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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小逃妻-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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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玹呼了口气,重又松开锦宜,锦宜小心为他将外衫褪下,又将里衣解开,一寸寸地往下,露出肩头的伤痕。
  因为习武,他的肌理完美而有力,完全不像是文官一样软绵无力,就像是上好的玉质,摸上去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安全感。
  只是,肩头的伤破坏了这种“玉山”似的完美无瑕。
  锦宜绕到他的身后,仰头仔细打量着那伤痕。
  桓玹无法回头,却察觉她在细看,无端竟有些不安,便道:“这个有什么好看的……”话未说完,锦宜的手自腰间抱了过来,背上也是她贴靠过来。
  她的身量毕竟矮他很多,脸贴在背上,竟还够不到那伤处,锦宜低低道:“以后可别这么着了。”
  桓玹怦然心动,摸摸她的手:“阿锦是心疼我?”
  “嗯。”
  桓玹拉着她的手,把她轻轻拉到自己身前儿:“你放心,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了。”
  他俯身,手指抬起她的下颌,轻轻地亲了下去。
  唇瓣厮磨,浅尝辄止。
  桓玹知道自己这会儿衣衫半褪,看着很不像话,不敢放任下去。
  但就在他打住的瞬间,锦宜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儿,主动吻了上来。


第100章 春从春游夜专夜
  桓玹本还能克制,不料锦宜自己亲了过来,倒是让他忍无可忍。
  当下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唇齿相接,却不管如何的相濡以沫,都不能餍足,满心里只想要更多。
  “阿锦。”他好不容易令自己停下来,声音有些喑哑。
  锦宜的脸已经红了。
  桓玹暗中调息,因衣衫已尽滑到了臂弯里,便刻意慢慢地整理妥当。
  “不着急,再过十几天而已……”他喃喃地,又迫不及待把人拥入怀中。
  “谁着急了。”锦宜低下头,声音也很小地辩解。
  桓玹笑道:“我当然是跟我自己说的。”
  锦宜一怔,被他抱紧,总觉着有什么东西叫人不适,她想了想,脸白了又红。
  桓玹想要调息,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鼻端跟口中都是她的味道。
  他本该降温,怀中又像是抱了块儿炭。
  这所有种种虽然是他所渴望的,他也曾一度想过,但……并不是在这种情形下。
  上辈子他没有做好,这一次,一定要万事俱备。
  他只得尽量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事。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桓玹终于记起来,笑道:“等成了亲,咱们……会住自己的府里。”
  “啊?”锦宜诧异。
  “我已经求了皇上,他会赐宅给我,让我自己开府。”桓玹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亲了口,“你说好不好?”
  锦宜愣了愣:“好……啊。”
  桓玹笑道:“到时候,虽没了那些闲杂人等搅扰,但我却又怕你会不习惯,只怕你会嫌冷清呢。”
  锦宜不言语,只是低下头去。
  桓玹想着,突然又笑道:“我怎么忘了,你那么喜欢小孩子,不管是子邈,八纪还是阿果,都跟你玩的很好,再加上你们家的那个小东西,以后倒也不会太冷清。”
  锦宜的脸又白了几分。
  桓玹看出她有心事,便在她腮上亲了一下:“如今你要做的,就是不管其他,只专心等我们的大婚。”
  锦宜心乱如麻,轻轻在他手臂上一推,转身走开。
  “怎么了?”桓玹将衣裳微微拢起。
  锦宜走到桌边儿,背对着他站住,过了会儿才说道:“三爷,假如父亲、不愿意和离呢?”
  桓玹没想到这种旖旎时刻她竟然又想起此事:“他愿不愿意是其次,只看你的主意,你若一心想他们分开,这件事我来做就是。”
  锦宜道:“若不是父亲自愿,他只怕会伤心。”
  “长痛不如短痛而已,何况他是男人,总有消愁的法子。”桓玹的口吻有些不以为意。
  锦宜似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心里微微一寒。
  却又忙压住,只道:“那……如果真的和离了,小平儿会如何?”
  桓玹道:“他自然是会留在郦家的。”
  锦宜松了口气,又问道:“夫人会不会要带着小平儿走?”
  桓玹想了一想,摇头:“她不会。”又怕锦宜再担忧其他,便道:“就算她真的想带着,也是说不通的,按法典得归郦家。”
  只要桓府不以势压人,按照当下律法,小平儿的确是归郦家的。
  而且平心来说,桓素舸只怕还真的不愿意要那小孩子。
  得了桓玹允诺,锦宜却并没有十分安心之感。
  桓玹见她仍旧面有愁容,便问:“怎么了?才说了不叫你想这些,如何又开始操心?你还有什么担心的,索性一并告诉我,我为你开解。”
  锦宜愀然道:“我只是突然想到,我要父亲跟夫人和离,虽是为了小平儿着想,但是对小平儿来说,夫人始终是他的生身母亲,不管如何,孩子都是想跟随生母的。所以我觉着这孩子实在可怜。”
  桓玹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幸而这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又有奶娘照料,倒也罢了。”
  锦宜看他一眼,转身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扇打开。
  院子里暗影沉沉,廊下的灯笼安静地散着微光。
  桓玹走到身旁,从后面将她拢住:“你心里的其他事呢?还有没有了?我还听着呢。”
  锦宜靠在窗户边儿上,目光从院中收回,她慢慢地打量着屋内,突然问道:“三爷到底还有多少幽居别苑……是我不知道的?”
  听了这句,桓玹又是意外,便笑答:“你当我是狡兔三窟么?除了这里,临宫外还有一处,除此就再也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还是说……有什么是我不便知道的?”
  桓玹本不解她的意思,心头转念,便皱眉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想到他方才所说“消愁的法子”,锦宜歪头看他,莞尔一笑:“我不信三爷……这么多年的,没有个什么金屋藏娇,红颜知己之类。”
  前世,桓玹不肯沾她的时候,也有些风声传入锦宜耳中,什么……某某楼的某花魁姑娘之类。
  桓玹明白,虽知道她是在玩笑,但这玩笑里,只怕也藏着些半真半假的试探。
  他不由笑道:“你说的红颜知己,是类似郦郎中惯常去的什么锦云楼里的那位吗?”
  锦宜见他竟拿雪松出来做比,啐了声,推开他要走。
  桓玹把她拉着,重抱了回去:“只怕要让阿锦失望了,我一个那样的知己都没有。”
  前世因皇帝总是问,加上群臣无处不在的八卦目光,他便在花魁娘子楼里下了半宿棋,童花魁八面玲珑,对外瞒的滴水不漏。
  锦宜微微抬眸:“真的?”
  桓玹道:“我这一生的心思,都只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只想她是我的知己,想把她仔细的金屋藏娇起来。只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三爷放手,”锦宜转开头去:“我不爱听这些怪肉麻的话。”
  她脸上微红,却垂眸转头地不肯看他,这种似无情偏而有情的样子,却更叫人魂动。
  桓玹觉着今晚的锦宜有些怪,似乎……比先前要主动的多,而且这会儿旁敲侧击的,仿佛是在吃干醋。
  但是却又如此可爱。
  桓玹笑道:“你不爱听也得听,因为我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终究要回答我。”
  那樱唇的唇角微微一挑:“我偏不说,再者,我说了有用吗?”
  心里突然有一股火燃烧起来。
  桓玹深深呼吸:“你再说这话,我可又要亲你啦。”
  锦宜沉默了会儿,才小声道:“谁怕你不成?”
  桓玹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锦宜哼了声:“我没说什么。”
  桓玹将她的身子转回来,却见因方才那一场拥吻,眼前的樱唇格外嫣红润泽:“真不怕吗?”
  锦宜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瞟了他一眼,这简直是在引火。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桓玹发现,不知何时人已经给他推到了榻上。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
  他稍微惊醒,手撑在锦宜身侧,俯身望着她。
  桓玹仍有些许迟疑:“阿锦……”
  锦宜听了这声,定睛看了桓玹一会儿,眼底也掠过一丝惧意,只是很快地,她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举手在他脸上轻轻抚过:“三爷。”
  桓玹本是想问她的意思,如今见她并无拒绝之意,心中狂喜,几乎如在梦中,但隐隐地又觉着这梦太过美了,好像有些不真。
  他迟疑着,仔细打量锦宜脸色,锦宜见他只顾瞧,脸上的红越发浓了,便抬手挡在眼前,转开头去。
  “三爷……在看什么?”锦宜轻声问。
  桓玹见她满面含羞,情意自然不言自明。
  ***
  这一次的欢爱,并不比从前那次。
  他用了十万分耐心,并非一味的索取,占据跟贪得。
  兴许也是想让她真心觉着喜欢。
  却也正因如此,反而让锦宜反而觉着,这一场的欢好,比前世第一次更加叫人难以承受。
  并不是因为痛苦,恰恰相反。
  这一世初次见面留给她不小阴影的手指君,像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另一种技能。
  把他留在锦宜心底的阴影再度难以启齿地刷新。
  ……
  所有的隐忍统统都消失不见,只是身不由己地随着他起伏,沉沦,或魂飞魄荡。
  只不过,过程虽然大相径庭,结局倒是一样的。
  锦宜半昏不醒,却仍给他搂在怀中。
  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沉酣,多半是因为精疲力竭。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窗户上的光提醒她,这已近中午。
  锦宜伏在锦裘之上,看着从窗缝中射入的阳光,金灿灿地照在地上,欢天喜地的样子。
  窗外有鸟雀清脆的叫声,胜过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锦宜突然有种想要在这睡到地老天荒的念想。
  一道水色在眼前漾过,定睛看时,望见搭在眼前的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正微微一笑,搂在腰间的那只手收紧,把她往怀中揽的更紧密了些。
  “醒了?”桓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锦宜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发作:“嗯……”
  他打量着她脸上的一抹晕红,笑问:“还记得先前,你叫我什么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叫我三叔公,”他挑挑眉,盯着她忽闪的长睫,“还叫我……老,人,家。”
  一字一顿,带着湿润的热气,顽劣地钻到她的耳朵眼里去。
  像是秋后算账似的,桓玹悄声:“这会儿……还是不是老人家了?”


第101章 美人赠我金错刀
  这一天,一直到下午黄昏时候,锦宜才回了郦家。
  桓玹同车而行,送锦宜到了门首,只是在她的要求下并未露面。
  锦宜进了家里才知道,今日雪松并没有去工部。
  沈奶娘接了锦宜,告诉她:“老爷从昨儿被送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大醉了,在房里跟夫人又哭又闹,不知吵了些什么,一直到了很晚才消停。”
  锦宜吃惊不小:“吵架?”
  “像是吵架,又像是……”沈奶娘也没法子说,只摇头道:“老太太来劝,老爷都没听,只是大声叫嚷个不停,我也不敢过去,只听见老爷说什么‘你们都走’‘休了你’之类的话。”
  锦宜听到前一句,还罢了,听到后一句,倒是真的意外了。
  父亲竟能说出这种话,就算是借着酒力,也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沈奶娘道:“早上老爷酒醒了,天不亮就过来咱们房里,问你昨儿回来了没有。”
  锦宜略有些心虚:“哦……”
  “他神情有些闷闷的,”奶娘道:“我说昨晚上是歇在舅爷家里的。老爷也没说什么,转身要走的时候,撞见大少爷,大少爷同老爷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出门了。后来,老爷一直坐在后面花园里,像是在发呆,中午饭都没吃呢。”
  昨晚上桓玹虽则已算是“手下留情”,但锦宜身子乏的很,又自觉十分不适,一路思忖,便想先回房歇息。
  可听奶娘如此说,顿时便放心不下。
  只得匆匆地先回去,换了一套衣裳,便往花园里来。
  进了院门,锦宜放眼看去,不见雪松身影。
  又走几步,才看见雪松背对着门口,独自一人坐在那个小小地亭子里,那只肥猫趴在他身侧的栏杆上,雪松正举手一把一把地抚摸那猫。
  锦宜呆了呆,望着父亲有些孤单的身影,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了一股酸楚。
  定了定神,沿着□□走向亭子,正想叫一声,就听到雪松喃喃地说:“我知道不该那样……你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锦宜一愣,雪松又叹了口气:“你从来最知道爹的心意,总不能因为我一句气话,就真的不回来了啊。”
  锦宜听到这里,顿时忍不住,那泪便涌了出来。
  那猫闭着眼睛低着头,被雪松抚摸的十分舒服,所以也不在乎被雪松认作了干儿子干女儿的了,只盼他多伺候自个儿两下,于是在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地应和声音,似乎在跟他说什么。
  雪松吸吸鼻子:“我又何尝不知道你说的有理,但、但我……我怎么狠得下心来……”
  正在这时侯,雪松听见身后有人唤道:“父亲。”
  雪松一惊,忙站起回过身来。
  锦宜低着头,勉强一笑:“您自个儿在这里干什么?”
  雪松见了亲生女儿,就不理干的猫女儿了,忙走出亭子。
  那猫见干爹不告而别,很不满意地叫了声,从栏杆上跳下来。
  它踱步走到锦宜身旁,在她腿上蹭来蹭去,突然……像是闻到什么异样的气息,便掀动鼻子警惕地嗅。
  这猫也算是从小“看着”锦宜长大的,凭着过猫的直觉以及嗅觉,本能地觉着这丫头外头似乎有了人了,便仰头冲着锦宜喵了声,又回头对雪松喵喵叫。
  只可惜雪松听不懂来自猫儿的告密,他只忙着问道:“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锦宜道:“我才回来了。”
  雪松正惦记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别的,只道:“回来了就好。对了……你外祖母舅舅他们都好么?”
  他无话找话,因为下意识地不想面对昨日发生过的事。虽然敢于跟猫儿吐露心声,可面对锦宜,仍是自觉有些难堪。
  锦宜道:“都好,舅舅舅妈也叫我向父亲问好。”
  雪松百感交集,连连点头。
  雪松心内愧疚,无法启齿,锦宜想了想,却道:“我昨儿……一时失了分寸,说了些过分的话,是我的不对,父亲别怪罪我。”
  雪松见她竟然告罪,眼圈顿时红了,期期艾艾说:“阿锦……这不干你的事,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对你,我……子远也已经训过我了……我只是……”
  他结结巴巴的,满面窘迫,为难跟愧悔。
  锦宜道:“父亲别说了,我知道了。横竖,要如何处置,还是您说的是。做儿女的不会再忤逆父亲了。”
  她说完之后,笑道:“我听奶娘说,您中午都没吃饭?好了,不管怎么样,难道就不过日子了?我方才已经叫厨下煮了粥,又叫来喜去买永寿记的八宝野鸭,卤汁猪肚,给您下酒怎么样?”
  雪松心里快慰:“你一说我就真的饿了,只是不敢再喝酒了。”
  ***
  春试考了三场,每场三天。
  最后一场结束于二月二十八日,也正是在这天早上,锦宜乘车出门,往慈恩寺为子远拈香祈福。
  因为正是春闱之时,内阁也忙碌异常,礼部尚书周悦担任主考官,阁老张莒从旁协助。
  去年担当主考的不是别人,正是桓玹,毕竟每次春闱所选出的都将是未来的朝中之臣,而主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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