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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极品丫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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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知道就好,有哪个不怕死的,尽管来,姑奶奶我在这里候着,不服的,咱们小姐跟前分说去!”

    橙子生得柳眉凤眼,皮肤白皙,动起怒来,颇有几分气势。

    小月胆小怕事,身份上又低了一等,见此情形,惨白着一张脸悄悄的拉了拉林西的袖子。

    作者有话说:谢谢enigmayanxi的厚爱,包子便是为了你,也会认真写好每一章!

 第十一回 容颜不够演技凑

    小月拉了拉林西的袖子,林西上前两步,把她挡在身后,笑道:“我林西若做了什么对不住三位姐姐的事,姐姐们只管骂只管打,别气坏了身子。”

    红衣瓜子脸,丹凤眼,长得颇有姿色,闻言气骂道:“你是个什么阿物,凭你也配使我们动了气?”

    “你又是个什么阿物,也敢在我这房里放肆?”橙子胸脯一鼓,发作开来。

    林西息事宁人,忙倒了几杯热茶,唤道:“姐姐们消消气,消消气,咱们都是小姐跟前侍候的人,这般撕破了脸吵闹着实不好看,让小姐知道了也得不着好。”

    说罢,端了茶盏送到橙子跟前,露出八颗牙齿的笑脸道:“橙子姐姐,吃口茶润润嗓,话说多了,口渴!”

    橙子手一抬,目光如箭般的落在青儿身上,听见得“哎哟”一声,橙子回头再看,只见那茶水洒落要林西的手上,原本青葱似的手红肿一片。

    橙子又气又急,正要骂人,却见林西黑亮的眼中饱含泪水,衬那得微黄的脸蛋有几分动人之色。

    橙子一愣,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嗓子眼。

    她狠狠的瞪了小月一眼,小月眼疾手快,到外头打了盆冷水来,不由分说把林西的手按在了面盆的冷水里。

    “真是笨得可以,连端个茶水都做不好,还疼不疼?”

    林西心道你来试试就知道疼不疼了,脸上却笑道:“不疼,不疼,橙子姐姐我皮厚。”

    青儿闻言,鄙夷道:“她自然是皮厚,要不然怎么会在小姐跟前得了脸。像我们这种脸儿薄的,哪里敢朝小姐跟前钻。”

    橙子轻笑两声,冷不丁道:“别打量旁人都是傻子,那日你们三个往园子里跑得欢实,把我支去了夏姨娘处,又把差事推到了她身上,这会她得了小姐的青眼,你们又气不过,大白天的就到这屋里寻事。好啊,姑奶奶正好闲着没事干,咱们往夫人跟前分说去。”

    橙子撂起袖口,一把扯住小红,青儿的衣裳,边往外走边骂道:“今儿个索性到夫人跟前撕掳开来,香的臭的也让夫人瞧一瞧,等夫人把那起子心思不正的撵了出去,这院子里正好落得干净。”

    青儿三人一看事情要闹到夫人跟前,吓得脸色都白了。

    那绿儿忙陪笑道:“小姐走前交待我熨的衣裳我还没熨好,我得去瞧瞧。”

    说罢,脚底抹油,转眼便掀了帘出了屋,只把那青儿,小红气了个倒仰。

    哪知不消片刻,那绿儿低着头又回来了,后头还跟了个腊梅。

    橙子见来人是她,想都不想便道:“你来得正好,她们几个气不忿小姐抬举林西,青天白日的,就到房里来寻事,指桑骂槐,夹枪带棒不说,还编排起众人来了。原是她们心思大了,翅膀硬了,便想着飞上枝头了,正好今日咱们回了夫人,成全了她们的心思。”

    腊梅冷冷的看了屋里众人一眼,走到橙子跟前,挽着她的手,笑道:“你是院里的老人了,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夫人如今身子不好,吃着药,哪里能为这些个小事烦心。”

    “再者说,咱们院里的事,闹到夫人跟前,旁人只会说三小姐不会管人,顺带着连刘妈妈在夫人跟前都没了脸面,何苦来哉?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橙子正欲再说,腊梅手里暗使了一把劲,笑道:“小姐待你如何,你心里是知道的。小姐在这府里不易,也就夫人明里暗里的照顾着,万不可逞一时之气,坏了小姐这些年对夫人的孝心。”

    “你们几个也别仗着小姐平日对你们的宠,越发的眼里无了人。都顶着一张脸面在这府里讨生活,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腊梅话峰一转,对着青儿三个冷着脸道:“林西是夫人看中的人,今次就算了,日后若再有闲话,只管到夫人跟前分说去。我也不拦着。只是有句话,咱们说在前头,夫人眼里最是揉不进沙子的人。”

    腊梅的话中有话,林西听得分明,忙上前笑道:“各位姐姐,原是我的不是,得了几件小姐赏的衣裳便得意的忘了形,今儿都是我的错,各位姐姐消消气,我给姐姐们陪不是。”

    腊梅深深的看了林西一眼,笑道:“既然是你的错,你也拿出些诚意来,听说今日早上夫人请安时赏了你的,就罚你请院里的人吃点心。好了,都散了吧!”

    青儿、小红奋力挣脱了衣裳,又羞又臊,脸涨得通红,跺了跺脚,一前一后摔了帘子便走。

    绿儿朝腊梅陪笑了两句,跟着去了外头。

    橙子朝屋外啐了口口水,冷笑道:“瞧见没有?一个个瞪鼻子上脸的,你也不拿出些大丫鬟的威风来!”

    橙子在这平芜院虽是个二等的,背后站着的却是刘妈妈,故对着腊梅,紫薇等大丫鬟也敢大呼小叫。

    腊梅搂住橙子,笑道:“得了,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有个在夫人跟前得脸的娘。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拌了几句嘴罢了,偏你个大嗓门,恨不得弄得天下尽知。这么大的人了,只会蛮着来,也不动动脑子。”

    手指轻点橙子的额头,腊梅扭着腰身去了外头。

    林西定定的看着腊梅的身影,心道:到底是小姐跟前得用的大丫鬟,这稀泥和的,水平那叫一个高啊。不过是三言两语,便化解了两方的怒火,很有做妇联主任的潜质。

    林西感叹了半晌,回过神来见外人都走光了,想着橙子的挺身而出,感动的一把搂住她的腰,正欲拍几句马屁,不料头上重重的挨了一下。

    “死蹄子,没看见手还红着呢,赶紧放进去,起了泡可不是好玩的。”橙子没好气的骂道。

    “林西,你的这双手倒是长得好看,又白又嫩的,一点都不像粗使丫鬟的手!”小月头一回仔细打量林西的手,言语中微有羡慕之意。

    林西不慌不忙笑道:“哎,丫鬟的身子,偏长了双小姐的手,小月,你可别再提这一岔了,没得让我恨死。”

    小月无甚在意的笑道:“我再去换盆冷的水来。”

    林西心下温暖,越发紧了紧手,人直接挂在了橙子身上,笑道:“姐姐厉害,以后谁再敢欺负我,我就直接甩她一句‘大胆,我是橙子姐姐罩的人。尔等小人,速速滚蛋。’”

    橙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朝林西笑骂了几句,方才到正房里等小姐回来。

    林西见人都走光了,才一屁股坐在床上,擦了一把虚汗。

    她盯着有些微红的手,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疼。

    林西很清楚,今日橙子这一通发作,不过是因为昨日大少爷游园时,她被这三人支去了别处,少了一次近距离瞻仰大少爷英容笑貌的机会。

    但林西是个厚道人,她觉得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帮她出头的,都是好猫。

    她垂着头喃喃自语道:“橙子啊橙子,就冲今日你为我舌战群芳的这份义气,也不枉我这潜了四年深水的人,为你浮出了水面。罢了,只要你一颗芳心始终不出墙,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允许你思思春,发发情,意**。我保证不向老妖婆打小报告。”

    林西似想到了什么,突然嘴角抽搐,忿忿道:“他娘的,如今这世道,连做个丫鬟都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入得厨房,出得书堂;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容颜不够,演技来凑……”

    靠!这日子也忒难了些。

 第十二回 暴殄天物

    时辰一到,授课的老师准时放了学。

    高府四位小姐相继而出。刚出暖阁,却见四顶软轿齐刷刷在亭子门口候着。

    见小姐们出来,婆子们拥上前,打头的笑道:“夫人怕雪后路滑,湿了姑娘们的鞋袜,特命奴婢们抬了轿子送小姐们回院。”

    说罢,那婆子弓着腰走到高茉莉跟前,笑得五官都挤在一处:“请大小姐上轿。”

    高茉莉脸上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笑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说罢,由丫鬟扶着上了轿。

    高锦葵排行第二,当仁不让的走到第二顶轿子前。

    高鸢尾欠了欠身,笑道:“四妹的院子离得远,四妹妹先上吧。”

    高紫萼抬了抬头,与正掀了帘子往外瞧的高锦葵相视一笑,连声谢也没有,便入了轿。

    高鸢尾眸色一暗,脸色却未变分毫,她朝紫薇打了个眼色,笑道:“大冷的天,难为你们了!”

    一旁的紫薇机灵的从绣囊里拿了碎银子,偷偷塞到自家小姐轿子前的婆子手里,轻声道:“拿着打些酒喝,暖暖身子也好!”

    这四个婆子眼前一亮,只觉心中熨贴。

    府里四个小姐,但凡三小姐有什么差遣,回回都能得了赏钱。婆子们眉开眼笑的请三小姐入轿,一路抬得颇为稳当。

    ……

    林西看了看时辰,从门背后拿出一把火钳,往熏炉里加了些银丝细炭,又细心的擦了一回桌子板凳,见无事可做,遂拿起书架上的书翻看了几页,都是些之乎者也。

    林西记得小时候老爹与她总是搬家,带得最多也最累赘的便是成堆的书。

    老爹爱书如命,爱武成痴,常常手把手教她读书,习武。只可惜林西自幼贪玩,坐不住,常常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学了个囫囵吞枣。

    如今乍一看,倒颇有几分亲切感。她小心翼翼的把书放了回去,又拿起一本,如此反复几回,却听得院里有了声响。

    林西掀起帘子一角,呼呼的冷风灌进来。

    院门口,紫薇及数个仆妇簇拥着小姐入院。林西忙整了整衣裳,打了帘子出去,垂首立于书房门口恭候着。

    高鸢尾入了屋,也不往书房去,只往里间换衣裳。此时已是正午时分,小丫鬟掐准了时间捧了饭盒子进来。

    高府各房主子,一日三餐均在自个院里吃,菜式均有定例。林西看着橙子几个忙进忙出,只觉得肚子唱了空城计。

    三小姐这人有个习惯,每日用罢饭,便会往书房走一走,站一站,或在书架上挑一两本好书,或写两个字,用半盏茶,等消了食才会睡午觉。所以林西只有等三小姐午休了,才能去吃饭。

    高鸢尾用罢饭,让身边的丫鬟们去吃饭,自个便往书房去。

    一入书房,却见房里一左一右两只六方对瓶里红梅盛开如胭脂一般,顿觉欢喜。

    她笑道:“难为你还有这般情趣!到是宜情宜性。”

    林西沏上热茶,奉到小姐跟前,陪笑道:“小姐喜欢就好。回头等它谢了,奴婢再帮小姐去摘。”

    高鸢尾推开茶盏,走到红梅跟前,观其形,闻其香,想着今日学堂里姐妹们的冷言冷语,笑容一点点淡去,喃呢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高鸢尾从记事起,生母夏姨娘便不大与她亲近。这些年来,她紧紧依附于嫡母崔氏,虽换得了富足体面的生活,却也因此常遭其他姐妹的病诟。

    再加上高鸢尾年岁虽小,却容色不俗,琴棋书画一点就通,甚是聪明伶俐,府里其他三位小姐不免心生嫉妒,冷言冷语也是常有的事。

    林西见小姐脸有忧色,暗下揣摩小姐的心思,揣摩了半天,也无所得。在她看来,三小姐除了出身沾了个庶字外,老天爷已宠爱之至。

    未及深想,只听小姐幽幽道:“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然花期过后,一池残荷,不堪入目;

    竹,无人赏高洁,徒自报贞心,虽弯而不折,轻而不佻,奈何却空心,孤芳自赏罢了;

    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避世而已;

    唯有寒梅,风雪中繁花满枝,万事万物皆不能掩其风芒,端的是**倜傥。”

    高鸢尾似叹似怨,似悲似喜。眼神渐渐空洞起来。

    林西空着肚子,蹙眉看着小姐吟诗作对,脸苦成一团。

    莲花败了还有莲子,莲子可是个好东西,清火败毒,大热的天若有一碗冰镇百合莲子汤,美味啊美味。

    一月的春笋赛黄金,把腌制好的咸肉放些春芛,咸肉的油腻入了春芛的清香,再加几片火腿,几片菜心,撒些胡椒,淋几滴香油……

    林西重重的咽了咽口水,眼中俱是渴望。

    菊花,梅花既可食用,也可入酒。霜下采菊,雪中摘梅,置入瓮中,以酒七斗,密封存之。来年开瓮,酒香伴着花香,倾泻而出,芳香满屋。

    鼻尖似有酒香飘过,林西身形微晃,如痴如醉!

    “咕噜,咕噜”不合时宜的两声巨响,惊扰了一主一仆。

    林西双耳涨得通红,唯唯的叫了声:“小姐!”

    高鸢尾心头的忧郁被这两声咕噜叫踢到了九霄云外。

    她失笑道:“先下去用饭吧!用罢饭,陪我去趟夏姨娘处。”

    林西如闻天簌。

    ……

    林西百思不得其解,三小姐为什么放着腊梅,紫薇两个贴身大丫鬟不用,非要把她这个新人带着去瞧夏姨娘。

    她拎着食盒跟在三小姐身后,一路穿过游廊,小径,越走越觉得四下荒凉。

    我的妈啊,堂堂相府二姨娘,哪里不好吃斋念佛,居然住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林西入府四年,对夏姨娘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只听姐妹们说是个绝色。至于绝到何种程度,凭那八卦之人空泛的描述,林西根本想象不出来。

    两人在一处小院子门口顿住脚,推门而入,空荡荡的院落里,只墙角边种了几株灌木。

    林西一路留神,居然连个守院门的粗使婆子也没有,心下正奇怪,却见一青衣丫鬟从屋里走出来。

    来人三十上下,圆脸,容貌清秀,眼角布着细细的皱纹,笑道:“三小姐来了。”

    林西心下称奇,这般年岁的丫鬟早该放出去,或在府中配了小厮,这位居然还在夏姨娘跟前侍候,不知是何道理。

    “来看看姨娘。”高鸢尾轻道。

    “三小姐,姨娘正在小佛堂诵经,请三小姐略等一等。”

    高鸢尾脸色微微发白,冷冷道:“院里还有事。”

    青衣丫鬟忙笑道:“三小姐请随我来。”

    入了屋子,厅堂里只摆着几张简单的桌椅板凳,简陋的连普通人家都比不上。

    厅堂左边,是一间小佛堂,一座半人高的观音玉雕跟前,一白衣女子手持佛珠跪坐,嘴里念念前词,身侧的火盆子里炭火烧得正旺。

    如此庄严神圣之地,林西不敢造次,只敢低垂着头,看着脚下,连个小心思都不敢有。

    高鸢尾打量四周,一如往昔,轻轻福道:“女儿给姨娘请安!”

    林西忙跟着道:“奴婢给姨娘请安!”

    白衣女子持佛珠的手一顿,回过头。

    林西心头呯呯直跳。

    怪不得众人都说高相四房妻妾,夏姨娘最是绝色。眼前的女子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佛堂微暗的灯光下,让人觉得恍惚。

    如此美人,居然青灯古佛,了却残生。高相啊高相,你的眼睛是瞎了吗,暴殄天物懂不懂?

    作者有话说:感谢老朋友enigmayanxi每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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