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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极品丫鬟-第93章

小说: 极品丫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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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高鸢尾目色暗沉,冷哼道:“旁的母亲。知道女儿与人有了纠葛,巴巴的跑了来问长问短。她倒好,不闻不问,连个面也不露。我为何要替她担心?”

    她高鸢尾自懂事之日起,就不曾知晓什么是母女之情。小时候见别的姐妹病倒了。被各自的生母搂在怀里,她便想着,若是自己病了。也能依偎在生母怀里,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长到这么大。便是她病得昏昏沉沉,生生唤着母亲,那期盼的身怀抱从来未曾出现过。

    谁说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

    谁说一尺三寸婴,十又八载功?

    高鸢尾默默垂下了微热的眼,娇美的脸上不见了愤怒,只余一身黯然神伤的清寂。

    屋中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劝才好。

    ……

    朝春院里,夏茵柔歪在榻上,柔亮若星辰的眸中闪过如冰一般冷的微芒。

    “正阳,事情查清楚了?”

    正阳摇摇头,如实道:“回夫人,那衣裳上的金线,原是针线房的管事张妈妈暗下交待的。上回夫人敲打过后,张妈妈便想找个机会讨好三小姐,顺带讨好讨好夫人。”

    “那锦盒里的珠钗呢?”

    正阳思了思,正色道:“夫人,刘妈妈送来时,把锦盒里有些什么,都与我说了。我前两个都打开瞧了一眼,跟刘妈妈说得一模一样,后面的,就没再打开了。”

    夏茵柔秀眉微蹙:“你的意思,是刘妈妈在暗处动了手脚?”

    正阳星眸忽然微闪:“夫人可还记得,刘妈妈把东西送来后,夫人说要去佛堂礼会佛,奴婢陪你进去了小半个时辰。屋子里有几个扫尘的丫鬟,也许是她们做了手脚。不过……”

    “她们又怎知道,四个锦盒,你会先送哪一个,后送哪一个。”夏茵柔嘴角微扬。

    正阳点头称赞道:“夫人聪明,所以,在咱们这头动手脚,不大可能。再说我虽然人在夫人跟前,外头的动静,多少是能听得到的。”

    “如此说来,刘妈妈的嫌隙也排除了,那剩下的就是……”夏茵柔眼中闪过惊讶。

    “夫人说得没错,三小姐院里,必定有人跟三小姐,不是一条心的人。”

    “会是谁呢?”

    “这个……需得慢慢查。三小姐院里二三十号人,若查起来,动静太大,也不会那么快。”

    主仆俩人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

    ……

    许久,夏茵柔脸色微微一变,忽然又展颜一笑,笑颜如花。

    “夫人,你笑什么?”正阳云里雾里。

    夏茵柔长叹一口气:“我问你,你先送了谁,后送了谁,一一说与我听。”

    “夫人,我先送了大小姐,二小姐,然后送了四小姐,最后才送三小姐。”正阳眉梢淡淡一掠。

    “为何不先送三小姐,再送四小姐,长幼有序,岂不是更好!”夏茵柔冷笑道

    “这……”

    正阳答不上来,凝眉回忆道:“好像二小姐说了一句,四小姐最喜欢穿新衣裳,又说她这里正好有几块朱家带来的糕点,让我一并带给四小姐尝一尝。”

    夏茵柔眼底一亮:“所以你就先往四小姐房里去了。”

    “正是。”

    “我再问你,四份锦盒是你递给三位小姐的。还是三位小姐自个挑的?”

    “夫人,你是说……”

    似有一道光从眼前闪过,正阳恍然大悟。

    夏茵柔嘴唇一咬,甩袖起身,临窗而立,悄然仰首。雨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似有什么敲打着她的心绪。挥之不去。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是。四只锦盒中,必有一只装的是五凤朝阳珠钗,锦盒的外观必有细微的不同。你蒙在鼓里。带着它们,往小姐房里去。三位小姐选中了她们想要的锦盒,独留了一支装着五凤朝阳珠钗的锦盒,给三小姐。”

    正阳见夫人说得合情合理。接话道:“然后,四小姐便趁机借着由头。大闹了一场。”

    “若不出意外,明日,府中必会传出流言,说我私下偏心于三小姐。苛待其它三位小姐。不配为当家夫人。”一抹难言的哀伤自夏氏嘴角漫出,沉淀进幽深的心底。

    正阳长长吁出口气,冷笑道:“原来。竟是冲着夫人你来的。真真是好本事。夫人,你说。两种可能,哪个可能嫌弃大些?”

    “你如此聪明,何苦还来问我?小姐的房里,有几个闲杂人等,能施施然进去?”夏氏拧眉冷笑。

    “我说呢,自打夫人扶正后,二小姐,四小姐从来都只有往大小姐房里走动,极少往三小姐院里去,今日偏还下着细雨。”

    正阳咬牙切齿道:“我只是奇怪,到底是她们中的哪一个,要算计夫人?居然还想出如此巧妙之计。”

    夏茵柔似有若无的笑道:“滴水不成海,独木难成林,这等浅显的道理你总该懂的。”

    “夫人的意思是,人人都有份?”正阳惊道。

    “策算无遗,一环扣一环,非一人能为,非一己之力。”夏茵柔摇头叹道。

    正阳怒中脚底起,当机立断道:“夫人,若是这样,刘妈妈便是头一个有份的人。奴婢跑趟通灵阁,便能查个究竟。”

    “你又怎知通灵阁的人,不会帮着刘妈妈说话?他们可是经年的买家,卖家了。”

    “这……”

    正阳目露凶光道:“若是这样,奴婢便趁夜把刀往那掌柜头上一架,生死攸关,我就不信他不吐实话。”

    “然后呢……”

    “然后就把这事,捅到老爷跟前。”

    “你说老爷会为了我,把三个女儿都教训一顿?然后把两个姨娘,把刘妈妈做一番惩戒?”夏氏苦笑连连。

    正阳深思再三,没有答话,只心中发寒。

    “无凭无据的事,别说老爷不信,便是请来官府,又岂能查清这里头的来胧去脉?”夏茵柔轻叹一声。

    正阳一听这话,顿如泄了气的皮球,偏又心不甘,忿忿道:“夫人,我料的半点都不错,那两个原来斗得恨不能你死我活,这会子又联起手来,对付夫人你了。连刘妈妈,大小姐也掺和进去了。”

    夏茵柔目光一挑,冷笑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女人之间尤甚。今儿个能跟你姐妹相称,明日便就反目成仇;今儿能恨之入骨,明日也能握手言和,说到底,还是利字当头。”

    “她们无非就是气不服夫人被扶了正,可谁又知道,夫人根本不屑做这个相府夫人。”正阳忿忿道。

    “世上人,营营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欲,看不破红尘富贵,又怎知玉宇琼楼,锦衣绣袄,对我来说,不过是累赘。”

    夏茵柔目色一哀,目中似有湿意。(未完待续)

    ps:看了简诺,棉花的书评,半分码字的动力也没有,呆呆的看着电脑,一个字也不想写。

    对不住,让书友们失望了。

    翻翻存稿,还有三章关于高府的事情,下面就是该林西这个倒霉蛋了。

    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决定明日三更,早点把高家的事情跳过去吧,除此之外,包子实在无能为力了。

    极品为了保持二更,包子已经尽了全力,若有写得书友们不满意的地方,多多海涵。

 第一百五十六回 死字怎么写

    正阳怕她再往下深想,又入了痴境,忙打断道:“夫人,还是想想如何与老爷交待吧,今日动静这么大,老爷那头肯定是瞒不住的。依我看,夫人还是与老爷实话实说更妥当些。就算没有证据,也不能让夫人白担了这个恶名。”

    夏茵柔淡淡一笑,笑容哀伤:“白担了又如何?”

    “夫人?”正阳急道。

    夏茵柔摆摆手,目有寒光,声色厉疾道:“放心,我有分寸。既然她们都不想让我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位置我还就坐定了。从明日开始,我便要摆摆这相府夫人的谱!”

    正阳心头一喜,心道这些个蠢祸,居然拿着三小姐来对付夫人,又怎知夫人虽面上冷落三小姐,暗地里却……

    “夫人,三小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是不是……”正阳打量夫人神色,踌躇着要不要把话说下去。

    “不必了……她受的委屈,老爷看得见,老太爷看得见,府里上上下下都看得见。到最后,得利的唯有她。”崔茵柔思量道。

    ……

    细雨纷飞,夜色暗沉。

    如水的琴声在平芜院响起,如黄莺出谷,又如山泉流淌,让人心生向往。

    高鸢尾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疲倦的伏在琴上,一滴清泪顺着面庞,悄然滚落在两根琴弦之间,瞬间没了踪影。

    自她记事起,那个美若仙子的女人,就把她叫到跟前,冷冷的看着她,一定一句对她道:“我虽把你生下,却无多少母女情份。你跟着夫人好好过日子。视她若生母。”

    彼时她穿着崭新的锦袄,跪倒在佛堂的蒲座上,边上是烧得正旺的银霜炭,不知为何,小小的身子却冻得瑟瑟发抖。

    这冷彻心扉的言语,似冬日的寒风,刮走了她心底最后一丝暖意。

    这堆金积玉。繁华似锦的相府。对她来说,瞬间就变成了瓦砾泥沙。

    从小到大,她看到姐妹们各自依偎在生母的怀里。或撒娇,或嗔笑,或佯怒,或哭泣。不论哪一种神态,都无比的亲热、自然。她眼神黯淡的同时。心中涌上羡慕。

    浑身冰冷的人,特别依恋温暖的人和事。

    对她来说,先夫人的笑容,含着详和的眼神。亲柔的话语,是她最愿意亲近的温暖。为此,她不惜忍受其它姐妹的冷言冷语。忍受下人们鄙视的目光。

    如今,连这一点点的温暖都离她远去。而那个生她的人,甚至连一句为女儿分辨的话,都懒得说出口,这让她如何不能冷了心性。

    高鸢尾眼眸静静垂下,想着白日里那些刺痛人心的话,不由泪如雨下。

    母亲啊母亲,你生了我,却从不爱我,从不护我,何苦生我?何苦生我?

    ……

    高则诚目光落在那抹淡雅之人身上,微微低头,柔声道:“听说今日府中出了些事情?”

    夏茵柔放下手中经卷,凤目无可奈何的上扬道:“老爷的消息……真是灵通。”

    高则诚挥了挥手,丫鬟们颇有眼色的走了出去,正阳尤不放心,回首看了几眼,方才轻轻把门带上。

    夏茵柔起身,替高则诚脱去衣裳,翦水双瞳清澈的望向男人。

    “老爷,那五凤朝阳珠,是我让正阳特意换下的。鸢尾这孩子,自打落地,我便把她冷在一旁,这些年,虽说锦衣玉食,到底……我回回看她,心底总有针刺,总想着弥补一二,所以做下这等蠢事。老爷,是我厚此薄彼,没有一碗水端平,让府里四位姑娘生了嫌隙,你……责罚我吧!”

    高则诚深邃的眼睛闪过浮光。

    记忆中,她很少这般轻声细语的与他说话,刚成婚时,她不是冷言冷语,便是冲他大喊大叫,顾盼生姿的明眸闪着复杂而深沉的光芒,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那略带倔强的红唇,常常下意识的咬着,留下深深浅浅的贝印,沁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

    记得他便是从那一刻,开始沉沦。

    高则诚抚了抚女人的青丝,触感细腻而滑顺,他展颜道:“换了便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此事我来处置,以后若想给那孩子什么,不必这样藏着捏着,只管让人送过去。”

    夏茵柔眼眶一热,哽咽道:“老爷真的……不怪我!”

    高则诚淡淡一笑,眉目间温柔如墨:“你十多年守在那个佛堂,我又如何忍心怪你?只是此事并非像你的手笔,你素来行事,不喜欢遮掩。说吧,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夏茵柔眼中闪过惊讶:“你……信我?”

    高则诚沉默片刻:“我何时没信过你!”

    夏茵柔垂下眼眸,适时掩住了眸中的一抹痛意,把身子倚在男人胸前:“倘若我说此事所涉颇广,该如何?

    高则诚眼底微微一亮,双手怀上女人的肩,柔声道:“说来听听,该如何,咱们商议着办。”

    正阳在外间听得夫人说话的声音,长长的吁出口气。老爷他对夫人,到底是……知之甚深!

    ……

    一夜春雨,

    吹落了繁花几许;

    雨过天睛,

    风回小院庭芜绿。

    过几日府中便有喜事,高府众下人一大早忙得脚不沾地,连走路都带着虎虎生风之势。

    林西今日起了个大早,到针线房领了各色针线,刚往刘妈妈处做了回耳报神,便匆匆回了欣然院。

    一脚刚踏进院中,却见院里几个小丫鬟、婆子们聚在一处,一个个神秘兮兮的,小声议论着什么。

    她慢慢踱过去,小丫鬟们见是她,忙一把扯了她的袖子道:“林西,林西,你的旧主子病了?”

    “三小姐病了?”林西皱眉。

    “你还不知道呢?昨儿个下午二小姐。四小姐到三小姐院里玩,不知因为什么缘故,闹了起来,还摔了几样值钱的东西。三小姐当场就气哭了,今儿就病了!”

    林西奇道:“这又是为什么闹?”

    红衣小丫鬟凑近了,轻声道:“说是春季新做的几身衣裳,三小姐的料子比其它小姐的料子好。首饰也比其它小姐华贵。两位小姐心头不乐意,便闹了起来。把夫人都给惊动了。”

    林西忙道:“夫人怎么说?”

    红衣小丫鬟嘴一撇,冷笑道:“听说夫人连眉头都没皱了一下。只当作不知道。倒是朱姨娘,何姨娘,怕自家女儿吃亏,都赶了过去。”

    “那三小姐岂不是吃了亏?”林西心下有些急。

    “要不吃亏。今儿个能病了吗?”有个粗使婆子露着门牙笑道。

    “那底到是不是夫人偏心啊?还是二小姐,四小姐故意找茬?”也不知谁幽幽的冒出了这一句。

    这话一出。众丫鬟哪敢再聚在一块议论?纷纷如鸟散状,一哄而散。

    只留林西一人,歪着脑袋,目光凝滞。

    偏心?

    林西冷笑。

    夏夫人要偏心三小姐。早八百年就偏了,还要等到现在?

    更何况以夫人的聪明才智,也不必要在衣裳首饰。这些众人看得见摸得着的俗物上做文章,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偏心方法。

    只怕到头来。夫人把整个高府都送到三小姐手里,旁人还以为一碗水端得正平呢。

    阴雨天的,千金大小姐躲在闺房里,弹琴绣花还说得过去,串门子这种事,还是风和日丽比较适宜。

    再者说,她在平芜院里几个月,徐了朱姨娘找上门兴师问罪过一回,像昨日这般小姐们聚在一处,喝茶聊天谈人生,是从未有过的事。

    林西黑幽幽的眼睛,轻轻一转,便想通了这里头的弯弯绕。说白也就一句话,女儿在替老娘曲线报仇。动不了你夏夫人,动得了你女儿。

    真是一帮蠢女人啊,连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林西嘿嘿冷笑。心道你们要是知道了夫人动动手指,一刀便能见血封候,只怕吓得屁滚尿流那都算是轻的。

    做人啊,就应该像一盘菜,吃多了腻的,就该吃些青菜萝卜,清清肠子。这样才能保持耳聪目明。

    像某些人那样,鸡鸭肥肉,燕窝鱼翅吃多了,难免脑子短路,做些自掘坟墓的事。真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林西心头一叹,却见二少爷站在屋前,神色不悦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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