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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岐黄大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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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来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拉着李唐的手道:“什么游戏,快说来听听!”既然李唐说这个游戏很有趣,那必定是真的非常有趣的,对于李唐的逗乐水平,范晓璐是从来没有怀疑过。
    李唐笑了笑,道:“这个游戏叫做‘纸牌游戏’,它有许多种玩法,不过,对于三个人来说,最好的玩法就属‘斗地——’那个,‘斗贼寇’了——”
    李唐心下暗暗苦笑,来到这大宋已经有些年份了,但他自己的潜意识里还没有具备主人翁意识。总是把自己当作当年的那个社会底层的受剥削阶级,而忘记了,他自己如今其实已经是剥削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斗贼寇’?!”范晓璐和胡清儿同时随着念了一声这个名字,顿觉新奇无比。这时代的娱乐游戏虽然也不少,蹴鞠、关扑、掷骰子、斗鸡、陆博等等。不过,那几乎都是男人玩的,女子,尤其是闺中的女子能玩的游戏少之又少。而且这些游戏的名字也没有什么趣味,大抵就是以这个游戏所玩的对象或者玩法起名。但是,“斗贼寇”这个名字,就有趣多了,还让人产生一种玩这个游戏的责任感。贼寇之流,烧杀抢掠无所不为,若是坐在闺中就能斗它一斗,又有谁不愿意呢?
    李唐点点头,道:“所谓‘纸牌游戏’就是以五十四张纸牌组成游戏器具的一个尤其。上次我不少买了一些厚纸来吗?其实就是打算做这个纸牌用的。清儿,你武功高强,心灵手巧,等下把那些纸用剪刀剪切一下,剪成五十四张大小相等,形状相类的纸片,每张都是人一个手掌那般大,而且,其长度是其宽度的大约两倍,知道吗?”
    这个任务交给胡清儿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以胡清儿的眼力,要做到纸牌的大小从肉眼上看不出差异来也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胡清儿被李唐夸奖一句,心里甜滋滋的,笑着点头答应了。
    李唐又开始继续解释道:“这纸牌剪好之后,就要给它们一一编号。一共有十三个号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天、地、人。这十三个号码的纸牌每样四张,分春、夏、秋、冬四季。也就是说,你抓到一张牌,有可能是春天、夏三、秋人、冬五等等。”
    范晓璐忽然说道:“十三样纸牌,每样四季,这总共不是只有五十二张吗?还有两张是什么?”
    李唐“哈哈”一笑,伸手轻轻刮了一下范晓璐高高挺起的小琼鼻,道:“我们家晓璐真是细心哩。这都被你发现了。”
    范晓璐脸上微微一红,却没有别过头去,依然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妙目直直地望着李唐。
    李唐又说道:“剩下那两张牌乃是这纸牌中最关键的,叫做‘天地至尊’,一曰‘天尊’,一曰‘地尊’。”
    胡清儿听着李唐的话,身子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前去,这时候也已经走到了床边。看见李唐方才对范晓璐的亲昵动作,她心下难免有些吃味,此时便也出言道:“听这名字,这两张牌应该是威力最大的。”
    李唐又是“哈哈”一笑,伸手抓起胡清儿雪白滑腻的芊芊玉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道:“我们家清儿也很聪明。不错,这‘天地至尊’乃是不止在‘斗贼寇‘游戏中是最强大的,在其他几乎所有的纸牌游戏中,都是很大很强的。”
    李唐正要继续介绍玩法,忽听得外面传来了一阵“笃笃”的敲门声,接着就听一个声音说道:“李相公,你在吗?”
    床边的范晓璐和胡清儿一听,立时便飘了开去。
    是易掌柜!易掌柜当然知道李唐是在的,李唐知道他敲门的意思,只不过是提醒一下自己,若是现在还在为创造下一代而努力,请暂停一下手头——哦,那个头的工作,他有重要的话要说。
    李唐心下不由暗叫“冤枉!”
    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白日宣*淫”已经不能归结为一种无耻,甚至可以归结为一种罪孽了。李唐和面前的这两位美人儿虽然已经品味过多次**巫山的滋味,但却还是不可能让她们大白天陪着自己玩乐。
    但是,如今易掌柜的这一喊,就足见他已经相信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把自己归为色魔那一类了。
    这叫什么事啊?李唐苦笑。
    范晓璐脸色红了红,显然她也想到了易掌柜的猜测,不过,她还是怏怏第走过去开了门。
    今天易掌柜的脸色尤其的灿烂,甚至有点谄媚。
    “恭喜!恭喜!”门刚刚开了一条缝,还没有看见里面的人,他就已经开始开始鞠躬作揖。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表现,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把他一推。她虽然没有摔倒,但却在踉跄之中,被推到了回廊之上。
    一个公人打扮的青年出现在门边,看见范晓璐,眼睛直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这倒不是因为范晓璐不够美,不足以让他失神。事实上。恰恰是因为范晓璐过于清丽,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根本就如暗夜中的明月,能看见一眼就足够了,哪里还敢想着去亵玩?
    “请问,李相公住在这里吗?”
    范晓璐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公人,道:“是。不过——他前些日子在路上遇上了强人,身子受了伤,这些天一直都在床上窝着,应该没出去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吧?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也许是由于那一次和赵婧发生的那点暧昧之事,李唐回来之后,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向两位美女讲清楚,而只是含糊地说,在路上遇上了劫匪,看不过去出手帮忙,才受了伤。二女自然不会觉得李唐会在这上面欺瞒上面,只是以为李唐因为面子受损,才不愿多提此事。她们自然也不会去多提。
    那公人笑道:“小娘子误会了,小人并不是来抓捕谁的,小人是礼部的皂隶,是来恭喜李相公,顺便领他去礼部——”
    “恭喜?”范晓璐压低声音道:“你们走错门了吧,应该去恭喜隔壁的吕相公才是。
    原来,她们二人方才出去,一看外面敲敲打打的,并不是有谁家在办喜事,而是由于科考放榜,隔壁的吕颐浩高中头榜第二名,也就是榜眼。
    二人见了自然是意兴索然,立即又回了屋。为了不刺激到李唐,她们不约而同第选择了沉默,对此事提也不提。这时候见这公人居然恭喜到这里来了,心下大急,生怕自己和胡清儿方才的努力白费了。
    那皂隶惑然道:“这里住的,不是来自歙州的李唐李慕武相公吗?”
    范晓璐一听,喜从天降,连忙点头道:“是啊!”
    那皂隶笑道:“那就没错了,恭喜,恭喜,李相公高中本次春闱头等第三名!”
    啊?三个名,那可不就是探花郎了吗?李唐如今名声都臭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能中第三名?
    她激动地回过头去,向李唐道:“大郎,你听见了,你是今科的探花郎!”
    李唐也是颇为激动,他连忙一把掀开了被子,走了出来,想那皂隶道:“多谢!”又回头向胡清儿唤了一声:“清儿!”
    胡清儿是这三个人中最清醒的。她并不像范晓璐那样出身在官宦之家,没有那么多的耳濡目染,所以对于科考的成绩并不十分在意。对于她来说,李唐折桂与否,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无关系。
    不过。对于基本的人情酬酢,胡清儿还是知道一些的,她连忙包了十两银子交给李唐。
    李唐又把银子交给那名皂隶,道:“多谢,多谢!这点辛苦钱,请官人务必收下,以作茶资。”
    那皂隶也不客气,顺手接过,报喜对于他们来说,着实是一个肥差,这种钱收起来心安理得。
    “官人这便随小人去礼部吧?琼林宴尽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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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忽然坏了,本来这一章已经码得差不多了,又跑到网吧重新码。不管怎么样,若是有什么不满意之处,请海涵一下。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修好,这老爷机真麻烦。
第149章 琼林宴
    大宋的赐进士宴又叫“开喜宴”,由于这个宴会设在琼林苑,所以俗称“琼林宴”。WWw!
    李唐一大早便来到了琼林苑的门口,一看,还真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两百多名新科进士几乎都已经到齐了,自己这么早,还是远远地落在了后面。所有人都已经排好了列次,静静地站在那里。
    进贤冠、锦袍、皂靴。这一身行头穿在李唐的身上,还真为他平添了几分英气。而这么多同样装束的人站在一起,更显威风。
    由于大宋规矩是,除了以殿试头名,也就是状元郎,琼林宴并不按照殿试的名次,而是按照年龄的大小排序的,所以,排在前面的除了扮首那位状元郎以外,大多都是须发银白,满面沧桑。而状元郎则要站在所有进士的前面为进士班首。
    李唐由于还不足二十岁,在这些进士之中排到了倒数第四个。他虽然很想看看那状元郎是谁,但却只有站在那里干等了。
    不过,那个站在队伍最前列的押宴官,李唐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正是李唐心中一直记挂着的许将。
    许将这个老头子年级虽然已经很大了,但举止风雅,言笑从容,给人一种落落襟怀的好感,赵煦派他主持这样的场面活动,确实是再恰当没有了。
    不多时,所有的进士便已经就位了。毕竟这皇帝的赐宴,乃是难得的荣耀,大家回家之后,是可以大大地吹嘘一番的,所以离着宴会开始还有颇长的时间,便已经赶到了。
    两个宦官两名侍卫亲军,走了过来,前者是对这些进士进行逐一的登记,检查官引和喜报,后者则是搜查大家的身子,看看有没有携带什么危险的物事。
    待得都检查完毕之后,忽见门内又走出一个宦官,尖声唱道:“有敕!”
    群人都在许将的带领下跪下来再拜。不过,这时候非是祝寿等大礼,是不会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大家只是默默地跪拜,然后站起来听旨。那宦官又叫一声:“入宴!”大家立即又再拜。然后在许将的带领之下,走进了琼林苑。
    打头的许将和状元郎刚刚走进门,里面开始奏起《正安之乐》,直到二百多人走走了进去,来到庭中的阙位站定,音乐才停了下来。
    虽然明知道前面就是皇帝赵煦了,李唐受着四周众多的侍卫警惕的目光正在大家身上巡视,他也不敢抬头去看一看赵煦长什么样子。
    这时候,就听一声:“就位!”许将走出队列,向西而立。诸位进士都是预先在礼部习练过礼仪的,连忙都有序地找到了自己在酒席上的位置。不过,这时候却不能坐下,而是要老老实实地站着。
    又有一名中使走了出来,喊道:“有敕!”众进士再拜,然后中使喊道:“赐卿等开喜宴!”众进士又再拜。
    李唐心下暗暗叫苦,喊想当官的拿这么多俸禄也不容易啊,我可是一辈子磕头都没有今天一天的多。
    接着,许将也再拜,口称“谢座!”也来到了西班的第一个位置坐下。
    这琼林宴和一般的宴会不一样,并没有大型的酒桌。整个大厅的中央的空着的,专门供人跪拜,众进士则是分东西两班就坐,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小小的几,上面摆着几样菜和一副碗筷、一个小酒樽。
    这时候,《宝兴贤能之乐》响起,众进士便齐齐举起酒樽,对着远处上坐上的皇帝一举,然后便凑到嘴边喝下。等到旁边的宦官过来添酒完毕的时候,音乐就中止了。
    然后,《於乐辟雍之乐》想起,大家又再次喝下一樽,等到宦官来添酒的时候,音乐又再次停止。
    如此往复,每一首音乐开始,大家就喝酒。《乐育人材之乐》、《乐且有仪之乐》、《正安之乐》结束,经历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大家就喝下了五樽酒,而自己面前的菜,虽说是皇家御食,早就冷得不像话了,恐怕是再也难以有什么美味了。
    不过,这却还远远没有到吃菜的时候,音乐再次响起,还是一开始弹奏的《宝兴贤能之乐》,大家又喝酒……重复了一遍半个时辰之前的那无首音乐,当大家再次喝下五樽酒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一个时辰了。
    然后,一名宦官又走上前来,喊道:“有敕!”
    虽然大家都是官场初哥,但如今对这两个字已经形成了足够的条件反射,立即都跪下去再拜。那宦官又喊道:“赐花!”便有宫娥捧着大红的花儿过来给诸位进士戴在胸口。
    戴花完毕,许将第一个走出自己的席位,来到了庭中的阙位,诸位进士也都跟着走了出来,大家一起再拜,口称:“谢花!”
    然后,众人才又升堂入座,终于开始了自由吃喝。
    不过,想着这前面坐着一名皇帝看着,加上这菜早已冰冷,大家哪里能吃的下去,只是随手夹了一点,做出一点吃得高兴的样子罢了。
    酒过四巡,这琼林宴终于是到了头,大家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但依然是很有序地退了出来。
    刚刚走出琼林苑,李唐心下正想着赶快去“鹿家包子”好好戳一顿的时候,忽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哪位是今科的探花郎,歙州李唐?”
    李唐暗道:“不会吧,我刚才没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啊,难道跪拜的时候我心里在胡思乱想被你们都看穿了?”
    他忐忑地上前应道:“学生便是!”
    那宦官仔细打量了李唐一遍,客气地说道:“随洒(读作‘咱’)家去吧,陛下召见!”
    宋朝的中官地位低下,对于一个还没有授官就获得独对机会的进士,他也不敢怠慢。
    前面的诸位进士一听皇帝专门找见一个人,连忙回过头来。李唐也正好回过头去,一眼看见走在最前面的状元郎,眼睛不禁睁大。
    而那个状元郎看见李唐,也同样露出震惊的表情,匆匆地回过头去。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的那个“撞车党”!
    能中状元的都不是什么俗凡之士,怎么偏偏去做那等事情呢?李唐苦笑。
    随着那宦官重新走入了琼林苑,李唐心下还是有些忐忑的。方才在那个宴会上,一切的规矩都太大了,他和大家一样,都根本不敢东张西望,虽然明知道只要回过头去,一眼就能看见皇帝老儿,而且他心中这种念头也确实非常强烈,但他终究还是和大家一样,选择了什么也不做。
    现在终于要单独面对皇帝了,李唐心下不由开始揣测开了:“他找我做什么?难道是关心一下我的生活作风问题?不对。这时候的官员和后世不一样,包二奶是很正常、很时髦的事情,只要你不惹出官司,不但不会成为什么负面新闻,反而会被视为风流韵事。况且,即使是皇帝对我的生活作风不满,直接把我的名字刷下去不就是了,刷的时候,总不必找我去说吧?”
    这一次,宦官带他去的,却并不是刚才赐宴的那个大殿,而是一处小亭子前。李唐一眼看见里面背身坐着一个人,看起来有些消瘦,身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知道他便是当今皇帝赵煦了。他连忙跪下去再拜。
    “你们——都退下去吧!朕有几句话要和新科探花郎谈谈!”
    李唐一听这声音,暗道好熟悉啊,不过一时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探花郎平身吧!”赵煦又道。
    李唐口中称谢,站起身来。
    赵煦忽然回过头来,笑道:“探花郎还识得朕吗?”
    李唐心下一惊,嗫嚅道:“你,陛下,你——您是那位——”
    赵煦摆摆手,道:“探花郎莫惊,朕又不是吃人的大虫,不必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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