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黄梁三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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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闻言,道:“黄英雄名威江南,今日能屈驾到敝水寨来,是敝寨上下的福气。莫要如此客气,大当家素来以仁义著于江湖,宵小之人若是真敢冒充本寨行恶,我甘宁第一个放他不过。请两位随我前往水寨,面见大当家后,再细细商议。”
金旋闻言,扭头对从人道:“你等暂且回去等候,知会乔府一声,莫要让他们心焦。此处见闻,勿要让别人知道,免得节外生枝。”
甘宁迎黄忠、金旋上船,同十余个伴当逆江而上,甘宁引黄忠、金旋站在船头,沿途指点各处水域,论点精辟,与兵家暗合,金旋、黄忠两人在侧暗暗点头,以为甘宁确为不可多得的将才。
金旋心中动了求才之心,不时顺着甘宁的话题插上几句。金旋是千年之后而来,其学识见的当然与众不同,何况他曾经研究过中日甲午战争,对海战颇有心得。
一路上,三人一边欣赏长江水景,一面谈兵论武,从最初甘宁长谈阔论,慢慢转移到金旋滔滔不绝。甘宁文武全才,原以为在兵法上有些心得,但是与金旋所学一比,却是差得甚远,不由口服心服,对待金旋的态度明显改变,从不以为意到佩服不已。
水寨设在一处江面宽阔之处,依山傍水,营寨安置井井有条,显然水上漂非凡人俗子可比,是一位文武双全的人物。三人一边远观一边讨论,很快来到水寨门口。
水寨入口处摆着几艘大船,用大绳系在一起,大船间有木板相连,浑然与水寨连为一个整体。水上漂率着十余人在此迎候。此时金旋才知道黄忠在江湖中的地位原来如此之高。原来黄忠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刀法精绝、箭法通神,行侠仗义,江南武林人物称其为大侠而不名。
水上漂五十余岁年纪。身穿一身青色儒衣。须发已见斑白。行止有度。像一位饱读诗书地巨儒。一点也没有水匪地影子。他身侧立着一位少女。身着一身红色劲装。长发随意地挽在头上。玉肤雪也似地白嫩。五官秀美。却是一位千娇百媚地美女。
水上漂身后立着地十余位大汉中。有几人与黄忠相识。待甘宁为诸人引见完毕后。纷纷上前见礼。让黄忠觉得非常有面子。
水上漂请众人往大厅落座。大厅正中挂着一个匾幅。上书三个大字“聚义厅”。字为隶书。笔势雄厚。金旋不由驻足观赏一番。道:“此字笔意古仆。笔风苍劲。必为当世名家手笔。”水上漂在侧谦道:“公子谬奖。老夫不敢当。”金旋心中一惊。道:“原来大当家书**底如此深厚。佩服。”
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张书案。书案为红木制成。显得非常古朴典雅。书案后放着一张藤椅。却是极为罕见地绿藤所制。往下分两排摆着二九一十八张交椅。整个大厅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内侧像是饱学才子地书斋。外侧则显出江湖豪雄地本色。
水上漂让黄忠坐在左首第一张交椅上。金旋坐在第二张交椅上。他自己却不往中间藤椅上就坐。坐在右首第一张交椅上作陪。其余众人依序在下首坐下。
水上漂长相穿着儒雅。此时言谈举止却显得老练果断。道:“黄大侠几年未曾行走江湖。今日侠驾来此。不知有何见教。”黄忠微笑着说:“大当家侠名远播。一向无缘相见。今日一见。足慰平生。昨夜建业城中发生一桩奇案。有近二十名青衣高手。称是大当家手下。去乔玄府上欲要劫夺二乔。今日我与小徒前来。欲要求证一下是否为大当家所为。”
水上漂闻言一怔,扫视厅中在座诸人一眼,道:“你等昨夜可曾外出?”诸人起立抱拳道:“不曾。”水上漂又问甘宁道:“二当家,在座诸位当家只缺五当家、六当家,你火速查问两人,昨夜是否去过建业城。”甘宁躬身施礼,道:“我这就去查。”说完,匆匆出厅。
水上漂转向黄忠道:“我水上漂虽然为匪,但欺男霸女的勾当却不屑为之,我自来所劫,皆为贪官污吏的不法之财,而且事前定会打探清楚。至于**之事,更是我帮规不容。”说到这里,他转向厅中众人,神色严肃起来,道:“弟兄们大多在此处,这些年来我可曾抢过一个女人?”众人肃立齐答道:“不曾。”“我可曾杀过一名无辜之人?”众人道:“不曾。”“我可曾做过一件恶事?”众人道:“不曾。”“我帮中花销从何而来?”众人道:“大多为正经生意赚来。”
黄忠、金旋在侧,看众人如此认真,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黄忠起身施礼道:“大当家莫要如此认真,我此次前来绝对无问罪之意,只不过是来求证一下。大当家仁义著于江湖,我等素来敬佩得很。”
水上漂转向黄忠,面色缓和下来,道:“我与黄大侠无缘相逢,担心大侠生出误会,因此借众兄弟之话,表明我的心迹。长江上龙蛇混杂,确实有些大奸大恶之徒,黄大侠信得过在下,在下几日内就会查个水落石出。请两位将情况细述一遍,我等共同相商。”
金旋将昨夜发生之事一一道来,水上漂听完,皱眉道:“听穿着颜色,却像我帮中之人,那为首之人……”他沉吟半晌,道:“请金公子显示一下那人刀法,我来判断一下,是否为我帮中之人。”
金旋就厅中演练了几招昨夜青衣人的招式,水上漂一见,顿时眉头开展道:“此事非我帮所为,恐怕是有些另有目的之人,要达成借刀杀人的目的,想挑起事端,嫁祸我帮,多亏两位前来,否则我等恐怕要身负这不白之冤。”
第九回 严兴反目
这只官兵正是严兴所领吴城官兵。原来严兴从乔府出来之后,到长江边上打探水上漂情况,待打探明白,才知道水上漂势力不小,凭手下十余人要想找水上漂寻个说法,无疑是白日做梦。
严兴有些谋略,留下从人仔细打探情况,自己带了几人速往吴郡水师处驰去。吴郡水师驻地离建业不远,水师将军见严兴来此借兵,一来是太守之弟,二来严兴为吴城守备一职,不敢不从,派出二千水师跟他剿匪。
严兴手握重兵,意气风发,想象着将水上漂的水寨攻垮,将合寨上下杀得一个不剩,如此一可以对上报功,二可以娶得如花娇娘。严兴正沉浸在美梦里,只听士兵报告说:“有几只大船从水上漂水寨离去,正全速往上游驰去。”
严兴没有摸到水上漂底细,难免有些忐忑不安,闻言心中一动,笑道:“他主力外出,大寨必定空虚,我等先毁了他的大寨再说。”
众人驰近水寨,有士兵来报,道:“水寨门口站着一人,口口声声说要与领军将军见面。”严兴一听,觉得此事很是有趣,当下驱舟上前,迎向此人。
严兴瞧清此人,不由诧异万分,原来此人正是在建业城与他争夺大乔之人,武陵太守之子金旋。金旋早已瞧清严兴,大声喝道:“严公子,此水寨已被我扫荡干净,你来晚了。”
严兴闻言吃了一惊,不相信水上漂如此实力,竟然被金旋荡平。但环观水寨,确实空无人影。不由大声问道:“水上漂他们去那里了?”金旋道:“部分被我杀散,部分被我师付收服,已押到官府去了,其余水匪已被我全部遣散回乡了,如今这水寨已空无一人。”
严兴行近水寨,心中尤未相信,未等船只靠岸,腾的跳下船来,在水寨里看了几处地方,果然如金旋所讲,心中不由诅丧的很。
金旋哈哈一笑道:“严公子,赌约胜负已分,建业大乔已是我妻室,多谢公子承让。”严兴闻言,不由怒火中烧,喝令众军士将金旋包围起来,想先将金旋抓起来再说。
金旋见到他后,早已筹划好撤退路线,不待士兵合围,早往水寨后边撤去。严兴此时留金旋最近,当下拔剑扑了上去,想拖住金旋,等众军士将他包围起来,然后想法将他擒拿。
金旋武艺虽然胜过他不多,但是轻身功夫却是不错,不待他追赶,早像流星赶月般,飞也似的往后寨驰去。严兴一击不中,心火更盛,呼喝士兵弃船登陆,擒捉金旋。
兵船上搭好船板。放下马匹。严兴在前带头。率领士兵紧紧追赶。马匹不适合于水寨路径。金旋身形滑溜。早已抄近路跑在前面。
兵船上共有一百余匹马。此时全放了下来。水寨中地路径狭小。马匹转折甚为费劲。所幸吴城士兵骑术尚精。大家左转右绕。渐渐绕出水寨。走到水寨后边空地上。
乌静儿早已牵马在此待候。看金旋奔过来。连忙上前接迎。金旋跃上马来。对乌静儿道:“我等速往建业城方向。注意弓箭。你在前先行。我随后就到。”
乌静儿心虽不舍。但是金旋既然说出此话。必定有应付之策。当下骑着一匹马。挽着另一匹马。往建业方向驰去。金旋手中也有二匹马。行到水寨陆门时。他下马将岗楼推倒。顺便将旁边马灯地灯油倒上。点起一把火。跳上马匹。追乌静儿出了。
等严兴赶过来时。正好陆门水势已旺。阻住马匹道路。他见金旋此时已跑出好远。知道追赶不及。他愤愤地下令道:“将此寨烧光。”
金旋追上乌静儿。两人见追兵未能追上。当下放慢速度。一路上观赏路边美景。不似涉险出逃。倒是男才女貌地一双佳人。正在郊游踏青。
将近建业,金旋突然想起一事,让乌静儿就近通知周边产业,将水寨迁到武陵一事告知他们,让他们自行在此经营,勿要惹事生非,有事赴武陵报告。又让她办完事后,往居处汇合,告知她居处地赴。
乌静儿将余下那匹马交给金旋,骑马往各处报信去了。金旋挽着三匹马,回到住所,众人正在担心,见少主回来,连忙前来问安。金旋简单说了几句,吩咐从人在此等候乌静儿,他去乔府,欲要说服乔玄,举家迁往武陵。
乔玄在府上闻金旋与黄忠约水上漂会面,一直没有回音,正在焦虑之时,忽听门上报金旋求见,忧容顿去,急匆匆的赶到大门,接金旋进来。
两人在大厅落座,乔玄急忙问道:“前夜贼子果真为水上漂手下?水上漂如何答复?”金旋微笑道:“水上漂为人仁义,安能做出如此勾当,此事为他人以他之名招摇,究竟何人所为尚未打探清楚。但是建业城内外暗波涌动,乔公继续在此居住,恐怕后患无穷,不若举家迁往武陵,也好多些照应。”乔玄闻言一惊,道:“为何在迁家。”
金旋将严兴翻脸一事说了一遍,又道:“水上漂一众现在赴武陵安置,长江水匪恐有些心存不轨之人,若是估计不错,前夜贼人就是这些水匪其中之人。府上护院虽多,但是非自家亲信,若是有同鬼结连外贼,则两位小姐危矣。乔氏家业尽可留于此地,派人妥为管理就是。所幸武陵离建业不远,待以后武陵安置好后,再行变卖此地产业就是。”
乔玄闻言,躇踌半晌,说道:“虽然金公子所言有理,但是祖业难舍,甚是为难。”金旋笑道:“祖业不用弃去,留族人在此料理就是,只是乔公率家人一同赴武陵安居些时日,我想不用多久,建业平静,再举家迁过来居住就是。”
乔玄思忖半天,分派家人看护庭院,召些亲近族人过来,让他们照看城中产业,然后吩咐家人收拾细软,准备随金旋一同赶往武陵。
乔玄忙了半日,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笑道:“光想搬迁一事,差点忘了一桩大事。”金旋问道:“何事?”乔玄道:“你现在应该改口了。”金旋闻言大喜,口称岳父,行下大礼,大乔为妻一事就此定了下来。
乔府忙乱了几日,已经可以随时起行,乌静儿也安排好各处产业,众人一同上路,金旋一同护送乔府家人往武陵安置。
第十回 卧龙凤雏(一)
众人平安来到武陵,金旋来见父亲,细述途中之事,又言与乔家联姻事情,金凯闻言大喜,为乔家安顿地方居住,设宴为诸人接风。
乔府人口众多,几日后才在武陵安顿下来。金旋不太放心众位护院,鼓励他们参军,护院出门在外,原本就想得好的发展,闻言自然欢欣雀跃,大出金旋意料之外。金旋又到赤壁看望江苏文一行,授予他秘密任务,并调来几位当家到乔府护院。
金旋此次外出,虽然收获不菲,但是卧龙凤雏却无缘见识,歇了几日,带着黄忠、乌静儿等人沿江东下,直至寿春,打探庞统下落。
经过多方打探,才在寿春城南十里小镇上,打探到庞统下落。庞统刚刚游历归来,闻黄忠等人前来,自是喜出望外,迎出门去。
黄忠大名,江南之人大多听闻过,庞统见黄忠视金旋甚为敬重,最初以为是看在少主份上,然而一番交谈,不由刮目相看。金旋此时已经成年,身材伟岸,一表人才,举止优雅,谈吐大度,庞统细观此人言谈举止,不由有些好奇。
金旋观庞统此人,二十多岁年龄,身高五尺,其貌不扬,出言甚为粗俗。金旋若非知其大才,常人若单凭其貌定然不能用之,真是人不可貌相。《三国演义》中有言,说“卧龙凤雏得其一而安天下”,金旋今逢大贤,安有错过的道理。
原来庞统艺成下山后,看天下将乱,群雄伺机而动。明是游玩访友,暗里却打探寻访明主,大展鸿图之志,不负自己才学。今日好奇之余,欲要看他胸中所学如何,与他谈论些时政军事,随着交谈步步深入,庞统心中越来越惊,深感金旋之学识,简直深不可测,殊不知以金旋以现代之文化较古代之学识,实不可同日而语。谈论渐深,心中钦佩之**深,竟生追随之念。而金旋看庞统,益是如此。初交时见其谈吐粗陋,深不以为然,以为其人名过其实。相交数日后,见庞统观人断事一针见血,见解独到,作风雷厉风行,确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金旋请得庞统出山,心中不由欣喜,欲要在归途请诸葛亮出山。三人一路游山玩水,高谈阔论,往南阳隆中方向而去。时正值春耕之际,金旋见农民耕种,工具粗陋,甚为辛苦,叹曰:“方今之农具,徒劳民力,回去后将绘农具之图,以省民力。”庞统奇之,询问之。金旋即于纸上手绘水车、犁、播种机等之图样,并详细说明其用法、制作要点,将庞统惊得目瞪口呆,几欲将金旋视为神人。
要知古时民以食为天,但农民多为文盲,农具之改进,农人为之,耗时长久。然而读书人凤毛麟角,况且读书人多是富贵之家,以耕种为耻,故中国古代之农具改进速度之慢不足为奇。金旋刚才所画,无益将中国农具改进至少提前了几百年。庞统聪明而谦虚好学,于路不断请教金旋农具、水利等方面知识,而金旋知无不言。不曾想,短短月余时间,庞统竟让金旋培养成了一名古代的农具专家和水利专家。
这一日行到南阳,庞统带金旋去拜访司马徽。司马徽号水镜先生,学识渊博,但此人淡泊名利,多路诸侯请其出山,皆为其婉言拒绝。庞统和诸葛亮等人均受其指点,庞统对司马徽非常敬重,称呼时以师言之。来到庄上,见水镜先生松形鹤骨,器宇不凡。施礼寒暄后,众人落座。司马徵是易学大家,看金旋面相,道:“公能得脱大灾,实属天意,其后贵不可言也。”原来金旋面上有一横纹,粗学周易者,观其面相是短命之相,而水镜先生道行极深,观其相,测其运,越算越惊,其后对其恭敬有加。旁边庞统甚为惊奇,问之,水镜先生曰:“看凤雏与汉升之相,其后得施鸿图,建伟功,皆赖金公之力。金公之面相贵不可言,却又玄妙难测,不解之处,望公教之。”司马徽细问金旋生日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