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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奈何她媚色撩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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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妩觉得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诡异,直觉告诉她,她不该起身去那顾氏夫人的房里。但这位关嬷嬷手上的力度,却又不得不让她顺从。
  武安侯府不小,一连走过四间大院子,关嬷嬷的手劲才松了下来,“小夫人,请吧。”
  她屏住呼吸朝前看,面前的屋子不像是侯府妾室住的地方,倒像是个荒废已久的库房。一推开门,门角里还有些许的蜘蛛网。
  唐妩定住脚步,不愿再往前。
  这时候关嬷嬷大力的拽了她一把,将她关进了一个内室。
  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草卷帘子。
  草卷帘子上面,躺了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
  女人身姿窈窕,腰间上挂了一个和她一摸一样的香包。
  女人的嘴角不停地往外涌着血,待看清了来人后,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臂,低声唤了一句。
  “妩儿。”
  若是刚刚还有一丝的不确定,这下唐妩已是彻底明白过来了。
  唐妩快速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朝着门口厉声道:“来人!这有人快不行了!来人啊!”
  “妩儿,别喊了……这世上,没人能救活一个死人。”
  唐妩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小声唤道:“玉娘;玉娘。”
  “妩儿,记住我跟你说的,永远、永远都不要和自己的命抗争了……我们的命不值钱……能做光滑的鹅卵石,就不要去当无谓的绊脚石,到头来……都是一样的。”
  唐妩缓缓地掀开了她的面纱,见到她面脸狰狞的伤口。
  她忽然跌坐在地上,从低声的哭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为何玉娘一年四季都带着面纱,为何玉娘会给她送这个香包,为何玉娘从不让她争……
  如今……她全都懂了。
  半响,她抬手阖上了玉娘的眼睛,然后转头向窗外看去。
  外面忽然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天上黑压压的乌云,像瓦砖一样层层地叠在了一起,好似把周遭的一切,都要照成了铅灰色。
  认命吗?
  如果到头来都是死,那为何要认命。


第25章 荣辱
  唐妩被关了足有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安茹儿松了口,才将她放了出来。
  等上了马车,安茹儿又挽起了唐妩的手臂,若无其事道:“这可真是世事无常,武安侯夫人才将顾氏救了回来,那顾氏就病发身亡了,说起来,她也是个没福分的。”
  听了这话,唐妩嗤地一声就笑了出来。
  瞧瞧,这一句病发身亡,就没了一条命。
  就如同不经意之间踩死了一只蚂蚁一般。
  安茹儿笑容不改,又问道:“妹妹笑什么?”
  “自然是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唐妩的嘴角向上勾起,刚好停在了梨涡稍显的位置,笑靥如花。
  安茹儿的表情逐渐僵硬,她听的出来,唐妩嘴里的可怜人,说的并不是顾氏。
  她双拳握紧,心想再忍这最后一日便是。
  她前两日就把今日要去龙华寺还愿的消息放了出去,那承安伯,总不可能放着嘴边的猎物跑掉。
  毕竟承安伯的姐姐可是先帝爷的贵妃,若没有先皇后主动陪葬,承安伯也不会因此没了长姐……
  所以,要是有了能侮辱了皇家的机会,他自然是望风响应……
  ——
  今日来烧香的也不少,而且刚好赶上了水陆法会,龙华寺前后设了六个坛场,诵大乘佛经,以此来超度亡灵,场面颇为壮观。
  安茹儿叫陆嬷嬷替自己理了理发髻,然后对着唐妩道:“因着上次的事,都没有求上子嗣,希望这次可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一会儿我要进去与宝晟禅师共同诵经,你且安分地呆在西佛堂就是,等我诵完经,我们便再去求一次观世音菩萨。”
  唐妩无心应对她这笑里藏刀的面孔,只敷衍地答了一句是。
  安茹儿走后,唐妩就向西佛堂的侧门而去。
  她推开门,跨过足有两尺高的红色门坎,视线所及之处,是几个明黄色的蒲团,边上还放置着一尊巨大的铜色鼎炉,鼎炉上有几个圆孔,里面接连不断地冒着袅袅青烟。
  这是西佛堂的客区。
  唐妩在里头来来回回的踱步,这才等了不到一刻钟,也不知怎的,心跳就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慌。
  她想着应是早上的事惹得,便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略重地按起右手的虎口来。
  她才揉了没两下子,就听到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唐妩回头去看,瞳孔骤然放大。
  这人的身影太过熟悉,只不过一眼唐妩便认出了他来。
  承安伯将门扣上,冲她嗤笑了一声,然后就肆无忌惮地在唐妩身上来回打量。
  他一步步地向前逼近,阴恻恻道:“老子上次同你说的,你可还记得?嗯?”
  唐妩一步步地后退,可惜一个力道不稳,就跌坐在了地上。
  承安伯走到了她身侧,抬手就扬了她的帷帽,“让我瞧瞧,你这长小脸究竞生的什么模样,有多美,是否像我梦里那样?”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颚,一边瞧,一遍忍不住咧嘴。
  真不愧为头牌!美成这般模样,也不枉费他冒了这么大的险。
  “唐姑娘,咱们时间有限,一会来了旁人便不好了。你让我爽一爽,我也不弄疼你,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不会影响了你在郢王府的前程,如何?”承安伯自打看见了唐妩这张小脸,便早就被迷地没了理智,就连一开始准备的恶狠话,此刻也变得柔情起来。
  这天仙般的美人若是肯主动配合,那该是何等的快活?
  唐妩吓得有些缺氧,只得大口大口喘气。
  她知道,今日若真叫他得逞了,那她便是彻底完了。
  谁都救不了她。
  她不说话,承安伯也不急,只是用手指卷着她的发丝道:“听着你这么会喘,便知道你是个淫妇,说吧,你是听话,还是不听话?
  她见他的嘴脸变得越来越狠,便假意点了点头。
  承安伯一见她点了头,心里便立即美出了花。他拿过一个蒲团垫靠在墙边,双腿微张,示意唐妩主动伺候他。
  唐妩低着头,心知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便想也不想地抬起脚,准备踢上去。
  可承安伯再怎么着也曾是习过武,唐妩这动作才做到一半,就被他抓住了右脚。
  他转身将她撂在地上,不由分说地揭开了自己腰封,撕开她的襦裙,将她的手脚整个捆住。
  唐妩绝望地咬着唇,即刻便出了血。
  这一切,都让她太不甘心了。
  她借着最后一股力气,如困兽一般地喊了一声救命。
  声音实在是凄厉。
  下一瞬间,她整个嘴巴便被承安伯粗粝的手掌捂住了,“看来你是喜欢硬的。”
  唐妩在闭上眼之前,抬头又看了一眼炉鼎上冒出的青烟,她忽然明白了王妃的用意。
  她不是要与自己斗,她是要自己死。
  今早她不过想用玉娘的死,给她指了一条路。
  她是想告诉自己,不论是被毁了容貌的平妻,还是已脏了身子的妾室,到头来,都该安安静静地死去。
  今生都不可能再抬起头来。
  只是她的手段比武安侯夫人更加高明罢了。
  武安侯夫人亲手毁了玉娘的容貌,武安侯多少还是会心生怨怼。所以她兜了如此大的一个圈子,设了如此大一个局,就是为了让她的手,永远都是干净的……
  承安伯的手摩挲着她破烂不堪的襦裙,刚要伸进去,房门就被一股猛力撞了开来。他本能地偏了偏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被人一脚重重的地踹在了地上。
  这力气不轻,一脚就把承安伯的脸踢出了血。
  承安伯站起来叫骂道:“让老子看看是谁!敢坏了老子的好事!”说完,他便眯起眼睛准备还手。
  可这定眼一瞅,这……不是程国公家的世子爷吗?
  “你是……程煜?”
  程煜是京城里有名的新贵,身份尊贵,又是郢王殿下的伴读,虽然长像肖母,皮肤白皙,但知晓他的人,便没人敢同他动手。他自幼被程国公逼着习武,武艺高强,这还未成年,就已身高八尺,比承安伯足足高了半个脑袋。
  “伯爷,此乃佛家重地!”
  程煜终于开了口,这尾音刚落,就震地承安伯一哆嗦。
  这事如果闹大了,是无法收场的。
  他不假思索地指着唐妩道:“是她,她勾引我!”
  程煜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他快速走到唐妩身边,脱下身上的大氅,将她整个包住。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了一句,“冒犯了。”就伸手替她解开了困在手脚上的束缚。
  承安伯借机跑掉,程煜也没有拦。
  因为这样的事一旦传扬了出去,这女子也没有活路了。
  唐妩低着头,死死地捂住了脸,肩膀一抽一抽,也不出声音。
  “我不看你的脸,也不问你是哪家的姑娘,你先别哭。”程煜顺手拿过落在地上的帷帽,不偏不倚地扣在了她的头上。
  “不然我带你去铺子买两件衣裳?”他又试探道。
  程煜还未成亲,家里连个通房都没有,除了亲人,他哪里和其他姑娘接触过。
  现下撞上这样的事,除了买衣裳,他也想不到其他的。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他见唐妩终于点了头,便伸手去扶她,“来,先起来。”
  唐妩心知这事还不算完,便屈膝行礼道:“公子此番帮了我,怕是要徒惹一身是非。妾身乃是……”
  这话还未说完,就见安茹儿带着几个女使婆子站在门口,大声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
  这几个女使和婆子都是在程国公府就干事的老人,她们刚要捉拿唐妩,就被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处。
  领头的婆子磕磕绊绊道:“世……世子爷?”
  这下别说是婆子女使,就是连安茹儿自己都懵了。
  这承安伯怎么变成煜哥儿了?
  程煜回过身子,问道:“王妃说谁不知廉耻?”
  其实程煜小时候也和安茹儿很亲,但自从安茹儿做出了那件事之后,这姐弟的感情突然间就有些疏远了。
  安茹儿被程煜的话噎了个半死。
  是了,她能坑天下所有挡了她路的人,可独独程煜不行,他不但是未来的程国公,还是她一起长大的亲人!
  她早就想和他修复这层关系,只是奈何总见不到人。
  可谁能想到,她偏偏在这地方见到了程煜。
  安茹儿再看着他那副风光霁月,心胸坦荡的模样,就气的眼白都不知该往哪翻。
  她苦心筹谋了这么久的事,居然就这么的……
  她深吸了一口,赶紧命令婆子女使赶紧锁上门,然后快步走到程煜面前,“煜哥儿,她乃是我府上的姨娘,我刚诵完经,正准备带她去求子,就瞧见她凑到了男人怀里,我不知是你,这才动了气。”
  说完,安茹儿就挤出了几滴泪水,“王府里就属她最得殿下喜爱,今晚殿下许就到了京城……她若是闹出了事,我都不知该如何交代,我这也是急的……”
  “刚刚有个贼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打劫这位姑娘,我恰好路过,便出手救了她。”没等她说完,程煜就一字一句抢先道。
  这一句话,便相当于救了唐妩。
  被打劫和被侮辱,意义到底是不一样。
  “今日实在是多亏你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安茹儿一边轻拭着眼泪,一边将唐妩拽了过去。
  这事程煜一个外男自然不好再多参与,便只好以去寻母为由,先走了一步。
  程煜刚走,安茹儿就抬起手掌给了她一巴掌,然后气的哆嗦道:“贱妇。”
  唐妩被打的侧过头顿住,只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挑起眼神看着安茹儿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姐姐今日对我这般好,是要让妩儿今后往后,再不懂礼节,再不知荣辱吗?”


第26章 反击【上】
  回府后,安茹儿便派人将唐妩送回了喜桐院。
  安茹儿回想着唐妩今日说的话,不禁轻笑出声。还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过了今夜,她就算不知廉耻,也都和郢王府再无瓜葛了。
  甚至,她还要感谢唐妩那副吹弹可破的身子,只是被承安伯揉搓了几下,身上的痕迹,就弄得像是第一夜进了帐营的军妓一般。
  即便她被程煜救了,她那一身似欢爱过的痕迹,又如何说的清呢?
  只要殿下能看到她那副模样,清白与否,显然不重要了……
  殿下或许会在这院子里养小,图个新鲜,亦或者鬼迷心窍,但他绝不会让王府留下一个污点。
  这就好比一张字帖写的再好,若被人洒了墨汁上去,难道还能挂在墙上吗?
  她相信,这是天下男人的通性。
  再者说了,当年承安伯的长姐顺贵妃随先帝入墓之前,曾哭的梨花带雨地向先帝求过一个口谕,那口谕,就是用来保承安伯的命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承安伯在京城做了那么多荒唐事,还有人会去为他粉饰太平的原因。
  只要他不是叛国,承安伯府的门匾谁能轻易摘下来?
  凭一个差点失了清白的妾室吗?
  真是笑话。
  并且此事一旦被捅破了,在京城传的满城风雨事小,损了皇家的颜面事大。
  ——
  郢王携将士班师回朝,自然是得先到宫里头去述职。
  虽说还未到论功行赏的时候,但嘉宣帝仍亲自设了酒宴,招待了一众将士。
  此战虽是险胜,但总归是守住了中戌关,为朝廷解决了一大隐患。所以嘉宣帝当场就给几个新兵封了官,赏了田地。
  得了犒赏自是让人喜不自胜,将士们也都纷纷借着酒劲,热血沸腾地说起了当日是如何逼退了最后的敌军……
  这一来二去的,一直到了亥时,郢王才抽身回了王府。
  饮了些酒,再让这风一吹,到底是感觉到了一丝晕醉。他本是打算直接回岁安堂的,可途经书 房,瞧见了喜桐院三个大字,便是不由自主地改了去向。
  进了大门,他以为她会如平常那样留一盏灯,可等他走近一看,内室却不见一丝光亮。
  郢王低头问落英:“夫人可是歇下了?”
  一听这话,落英不禁抿起唇,皱起眉。
  夫人现在那副样子……让她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便只好遮遮掩掩道:“歇……歇下了……”
  这时,里面突然传出了杯盏掉落的响声。
  郢王神色微动,还未来得及多想,手就已经先一步推开了她的房门。
  屋内幽暗地有些看不清,只能隐约瞧见她像是跌坐在床旁边。
  他走上前去,薄唇轻启:“也没歇下,怎么没点灯?”
  郢王低头看她,房间很黑,只有少许的月光照进来,一头乌发倾泻在她身上,有些乱,若是再仔细看,还能见到她的肩膀也隐隐在抖……
  他俯下身去,如平常那样一把揽过了她的身子。
  香气入鼻,他便忍不住凑过去吻她,刚欲斥责她为何见他回来都不出声,就看到她唇上满是灼目的血痕。
  水光潋滟的眼珠里也都充满了泪水。
  怎么这副模样……
  郢王立即起身亲自点了灯。
  灯光亮起,只见她跪坐在地上,手腕脚腕皆是青紫,就连那尖尖的下颔也都是红痕,脖颈处甚至还有被人勒过的痕迹……
  这样的伤口,显然不是什么妾室犯错被罚的。
  他沉闷地呼吸了一声,眉头紧锁,低声开口道:“谁干的。”
  他脸部细微的抽搐落在了她的眼里,她知道,他这是发怒了。
  唐妩有时觉得自己真真是可悲,到头来,她终将得把顾九娘教她的本事,用到他头上。
  不然她能怎么办?
  他是战场上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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