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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宠妃娇养日常-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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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是不相信她,认为她说了谎,与宁斐私通?
  “这。。。。。。我并不知道这个。”予袖小心翼翼的看向薛琰,问道:“王爷,是从何处得到?”
  薛琰抬头看她。
  阴愠的眼色,吓得予袖浑身一颤,许久,才淡淡出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说什么?
  是解释吗?
  但她还能如何解释,这封信的来历,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她和宁斐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薛琰若真的是相信她,何必如今到这跟前来咄咄逼人。
  “我说过了,可王爷您不信我,如果您真的认为,我和他之间有些什么,那就算再怎么解释,有用吗?”
  许是这些天薛琰对她太好了,让她有了胆敢同他辩驳的话语,甚至是冷脸着给他看。
  予袖只是气不过。
  气不过昨日还在软声软语的人,今日就这样的怀疑她。
  但是薛琰问的却不是这个。
  他在意不是这封信是谁送的,又写了什么,只在乎有些事,她明明清楚,知道,却从未想过要告诉他。

    
第52章 黑脸
  就这样,两人沉默了一小会儿。
  然后; 薛琰起身; 似乎瞧见了什么; 朝着前头床榻的方向走去。
  这绣床,是予袖十二岁从白水回来后; 寻了老木匠特别定做的。
  不仅于此; 那床帘被褥上的绣纹,都是予袖亲自动手; 一针一线的绣上去的。
  就算如今没人住了,但是府里头的丫鬟; 还是会定期过来; 清扫卫生。
  薛琰就紧紧的盯着那一处床帘; 上头绣了一株兰草; 绿叶散散的弯曲; 叶尖透绿处; 滚圆的露珠晶莹剔透,若是不仔细去瞧,倒真会以为; 这是一株活生生的兰草。
  将上头的垂帘微微掀开些,就在边角处; 兰草上方,绣了两个字――蓁蓁。
  小巧娟秀。
  这一抹图案,同那帕子上的,一模一样。
  若是真的联想起来; 倒是可以发现,这房间的布局,同白水小镇里的那间,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相似,熟悉。
  就那一瞬间,薛琰想起了许多许多的事情。
  她特意问了他脚上的伤疤,看到了帕子,还听到了洛婵同他说的话,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有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可是她不说,就算这样也不同他说。
  是不是因为不信任他,觉得就算是说了他也不会相信,还是当初的那些事,对她来说就是耻辱而完全不愿意提起。
  可是那些事,对于薛琰来说,意义却是重大的。
  当初若不是她,激励了他的斗志,恐怕他早就沉于那溪水之中凄惨的死去,还有当初将他从雪水里面救出来的人,等于是给予了他第二条生命。
  他感激,没错。
  是巨大的感激。
  但他从来都不敢想,那个人会是她江予袖。
  便如同那日溪水岸边,她讥笑和嫌弃和话语一般,在她的眼中,似他这般的人,根本就不配入她的眼。
  所以他才想往上爬,才想让自己有足够的份量被她看在眼里。
  可是那个尽力将他从雪地里拖起来的人,那个不眠不休几日都在他身边照顾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曾经那般厌弃他的江予袖?
  “如果,我没有以江家人的性命相逼,你会愿意嫁给我吗?”薛琰转身,看着她,忽然就问了这样一句话出来。
  予袖霎时慌乱。
  说实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会”。
  素不相识,叛贼,暴戾,杀人不眨眼。
  所有的一切,都让予袖没法子对这一切心甘情愿。
  就算她现在妥协了,认命了,那也没有在骨子里真正的愿意。
  她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可是眸子里那一瞬间的飘忽和闪躲,却显现了她内心再真实不过的想法。
  如果不是因为逼迫,如果不是因为无可奈何,她不会嫁给他,根本不会。
  “你真的愿意?”薛琰欺身上前,一手就掐住她的下巴,目光狠厉的,射进她的眸子里。
  声音嘶哑暗沉,凌厉如刀锋。
  予袖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薛琰。
  所有的怒火已经到了顶点,却还在狠狠压抑着,一切,是崩溃的边缘。
  她的身子僵的厉害。
  那时候,想再点头,可是身子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完全没有点头下去的力气。
  就这样,僵持许久。
  薛琰的两指间,力气很大,紧紧捏着,予袖只感觉下巴都快被碾碎了,渐渐的,没了知觉。
  终于,薛琰放开了手。
  他旁的话一句都没有多说,直接就转身离开。
  予袖的下巴处是一道红痕,微微一动都是异常疼痛的感觉。
  她抬眼间,目光还有些模糊,就看见薛琰的右臂处,血红都浸到了衣裳外头,当时她看着,想唤人,但是没等出声,又闭上了嘴巴。
  算了,终归弄不清楚这厮又在生什么气。
  她还是不要往枪口上撞的好。
  只是他的伤。。。。。。应该自己会处理的吧。
  。。。。。。
  徐茹终究是落了下风。
  她当时气血攻心,说完那话之后,也没撑住,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当时倒在地上,血污一片。
  江承许当时看着,心里有那么一闪而过的恻隐之心,可是之后,所有的心思纷纷滚落。
  他扬了扬手,示意下人备了马车,送她回徐府去。
  一同准备着的,还有一封休书。
  七出之罪,无后为大。
  其实若换在之前,裴氏是会觉得,这做法不该,惩戒过便好,犯不着休妻。
  可是徐氏她竟是还害过衿儿。
  害人性命,已然是超出了界限,无论如何,不应该原谅。
  那将其休弃,远离江家,倒也是可行之举。
  裴氏悠悠的叹气,想着这事,终于是告了一段落。
  她回到房间,予衿正端正的坐在书案前,手上提着笔,看似在十分认真的写字。
  裴氏一眼就看见了他衣角处沾上的水渍。
  小不点的还装,刚才定是出门去了,明明只好生的吩咐了他不要乱走。
  “方才去哪儿了?”裴氏也没同他多说,直接就出声问道。
  予衿一愣,手上动作继续,只是连连的摇头。
  表示自己哪儿也没有去。
  裴氏冷脸,抬手,扣了扣桌子。
  予衿扁了扁嘴,转过身来,只好是说道:“衿儿。。。。。。衿儿看见姐姐和姐夫吵架了。”
  予衿方才是偷偷跑了出去,就看见薛琰带了予袖走,他就跟了上去,后来躲在外头听见似乎是吵架的声音。
  之后不敢多做停留,急忙忙的回了屋子来。
  才一拿起笔,裴氏就回来了。
  “吵架?”裴氏听了,心里一紧,忙是问道:“吵的可凶?可有。。。。。。动手?”
  裴氏晓得那薛琰就是一个大粗汉子,虽然之前的时候,看着对予袖疼爱,但是说到底,裴氏心里是不放心的。
  男人好色,此为常理,那薛琰看上的,就是他们家予袖的面上颜色,若是那一日,惹了他不高兴,动辄打骂,那。。。。。。也是糟糕事。
  裴氏可是一直都担心着这事。
  “没有。”予衿摇头,把自己看到的都同裴氏说了。
  “姐夫已经走了。”
  裴氏听完,这才舒了一口气。
  没动手就好,没动手就好。
  她家予袖这般娇嫩,真要被薛琰动了手什么的,真是想都不敢想,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庆幸完,裴氏仔细一想,也没想明白两人是为了什么在吵架。
  算了,说到底是小两口的事,她想猜也是没法子弄明白,只能是道:“我去看看。”
  予衿见她往外走,屁股一抬也要起来。
  裴氏回头,冷脸道:“好好待着。”
  待会儿去了,倒让他又是添乱,还不如坐在这儿,好好练字来的强。
  自从上回那意外之后,予衿就特别听裴氏的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半分的反驳之语。
  这会儿裴氏这样说,予衿也只好点头,乖乖的应了下来。
  这边却是尚未踏出门,予袖已经走了进来。
  她看着面色平淡,倒是也瞧不出什么来,就是看着人走了神,迷迷糊糊的不在状态。
  “袖儿,没事吧?”裴氏忙是过去扶着了她,着紧询问。
  予袖摇头。
  裴氏往后边又瞧了瞧,果真是没瞧见那薛琰的身影。
  “你呀,莫耍小性子就是,终归是夫妻,日后的日子,是要过的长长久久的。”
  裴氏知道予袖娇气,喜欢使性子,只觉着这回是她又撂脸子,耍脾气了,就想着劝劝她。
  有些事情,能妥协的,还是尽量妥协,没有必要,非跟自己过不去。
  “娘,我没有。”予袖听裴氏这样说,便知是方才她和薛琰的事她知道了,当下就否定。
  这回,真的不是她使性子,而是那薛琰又变幻莫测了,简直就跟那天上黑乎乎的云儿似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板了脸。
  “好了,娘,你不用担心。”予袖知道她就是和裴氏说也解释不通,所是只好安抚了她这一句,让她莫要担心了。
  为儿女操心,这是每个父母都惯有的,裴氏自然不例外。
  哪怕予袖这样和她说了,她还是觉得,是自家女儿耍了性子,反正如今这般的场景,还是不要继续僵持下去的好。
  “好了好了,你也别在这待着了,王爷都回府了,你也快些回去吧。”裴氏拍了拍予袖的手,温婉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的急切。
  “回去和他好好说,把矛盾化了就是,知道吗?”
  予袖闷闷的应声。
  她当然知道要回去了。
  她还得想想,薛琰这回生气,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能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
  而且这回,自己是真没做错什么事情,本就是问心无愧,难不成,还去向他道歉吗?
  可就算是道歉,又该说些什么呢?
  予袖的心情也很糟,糟到话也不想说,更是不想看见薛琰那个黑了脸的。
  这厢裴氏比她还着急,就在催着她赶紧回去,就差直接把人给绑走了。
  予袖也拗不过,就连声应着,然后备了马车,往定王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薛琰:我只是想让我媳妇承认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第53章 羹汤
  可是薛琰并没有回来。
  屋子,书房; 操练场; 哪哪都不见人影。
  “小姐; 您也莫忧心,王爷许是有公务; 耽搁了。”樱桃瞧着予袖眉头紧皱; 晓得她心中担忧,没有法子; 只能劝慰。
  予袖在屋内坐下,一言不发。
  比起薛琰那无名的怒火; 她倒是更担心他手上的伤。
  好不容易伤口才愈合了些; 方才又动了气; 定然是裂开了; 若是再去外边受了风寒; 百般的折腾下去; 指不定那伤要成什么样子。
  偏得他自己,定是不会在意那伤口的。
  “把伤药纱布全都备好,热水烧着。”予袖在沉默许久之后; 终于出声吩咐。
  “还有,吩咐厨房; 煮一壶姜茶,一盅紫参羹。”
  外面风寒大的紧,就算身子骨再好,也得吃些热的吃食; 暖一暖才是。
  樱桃将予袖说的这些都一一记下了,吩咐了小丫鬟在屋子里多看着些,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予袖在屋子里坐了一小会儿。
  之后她便起身来,在床榻旁的柜子里头,拿了那小篮子出来。
  里头是准备给薛琰的衣裳。
  本来,是打算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却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有这个机会。
  她这些日子,都断断续续的有在缝制,只是要避着薛琰来,没法子有太多的时间,但是她动作快,所是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只要再把这个腰带绣好。
  予袖一手抚在那绣了一半的花纹上边,金丝一线,麟麟亮眼。
  趁着有时间,还是绣完吧。
  于是予袖捏起一根金丝线,在线头处拧了拧,之后,准确而又迅速的穿了针进去。
  刚开始学绣工的时候,那师父让她穿了一个月的针,予袖人小性子也躁,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
  每回穿针,必定是胡乱一通,怎的都穿不进去,甚至会刺到手上。
  后边把苦给受够了,予袖也就认真学了,枯燥无味的过了一个月之后,穿针引线,行云流水。
  倒是一番手上好工夫。
  可是这厢才穿了线进去,指尖轻碰,就是强烈的疼痛。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她一碰针线,就是这般的状况,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手上的痛楚就越发的厉害起来。
  前段日子薛琰受伤,顾着照顾他,也没时间顾自己的手,总觉得应当就是没护好,没什么的。
  予袖忍着痛,继续手上的动作,针线穿上穿下,动作没有慢下一点儿。
  一线的暗纹过去,皆是精致美好。
  予袖嘴角慢慢扬了起来。
  。。。。。。
  樱桃进来的时候,予袖一手轻轻托着头,眯着眼睛。
  想着小姐定是在小憩,樱桃便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将外屋的灯点上了。
  这个时辰,外边已然完全黑了下来。
  樱桃看着予袖眉间的疲倦之色,倒也是心疼的紧。
  屋外一周的灯盏全部都点上,樱桃轻轻将罩子罩上去的时候,灯芯霹雳,闪了一下。
  很小很小的动静。
  予袖却是转醒过来。
  霎时睁开眼睛,面前烛火闪烁,一时模糊了视线,待微微眯眼,反应过来后,予袖才直起了身子。
  “什么时辰了?”予袖出声问道。
  “已经是戍时三刻了。”樱桃回答。
  予袖抬头往外,黑漆漆的一片,没看见有任何的光线,才反应过来是真的已经很晚了。
  “那。。。。。。王爷回来了吗?”予袖犹豫了会儿,还是问了。
  已经这么晚了,应当是回来了吧。
  樱桃晓得小姐一直在等,听她问了也是为难,抿唇,摇头道:“还未回来。”
  “还未回来?”予袖一惊着,便要起身。
  但是身子一动,似又是想起什么,顿在半空,接着,又坐了下来。
  就算是人没回来又怎么样,她也没地去找,反倒是给人添乱。
  “姜茶和紫参羹,都备好了?”予袖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备好了,现下正在厨房热着。”都这么几个时辰过去了,自然是准备好了的,但是樱桃想着,小姐应当是给王爷准备的,也就没端上来,而是在厨房里一直热着了。
  予袖将已经绣好的衣服放好,然后起身,道:“我去厨房看看。”
  “小姐,您还是在屋里歇息会儿吧,看着您也是累了,厨房那边,奴婢会好生看着的。”樱桃劝慰道。
  予袖的头确实有点疼。
  “我还是去吧,正好走走,透透风也好。”予袖还是起身,往外边走了。
  樱桃见状,无奈摇头。
  这一下午,予袖都在想,薛琰今儿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宁斐写的一封信,放到她面前给她看,可是其中意思,又不像是在指责她。
  那他生气的,是哪一桩事呢?
  “其实有些话,樱桃想了想,虽然不应该说,但还是想说出来与您听。”樱桃跟在予袖后头,看着犹豫了许久,才开口。
  予袖不说话,就静静听着她说。
  “王爷虽然刚开始娶您,方法有些不对,可是至少心意是不差的,如此风光的婚礼,在皇城里您是头一个,莫不说放旁人都羡艳,那福气也是绝对不差的。”
  樱桃说着,顿了顿,便转了话头,道:“奴婢随着您,也在王府里待了一段日子,说实话,王爷虽然有些行为不太得当,但对小姐您是一等一的好,事事具细,没有半点儿的马虎和轻视,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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