锦宜却并没有让他多想,她翻了个身,顺势张开双臂,从桓玹肋下将他环腰抱住,她将脸埋在他的腰间,喃喃低语:“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呀……”
  虽不曾看见锦宜的神色,桓玹却无端地知道,她流了泪。


第99章 逢郎欲语低头笑
  桓玹想安抚锦宜,但又不知说什么好,没有言语能够表达他此刻的滋味。
  他的左手拢在锦宜的腰间,手指触过那纤柔不盈一握的腰肢,突然生出一种想法,他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
  或许,该告诉她,自己不仅只有这一世,且还活了上一世,有着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但他已经明白过来他该如何做……
  “阿锦……”手在她腰间微微缩紧,握住了那一抹纤腰,仿佛这样会让他觉着安心些,“我,我想告诉你,我其实……”
  锦宜突然问:“这是要去哪儿?”
  桓玹静了半晌,那瞬间涌起来的念头犹如疾风中的落叶,飞快地被卷走消失,他才默默地回答:“自然……是送你回家的。”
  锦宜道:“我……不想家去。”
  他有些意外,却仍温声问道:“那也好,你想去哪里?”
  锦宜道:“只要不回家……也不要去桓府。”
  桓玹轻轻笑了两声:“好,就依你。”
  他打开车窗,往外轻声吩咐了几句,又将车窗掩起。
  锦宜仍是伏在他的膝上:“三爷,你下午接了我父亲,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今儿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桓玹道:“是知道了。”
  “我想让父亲跟夫人和离,你也知道了?”
  桓玹怔了怔:“这倒没有。”锦宜跟桓素舸争执的事他知道,雪松呵斥了锦宜的事他也知道,但却不晓得为何父女两人会闹得如此,这会儿听锦宜亲口说了,这才知情。
  “那你现在知道了,”锦宜放开他,翻了个身,又抬头看向桓玹,“三爷是怎么想法的?”
  桓玹对上她凝视的双眸,锦宜的眼睛里仍有些许泪渍,看来有几分朦胧,又多有几分楚楚。
  桓玹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又过了片刻,才说道:“我知道你的性子是最和善体恤的,何况那小孩子才只几个月大,按照你素日为人,是绝不肯做这种事,但你既然如此决定,必然素舸有什么令你无法忍的地方,所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明白,也都答应。”
  两个人彼此相看,锦宜慢慢地靠向桓玹胸口,他顺势也将锦宜抱住:“我还在想,为什么郦郎中竟会对你发脾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只是他不高兴是情理之中的,毕竟素舸是他的夫人,你父亲一时受不了也是有的,你若早跟我说,让我出面便是了,就不必在今日受这场委屈。”
  锦宜怔怔地听着:“你肯替我去说?”
  桓玹道:“当初素舸嫁过去便是因为我之故,先前我是不由分说要成人之美的霸道恶人,如今不由分说地再棒打鸳鸯,又有何妨?”
  锦宜笑着点头:“原来,你也知道你是恶霸么?”
  ***
  马车停在东城别院。
  桓玹接了锦宜下地,同她往内而去。
  早先在他吩咐的时候,侍从已经快马来到报信,所以这会儿别院的仆从早又忙着将卧房整理洒扫了一遍,厨下也开始忙碌。
  西风细细,夜影沉沉。
  室内,锦宜道:“三爷,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他们和离?”
  桓玹道:“为什么?”
  锦宜道:“夫人不喜欢小平儿。”她顿了顿,语气又加重了几分:“她不止是不喜欢,是……是讨厌,是恨不得不见到他。”
  桓玹的心底窜过一阵寒意。
  锦宜道:“我实在想不通。”
  “嗯?”
  “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
  桓玹想了片刻,道:“人跟人的品性不同,别说是人,就算是兽类,一面有那虎毒不食子的俗语,但同时,也有因饥饿或者别的缘故,吞食或咬杀自己子女的。不能一概而论。”
  锦宜跟容先生打听那柑橘的事,桓玹自然立刻知道了。
  事实上,就算没有容先生告知,桓玹也明白,桓素舸那日不会无缘无故摔倒,所以那天桓素舸喊他的时候,他才那样回答,后来锦宜想去探望的时候,他才故意阻拦。
  只是他以为,生下了属于自己的孩子,至少会有些疼惜爱怜的骨肉天性。只是他仍是对桓素舸太过高估了。
  锦宜皱眉思忖着:“是啊,唉。”
  桓玹微微苦笑,道:“可笑他们说的时候,我还不肯相信。”
  锦宜道:“三爷听谁说的?”
  她凝视着桓玹,突然想起今日桓素舸指责身边老嬷嬷们的话。锦宜道:“真的是……林嬷嬷张嬷嬷他们?他们是三爷的人?”
  桓玹并未否认:“是。”
  锦宜点点头:“怪不得夫人那样恼怒,你、你是一直都在算计她?”
  桓玹抱紧了她:“我若是一直都在算计就好了,我是后来才……不过也算是亡羊补牢。”
  这会儿,锦宜以为桓玹指的是前世。
  但桓玹所指的,偏偏只是今生。
  ——那日,当他重新醒来,发现自己并不在那冰天雪地的北境边疆,周围也没有一望无垠的茫茫雪野,他摸了摸胸口,抬头惊而四顾。
  这显然是在桓府的他的南书房,他人安然地坐在圈椅里,桌前的地上,火炉子烧得旺旺的,隐隐能看见那通红的一线火光。
  桓玹以为自己是濒死之际产生的幻觉。
  直到门扇叩响,是阿青进来。
  阿青道:“三爷,外头来了个人,说是什么……工部的郦员外郎,您是要见,还是不见?”
  ***
  灯笼的光有些幽暗。
  桓玹回神,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锦宜,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此时此刻,似乎只有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体温,心才是踏实的。
  桓玹道:“还是不用理会这些了,何必只想这些不好的,不如想些好的,对了,我听子远的先生们说,他的文章做的很好,这次春闱,一定会有不错的名次。”
  锦宜呆了呆,忙道:“你、你有没有……”
  桓玹起初不解,望着担忧的眼神,方会意地笑道:“你放心,我绝没有插手,何况卷子都是封了头题名号批阅的,我还不至于去做这种龌龊的事。且我看过子远的文章,他的文采是很好的,一定可以不负所望。”
  锦宜松了口气。突然又暗笑自己:是她杞人忧天了,她一时因想到了前世,但前世桓玹不管是答应对子邈的罪行网开一面,还是对亲戚们的升官……都是她去求的。
  他虽然答应,却显然是答应的极不情愿。
  如果不是她插手,就如桓玹自己所言,他是绝不会做那种不上台面的事的。
  桓玹道:“……等金榜题名,到时候一定又有很多到郦家提亲的,你现在最操心的,不如是提早给子远寻一房贤惠淑德的妻室,对了,你有没有看中的人家?”
  锦宜心中一阵欢喜,同时又微微地恍惚:前世子远残了双腿,虽然她也曾要给他寻觅一房好妻室,但子远早已灰心,不愿再连累好人家的女孩。
  但这一次不同了,春闱在即,子远也可以如同其他考生一样一展所长,以后,也可以意气风发地娶妻生子……且桓玹居然也为他把私事都想到了。
  也许,她应该很满足了。
  “在想什么?”桓玹见她不吱声,手在她的颈间摩挲着,悄声问,“今天晚上你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我是多久没跟你见面了?还怕成亲前都见不到了呢,好不容易见到,你可别人在心不在的。”
  锦宜抬眸看向他:“三爷……你的伤怎么样了?”
  桓玹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容先生说,有一处伤到了骨头,所以还得再养一养,总之不妨事。”
  锦宜道:“真的吗?那……让我看看。”
  桓玹本不想再让她担心,毕竟伤虽然好了,身上还有些疤痕未退,可转念一想,便道:“看是无妨,只是样子有些难看,你可别吓哭了。”
  锦宜却没有跟他玩笑的心思,固执地催:“让我看看。”
  “好好好,”桓玹低头要去解衣,突然心动:“阿锦帮我。”
  锦宜愣了愣,却果然缓缓地站起身来。
  桓玹极为意外,心里又生出一种狂喜。忙站直了等她亲自“伺候”。
  两人对面儿站着,锦宜望着他,他仍是那样高,就像是……像是前世的某些记忆。
  锦宜清楚的记得,那天春雨连绵,悄然深夜他突然回到房中,身上似乎带着外头湿湿冷冷的雨意,也不知雨丝有没有沾到他的脸上,那俊美犹如天神的脸上似有些晶晶微光,两道浓眉却越发乌黑,凛然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意。
  她吓得慌了神,针扎破了手指,虽然疼,却又不像是真的疼,反而呆呆的。
  那鲜明的血珠儿却像是预兆着什么。
  所有人、乃至天地在一瞬间都消失了,他走到身旁,问那件儿给子远做的衣裳,她浑浑噩噩地,也不知回答了些什么。
  直到他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那时候,就像是整个身体,甚至三魂七魄都给他含在口中,吮吸而去,隐隐战栗之际,又是那样酥软,温暖熨帖,无法自禁。
  深深呼吸,锦宜解开他的腰带,桓玹的身段儿很好,腰身修挺,端的是“玉树临风”这四个字的最好演绎。
  锦宜将衣带放在桌上,又去解他肩头的纽子,这就有些费力了,脚尖情不自禁地轻轻踮起,身形一晃,就被他轻轻抱住了。
  桓玹笑了声:“怎么还是这么着……”他在这刹那想起了前世锦宜为自己解衣的场景,却又忙噤声。
  幸而她没有留意,在他胸口微微一伏又将他推开:“三爷别动。”
  桓玹呼了口气,重又松开锦宜,锦宜小心为他将外衫褪下,又将里衣解开,一寸寸地往下,露出肩头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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