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咱俩退婚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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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与平阳公主知道什么东西最重要; 此次来袭击的黑衣人自然也知道,平阳公主一转身去路已被堵死。
长长的剑指向她的脖子,莫名地一股寒气逼来。
“东西放下。”黑衣人故意压着声音,听上去很嘶哑。
平阳公主脸色平淡,紧紧地盯着对方只露出的一双眼睛; 也许是被盯久了,对方有些恼怒; “公主要想保命,就将东西留下。”
“大胆!你个逆贼竟敢闯朕的寝宫; 快把剑放下。”皇上着急的向平阳公主的方向瞧过; 这一瞧吓得他脸色苍白。
“哼; 皇上自身都难保了,还是先想着自己吧。”黑衣人的剑微微颤抖了一下; 之后眼神又变得坚决。是死是活只有一搏了。
“鲁郡公; 好大的口气。”平阳公主嘴角轻轻一扬,眼神带着讽刺; 太子被废了,他们居然还没死心。
黑衣人眼神极其的惊慌; 心中的剑都快要举不起来了; 他今日来就是想最后一搏; 谁能想到他们一直控制的卖茶证人; 居然消失了,脱离了他的掌控,待他去寻时; 被告之被官府的人接走了,既然皇上知道了真相,他冯府迟早会完蛋,反正他的儿子冯布已经被送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今日只需放开手脚,再也不会有顾及。
“胡说!公主休要休想血口喷人。”鲁郡公心里想着事,竟然出口没有衡量这句的含义。
平阳公主听罢,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一个逆贼也能替别人开脱罪名,那你说我是冤枉了鲁郡公你了?”
如现在是白日,鲁郡公脸上没有黑布遮面,一定能看到他窘迫至极的模样。
终于鲁郡公被平阳公主说的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擒住,剑抵向了她的脖子。“老夫今日就看看,你有多能耐。”那一日在东宫的时候,他就想要她的命了,可惜关键时候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搅了。
“冯文昭,把剑放下,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造反了?”皇上颤巍巍地扶着龙床,老太监一边着急的看着他,一边又要护着他的身后,紧张到了极点。
“总归是一死,何不拼一把。”鲁郡公干脆也不狡辩了,给手下人递了一个眼色,就要去擒皇上。
“你们,你们这些逆贼,老夫跟你们拼了。”老太监拿起屋里的东西,这时候也没有经过皇上的同意能不能砸了,直接往他这边靠近的黑衣人身上扔。
可这些东西对于黑压压一片的黑衣人来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并没有什么用。
瞬间,老太监,皇上双双被黑衣人擒住了。
鲁郡公将平阳公主手里的玉玺夺过,屋内除了皇上,平阳公主与老太监,其余的人均被刀剑封了侯。
皇上除了一声接一声的骂他逆贼之外,再也无能为力。
鲁郡公手一挥,对着众人吼了一声,“都带走!”
一行人被押着刚出了皇上的寝宫,还未走出宫殿,便被宫里的兵马堵住了去路。
鲁郡公一慌,手里的剑又离平阳近了几分,平阳公主不由的跟着向后抑,皇上他还是没有那个胆子挟持,但平阳公主他敢,万不得已失了手,他杀的也是一位公主,并不是皇上。
鲁郡公看着眼前点着火把,几乎将他们围在中心的官兵,脚开始发软,这些官兵是从哪里来的?不是都应该按兵不动吗?
鲁郡公的疑惑在看到从官兵中走出来的陈贵妃时,便一切都明白了,赵王的那几万兵马都交给了皇上,皇上就算了死了,只要陈贵妃出马,这些兵马肯定会跟随她。
“逆贼!好大的胆子,竟敢挟持当今天子。”陈贵妃的声音响起,皇上已激动地流泪,他并不想这么窝囊,可如今的现实就是他要靠一个妃子救他的命,曾几何时他会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儿啊,这都是他自己亲生的儿子们,一步一步的将他推上了绝路啊,如今竟然个个都敢造反了。
“给我杀!你们在前面掩护,人不能被她带走。”鲁郡公瞬间将身边的人做了分配,自己领着平阳公主,还有挟持着皇上的黑衣人开始往后退。
陈贵妃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因隔得远,等她冲上去时,黑衣人尽管人数少,但也耽搁了她不少时间。
陈贵妃带来的官兵人数众多,动静非常大,前殿正拼命进攻的两位王爷也彻底的被震住了,不是说宫里没有官兵插手这事吗,怎么现在一下来了这么多人,他们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卫暄一剑刺穿了跟前的反贼,回头拉过汝南王,以背相抵,“陈贵妃的兵马到了,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看看皇上。”
“好!”汝南王提起刀,力气又比之前大了几分,这些反贼,该是认命的时候了。
卫暄从前殿进去,走到一半,心便提了起来,此时屋内一个下人都没有,在看到被破开的侧门时,卫暄的心沉了一半,脚步加快越往里走,心越慌,他总没有像现在这样惊慌过,他从小做事都是有计划的,一切都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可现在,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心慌,他太自信了,他太大意了。
最尽头,地上横死的太监,东倒西歪的桌椅都在告诉他,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卫暄脸色苍白,以剑抵住地砖,努力让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是谁?到底是谁有那个胆子敢劫他的人,只是一瞬间,卫暄眼里的杀气暴露,双眼通红。
鲁郡公带着平阳公主与皇上,前无去路,后无退路,看着侧边的宫墙,鲁郡公心一横,脚踩在几位黑衣人的肩上,跃上墙之后,直接将平阳推下了宫墙。
平阳公主被他一推,头碰到了地上的青砖石,顿时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跟着摇晃,她慢慢地有些看不清了,连宫内的那一大片火光都也有些看不清了。
鲁郡公站在墙上,他这一处没有灯火,远远地就能看到从侧门跑出的卫暄,脸色一白,再也顾不得去挟持皇上了,直接一跃下了墙,双手提起地上的平阳公主便消失到了夜色中。
皇上看着消失的鲁郡公与平阳公主,急得差点又背过气,他身旁的黑衣人见主子都走了,也顾不得去管皇上,毕竟皇上不是一般的人,他们没有主子撑腰,谁有那个胆子再去挟持皇上,都这个时候了,他们最要紧的是逃命。
只是他们的速度终究是没有快过卫暄,卫暄手里的剑快的让他们几乎没有爬墙的机会,便倒在了皇上的身边。
皇上看到卫暄的时候,嘴巴张着,他着急,却又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皇上。”卫暄将他扶起,顺了顺他的背心,这时候皇上不能有事,他还要问他,问他平阳公主在哪里。
“皇上先别着急,先深呼吸。”卫暄尽管急得想抓狂,可现在依然只能耐心地等着皇上。
“救,救址丫头,冯文昭,快,快去!”皇上能以最简短,最快的速度拼凑出来的话,只有这么多了。
这些话对于卫暄来说,足够了,他再也没有耐心去管皇上,翻过身直接向东宫的方向追去。
前殿上的卫乐已经连续战了一个多时辰,体力有些跟不上,看着大哥进了殿内,只留下处南王,便向处南王的方向靠近,那傻叉太逊,没有人保护一定会被砍的。
卫乐的鞭子使得如火纯青,只是此时体力有些不支,力度减了不少,那些刚才被她抽过的反贼们,此时见她的力度大大减弱,瞄准了时机向她猛攻。
卫乐的脚步才刚挪了几步又被逼了回去,被猛攻之下,头上冒出了不少的汗珠,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卫乐甩出的鞭子被反兵直接抓在了手里,顺势将她往中间拉。卫乐暗叫一声不好,脱手弃了长鞭。
一刀劈下,刀影印入了她的眼眶,一瞬间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却向汝南王瞧去,傻叉,再见了,这辈子再也没人给你斗了,最后一刻,她竟然对着汝南王第一次笑了。
“你傻了?”汝南王刚好也瞧向了卫乐,这一瞧吓得他六神无主,惊恐的瞪着双眼,瞬间抽回了正与楚王激战的刀,使出了全身力气向卫乐跟前的那把剑扔去。
‘哐当!’一声刀剑落地,就落在了卫乐的脚跟前,而汝南王的手臂一吃痛,楚王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肉里。
“住手!逆子们,都给朕住手。”皇上被陈贵妃搀扶着,兵马将前殿这块已经围得水泄不通。
楚王与河间王在看着皇上之后,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全身无力,再也没有刚才进攻的那股劲,手一松,楚王的剑就那样插在了汝南王的手臂上。
卫乐的眼睛只看到了插入汝南王手上的那把剑,再也不顾一切的向他冲去。
“你是傻子吗?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是王爷,你的命金贵得很,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向皇上交代,怎么向大哥交代,怎么向嫂子交代,怎么向天下的百姓交代?”
卫乐嘟囔着吼了一大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猛往下流。
汝南王也不知道为何他看到卫乐此时的模样,竟然心会痛,痛得他连口水都不敢咽,怕割了喉咙。
64、平阳公主被虐 。。。
卫乐摸着他不停流血的胳膊; 完全慌了神,手不知到底该往哪里放,她该怎么办才能将这血止住,才能不让它再往外流了。
汝南王再也控制不住,完好的那只手猛地抓住卫乐娇小的肩膀; 将他圈入了怀里,就是这种感觉; 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汝南王闻着她发丝上微微传来的血腥味; 眼眶早已红透。
“传太医; 太医呢!都死了吗?都当朕死了吗?”皇上的一句咆哮彻底的让一直沉睡的皇宫醒了过来。
皇上没死?皇上怎么还活着?这是那些一直保持中立态度官员们的第一反应。
当天夜里; 洛阳城的城门也传来了消息,虽然两位王爷攻破了城门; 但一进城门之后; 却让齐王的兵马打了个措手不及。
除了齐王的兵马之外,竟然还有几万百姓自动站出来抵抗反兵; 最终的局势竟然是三位封王的兵马一步都未能挪动。
守城门的王将军也从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瞬间觉得自己被这些百姓打了脸; 立马套上盔甲; 亲自击鼓; 开始全力抵抗反兵; 如此一来,天还没亮,三位封王的兵马便被逼出了城外。
一夜之间; 洛阳城再次恢复了平静。
汝南王人还在疗伤就收到了圣旨,封他为晋国太子,择日受封。
三位参战的王爷与刘贵妃被打入了天牢,等候发落。
而冯府在当天夜里已经被全部查封,但查封的全是一些冯府的下人,冯府的正主子鲁郡公,贾氏,冯布,包括东宫的惠王妃一起消失了,逃了。
平阳公主被鲁郡公拎着直接带到了东宫,等她睁开眼睛时,周围依然是黑黑的一片,只不过与昨夜不同,这里似乎是密封的,除了那墙上挂着的一盏灯光,整个屋里再也找不到任何光线,平阳公主吃力的想要看着更清楚些,却发现全身无法动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柱子上。
比起林皇后,惠王妃的狠要更胜一筹,连林皇后宫里都有一个洞,更别说是惠王妃了。平阳公主所在的地方正是东宫的一间偏院,除了平阳公主之外,这里曾经也关了不少人,惠王还是太子时,有不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惠王妃一直都是将她们带到这里来谈话的。
这里地方隐秘,又有地道连着外面,非常安全。
“哟,还活着啊?”平阳公主的动静让坐在角落里,一直等着她的冯楠珍很满意。
平阳公主看着冯楠珍笑得快烂了的脸,不由的愣住,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上一世她就是以这副面目毁了自己一切的。
“怎么?不认识了?”冯楠珍捏着手里的鞭子,指尖在上面慢慢地移,冷不防的一巴掌扇在了平阳公主的脸上,清脆的一道巴掌声,冯楠珍忍不住‘哈哈’的一声长笑,她终于落在自己手里了,老天真是开眼啊。
“现在认识了?荣址,这是本宫还你的第一巴掌,你那日对本宫私自用刑的时候,应该没想过今天吧?”冯楠珍一把扯住平阳公主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自己。
“哼,有种你就杀了本宫,没想到你竟然有胆子去挟持父皇。”平阳公主脸上印着五道红红的手指印,丝毫没有妥协。
“玉玺与你这位公主在我们手里,你以为本宫还会怕皇上?”冯楠珍的话只是想吓唬吓唬平阳公主而已,没了玉玺又怎样,皇上还在。这位公主她抓来又怎样,她的死活对朝庭一点影响都没有,冯楠珍越想越气,忍不住手里的鞭子又招呼到了平阳公主身上。
平阳公主咬着牙,闷哼一声,看来父皇没事了,父皇没事,那么其他人也不会有事,她不怕死,只要死的不是卫暄,死的不是七哥,死的不是父皇,她都不怕。
“你以为你想死,本宫就会成全你吗?做梦!”冯楠珍捏着平阳公主的脸,看着这张白嫩的皮,她越发的嫉妒。
“就是你这张脸,竟然去求皇上要卫公子娶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人,仗着自己是位公主,竟然就能抢了本宫的人。”冯楠珍那一捏,似是要将平阳公主的那块肉扯下来,平阳公主的脸上瞬间被捏得红成了一团。
平阳公主想笑,却发现疼痛遍布了她脑子,什么都没法想。
“你是不是也想本宫毁了你的容就算了?没错,本宫是想毁你容,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本宫要看着你这张脸被人摧残时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冯楠珍光是想想那情景就已经笑得弯下了腰。
平阳公主猛地瞪向她,她的恶毒是没有尽头的,上一世她毁了她的容,割了她的头,这一世她竟然还想毁了她的身子。
“毒妇,你的心是有多歹毒,你以为你让人毁了本宫,你就能好好的活着?卫公子就会娶你?你就不怕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受了罪孽?”平阳公主感觉到了绝望,她知道这个毒妇一向是说话算话,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
“罪孽?这孩子经受了你们多少折腾,你们的罪孽就少了?”冯楠珍说话时的口水都喷到了平阳公主的脸上,平阳公主厌恶的转过脸,打量了一眼整个房间,如真是那样,也等她死了再受这些罪吧,死了起码她没有意识,不会心碎。
“来人。”冯楠珍对着那道门吼了一声,门猛地被挤开,进来的不只一人,共有六人,个个都是身高马大,身子强壮,正值盛年的男人。
平阳公主脸色苍白,还没来得及想怎么死,嘴就被冯楠珍捏住,一碗冰凉的药便灌进了她的喉咙。
“贱人,等下本宫就来欣赏贱人到底是怎么发贱的,哈哈……”冯楠珍灌了一半,将碗放回了桌上,这药她下得猛,一半就已经够了,冯楠珍满意地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反正她是结过婚的人,眼下太子被废,皇上四处捉拿冯府的人,她不在乎她自己的名声,她现在只管尽情的折腾荣址这个贱人,她要亲眼看着她被摧残的模样。
平阳公主看着六人开始解衣带,心已经死了,这一世老天让她重生竟然是要让她受如此折磨的,还不如干脆给她一刀死得痛快。
“等、等等……”六人身后,那道门外面又挤进了一人,当他伸出脑袋冒出来时,冯楠珍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此人正是冯布。
“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冯楠珍感觉到天旋地旋,这个傻子弟弟是回来陪着他们一起死的吗?
冯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