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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夫君有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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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阿萝对她这厢举动看傻了眼,随即只觉得她这个姿势太不美观了。

    下一刻,殷边瓷已经迈入院子里,阿萝连忙跪地:“奴婢给皇上请安。”

    殷边瓷冷着脸问:“你们主子呢?”

    阿萝私下急坏了,主子就在树上呢,但这话又怎么说得出口,磕巴着开口:“才、才人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未能及时接驾……”

    “不舒服?”殷边瓷一愣,“她哪儿不舒服?”

    “就是……”阿萝“就是”了三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殷边瓷干脆道:“朕进去看看。”

    “皇上,您不能进去!”阿萝忽然大着胆子,本能地出声阻止。

    殷边瓷何等心思细腻之人,从进来时就已经瞧出她神色有异,此际对方眼珠子又一个劲儿往上方瞄着什么,殷边瓷若有所觉地仰起头,结果这一瞧不要紧,一下就看到了跟无尾熊一样抱着树干的糖心。

    殷边瓷差点没当场气晕过去,脸色黑得比墨汁浓:“你在树上干什么?”

    糖心不料这么快就暴露了位置,心道还不是他在画舫上莫名其妙一句,让她现在就像老鼠看到猫似的紧张,嘴上却道:“我在上面……锻炼锻炼身体……”

    殷边瓷猛一回首,包括高福及背后所有随侍,皆垂下脑袋不敢再看。

    等殷边瓷再抬头,却是笑得邪魅含哄,朝她勾了勾手,示意“下来”。

    糖心又不是傻子,认为这就是个活脱脱的陷阱,肯下来才怪,为此本能地摇摇脑袋。

    “不下来?”殷边瓷挑挑眉,拾起地上一块石子,快如闪电般,弹中糖心的小屁股。

    “哎呦!”糖心惨叫一声,立马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掉了下来。

    不过坠落半空的时候,她就被殷边瓷稳稳接住抱在怀里,一路直奔屋内。

 第46章 

    糖心就像个破包袱,被殷边瓷毫不怜惜地丢到牙床上。

    “你这个骗子。”殷边瓷唇齿间挤出五个字,竟是凶狠狠地欺身压上,在糖心白腻如雪的脖颈处用力咬出一排牙印,直至糖心大呼疼痛才肯住口。

    不得不说,没别人在场的时候,东楚帝便彻底从人化身成狼。

    糖心遭他此举,除了哀嚎还是哀嚎,疼得眼底含起一包雾泪,委屈巴巴地张口:“你干嘛啊!”

    “朕的礼物呢?”他一脸严肃地问。

    糖心闻言,不禁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讲话莫名结巴起来:“我、我不是在晚宴上送过了吗?”

    “你当朕是傻子?”殷边瓷冷冷一笑,“朕刚刚试探了你的脉搏,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脉搏分明快跳了三下,可见你是在说谎。”

    这样也行!

    糖心瞪大眼珠子,差点没咬着舌头,不过必须承认,某人的试探方法倒的确准得很。糖心不动声色地将小手从他掌心里抽回来,看来以后说谎,不能再让他把着手腕了。

    当然,殷边瓷的证据不仅仅如此,他又是一阵不冷不热的讽笑,伸手狠戳着糖心的脑门:“还有,你当朕不知道你的手艺?你要是能绣出那样整齐细密的针法,才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这话简直一针见血,说得糖心呆呆张着嘴巴无法反驳,可谓羞窘到了家,同时她捂住脑门,都快被他一来二去的戳出脑震荡了。

    不过殷边瓷这回真是气极,吐出的每个字都透出咬牙切齿的意味,“朕等了一个多月,结果你却拿来别人绣的东西打算蒙混过关?你就不信朕会砍了你的脑袋?”

    糖心一听砍脑袋,立马忍不住大叫,出声“招供”:“等,等等的,我……我有绣!”

    “你有绣?”殷边瓷却是皱眉,半信半疑,“那东西呢?”

    糖心想着应该还丢在床底下,弯下身,伸手一阵摸索,半晌后,终于掏出一枚灰不溜秋的荷包来,原本的米分红绢料已被灰尘覆盖。

    糖心忙以袖掸了掸,仿佛献宝一样,不是讨好地笑道:“喏,这个是我绣的。”

    殷边瓷嘴角冷一抽搐,却是快气炸了:“朕的礼物,就被你这样丢在床底下?”

    糖心不期然打个寒栗。

    殷边瓷没好气地接过来,不过当仔细端详起眼前的荷包,居然又笑了起来:“嗯,这对野鸭子绣得不错,倒是比朕想象的要好上许多。”

    糖心一听这话,气得牙根打颤,什么意思啊,好像她本就该绣那么烂才对似的,气急败坏地纠正道:“是鸳鸯,鸳鸯!”

    “呦,还知道绣鸳鸯了?”殷边瓷脸上的表情可谓是雨过天晴,春风满面地捏捏她的腴颊,“你这是要跟谁成双成对呀?”

    糖心觉得这人真是有够不要脸的,瘪了瘪嘴巴,不太情愿地道:“自然是跟相公了。”

    殷边瓷亲亲她的小脸蛋,然后美滋滋地将荷包系在腰上,糖心一阵瞠目,他也不怕日后戴出去丢人么。

    “小嘴变得这么甜,你说朕是不是应该好好奖励一番啊?”殷边瓷仿佛抱着小宝宝一样将她抱在

    腿上,但两只手可不安分,不停地上下乱摸。

    糖心就知道他所谓的奖励准没好事,红着脸扭晃身子,略微惊惶地唤着:“相公,相公。”

    殷边瓷笑道:“你适才不是说在树上锻炼身体么,咱们这会儿在床上锻炼锻炼身体,你说好不好啊,宝贝?”

    糖心想说不好,可惜连发表意见的余地都没有,身上的小肚兜就已经“嗖”地不翼而飞,两团又

    圆又俏的小西瓜,被殷边瓷俯首咬住。

    由于皇帝陛下越战越勇,糖心不得不含着泪哀求:“相公,相公,你饶了我吧!”

    然而殷边瓷现在已然不满足“相公”这个称呼了:“好宝贝,你再叫个其他好听的,说不定朕就饶了你。”

    糖心没法子,只得拼命想着好听的话,但在皇帝陛下一番冲击下,糖心抵挡不住地扯着嗓子大嚷:“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吧!”

    结果糖心这一叫不要紧,竟惹得殷边瓷双目赤红,似乎浑身血脉都要喷张开来,动作不仅没舒缓,反而愈发亢奋了。

    糖心只能在心里大骂,这个变态!

    因为皇帝陛下一晚上的不知节制,糖心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滩烂泥,疲惫不堪地一直睡到天鸣。

    早上糖心是被疼醒的,她发现殷边瓷坐在床边,正用一根针头刺她的手指头,然后糖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滴血落在一块浅紫色的玉石上,那玉石仿佛有灵性般,吸摄她的血后,竟逐渐变为黑紫色。

    “它叫锁魂玉,据说可以锁住一个人的灵魂,让对方无法魂飞魄散。”殷边瓷替她舔了舔那根流血的手指头,随即将锁魂玉戴在糖心的脖颈上。

    糖心颦眉:“你从哪儿得来的这东西?”

    殷边瓷解释:“它是东楚国的不传之宝。”

    糖心却不以为意地“切”了声,一块破石头罢了,居然还被奉为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她才没那么迷信呢。况且糖心严重怀疑殷边瓷是在诓她,如果真是东楚国的不传之宝,他哪里舍得给她戴上。

    殷边瓷俯首,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尖:“昨晚舒不舒服,嗯?”

    糖心一张脸顿时烧红至脖子根,干脆闭着眼,装做听不懂。

    偏偏殷边瓷不依不饶,褪掉鞋子单手撑着头,侧躺在床上:“原来宝贝这么喜欢,那为夫下次一定要好好满足宝贝。”

    糖心终于忍不可忍地睁开眼,“呸”了一声:“谁喜欢了!”

    殷边瓷笑道:“昨晚把为夫吃的那么紧,还不就是不愿让朕离开的意思?”

    糖心想着谁吃他那么紧了,自以为是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自信,忙开口催促:“皇上一会儿不是还要上早朝么?”

    殷边瓷刮下她俏丽的鼻尖:“你要是一直表现乖,等到了新年,朕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糖心眼睛一亮,因为被他锁在怀里,就势拿脑袋瓜蹭蹭他的胸膛,“那等上元节,你带我去赏花灯。”

    “好。”殷边瓷想也不想的答应。

    “我还要吃冰糖葫芦。”

    殷边瓷皱眉:“怎么喜欢吃那玩意。”

    “我以前下山就爱吃啊。”在皇宫里总是山珍海味,早就不以为奇了,自然怀念以前吃过的民间小吃,糖心趁机又扯扯他的衣袖,“而且你要让我见小毛蛋与小豆芽。”

    殷边瓷拿她没辙,他不过说了一句话,结果就让她得寸进尺地提出一大堆要求:“那你给朕再做一双鞋子。”

    糖心瘪着嘴不乐意,她是这辈子都不想碰针线了,都说十指连心,想想在手指头上扎出的针眼她就觉得疼,鼓囔起腮帮子:“不要……做鞋那么难……而且手指头也会疼……”

    “熟能生巧你不知道?而且觉得难,你仔细跟阿萝学着不就行了?”殷边瓷有些气急败坏,像是老夫子戳着不听话的学生一般,“怎么朕让你办点事,就这么困难?”

    糖心经他一训,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想着不就是做双鞋子,至于那么教训人么。

    这一年的冬天,糖心变得比往年都要忙,因为应了某人的要求,必须要在年前做出一双新鞋子来,糖心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连赖被窝的功夫都没有了,每每执着针线就少不得一通抱怨,没事还拿绣棚当成殷边瓷的脸,使劲扎个十来下才算解气。

    这日,贤妃突然来找糖心,让她很是出乎意料。

    “英师姐……”糖心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搀着她坐下,有些疑惑地问,“英师姐,有什么事你传唤我一声不就好了,何必亲自来一趟?”

    贤妃和蔼地笑了笑,但神色间迅速蒙罩上一层落寞之绪:“小师妹,我可不可以跟你单独谈谈?”

    糖心一惊,不过依她所言,挥手摈退阿萝以及其他侍婢,见贤妃身边还站着一位碧衫宫女,却是不好做主了:“英师姐,我的人都退下了。”

    贤妃一听便明悟:“你放心,枣儿是信得过之人,不会乱说的。”转首对枣儿说,“你先在门口守着吧。”

    枣儿福个身离去。

    屋内仅余下彼此,要说贤妃来找糖心,的确让糖心大吃一惊,昔日感情要好的师姐妹,如今却变成宫中共侍一夫的宫妃,尽管贤妃性情依旧没有变,但糖心看着夏如英心里却有些别扭,尤其想到殷边瓷对贤妃呵护备至的情景,糖心就咬得牙根痒痒,突然发现,原来她还是挺在乎殷边瓷对贤妃的态度的。

    糖心启唇问:“夏师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第47章 

    “小师妹,我已经请求皇上,三日后会前往隆灵庙祈福,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去?”贤妃嗓音平静道。

    糖心闻言一愣,疑惑不解地问:“夏师姐为什么要我……”

    大概听出她语气中的惊讶,贤妃不由得说出心中的想法:“其实我是希望能在那天祈福的时候,小师妹可以带我到外面逛逛。”

    糖心张大嘴,更加不可置信了:“好好的,你为什么想到外面去呢?”

    贤妃心内仿佛藏着千言万语,深深一叹:“小师妹你也知道,我并非名门闺秀出身,如今皇宫里的日子虽是锦衣玉食,可惜却一点也不适合我。”

    “皇上他……”糖心想说她毕竟还有殷边瓷的宠爱,但这话涌至喉咙,就跟堵着块石头般,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贤妃道:“自从三年前我失明之后,皇上一直对我呵护有加,金宫玉殿侍从无数,也许我想要什么,皇上他都会尽可能的满足我,但也正因为眼睛的缘故,无论走到哪里,身边总要有无数人跟随,连一个人能独自清静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过寂寥了。”

    糖心有些不是滋味,这般话听来,无不透露着东楚帝对贤妃的怜惜与爱护,若换做其他宫妃说来,只怕是有炫耀的成分,然而糖心又分明清楚,贤妃并非攻于心计之人,现在跟她说的不过都是真心话而已。

    糖心不自觉揪了揪衣袖,话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意:“皇上待师姐这么好,英师姐如果提出想到宫外走一走,皇上又岂会不同意?”

    贤妃却摇头:“皇上他不希望我随意走动的,就连这次祈福,皇上也会陪我一同前往,我知道,皇上他其实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可我并非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这些年居住在皇宫,感觉自己都快生锈了,我多希望能到外面走一走,听一听外面的喧嚣,可这种话我不能对皇上说,怕他会有所愧疚,小师妹你不知道,除了你,我在宫里连个能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那些妃嫔明面上敬重我,其实又何尝不是因为皇上的缘故。”

    糖心听了这番话,觉得贤妃也挺可怜的,眼睛看不见,又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换成自己,整日活在黑暗之下,恐怕是早就疯了。而贤妃无怨无恨,拥有着一颗淳朴善良的心思,始终把她当做疼惜的小师妹。

    糖心想到适才对贤妃生出的那点小酸涩,心内不由得暗暗生愧。

    “小师妹,突然来找你说这些……吓着你了吧。”贤妃似乎也有些无奈,垂下眼帘笑了笑,“其实我明白,就算来找师妹也不会管什么用,我大概是闷得太久了,才来找你说说话,你别放在心上。”

    糖心想了想,下定决心:“夏师姐,我帮你。”

    “小师妹……”贤妃略显激动。

    糖心心底已有了主意:“祈福完毕后,咱们趁着在隆灵庙歇息的功夫,偷偷离开寺庙,不过玩归玩,顶多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贤妃闻言真的能溜出去玩,简直乐不可支:“这是当然,哪怕是一刻功夫,我也心满意足了。”

    事后,糖心向殷边瓷一通撒娇,提出也想去隆灵庙烧香,殷边瓷虽说有些讶异,但好在最后同意了。到了第三天,糖心随着大批人马,前往京郊的皇家寺庙隆灵庙祈福。在大殿内,糖心见贤妃在菩萨面前虔诚地祷祝,也难得地跟着拜了又拜,轮到摇筒的时候,贤妃晃落掉一支签,糖心顺手帮她拾起,但见上面写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小师妹,这个签怎么样?”贤妃十分期盼地问。

    糖心觉得此签不算顺遂,开口道:“我也不太懂,还是去找解签的居士看一看吧。”

    贤妃点头,问道:“小师妹你不去求签吗?”

    “不了。”糖心对自己的姻缘早不抱希望,为此求不求又有何用。

    在庙里用过素斋,东楚帝去与主持禅师谈经论法,糖心与贤妃便被安置到后院厢房内歇息,因之前商议好,糖心偷偷摸摸来到贤妃的厢房,大概终于是可以甩脱众人的跟随,贤妃显得一脸兴奋,由枣儿在外面看守着,她们从后窗离开。

    糖心轻轻松松带着贤妃跃过青石墙,原本一切都进行得相当顺利,离隆灵庙不远就是一座小镇,只要赶在半个时辰内回来即可,但糖心万万没料到一幕最狗血的情况居然降临在自己头上,那就是遇见刺客。

    她们才出来没多久,便迅速被七八名蒙面刺客团团围住,而且这群刺客各个武功高超,贤妃虽不能视物,但武功在身,勉强能应对两招,她一把推开糖心:“小师妹,你快走!”

    糖心眼瞅一道寒光划破贤妃的衣袖,有殷血流淌而出,她只得咬着牙又冲了回去,结果就是她与贤妃双双被擒。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简直天助我也!”蒙面首领得意的仰头大笑。

    这一举动终于惊动了侍卫,殷边瓷在无数侍卫的拥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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