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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尊之解战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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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老心里憋着股气,语气听起来自然不算多好,“老臣这是在处理军中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你管不着。
  封禹也没料想到蒋梧阙会再回到军营中,眼瞅着她从营帐门口一步步往里走,眉头随着她的脚步皱的更紧。
  蒋梧阙像是没听出封老话里的意思,又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封禹旁边,“什么军中之事,不如说给本王听听?”
  她抬出八殿下的身份,封老还真拿她没办法。
  “这事老臣本不想说,但您既然问了,那老臣不说也不合适,”封老看向跪在地上的封禹,板起脸,“他今个晚上未领军令私自带兵外出,这事是谁教他的想必殿下心里清楚,老臣管不了您,但还能管的了他。”
  封老语气严厉,“如果此事不罚,军中规矩何在?有了他这个先例,日后岂不是每位将军都能随意带兵出去?那军营还是军营吗?”
  蒋梧阙了然的点头,竟是颇为赞同封老的话,她笑着问道:“那您打算怎么罚?罚多少?”
  秦楚本来是找她来求情的,如今一听这话险些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提溜着她的衣襟把人扔出去,权当之前自己没派人找过她。
  封老不知道蒋梧阙又耍个什么把戏,看着她说道:“军棍,二十杖。”
  秦楚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盯着蒋梧阙的背影,冷声补充道:“一般五十军棍就能打死一个成年男子。”
  她这话里的声音带着冷意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敌视,几乎没怎么掩藏,旁人怕是听不出来什么,但蒋梧阙却回头看了她一眼。
  自幼在宫中长大,作为一个并不受宠的皇女,她对一些东西敏感的很。
  秦楚对她有敌意。
  这点敌意她平时小心翼翼藏的很深,蒋梧阙跟她接触的几次都丝毫没有察觉,只有今晚,她听说封禹要被杖责军棍,又见自己来到军营后不帮封禹反而赞同封老的做法,这才没抑制住。
  蒋梧阙侧头看了眼封禹,他也正在看她,眼神平静,只是眉头皱着,不赞同她管这事。
  可这事就是她一手张罗的,如果放任不管,自己还算是个女人吗?
  蒋梧阙压下心中种种,又看向封老,“您的做法没错,私自带兵出去实在该罚,可您错就错在罚错了人。”
  她这话让众人一愣。
  “您也都知道,今晚这事是我这个八殿下硬要带着少将军出去的。”
  蒋梧阙长叹一声,满脸愧疚。若是此时十一在这儿,定然一眼就能看穿自家殿下这是又要开始表演了。
  “我好歹是位皇女,在京中身体孱弱多病无法像太女一样为母皇分忧。好不容易来了边疆就想着能做件讨母皇欢心的事,这才硬让封少将军趁夜带我出去夜探敌情。”
  “就想着万一成功了,母皇也会对我刮目相看。可谁曾想半路真遇到了北疆想趁夜刺探大蒋的人,直到看见那泛着寒光的刀剑,我这才算明白边疆远比京城危险的多。”
  一段话,就将今晚为何出去的原因揽在了自己身上,成功的让众位将军觉得封禹之所以能干出今晚这种荒唐冒险的事,全是托了这位没头脑又急功近利的皇女的福。
  当下众人将军看向蒋梧阙的目光多少都带着谴责,更加同情起封禹来。
  秦楚听的眉梢抽跳,门口的十五也是打了个寒颤。
  可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揽在蒋梧阙身上,让人误会她,也比让众人怀疑封禹半夜为何带兵出去的好。
  利用北疆欲夜探大蒋军营正好被蒋梧阙误打误撞的撞上,推测出北疆恐怕有新的举动。
  这样的描述,足够让今年朝廷把粮草物资拨下来。
  跟底下的那群将军不同,封老对蒋梧阙的话显然是半个字也不信。
  封禹是什么性子?他要不是自己愿意,有谁能逼他半夜私自带兵出去?
  蒋梧阙又是什么人?晋老的学生要是这么没头脑自以为是,又是如何能在宫中活下去的?怕不是要被吃的渣都不剩!
  蒋梧阙说出个大篇来,目的就是为封禹脱罪。
  “这事都是我的错,罚理应由我自己来受。”蒋梧阙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我的错,不能让少将军替我担着。”
  众位将军心想她这句还像个女人该说的话。
  封老看了蒋梧阙一眼,心里对她的气倒是多少消了点,“封禹是大蒋的少将军,没能劝阻殿下的决定还跟着一起出去拿人命胡闹,这就是他的错。”
  蒋梧阙算是明白今晚封禹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不然日后不管怎么解释,军中怕都会以为封帅包庇儿子,私自带兵出去回来啥事都没有。
  蒋梧阙顺着封老的话说:“可这事主谋是我,二十军棍我起码得领十一根,再加上我是皇女,品级比少将军高,既然犯了错,我该罚的最重,所以我再多领四根。”
  “二十军棍,我十五根,少将军五根。”蒋梧阙低头看着身旁的人,语气是的满满歉意,“此事因我连累少将军了,让你白挨这五下棍子。”
  现在就成了封禹哪怕被迫带兵出去,没有从元帅那里领军令也会受到连累。日后在军中传出去,多半人再说这事怕都是同情他的。
  封禹眸子一颤,喉咙滚动,不行的不字还没说出口,蒋梧阙就已经做出决定主动走出去领罚。
  封禹刚看向母帅,她眉头皱着,“你还不出去领罪?”
  秦楚也示意封禹快出去,比起之前的二十军棍,五下已经不算什么了。
  营帐里的人似乎都觉得蒋梧阙挨这十五棍子是理所应当,竟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就连知道事情真相的秦楚也装作不知道。
  封禹觉得胸口发闷,像塞了团棉花,总觉得呼吸不上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想握紧拳头狠狠地朝沙袋上掼下去。
  掀开营帐的厚布帘子走出去,外面天色已经微凉,东方泛起鱼肚白,在这种深冬清晨,蒋梧阙迎着光站着,背影看起来竟格外的清冷孤寂。
  封禹走到她身旁,见她坐在长条板凳上撩起衣摆就要趴下,立马弯腰上前一步,手比脑子反应还快的握住她的胳膊,声音艰难的开口,“你…不行……”
  嘴那么叼的人,定然不曾受过这种委屈,再说她手心连个茧子都没有,皮肤看着比自己这个男子还要白细,哪里能受得住这十五根棍子。
  蒋梧阙一愣,抬头对上封禹的眼睛,嘴角慢慢挑起笑容,语气有些不怀好意,眨了下眼睛故意逗他,“封禹,我是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说我不行呢?”
  这话封禹瞬间听懂了。
  他自幼在军中生活,军中的女人说话没遮没拦,有时候喝醉了聚在一起说的荤话比这个露骨多了。
  你怎么能说我不行呢,你又没亲自试过?
  封禹那张听多了荤话的脸,慢慢的烧起来,竟难得的红了。
  蒋梧阙见封禹像是被开水烫着了手一样瞬间放开自己的胳膊,不由笑了。
  军棍落下来,一根会比一根疼。
  十五下颚紧绷的站在一旁,掩在大氅下的手,指节捏的咯吱响,看的眼眶都红了。
  而蒋梧阙手握紧身下的长条板凳,始终咬紧牙关,未吭一声。
  莫说封禹,就连军中众人也没想到蒋梧阙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女会这么能忍,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却愣是一言不发。
  比起蒋梧阙漫长的十五军棍,封禹的那五根就很快了。
  封禹趴在长凳上抿紧薄唇,忍了两次闷哼声。
  蒋梧阙挨军棍的消息传的很快,引得众将士围观。到底挨罚的人皇女,她们不敢名正言顺的看,只敢躲在一旁偷偷的瞧。
  贾校尉可高兴了,皇女又如何?还不是和她一样趴在凳子上挨棍子?
  十五军棍打完之后,蒋梧阙一度觉得眼前发黑有些晕厥,等精神缓过来了,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的贾校尉。
  十五本想直接把蒋梧阙背回去,却被她有气无力的摆手制止了,只是手撑着她的胳膊,借力站起来。
  十五见她双腿打颤,全身衣服尽被汗水浸湿,忙将搭在手肘上的大氅给她从背后披上。
  蒋梧阙手搭在十五肩上支撑着脱力的身体,脚步缓慢的走到贾校尉面前,勾着惨白的唇笑着轻声问她,“看的可高兴?肉打在人身上的钝痛声,可比茶馆里的书听着有趣?”
  贾校尉愣怔的看着蒋梧阙,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怎么提起了茶馆。
  蒋梧阙见她想不起来,就提醒道:“北疆人是怎么在茶馆知道我大蒋没粮草的?这事你是不是在茶馆骂我的时候嚷嚷过?”
  贾校尉瞳孔放大,猛的想起来那天的场景。
  那天她喝醉了,嘴就跟个瓢似得。
  ——“连粮草都没有,还打个她娘的什么仗?去把刚才的清倌叫过来,老娘今个就要睡他。”
  ——“你敢不同意?我他娘的可是军中校尉,信不信我带人轮了你!”
  被蒋梧阙这么一说,贾校尉脑子里凭空响起这两句话。
  看着蒋梧阙脸色苍白嘴角带笑的看着她,贾校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她抽干了,冷的发抖,小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看来是想起来了,”蒋梧阙看向满眼疑惑不解的秦楚,说道:“人带下去审审你就清楚了。”
  看着贾校尉被人架着胳膊拉走,蒋梧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
  她不高兴,别人也别想看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我年纪轻轻,夫郎怎么能觉得我不行?⊙?⊙!看来还是睡的太少了
  封禹:……我没那个意思,你就是想找机会睡我_(:зゝ∠)_


第12章 说话轻浮
  封禹身体底子好,五军棍落在身上没两天就恢复的差不多。
  蒋梧阙比不得他,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挨过的皮肉之苦怕就是这十五军棍了,疼的趴在床上一宿没能睡着。
  第二天愤愤早起给皇上写信,打都挨了,总不能白挨。
  蒋梧阙将自己想为皇上分忧带着封禹夜探北疆的事添油加醋的写出来,笔墨隐晦的着重描写北疆近日恐有异动,而对于封老杖责自己的事一笔带过。
  她到底是个皇女,哪怕在皇上面前不受宠,可她只要出去代表的就是皇家脸面。
  封老打她合情合理合法合规,可就是不合皇家的面子。
  这事不能不提,不能多提。不提挨打的事太女心里不舒坦怕是会借机说封老治兵不严,多提又会让皇上觉得封老在边疆越发自大,连堂堂皇女都不放在眼里。
  蒋梧阙深知两人的心思,把这事分寸拿捏的刚好。
  不能坐下,蒋梧阙就站着,低头弯腰将这封信写完,随后递给十五,让她快马加鞭的送回京畿。
  至于封老那里,她哪怕再不赞同蒋梧阙与北疆皇女合作,可如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配合着将戏做下去。
  封老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大概会比她的信晚到片刻。
  蒋梧阙在屋里除了站着就是趴着,觉得闷的慌就披上大氅拿起手炉站在廊下看雪。
  天气阴沉,铅云密布,漫天雪花纷扬而至,越下越密。瞧今个这天色,这雪怕是又要下一天。
  粮草之事解决,她也差不多是时候该回去了。
  封禹从圆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蒋梧阙肩膀倚在廊下柱子上,下巴微扬长睫半掩,神色若有所思的样子。
  蒋梧阙余光不经意间扫见封禹,不由一怔,站直了身子看他,“这大雪天你怎么过来了?”
  封禹有心想问她伤好了吗,可一想到挨打的地方又说不出口了,这跟男女有别没什么关系,跟蒋梧阙那张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的嘴有关系。
  封禹抬手将头上遮挡风雪的兜帽摘掉,看着她没什么颜色的唇,说起别的事,“贾校尉的事母帅知道了,这种人哪怕再忠心也留不得。”
  封老眼里容不得沙子,而贾校尉现在就是这粒沙子。
  见封禹一身寒气,蒋梧阙将掌中手炉递给他,双手拢在袖筒里,又倚在柱子上,面带揶揄之色的斜眼睨他,“我刚来那日你还想着护她呢。”
  那天若不是封禹先她一步开口,蒋梧阙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贾校尉。
  蒋梧阙递手炉的动作太过于自然,以至于封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伸手接着了。
  掌心里暖和的温度,慢慢捂热冰凉的指尖。
  封禹有些愧疚自责,低头握紧掌中手炉,低声道:“我并不知道她私下里是这般作为。”
  蒋梧阙本意是逗他,谁知他竟真的愧疚起来,就笑着抬手曲起中指轻弹他额头,“莫说你,连你娘都没看出来。”
  军中女人多数都是大大咧咧的人,说话一般不过心,没有恶意,封禹见惯了自然察觉不出贾校尉嘴碎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她说话不知道过脑子还管不住嘴。
  蒋梧阙这个举动有些亲昵,封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生出奇异的感觉,陌生的很。
  但看蒋梧阙神色自然,眼神坦荡,封禹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
  他眼神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最后又移到蒋梧阙脸上,见她眼底有青色阴影,就没话找话的问道:“殿下昨晚睡的很晚吗?”
  蒋梧阙眼底划过一抹狡黠,开口轻叹一声,侧头扬起下巴示意后面院子,“那里不知道谁种的满园青竹,风从里面吹过,就有凄厉的声音。平时还好,这两日睡眠浅,风一吹就被惊醒了,总觉得有人在那竹林里。”
  为什么睡眠浅,还不是屁股疼的睡不着。
  封禹听了这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干巴巴的开口,“那让人把竹子砍掉?”
  蒋梧阙皱眉摇头,“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砍掉岂不是浪费了?”
  封禹心道那总不能让人过来陪你睡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封禹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蒋梧阙却真当了真,竟半真半假的点头。
  封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把砸脚的石头搬了起来。
  瞥见蒋梧阙眼神犹豫闪烁的看着自己,封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出声拒绝,“不行。”
  他怎么说都是个男的。
  蒋梧阙绷不住的笑了,声音又低又轻,带着点坏,笑的有些不怀好意,看了他一眼,语气无奈,“封禹,你这是第二次对着我说不行了。”
  你怎么能老对我说不行呢。
  引的我都想证明给你看了。
  蒋梧阙的话太有深意,惹的封禹下意识的皱眉瞪了她一眼,忍无可忍的开口警戒,“殿下莫要…莫要总是对着臣说话轻浮。”
  封禹板着那张脸,用最平静无波的声音说出这话,若不是中间停顿了一下,蒋梧阙几乎都要以为他在边疆过惯了看够了女人,清心寡欲的准备随时脱下战袍剃度出家了。
  封禹努力端着少将军清冷疏离架子的模样,让蒋梧阙有些想笑。
  怕惹毛他,蒋梧阙换上哭笑不得的表情,“两次不行都是你说的,我只是点出事实就被你倒打一耙。”
  到底是谁倒打一耙两人心里都清楚的很。
  她不仅嘴叼,还尖牙利齿。
  封禹说不过蒋梧阙,抿着唇抬手将身后的兜帽戴上,转身就走。
  说不过他躲得过。
  蒋梧阙也不拦着,笑着招呼十五,“给少将军拿把伞,雪下的有些大了。”
  十五忙应了一声,拿伞追上去。
  蒋梧阙心情大好的看着满院纷纷扬扬的雪花,耸肩将手往袖筒里插_的更深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的手炉又被封禹带走了。
  十五回来后,蒋梧阙问她,“你觉得殿下我为人轻浮吗?”
  听她冷不丁说这话,十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怔的重复道:“轻浮?”
  自家殿下从来看男子没回头瞧过第二眼,神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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