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淋漓闯三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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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也高兴地点着头道:“是呀。如果士元不是急着来配合我们,他把整个交州占下来都有可能。真难为他了,南有周瑜争抢、北有诸葛亮进攻,都被他应付自如。庶佩服他的就是能取舍有度、收放自如。”
刘嘉又笑道:“哈哈,确实!士元两次放手都使敌人的锐气一下消于无形了。周瑜捏劲拳头本来要与士元大干一番,嘿,士元不理你。那些地方让你去拿,看你是要跟我斗还是去抢地盘。周瑜还真的不敢不派兵去拿,否则什么戏都没有了。可一去拿,兵一分散,他的锐气就没有了,要在短时间内组织起强有力的进攻就难了。”
庞统放诸葛亮进来也是类似方法,诸葛亮比周瑜还要后援无力得多,就那一万多兵,庞统大方地把二个地方城池给他后,他就有点撑了。几下分兵,进攻势头无形中被抑制。
消除了周瑜、诸葛亮的锐气,庞统就能够专心致志来益州。
刘嘉又加了一句道:“忍也有忍的好处,只是不知道当我们消灭了张鲁、杜季盟军的时候,周瑜、诸葛亮他们拿了这些新的地盘是退好?还是守好呢?哈哈……”
法正没有参与说笑,而是说道:“据细作报告,刘备诸葛亮他们正在招兵买马,而且把大部队一直摆在樊口、夏口不动,似乎诸葛亮的胃口还不止这些。难道他们还真的等士元的部队过来后再进攻长沙不成?”
刘嘉道:“不会吧?他们占领樊口、夏口后,留下守城的,能进攻长沙的才八九千人,就算诸葛亮强行征兵,抽调其他地方的部队来,也最多最多组成二万人的进攻部队。而我们在长沙有六千多人守城,江陵有水军随时可以给长沙支援,他们敢打长沙?而且诸葛亮这么抽调部队绝对只能是短期行为,久了不但北方的曹操会有想法,就是建业的孙权也未必那么老实?”
法正道:“正也奇怪。但正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个诸葛亮不简单。要是其他人,凭刘备那些实力,他是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妄想去攻长沙了。但现在的他好象胸有成竹似的。难道他有什么可以依仗的兵力或者有什么特殊的进攻手段不成?”
刘嘉道:“也许是想偷袭士元的部队,阻止他们来益州吧?”
徐庶道:“诸葛亮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让他在樊口喊几句狠话可以,但想他冲出来与士元死拼绝对不可能。他们是战胜不了士元的,因为我们的部队在荆州内部到处都有人支援,他们没有。而且士元手里就有二万五千人马,诸葛亮在士元到达长沙附近时最多凑到一万二千左右的人马。庶想他们龟缩在那里只有二种可能:一是做做样子,给他们的盟友孙权一个交代;二是就是刚才孝直所言,他们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或暗藏的兵力。第一个可能性很小,因为做做样子,孙权未必就高兴了。第二种可能性很大,但是这个特殊的手段是什么呢?或者他们暗藏的兵力从何而来?”
三人议论了一阵,但还是想不出使人信服的东西,都只感到诸葛亮的行为确实有点奇怪。
刘嘉最后用感叹结束了三人的议论,他道:“难道那个刘备真有那么好,值得诸葛亮如此死心踏地地追随?”
徐庶道:“呵呵,估计是他们意气相投吧。”
攻和守的战斗经常在绵竹城下城上重演着。但由于守军准备充分,所以张杜联军虽然攻的英勇,十天过去,但进攻者取得的效果并不大。刘嘉两处地方到目前来看都还是固若金汤。
到后来,进攻的间隙就越来越长了,往往要休息五六天,攻方才组织一次大的进攻,不过由于攻方攻城器械越来越多,所以守军的伤亡开始慢慢增加起来。
刘嘉见已方士气正旺,又有点不放心在江油关制造火药的马谡,在绵竹又守了十多天后,就带着张松辞别徐庶、法正等人,在鄂焕护卫下离开绵竹朝江油镇而去。
第108回 《洪水淹绵城1》
此时的江油镇到处都是工地,几乎所有的俘虏和城里的男子都被强迫起来修筑城墙。城里城外到处都是砍伐树木的、挑土的、采石的人群。刘嘉“发明”的太守车——也就是架子车——可以上被这些人充分利用起来了:一台架子车上码上三四筐土块或者石头,有的人还把两台甚至三台架子车配合起来使用,一根大的木头就这么被架子车们运着往工地上送,运送速度比过去仅仅靠人扛肩挑效率高多了。
城墙基本以老城墙为基础,新的城墙把旧城墙包含在里面。江油镇虽然是一个小镇,但益州把它和江油关做为一个整体的防御体系来看待的,因此这里建有不算高大但也算不低的城墙。
新建的城墙从外往里看,最外层是一堵麻石墙,都是一块块的不规则的麻石垒的,因为时间来不及,无法采到条石的刘嘉他们就只能这么应付了。紧接着麻石墙后面就是沙石层,再接着就是一层木栅栏起加强和固定作用,最后就是泥土堤。泥土层层夯实,里面也掺杂很多小的石头。
总之,这城墙的质量比正规的城墙要差得多,但它很宽大、建设速度也快。这是目前在这种状态下最理想的建设方法了。
回到江油镇的刘嘉随便在工地上看了看,发现这些俘虏还真老实,干活认真又用功。虽然天下着小雨,地上到处是泥泞,俘虏们一身全是污泥,但他们的脸上也没有刘嘉自己想象的那种痛苦、被逼无奈的神色,他们似乎很安静而自在。
刘嘉感到很奇怪:他们怎么这么快就随遇而安?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还专门问了一下张松,为什么这些俘虏现在就能泰然自若地干活。
张松笑着道:“哈哈,在现在战乱时期,普通人家就是要吃饱饭也是非常困难的事。而我们俘虏他们后不但不杀他们、活埋他们,还给他们吃的,表现好的还准备在战后给他们一点工钱。他们哪里能碰到这么好的主人?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一些俘虏还说现在吃的比他们在张鲁手下当士兵的时候还好,有了吃的,没有长官时时催骂鞭打,也没有死的危险,所以他们就安心了。当然也有一些军官消极怠工的,但被我们的士兵杀了几个后他们就全老实了。就是张鲁那些教徒最本份,他们本来就是农民,他们已经习惯了做事,只要我们保证今后让他们回家他们就抢着干活。”
虽然刘嘉不相信俘虏们就这些原因就能使他们这么快地随遇而安,但他也没有再去关心这个事,他最关心的还是马谡制造的硝石、硫磺、木炭这三种东西有多少了。
第二天清早,刘嘉就在马谡的带领下,秘密地进了山,走了几个时辰才走到了上次遇狼的地方。这里已经变成一个熬硝的大作坊,而且在这个山洞发现了几个大出口,非常方便在里面熬硝。因此马谡就派兵把这里严密监视起来,采矿、粉碎、熬煮、结晶、干燥、碾碎等工序都在不同的区域。
当刘嘉信步走进去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已经物易人非。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他们遇狼、斗狼的地方已经成了采矿区,现在那里成了一个大坑。坑里面有很多汗流浃背的民工都光着膀子持钎砸锤。“叮叮噹噹……”响成一片。这些硝矿敲下来再用大筐运到另一个工场区,让其他民工粉碎。
“一石这种硝石能熬多少硝?”刘嘉问马谡道。
“开始一石只能熬六七两硝,现在可以熬十两到十一两了。”马谡回答道。
“很不错的。嘉记得一般只能熬八两到十两的。”刘嘉说道。
随后,刘嘉又在马谡陪同下参观了烧炭、炼硫的作坊。这三个地方相距都比较远,相互之间除了少数几个人得到马谡的特许后可以跨区走动外,任何其他人都会被无处不在士兵阻截或诛杀。
“最后的成品在哪里?”刘嘉笑着问道。
“在前面三里的地方。”马谡指着前面的群山道。
“现在一天能制造多少?”刘嘉问。
“一天平均可以制造四十三斤了。到昨天为止我们已经制造了一千五百斤。要是天气好,太阳也能帮忙晒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生产更多。可现在几乎每天都是阴雨点,真没有办法。”马谡看着阴沉沉的天色说道。
“哦,很好啊。只要绵竹城还能挡住张鲁一个多月,我们就能有三千斤了,足可以吓他们一跳。到时候庞统的大军也到了,我们跟他们来一个大决战。哈哈……”刘嘉说完笑了起来。
“岂止是吓一下,肯定会吓个半死。哈哈……”年轻的马谡也跟着笑道。
就在刘嘉与马谡在憧憬着辉煌前景的时候,张鲁、杨怀、阎圃、孙乾、杨松等人也站在帐篷外,迎着夹杂着牛毛细雨的南风,都忧郁地看着低沉铅黑的天空。
张鲁又看着西边被烟雨笼罩的群山,望了一会,心事重重地对阎圃说道:“如果我们真要花一个多月才拿得下这个绵竹城的话,那我们的时间就非常紧张。现在庞统已经从桂阳出发二十多天了,赶到长沙再走江陵、到雒县就只要二个月左右,而我们最后拿下江油镇不知要多久。听我们的细作说,刘嘉已经在江油镇大肆建筑城墙。看来他要我们斗到底,不把刀搁在他脖子上是不会投降的。”
旁边的杨松接过张鲁的话,看了孙乾一眼,然后也话中有话地说道:“主要是有的人出工不出力,一个庞统本来只有一万多人,那么多人去打他。现在倒好,越打庞统,庞统的部队反而翻着筋斗往上升,从一万多到二万多,现在一下子跃升到现在六万多。而且让他们大摇大摆地从荆州走出来。人人不都说周郎周郎的好厉害好?可有本事有什么用,只知道自己去抢地盘,哪里顾其他友军的死活?”
似乎怕孙乾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杨松转头“小声”对孙乾道:“先生,你主刘玄德屯兵于樊口,会不会阻拦庞统的部队?你们有一万多人,他们也才二万多人,歼灭他们是有点不可能,但拖住他们一段时间应该是可以的吧?”
孙乾坦然地说道:“周公谨的部队为什么没有直接跟庞统打,乾不清楚。但能够阻止庞统征服全部交州也算是一份功劳,否则庞统带出来的可能就不是二万部队,也许是五万甚至八万。我关羽大军虽然人数不多,但在前段时间可是直接跟庞统在荆州的部下李严将军打了一仗。至于这次庞统经过武陵、长沙的时候会不会阻截他们,乾说不准,但他们走后,我军肯定会攻打他们的。”
杨怀小声笑了笑道:“走后再打?那还不是趁荆州空虚捞地盘。”
孙乾也大度地笑了笑:“对于兵微将寡的我们可是使出了全力。无论是庞统离开荆州前还是离开荆州后,只要我们出战就是在帮你们或者说在尽联盟的一份责任。就算庞统走后,我们进攻也是扰其后方,使他们不能全心攻打益州,再说,如果这里胜利,他们的后路被我关将军的部队断了退路,也有利于我们消灭他们。说来说去这次益州大战最关键的战斗还是在这里,只要尽快消灭了刘嘉的部队,庞统他们来这里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让我们多杀几个人而已。”
这时营寨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护兵报告说是负责指挥攻打牛角岔关隘的那个将军回来了,要见张鲁。那时吵闹声也是这名将军的护兵在进营前大吵大闹,而值守辕门的将军大声呵斥那些护兵造成。
第108回 《洪水淹绵城2》
“将军见鲁有什么事?”张鲁看了身前一身泥水的将军一眼,不太高兴地说道。
“启禀主公,现在牛角岔关隘越来越难打,末将请主公增调部队和攻城器具。”将军有点胆怯地说道。
张鲁先看了阎圃一眼,然后说道:“关隘里守军才三千人,将军的人马有五万人,已经是我们全部兵力的三分之一,还要增兵?再说那个小小的关隘摆得下这么多兵吗?鲁还准备把将军的部队调出一万出来呢。”
阎圃也道:“将军在开始去的时候不是信心满满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没有信心了呢?”
“主要是关隘太高,我们大部分井阑和投石车作用不大。”将军小声说道,“这……,这都不是主要问题,主要是……”
“主要问题是什么?”张鲁问道。
“主要是连日大雨,关隘前的道路又溜又滑,我们安营扎寨的平地又进了水,如果这雨继续落下去,不但我们的营寨要迁到更远的地方,可能要迁到我们后面山上的山腰才行,而且关隘前的那地平地将会被水淹没,到时候我们别说攻关就是涉水到那关前都有困难了。听当地人讲,关前那一段路和平地每年都要淹几次,涨水时能给行人留半尺宽的路就不错了,有时路上的水有一人多深,关前平地的水有半腰深。”将军委屈地说道。
“那也可以扎排进攻,水深的话不使关更矮了吗?”杨怀说道。
“说是说关前平地,实际上接近关口的时候就是斜的了,离关外二十来步就斜着往上,如果乘木排到了关前就要下木排,正好木下排的地方就是守军的射程内,那样的话我们死伤肯定更大。”将军对不了解实际情况的杨怀有点不满。
阎圃对张鲁说道:“主公,要不让圃过去再看一下,以前圃看是看了,没有注意到水的影响。”
张鲁正要答应,那将军连忙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先生请。”
事实确实如那将军所言,一条顺山脚而来穿关而过的河流这几日突然猛涨,不但让关前一里地之外的营寨开始进水,估计再涨几天不但营寨会变成水寨,而且通往关前的那条起伏不平的大路会变得一会是陆路一会是水路,关隘无疑将更加难攻了。
阎圃在那里仔细看了又看,又询问了很多当地老农。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在将军怀疑的目光中,他连忙回去见张鲁去了。
听了阎圃的详细分析,张鲁也心动了。他立即命令给关隘前再增兵二万,同时把攻打绵竹城的所有井阑和投石车全部移到那个小小的关隘前。
第三天,一切准备就绪的张鲁杜季大军就开始了猛攻关隘,他们一边攻一边大叫:
“张任是益州的叛徒!”
“杀死益州贼子!”
“为死去的益州兄弟报仇!”
……
让人觉得进攻方仅仅是由于出于义愤而攻打张任把守的关隘。
由于关隘狭小,关内摆不下更多的部队,使身在绵竹城里的徐庶、法正等人无法派出援兵,只能坐看张任的部队被张鲁他们进攻。
战斗进行了三天,最后因死伤太大,徐庶只好命令张任率领他的那些死伤惨重的人马回到了绵竹城里。
也就是说关隘失守!
得到牛角岔关隘的张鲁立即授权阎圃安排下一阶段的工作。阎圃命令三千士兵把守这个关隘,让一万士兵在关隘上游五里之处筑坝挡水,让二万士兵在绵竹下游八里之处同样筑坝阻水。
显然上游的坝是为了蓄积更多的水源,而下游的坝则是为了抬高流经绵竹城的河流的水位。
阎圃想出的计策就是水淹绵竹城!
当张鲁集中精力攻打牛角岔关隘的时候,徐庶、法正等人就在猜想张鲁的等人的意图,按两人的推算,张鲁的用意无非是:一想控制绵竹城的水,使城里水源断绝。但这点显然不成立,因为现在是雨季,就算河水被断也不怕。二想获取西边山上的树木来制造攻城器械,这个有可能。三是打通到涪水关的那条小路,不过这个没有多少意义。
最后还是看到地上聚集的雨水,发现河里水速逐步减小才真正明白了张鲁花这么大的精力一定要夺这个关的企图。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绵竹城的人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张鲁去实施这个水淹绵竹城的企图。因为城里只有二万部队,无论出城破坏哪一个坝都不行,因为每个坝都有一万以上的士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