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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殿下,不怼人会死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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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她就被暴怒的顾歧攥着手腕狠狠地扯了回来,死死的顶在墙上,顾七殿下妖冶的冷笑道:“私会侍卫,可以啊苏敛,你当自己属猫的是吗?有九条命,所以胆子特别的大!”
  “私你个头啊!没秦韫我都进不了宫好吗!我们是战友!战友你懂吗!”苏敛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浑身难受:“你把腿拿开别顶我啊喂!”
  顾歧已然被气昏了头,他一想到那个扳指,胸腔里就如烈火烹油一般难忍,连他自己都没有准备好就被尽数奉出来的拳拳心意竟然被人弃如敝履,他笑容冷冽,竟然有了几分嗜血的味道:“你就这么想留在宫里是吗?好啊,我告诉你,不用姓秦的帮忙,我可以让你正大光明的留在宫里。”
  “啊?”苏敛一愣,下一刻顾歧就咬向了她的脖子,苏敛倒吸了一口凉气,使劲推搡他:“顾歧你疯啦!疼啊疼!!”
  她的挣扎被轻易制住,顾歧方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留下一个微微潮湿的红印,猝然听见“咕噜”一声。
  如狼似虎杀气腾腾的顾七殿下差临门一脚,刹住了。
  他蓦地松开了苏敛,奇迹般的冷静了下去,皱眉道:“你没吃饭?”
  苏敛一手捂着脖子,悲愤交加道:“是啊!!我饿死了,秦韫给我带了酥油饼,我要去吃饼!”
  “给你个饼你就跟他走了?”顾歧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气的叉腰在原地转了半圈,还是难以置信:“你脑袋坏掉了?”
  “我饿了吃饼。。。。。。有错吗?”苏敛目瞪口呆:“你做什么又骂我!”顿了顿,她抬手指着顾歧愤怒道:“我知道了,你就是看不起我!皇宫是你家,你觉得自己特别尊贵,觉得我不配踏入皇宫!脏了你家的一砖一瓦,顾歧你就是个势利眼!毒舌的势利眼!”
  苏大夫倒打一耙的本事简直是令人叹为观止,顾歧怒极反笑,举着扇子颤巍巍指着她:“我?你说我?”
  “说你怎么了!”苏敛一手捂着脖子,心有余悸:“还咬人,你幼稚不幼稚!”
  “。。。。。。”顾歧面无表情的转身,对着天深深地做了一个吐纳,有如老僧入定,回过头来微笑:“苏敛,你有空摸一摸自己的脑袋。”
  “?”苏敛茫然瞪眼。
  “看看是不是少开了一窍!”顾歧咬牙切齿:“酥油饼。”他将这三个字嚼碎在嘴里,发出了一声苏敛极为熟知的哼笑:“在我看来,人是不吃这种东西的。”
  苏敛:“。。。。。。。你该不会又要发表你的‘有毒论’了吧。”
  “来,我告诉你人应该吃什么。”顾歧一步上前抓住苏敛的手腕,不容置喙的拖走:“等你吃饱有劲儿了,我们再来好好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觉得顾七殿下可能会变成史上最短命的男主。
苏敛:为毛?
顾歧:你心里没数?
秦韫:你们是不是忘了花鲤桥边的——
————
收藏评论走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九章

  苏敛被顾歧领着在宫里兜兜转转; 她开始觉得所有的宫殿都长得一模一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饥寒交迫的缘故; 直到顾歧推开一扇门,各种芬芳馥郁的食物气息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 苏敛登时感到飘飘欲仙。
  顾歧熟门熟路的从抽屉里摸出半只火折子; 点亮了桌上的灯。
  暖黄色的光如泉水瞬间溢满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各色蔬果整齐的堆放在地上和桌上; 应季的不应季的都全了,清澈的水缸里养着几条肥硕的活鳜鱼; 竹笼里养着蟹; 桌角白巾子下面盖着的应该是还在发酵的松软面点; 苏敛石化在原地; 任由顾歧提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掉进米缸的耗子怎么是这种反应?”顾歧说。
  “我我我。。。。。。”“耗子”很没风度的结巴:“可以吗?”
  “这里是御膳房,非请不入。你进都进来了; 就算什么都不做; 出去也一样有嘴说不清。”顾歧懒懒道:“你自己考虑。”
  这笔账苏敛还是会算的,她经历了一阵天人交战; 狠狠心决定把这个胖耗子当到底:“你说的有道理!”
  顾歧不动声色的斜眼,苏敛穿这身深蓝色的纱袍不但不丑,还有点儿意外的清丽端庄,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却见苏太医捋起了袖子; 小跑着奔到了蒸笼边上,掀开蒸笼盖,伸手去拿饼吃。
  “慢着!”顾歧眼角一跳; 喝道:“不准吃饼!”
  苏敛可算体会到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生生把伸了一半的手缩回来,嘴巴抖成一条波浪线,委屈的不行:“为什么!”
  “你能不能吃点有价值的东西?”顾歧恨铁不成钢的跟上来:“这里是御膳房,给我父皇准备膳食的地方。”
  “我知道啊。”苏敛眨巴眨巴眼。
  如果顾歧见证过苏敛的生长环境,可能就能理解她对面食的执着了,毕竟快捷又方便就是杏林堂一贯的追求,眼下顾七殿下不容置喙的指着地上的阳和大闸蟹:“吃这个。”
  苏敛捂脸:“生的大哥。”
  “。。。。。。你叫我什么?”
  “七殿下。”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顾歧败下阵来,他好像忘了御膳房力求新鲜从来不会保留剩饭剩菜,除了馒头油饼之类的,真没有别的了。
  他将扇子往腰间一插,转身挨个儿抽屉翻过去,竟然叫他翻出了一盒月饼。
  “月饼!”苏敛凑过来看,小声尖叫:“月饼!我今年还没吃过月饼呢!”
  提到月饼,顾歧便回想起了属于苏敛的那个凄凉无果的中秋,看了看她渴望的神色,心底一软。
  “过了这么久了,还能吃吗?”顾歧将那金黄的月饼翻出来,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
  “能不能吃,吃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苏敛急切的说:“给我给我。”
  “鸟为食亡,你有没有点出息?”顾歧抬高了手转身,苏敛够不着,在原地憋得直哼哼,顾歧不理会她,轻轻将月饼掰开,里面是新鲜的咸鸭蛋黄,黄灿灿的还有些流油,像是新做的,大概是御膳房的谁偷偷摸摸用边角料做来当零嘴吃,顾歧放下心来,这才将月饼递给苏敛。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谁?谁在里头!”
  顾歧将苏敛脑袋一按,转身往门口走去,他慢条斯理的拉开门,对上值夜的太监,平静道:“是我。”
  “七殿下!”太监忙行了个礼,似乎不怎么惊讶:“给您请安,您走的时候支会小的一声,小的给您掌灯啊。”
  “你有心了。”顾歧说:“退下吧。”
  他关上门,回眸发现苏敛没了,弯腰躬身的找了一会儿,在桌子肚里找到了她。
  苏大夫吃掉了半个月饼加一个蛋黄,正心满意足的舔手指,看样子准备一鼓作气再把另外半个也吃了。
  顾歧蹲着打量她,觉得她这副精打细算的样子很搞笑。
  “人走啦?”苏敛抬起眼睛说:“你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哎。”
  “我不经常待在自己的殿里,没有小厨房。”为了跟苏敛保持同一高度交流,顾歧干脆席地而坐,背依靠着木柜,长腿在狭窄的空间里交叠:“有时候晚上饿了就来御膳房偷东西吃。”
  他抬手从一旁的篓子里摸出了一个苹果,又从袖子里排出袖刀,那薄薄的利刃在他指间翻转了一下,灵活而细致的削起皮来。
  苏敛微微有些诧异,那把袖刀沐浴着暖黄色的灯烛光泽,乖巧的削着苹果,让人难以想象它曾经削金断铁,杀人饮血。
  顾歧慢慢的转动着苹果,削下的皮连贯,薄脆如纸,苏敛有些好奇道:“你的刀法是谁教的?”
  “我娘。”顾歧说。
  “你娘?”苏敛道:“你娘不是皇帝的妃子么?”
  “这冲突吗?”
  “倒也不冲突。”苏敛撇撇嘴,顾歧削好了苹果递过来,苏敛接过,“吭哧”一口咬下去,又脆又甜。
  “唔!”苏敛两眼放光,冲顾歧用力的点头,抬手对着苹果又戳又指,意思是好苹果!
  顾歧轻轻哼笑了一声。
  苏敛风卷残云吃掉了一个苹果,打了个饱嗝,神态满足,她摸了摸脖子,凛然一震。
  “顾歧。”她冷不防叫道,手脚并用的爬出桌子肚,凑到顾七殿下身边,伸长了脖子。
  “你做什么?”顾歧身子后倾,警惕的避开她的呼吸。
  上一次苏敛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给他递帕子求他带自己进宫的时候。
  “我有件事跟你说。”苏敛目光炯炯,表情凝重:“你听完了可不要生气啊。”
  顾歧“嗤”了一声,翻目,对她的这些小滑头表示不屑一顾。
  “我把你的扳指抵给秦韫了。”苏敛飞快的说。
  顾歧慢慢的移过目光,看见苏敛已经双手抱头状:“我当时缺钱实在是被逼无奈而且你说过我可以当的啊呀你不要打我——我会尽快赎回来的!”
  这是怎样的求生欲让她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的词,顾歧想了下,那话好像还真是自己说的,心里百味杂陈,除了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能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哦。”
  苏敛松开防备,观察了一下顾歧的反应,又道:“我说完了,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顾歧冷淡的转过脸:“无话可说。”
  “慕容卓为什么升官发财娶老婆了?”苏敛不依不饶的凑过去:“你是不是把我的委托忘得一干二净了?”
  顾歧猛地瞪大了眼,他没料到还有这茬,不由得回头,正对上苏敛近在咫尺的脸。
  鼻尖几乎碰上了鼻尖,一时间呼吸交融,那种清苦却芬芳的味道像一根长长的绒线,穿进了顾歧的脑髓,扰乱了他的心跳。
  他脑袋里闪过一瞬间的空白,在那种熟悉的酥麻感爬上尾椎骨之前,伸手推了一下苏敛道:“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做什么?”他胡乱的理了一下衣襟,目光游弋:“慕容卓被指了婚,跟乔侍郎家联了姻,我也没有料到这个。”
  “所以呢?”苏敛说。
  顾歧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他知道自己令苏敛失望了,辜负了她的拳拳期待,打心底里生出几分无措,生怕苏敛追问,纠缠,怕她露出更加难过的神情。
  “我懂了。”苏敛从一旁抽出一根清水萝卜,“咔擦”一口啃下去,泄愤似的冷笑:“他背景更硬了,更难搞了是不是?”
  顾歧诧异的回望她,看她指点江山似的挥舞着那根萝卜,跃跃欲试:“幸亏我进宫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你洗了没?”顾歧的表情有点扭曲。
  “没有。”
  “不洗你就吃!”顾歧对她的嫌弃溢于言表,劈手夺过那根萝卜:“苏敛你给我听好了,你现在进了太医院,行,我不会再把你怎么样,但是——”他说着说着,觉得这语气不大合理,斟酌了少倾,改口道:“如果出了什么事,记得去紫宸殿找我,找升平也可以,听明白了吗?”
  “你把萝卜还我我就听明白了。”苏敛伸手。
  顾歧:“你——”
  到底谁求着谁啊?
  “你别说,皇宫里的萝卜都比外面的脆。”苏敛抱着那根大萝卜啃的不亦乐乎:“七殿下,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脾胃那么金贵了,就是被惯的。”
  顾歧:“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两个人出了御膳房,天边有微光升起,居然已经是拂晓了,苏敛打了个呵欠,挥了挥袖子道别:“七殿下,你如果身体有什么不爽快记得来找我,不要跟我客气,我先回太医院啦。”她晃晃悠悠走了两步,忽然费解:“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顾歧站在原地没动,一直目送着她,看她挠头又挠头,将一头秀发挠的乱糟糟的,骤然间跳脚:“啊呀我把秦韫给忘了!!!!”
  她咋咋呼呼蹦出秦韫的名字,顾歧抱臂发出一声由衷的冷笑,看苏敛“蹬蹬蹬”原路跑回来,昂首道:“花鲤渡桥怎么走?”
  “我觉得秦侍卫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在花鲤渡桥等一个晚上。”顾歧口气凉薄的说。
  “万一呢?”苏敛说。
  “万一也轮不到你去。”顾歧说:“你回太医院吧,我让升平去看看。”
  “哦,那你记得让升平公公帮我解释!”苏敛说:“我不是不想去!”
  “我知道。”顾歧绽开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你不是不想去,你只是,忘了。”
  “对对对,忘了。”苏敛说:“那我走了啊!”
  她火急火燎的又跑了,直到跑没影了顾歧才转身,他扬起唇角,看起来心情不错。
  “升平公公?”他说:“公公就公公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升平: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顾歧:轮到我发挥了。
————
糖撒完了,该走剧情了【】
像是过了个假国庆,改论文投论文,头发一掉一大把。
求收藏求评论=3=!!!

  ☆、第四十章

  苏敛回到太医院; 争分夺秒的在草席上小憩了片刻; 抢在众人都抵达之前将铺盖收拾妥当。
  太医院惯常有个早课; 众人陆陆续续入座,专心致志的听李院判讲书; 苏敛头昏脑涨的坐在末处; 提着笔也不知所谓; 李同芳卷着书巡视过来,不轻不重的在她脑袋顶上扣了一下。
  “清早瞌睡; 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苏敛猛地坐直; 躁红了脸道:“我错了。”
  李同芳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慢慢的转头; 只看见自家侄子摇头晃脑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声; 也没有多加苛责:“你去用凉水洗把脸清醒清醒。”
  苏敛顺从的点点头; 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去打水洗脸,清晨的水冰凉; 她洗的两颊微红,抬起湿漉漉的脸,她看见一个老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走进了太医院。
  那太监转头看她,浑浊的眼神说不清是傲慢还是鄙视; 苏敛有点发蒙的和他对视了片刻; 模模糊糊的想我是不是应该给他行礼?是要跪下吗?不太对吧。。。。。。。而且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公公早啊!我这就给您叫人去!”她灵机一动,拔腿就跑。
  “不用。”那太监幽声说,他往里走了两步; 轻轻咳了一声:“李院判。”
  “靳贵公公!”李同芳掸了掸袖子走出,颔首恭敬道:“您怎么来了?”
  “这丫头是新来的?”靳贵睨了一眼苏敛道:“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你们太医院是活倒回去了。”
  “靳贵公公别跟她一般见识。”李同芳朝苏敛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走开,随后委婉道:“您今儿个有何贵干?”
  靳贵道:“焦嫔娘娘昨儿个派人从太医院讨了一只药枕,助眠用的,可有这回事?”
  “是有这么回事。”李同芳道。
  靳贵手臂交叠搁在身前,尖细声调像砂纸挫人头皮:“今儿个早上有不懂事的宫女儿把新药枕给划破了,枕芯洒了一地,李院判,你猜怎么着?”
  李同芳不明所以,听靳贵哼笑了一声道:“那里头根本不是当归和决明子,而是曼陀罗草。”
  此言一出,李同芳骇然变色:“这怎么可能呢?”
  “这就要问你了,李院判。”靳贵说:“这曼陀罗草是什么东西?有毒的呀!怎么能混进药枕里呢?难为焦嫔娘娘昨夜惊厥不止,夜不能寐,皇后娘娘放不下心,又怕冤了太医院,还没上报给皇上呢,这不,差遣奴才来问问。”
  李同芳微微蹙眉,转身道:“昨天谁接待了蕉下凉庭的宫人?自己站出来。”
  无人回应。
  靳贵仿佛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慢声道:“其实要查也不难,一枕芯的曼陀罗草少说也有半斤,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携带进出宫闱,怕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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