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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谋个王爷当靠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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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到战场就遇上侵略者,月沧眼眸一沉,参军慌了,忙命令士兵拿起武器对付,仓皇中没有布阵,也没有策略。三十万大军就像一盘散沙,霎时被敌人夺取先机,杀了好些士兵。

    素衣看着一具具方才还是鲜活的士兵瞬间血流满地倒在地上,握着玄铁扇的手不由得收紧几分,参军还在大喊大叫,素衣眉头一皱,这样的参军只能扰乱军心,素衣握紧玄铁扇,用力挥去,却是直接将参军的头砍落在地,血溅起的时候,素衣正大声喊道撤退,月沧夹着马匹冲向敌军,一路上鲜血四溅。那些不断挥动长毛大刀的侵略者瞬间没了头颅,月沧杀出一条道,直接进入敌军中央,一鼓作气,挥刀砍下主帅的头,提着鲜血淋淋的头颅,大声喊道,“你们的主帅已死,放下武器可免你们一死。”

    一柄大刀向素衣砍来,素衣的眼神放大几分,直觉挥出玄铁扇,利刃直接穿过对方的颈脖,三尺热血飞溅,落在素衣白色的战甲上。眼前一片鲜红。

    这是素衣第一次看见自己杀人,有些害怕,握着玄铁扇紧了几分,又有士兵上前,素衣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只知晓出手杀人,血一次又一次的溅起落在素衣身上,瞬间白色衣衫就被染红了,就像冬日里盛开的梅花,可素衣知晓那不是梅花,是血,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死去时留下的印记,她记不得杀了多少人,脸上,眼帘上也溅起鲜血,素衣的眼睛里全是一片红色。

    那些士兵放下武器,月沧将敌军主帅的头令人高高挂起,敌军停止攻击,而在一群人中不断挥着玄铁扇的素衣分外明显,月沧足下一点,快速向素衣飞去,却在碰到素衣的手腕时,一股重力压下。

    素衣身体一软,晕倒在月沧怀里,面色惨白。


第八十三章 他就要另娶她人

    晟王府邸,桂花盛开,满园飘香,却在一场夜雨后点点零落在地,花残香。

    锦立得到前线捷报,四皇子领兵到雁东关的时遇上敌军偷袭,四皇子一人杀进包围圈取了敌人主帅首级,敌人溃不成军,缴获兵器上万件,俘获士兵五万,杀敌三万,我军死亡一万,受伤两万,我军胜。

    蔚容晟听着锦立汇报,没有说话,锦立说完后没有离开,似乎在迟疑着什么,蔚容晟也没有问,锦立犹豫片刻后还是告诉蔚容晟,参军被李侧妃杀了。

    修长的手指一顿,狼嚎上的墨汁滴落,染在宣纸上,浑开一朵黑色的花,蔚容晟眼眸幽深了几分,却没有再问。

    蔚容晟得到的捷报自然也落进康庆帝的耳朵里,眉头一蹙,一封秘信从皇宫传到雁东关。

    苍茫大地,四周没有一片树木,一个个帐篷绵延几十里,中间最大的帐篷是主帅四皇子。此时帐篷里却是一片严肃,月沧盯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黑眸一沉,莹白面具下的剑眉蹙起,经过风沙的洗礼,苍白的下颚有些暗沉,并不减少月沧的隽永,更是显得他特有男人气息。

    “军医,他怎么样了?”

    素衣的身体本就很差,八月的天气,渐渐转凉,行军打仗吃的住的都很差,她的身体里又有寒毒,月沧有些担心,他又把了素衣的脉,虽然有些微弱好在并无过多异常,只需给她保暖避免感冒,雪上加霜。

    军医给素衣开了一副药方,月沧命人替她煎药,军医离去,大帐里只剩下月沧与素衣两人,他居高临下看着那张苍白的唇,她脸上的血迹还未洗去,头发上都沾染上暗褐色的血迹,月沧命人送来一盆热水,拧干毛巾,小心的将素衣脸上的血迹抹去,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的嘴唇毫无血色,气血两亏,月沧从怀里拿出一盒药丸,拿出一颗送进素衣嘴里。

    白色的沙漏成一条细线滑落,帐篷里点起蜡烛,摇曳的灯光下,素衣的额头渐渐渗出一层汗水,有些干渴的嘴轻轻蠕动。

    “让开。。。。。。让开。。。。。。”

    梦里,素衣又看见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葬送在她手中的玄铁扇中,砍断的脖子,血溅三尺,模糊了她的眼睛,亦染红了她的眼睛,她只知道杀人,一路过去,残肢断臂就像末日的修罗场,她身上白色的战袍早就没有一点原样,全是血一层又同一层染红的暗褐色,鼻息里也是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她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一眨眼就带走很多人命。

    “啊!”

    一声尖叫,素衣从床上坐起,眼里一片惊恐,她梦见一个拿着大刀的魁梧大汉高高举起明晃晃的大刀向她的头砍来,他说他要替同胞们报仇,素衣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挡却是打不开,大汉的大刀压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瞬间就砍进肩胛里,血流了一身,终是没有力气,大汉又举起大刀一下砍断了她的颈脖。

    惊魂未定,素衣抬手摸着颈脖见完好,心里却是十分沉重。

    “不要怕,”月沧看着素衣,坐在床榻边上,凤眸中闪过一抹心疼。

    “我杀人了,我杀了很多人,”素衣语无伦次,清澈的大眼里全是恐惧。

    月沧伸出大掌一把拉过素衣压在怀里,她的头贴在月沧的怀里,耳朵聆听着月沧的心跳,可心里那股难受沉闷还是让素衣耿耿于怀,怎么也得不到纾解。

    “战场刀剑无眼,我们只是保卫国家,保护子民不受敌人杀害,”月沧低声说道,大掌压在素衣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抚摸。

    “他们也是无辜的。我却要了他们的性命,好多人。。。。。。”素衣还深深的陷入不久前的战争恐惧里不能自拔。

    “好了,不要再想了,我们立场不同,这也是没有办法,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人站得越高足下踩着的尸体就越多,”静静的夜里,月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缓慢。

    一股淡淡的荒草气息出窜进素衣鼻息,腰上传来的温热令素衣猛然醒悟,素衣一下推开月沧,有些不好意思的将额前垂落的头发撇在耳朵上,昏黄的烛火下,素衣的脸上升起一丝红晕,却又疏远的说道,“四皇子,谢谢你的照顾,夜深了,我也该回自己的帐篷。”

    素衣掀开棉被就要落足,却又一只大掌压在素衣瘦弱的手臂上,“今夜你就在我的帐篷里休息吧。”

    月沧有些不放心素衣在小帐篷里,今日她真吓住了。

    “这样不适合,”素衣小声说道。

    月沧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挑起素衣尖尖的下颚,凤眸中那一抹黑色是那么的浓郁,就像黑夜中的大海,看不见底,“你我还需要说这些吗?”

    素衣怔怔的看着月沧,莹白的面具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神秘,他一马当先擒贼先擒王,杀主帅,瞬间就在军里获得极好的名声,沉稳似清润满月,犀利时是一把出鞘的宝刀。

    “你我这般实属不好,”素衣停顿半天,只说出这几个字。

    “怎么不好?以往你我相处一室的时候可没见你这般别扭,再说在我的军帐里适合调养身体,这里气候与南朝不一样,夜里太凉。”

    一瞬间,素衣想起那日她进入明月阁找他解毒,月沧的迟疑,纠结,最后却又不得不救她,素衣觉得还是离开为好,起身。

    月沧大掌压在她的手臂上,面具下的眼眸直直盯着素衣,“你是想我用军令?”

    素衣一顿,看着月沧。

    “敌人偷袭,你果敢杀掉惑乱军心的参军,又杀敌两百,是头号功臣,特奖赏你住主帅军帐,”月沧说完,起身走出军帐,在掀起帘子时,月沧转身回过头看向素衣,“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月沧离去,军帐里只有素衣一人,茫茫的草原上,风呼呼的吹。帐篷里她的呼吸声响起,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一条条的性命成了一具具尸体。

    月沧走出军帐沿着众人踩踏后的痕迹走出,来到一处高地,俯视大地万物,绵延的山丘,起伏的丘陵,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人竞折腰。

    面具下的眼眸一片黑暗,此时耳畔响起一阵异样,月沧眉头一蹙,提气纵身一跃来到一处茂密的草丛前,沉声道,“出来吧。”

    长长的蒿草动摇,一个个的人从里面走出。站在月沧身前,“阁主。”

    “你们来做什么?”月沧眉头一皱。

    罗绮上前,直接说道,“我们誓死效忠阁主,阁主领兵打仗,我们愿扮成士兵保护阁主安全。”

    “保护阁主安全,”其余人皆同声说道。

    “不用你们保护,现在明月阁也需要你们,替本阁主做好帮中一切事物,等我归来。”

    “阁主,我们要跟着你,”罗绮固执说道。

    “回去,本阁主的命令你们也不听了,”月沧眉头一皱。

    “阁主,都是属下的错。没有保护好阁主,才让阁主陷入进退两难,三十万乌合之众哪能对抗敌军,昏庸的皇帝就是想陷害阁主,阁主你千万不要上当,”罗绮激动的说道。

    “罗绮,南朝是我的国家,我自然有义务保护它,敌人侵犯我们的领土,残害我们的同胞,我是不允许的,成立明月阁也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罗绮看着月沧,却是无话可说。

    一群人离开,夜风呼呼。掀起白色锦袍,面具下的眼眸远眺。

    直到天空升起鱼肚白时,月沧才回到帐篷,此时素衣已经穿上衣衫站立在军帐外,脸色还是一片苍白,“你怎么起来了?”

    素衣看着月沧身上的露水,眼眸深了几分,“我去看看受伤的士兵。”

    这里是月沧的军帐,她一个下堂妇人不便久呆。

    素衣经过月沧向后面的宽大帐篷而去,月沧看着素衣瘦弱的身段,跟了上去。

    还未走近,就听见一声声痛呼呻吟,素衣的心就揪紧了,握着帘子的手一顿。

    忽然,肩上传来一股温热。“你就不要进去了。”

    月沧率先走进。

    “四皇子来看望我们了。”

    众人停止呻吟看着月沧脸上一片感动,一些伤了手脚,有些伤了头,整个帐篷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与药味。

    “你们好好养伤,辛苦你们了,”月沧对众人说道。

    素衣迟疑片刻还是走进帐篷,她带笑的问候着受伤人员。

    忽然,躺在床上的一个伤员全身抽搐,军医带着药物快步上前,挤压心脏,拉开眼皮一看,那人脚狠狠蹬了一下,就不再动弹,军医把了下脉,摇着头,立刻有两个后勤生前,将这人的尸体抬出,瞬间整个床位就被其他受伤士兵占据。

    素衣看着那个士兵的尸体抬出帐篷,他的名字都没有。

    一场战争,不知道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家庭没有儿子,父亲。

    素衣的情绪很低落,抬首见月沧在吩咐着什么,月沧看了素衣一眼,走回帐篷,接着一个侍卫拿进大量的竹块,月沧抽出匕首,将竹块割成小小一块,再用已跟红色的绳子拴住,放置在一个大盒子里。

    月沧没有说话,素衣也跟着月沧一起,两人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竹块做好,蔚容晟命人抬着竹块站立在宽敞的地方,下面是一排排整齐的士兵,月沧将亲手做的竹块发给每一位士兵,让通信兵将各位士兵的名字写在竹块上。

    他告诉士兵,他不会舍弃任何人,战场上有谁倒下都会有人带走这个竹片,带走这位烈士的英魂回到故乡,烈士的名字将会刻在点将台的石碑上供世世代代瞻仰,敬奉。

    素衣站在台下,看着月沧,他是那么的神圣,将士们许多不会写字,素衣也加入通信兵的行列,三天时间才办完,那些受伤的士兵也有一块写着自己名字的竹片。

    五天过去,横在两根木条上的牌子多了不少,许多士兵因伤势过重死去,竹片还是崭新的,一个个名字在风中摇曳,身体已经埋进黄沙里没有一丝温度。

    素衣站在竹片前,看着上面有许多只是有一个姓一个排行,张四,李六,王七。。。。。。。,一幕幕的血腥还在脑中浮现,心里一片悲凉。

    “你怎么站在这里吹风?”月沧站在素衣身后,将手中披风披在素衣瘦削的背上。

    “无事,我已经好了。”素衣看着月沧低低说道。

    来雁东关几天,素衣的脸色一直都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坚强落进月沧眼里,并排站立,眺望远方,月沧幽幽的声音传来,“你还是回去吧,战场不适合你。”

    “不回去,”现在月沧有难,他岂会独自离去,康庆帝让月沧来边关想来是让他有去无回吧。

    素衣的心里一片悲凉,“保卫疆土,人人有责。”

    “值得吗?”

    “值得,”素衣心里说道,没有人保护你。我保护你。

    月沧看了素衣一眼,向主帅军帐走去。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进入军队,几个人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主将、参将来到主帅帐篷,来人一手高举明黄圣旨,大声说道,“四皇子接圣旨。”

    月沧看着明黄的圣旨顿了片刻,撩开衣衫下摆,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皇子处事鲁莽,杀了朝廷参军,夺去主帅权利,朝臣李嵩接管兵权,四皇子降为将军。钦此,谢恩。”

    月沧没有说话,传旨人将圣旨放在月沧手中,李嵩上前,对着月沧说道,“四皇子,得罪了,兵符给下官。”

    李嵩大约四十岁左右,满脸络腮胡,横眉大眼,就一个莽夫相。

    素衣看着月沧心里却是一凉,月沧斩了敌军主帅头颅,又虏获不少将士,最后却因为一个扰乱军心的参军夺取了兵权。

    “四皇子,圣上还有口谕。杀死参军的士兵必须处死。”

    月沧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传圣旨的人推了月沧一下,月沧抬起头,眼眸幽幽,那人却不敢再说一个字,只将圣旨放进月沧手中。

    月沧声音有些黯哑,“李素,将兵符拿来。”

    素衣迟疑,李嵩一下来到素衣跟前,一掌拍下,掌风含有戾气,在半路被月沧捏住手腕甩开,月沧垂下眼帘,眼珠转动瞟向素衣,沉声道。“还不快去。”

    李蒿拿着兵符,直接坐在主帅大帐里的位置,直接说道,“四皇子,皇上对与参军的死很生气,还请四皇子将杀害参将的凶手交出。”

    月沧负手而立,站立在一边,而其他左右副将夜没有说话,李蒿重手一拍,“来人,将他抓起来,”李蒿手指着素衣,却没有人上前,顿时横眉皱起,“你们竟敢不听号令。连圣上的旨意也不遵从。”

    李嵩一下抽出宝刀,直接向素衣的颈脖压下,然却有一双手握住刀锋,声音冷沉,“李蒿,李素是这次战役的杀敌的勇士,你杀了她就是惑乱军心。”

    “四皇子,哦,不,月将军,他是皇上要杀的人,谁也不能阻挡,”李蒿对着身后一挥手,他带来的两人直接将素衣的手反剪在背。

    “带出去,明日午时三刻斩首。”李蒿笑着说道。

    “你敢,”月沧紧盯着李蒿,李蒿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耳畔传来一阵马蹄声,月沧面具下的黑眸幽深了几分,倒影着李蒿的影子渐渐缩小,他们都没有看清月沧是怎么动手,只见押着素衣的两人倒在地上,鲜血从嘴里流了一地,李蒿面上升起一层恐惧,声音也不复方才大声,“你。。。。。。造反?”

    “李将军是功臣,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月沧一字一顿的说出,李蒿后退一步。却还是小声说道,“我要禀明皇上,你谋权篡位,忤逆皇上圣旨就是叛乱。”

    月沧上前一步,李蒿不断后退,直到抵在墙壁上无处可退,眼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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