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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穿越清朝当皇帝-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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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完第三片,他回手就割了第四刀他感到对方的肉很脆,很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犯人才会有的好肉,可以说是下刀无碍,如切秋水,刀随意走,不错分毫割下第五十片钱肉时,东条英机的两边胸肌刚好被旋尽至此,赵三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一徒弟给他递上了一把刀他喘了两口粗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东条英机的胸膛上肋骨毕现,肋骨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宛然可以看到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东条的喊叫声越来越大,把嗓子都喊哑了,其他四个日本军人看到这样的受刑场面都吓得早已昏了过去
    赵三槐皱了一下眉头,让徒弟把一桶凉水兜头倒在受刑的东条身上,果然,这个犯人的喊声顿时就小了许多,像一头垂死的野狗一样呜呜的低吟
    按照规矩,如果凌迟的是男犯,旋完了胸脯肉之后,接下来就应该旋去裆中之物这地方要求三刀割尽,大小不必与其它部位的肉片大小一致
    罗圈腿徒弟剥掉东条的裤子,露出那一小坨黑乎乎的玩意儿,赵三槐用左手把那玩意儿从窝里揪出来,右手快如闪电,噌的一声,就割了下来他的徒弟高声报数:“第五十一刀”
    他把那块肉随手扔在了地上,一条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瘦狗,叼起那宝贝,钻进了围观人群里受刑的东条亲眼看到自己的玩意被割掉,叫又叫不出来,眼泪哗哗直流,也不知是心疼还是伤口疼
    赵三槐抬头看看徒弟,这小子已经面色如土了,他毫不迟疑的抠出东条的一个*,一刀旋下来徒弟用哭腔喊叫报数:“第……五十二……刀……”
    然后又一刀旋下来另一个
    趁着东条英机张大了嘴呵气的时候,他伸手捏住了对方的喉咙,那条紫色的舌头吐出唇外然后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对方的舌头割了下来,血水一下就流了下来
    “第五十……四刀……”他的徒弟报数
    赵三槐用盐水毛巾揩干罪犯被水和血污染了的身体东条的嘴巴还在开合着,但发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

第六百零九章 祸起萧墙
    赵三槐明白,执刑的度必须加快,切割的肉片必须缩小,血管密集的部位必须回避,想到这儿他*刀如风,报数如雹,那些从犯人身上片下来的肉片儿,鳞片一样往四下里飞落他用一千刀旋尽了两只大腿上的肌肉,用五百刀旋尽了双臂上的肌肉,又在腹肌上割了五百刀,左右各切了七百五十刀
    赵三槐直起腰,舒了一口气只剩下最后的六刀了而后,他割下了对方的左耳按照规矩,此时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剜掉犯人的双眼,一种是割去犯人的双唇赵三槐决定割眼,此时东条的眼睛已经紧闭,气若游丝,他抓紧了这大好的时机,让刀尖沿着眼眶转了一圈……
    围观的人群里一阵骚动,有十几个胆小的百姓吓得当场晕倒在地砰的一声,那个罗圈腿徒弟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到在地
    赵三槐根本顾不了许多,一刀旋去了对方的鼻子最后,一刀戳中了东条英机的心脏,一股黑色的暗血,沿着刀口淌出来他用刀尖剜出了一点心头肉,然后,垂着头,喘着气说:“第三千六百刀,请大人验刑”
    刘光第把手一挥,过去几个刑部的监刑官到东条英机的面前验看了一下,“启禀大人,犯人东条英机已经绝气身亡”
    刘光第与王商和赵秉钧商议了一下,上午的行刑就算是结束了,下午和晚上继续对剩余的四个日本人行刑这是一个看守犯人的狱卒惊叫起来:“大人,有三个人已经被吓死了”
    “哦?”刘光第离开监斩台来到刑场中央一看,中间两根柱子上的犯人面色青紫,耷拉着脑袋,用手一探鼻息,的确已经断气了,但是皇上的旨意已下,即使犯人死了,凌迟之刑还是要施加的
    监刑官纷纷退下休息用饭去了看了这个场面还吃得下去饭吗,除了一干保护刑场的军兵,其余的大部分人也都离开,官兵们刚离开刑场,围观百姓一哄而上,有拿金银的,有拿纸币的,有拿首饰的,纷纷来买犯人身上割下来的肉和血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相信把重犯的肉买回去炖汤喝了可以除去家中的灾气,把犯人的血涂在小孩子手上,将来可以金榜题名东条英机要是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恐怕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头脑一热就要为日本复仇
    这样一来,负责看守死刑犯的狱卒们还要发财了,赵三槐眼睁睁看着被自己割得只剩一堆骇人的骨头架子被一帮百姓像买排骨似的疯抢光了,用脚踢了几下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徒弟,摇了摇头
    上午的凌迟结束,抢不到死人肉的百姓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三五成群的逗着闷子离开刑场其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离开刑场后,叫了一辆洋车,专挑偏僻小道行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西直门里,南草场一带,这里正坐落着一处气派的府宅,门前两个雄武有力的镇宅石狮子,外面的过道里有一排拴马桩,想必是过去留下的,高大的门楼上写着皇上御笔的三个大字:端王府
    这个人和门上人对了个眼色,抬脚就走进府门中去了穿过两层院子,绕过一处池塘,从一侧的抄手游廊直到后面的一道院子里,这座院子面积不大,但是深处府宅里面,布置得倒也幽静别致,院子里有两位身着杏黄袍子的人,虽然政施行好多年了,外面的很多老百姓都已经学着西洋人削短了头发,留上了西式的分头,但是在这座深宅中,这两位身份显贵的人还留着长长的辫子,依旧是马蹄袖,高底儿靴,与前清的装束并无二致
    其中一个年轻稍轻些的正在打太极拳,舞得惊若处子、动如脱兔,倒也像模像样的旁边一位则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忧色
    打太极拳的就是端郡王载漪,一副苦大仇深样子的则是载漪的胞兄载濂,二人都是道光帝第五子惇勤亲王奕誴的长子和次子
    这个尖嘴猴腮的人精致来到载漪身边,小声说道:“爷,奴才回来了”
    载漪并没有停下身子,只是淡淡的问道:“哦,是喜子啊,京里面是不是这会儿挺热闹的”
    “是啊,我打一掉下娘胎那天起,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说着话,喜子警惕的溜了一眼身旁的载濂,嘻嘻一笑,弯腰打了个签,道:“奴才给辅国公请安”
    载濂一摆手,对着载漪说:“你们主仆好好说话,我在这儿碍眼,回头甭坏了你们的好事”说罢,载濂没好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就要走
    “慢着”载漪停下身子,接过喜子递过来的一条热手巾,擦擦额角上的汗,说道:“大哥,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说这话不是明摆着把咱们兄弟闹生分了吗……”他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喜色,嗔道:“没眼色的东西,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睁开你狗眼瞧清楚了,这是本王爷的大哥,我的胞兄,又不是紫禁城里坐着的那位,你怕什么?就算是咱们有事,我大哥还能出卖我不成?”
    喜子一缩脖子,低着眉毛不敢说话
    载濂看着兄弟,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气的一跺脚,长长叹了口气
    “还他妈楞着干什么?说呀”载漪作势要踢喜子的屁股,喜子一闪身躲开了
    “爷,您是没瞧见,西直门外都开了锅了,看热闹的老百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都伸着脖子瞪着眼瞧凌迟呢?那个倒霉的日本人就那么眼睁睁的被千刀万剐了,我的妈呀,那阵势这辈子我是不想看了,忒吓人了”喜子现在说着这话就好像那场面历历在目似的,吓得一个劲儿吐舌头
    “这么说,那日本人真的被千刀万剐了?”载漪也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一撇嘴:“说出大天来也不过是杀个人,搞得那么大动静干嘛”
    “杀人?爷,杀人和杀人可不一样,大清朝开国以来一共才凌迟过几个人,咱们那位主子可真够狠的,去年凌迟了袁世凯父子不算,今年又一口气凌迟了五个日本人,看起来那位主子是要动真格的了要是我宁可一头撞死也不去受这一刀一刀的活罪,根本就不是人受的啊”喜子一边擦汗一边轮着京片子
    “凌迟之前还游街来着,是不是?”载漪也不像刚才那样气定神闲了
    “可不是怎么着,可这北京四九城都转遍了,围观的百姓乌泱乌泱的”
    “监刑的都是谁去了?”
    “刑部刘大人,安全局赵大人,最后是宫中的首领太监王公公宣读了圣旨还有肃政厅、警察厅等一干官员”
    载漪沉吟不语
    载濂再也忍不住了,对兄弟说:“老二啊,你呀,你呀,作孽你,放着好生生的日子不过,偏要背后搞这些个见不得人的事皇上的意思这不明摆着吗?这就敲山震虎,说白了就是杀鸡给猴看,要是放在往常,完全可以把四个人随便处决了,这一次皇上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动静,你好好想想”
    载漪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一咬牙说道:“犯上作乱,我载漪没袁世凯那个实力,但起码也得给北京城搞点乱子,要不然我心中实在是不忿”
    载濂手指着载漪:“让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皇上对咱们那点儿亏待了,看看你我谁不是锦衣玉食,要钱有钱,福晋也都不少,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你还想搞什么幺蛾子”
    “哼,大哥,我载漪和你不一样,你可以逆来顺受,你兄弟我就偏偏受不得这个气同为皇室贵胄,咱们看看人家载沣,一跃坐上了内阁副总理大臣,可谓是手握重权,人中龙凤,还有载洵那也是堂堂的肃政厅厅长,载涛也挂着军事统帅部军务处帮办的明衔,为啥?还不是因为他们都是皇上的胞弟吗?再看看咱们这一支脉,我是端郡王、你是辅国公,听着好听,其实都是个虚名,每年到内务府多领几两银子而已,手里狗屁权利都没有,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去年袁世凯叛乱,京中宵禁时,我出京城办事,回来之后那守城的狗奴才们愣是不给我开门,我说老子是堂堂的端郡王,他们说端郡王他们不认识,就认识九门提督的入城令大哥,你看看,我端郡王还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九门提督,咱们哥们儿还有脸在京里混下去吗?我算是看透了,载湉根本就不信任咱们哥们儿,只是用朝廷的银子养着咱们,咱们死后,他把爵禄一封,咱们的孩子们就成了普通老百姓了他什么事干不出来,当年一句话就把八旗扯了,几百万旗人啊,都他妈得到西伯利亚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喝西北风去我草”载漪越骂越来劲儿,到最后气的呼哧呼哧一个劲儿喘气,胸口也一起一伏的

第六百一十章 结党营私
    载濂听着兄弟的这番话,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一把捂住载漪的嘴:“我的祖宗你这是要把咱们哥们儿往坑里推呀皇上的名讳也是你我可以叫的吗?”
    载漪推开胞兄,不服气的说:“他就是做了天王老子也不能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骨子里流着满人的血,说句不客气话,要是我做了皇上,比他也还能折腾,我把紫禁城一把火烧了,再造一个好的宫殿”
    “得,得,兄弟,哥哥怕了你了,行不,甭说了,哥求你了”载漪没有想到,载濂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声痛哭起来
    载漪赶忙跪在地上,挽着哥哥的手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您这不是折兄弟我的阳寿吗?兄弟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载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你收收心思,打小你就是个争强好胜的脾气,可是你也得想想,你能耐再大,还能争得过皇上吗?皇上那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当初的英法多猖狂,号称世界第一的实力,到头来怎么样,他说打败就打败了还有眼前的日本,他一句话把整个国家都给灭了咱们这些皇族的贵胄要时时谨小慎微,他用咱们咱们就竭尽所能,为朝廷办事,不用咱们还乐得清闲呢凡事由命罢,不能用强啊”
    载漪越听越不高兴,最后霍然站起:“他怎么了,他全凭的是运气,我就不服这个理儿,我就是要和他较这个真儿不可,早晚让他知道,咱们奕誴家的贵胄不是好惹的再者说,就算最后泻了底儿,他还能把兄弟我怎么着,自古以来就没有杀皇族的刀,大不了我被弄个终生禁闭,或者发配西伯利亚,那我也认了”
    载濂实在是不知怎么劝说好了,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盯着还在一旁发呆的喜子说道:“我们兄弟的此番谈话决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懂吗?要不然掂量着你的小命”
    喜子赶忙说道:“放心,爷,这座院子就是按着密室设计的,里里外外都是芭蕉树,遮挡的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就是大声喧哗也不会有人听见”
    载濂把脸一沉:“呸,我说的是你你要是敢把这件事传出去,老子先要了你的小命”
    “不敢,绝对不敢,奴才跟了端王爷十几年了,全家老小都在这府里伺候着,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对不起端王爷的事儿啊”喜子委屈的辩解道
    载漪一摆手:“大哥多虑了,喜子是咱们的人,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是,是,还是端王爷了解奴才”
    载漪拉着大哥的手说道:“大哥,跟着兄弟一起干,把北京城搅它个天翻地覆”
    载濂一听忙不迭的摇手:“大哥是窝囊废,我可不敢跟着你趟这个浑水,不过我话已经都说了,何去何从你要斟酌啊”
    载漪目光一闪,冷笑道:“好,好,大哥,小弟一定会斟酌的,不过眼下前厅还有一个客人,把他晾得也差不多了,走,咱们见见去”
    载漪在前,载濂在后,喜子在前面引路,功夫不大三个人便逶迤着来到前厅,前厅里正有一个人在焦急的踱着步子,一看二位王爷来了,赶忙跪地向二位王爷请安,“卑职江苏商业厅厅长程召侯拜见二位王爷”
    “哈哈,老程啊,让你久等了,坐”
    “谢王爷”
    宾主坐定之后,载漪笑着对程召侯说道:“老程啊,你一向做事都有主心骨,这一次怎么险些在阴沟里翻船,太不小心了”载漪的语气很客气但是说话却含着一丝责备的意思
    程召侯显得很惭愧:“唉,都怪我治家不严,险些酿成大祸这次是专程来向王爷道谢的”
    载濂疑惑的问自己的兄弟:“你们说得到底是什么事,把我听糊涂了”
    载漪指着程召侯笑道:“这件事还要从去年说起,去年年根儿,江苏商业厅出缺,人事部和江苏省拟出一个备选名单来,老程也在备选之列,但谁不知道那是一个大大的肥缺,因此明里暗里争夺得非常激烈,要不是我从中为他周旋,这个职位还说不定会落在谁头上呢老程,我说得对吗?”
    “是,是,要不是端王爷从中运作,我程召侯说什么也做不上这个位置,端王爷对卑职的恩德,卑职没齿难忘”
    载濂眨眨眼睛不解的问道:“老二,是你从中周旋?你无非就是一个闲散的端王爷而已,在朝中又没有职位,这周旋二字从何谈起啊”
    载漪抿嘴一笑:“大哥,我说什么来着,你这个辅国公整日里只知道在家乐享天伦,对朝中的政事关心太少了”
    载濂又紧张起来:“朝廷政以来,各部井然,这选官任官一事最是要紧不过,各方面都很重视,程召侯再有能耐也要经过层层考核,才能定论,老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哥哥做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了,你要还把我当成大哥,就老实说”
    “大哥,你为人太厚道了,有时候难免迂腐政是政,人心是人心,朝廷法令再严,历来不是还有大批贪赃卖法之辈吗?自古为官者就绕不过一个贪字,贪财、贪色、贪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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