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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老婆会捉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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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答道,没事没事。你起来了,身体好了吧?

    厨房的那头有间小屋就是厕所,青亦苹冲我点点头,然后走了进去。我看看天已经亮了,于是索性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山里的雾气浓浓的,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烟尘里,只露出一些树冠模糊的身影。

    身后又传来脚步声,我回过头去,青亦苹正从门里走出来。

    我说,你去休息呀。

    青亦苹走过来说,睡着难受,我想和你说说话。

    说什么?我问。

    青亦苹回头看了一眼雾气里的几间房子,房子和它里面的人都还在沉睡。青亦苹指了指不远处一棵大柿子树,对我说,我们去那边。

    柿子树上挂满了许多青涩的柿子,但都被雾笼着,看不甚清。我跟着青亦苹走了过去。

    青亦苹说,哥,昨晚多亏了你。

    我说,没事,当哥的救妹妹是理所当然的。

    青亦苹说,要不是你,我也许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

    我说,其实,这些应该感谢你姐,不然我那知道你有危险?

    青亦苹说,我姐就是比我强。

    我说,也不能这样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你也很不错呀,聪明伶俐的媄ㄝ呀。

    青亦苹嘻嘻的笑起来,说,哥,你真会讨人喜欢。

    我说,我说的是事实呀。

    青亦苹脸色突然泛起一些红色,似乎有点紧张的对我说,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六十八章一张嘴

    我望着青亦苹,说,有什么话你说吧。

    青亦苹说,在水库边,你亲了我。

    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个事,赶紧解释说,当时情急之下,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并没想占你便宜。

    青亦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上掠过一丝儿羞涩,说,你紧张啥?我又没说你有什么不对呀。

    我也跟着笑笑,不知该怎样回答。青亦娇向我跨进一步,她的身体离我最多一尺的距离。我已经能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少女芬芳。我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她伸出手拉住我的手,说,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一个男人那样亲过。

    我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结巴着说,我、我真不是故意、意的。

    青亦苹又是扑哧的一声笑,说,看你那熊样,我又没要你赔偿什么。

    这时房门前传出两声咳嗽声,听得出是青亦娇的声音。我们回过头去,雾色里一个人影正向我们走来。

    我说,你起来了?

    青亦娇嗯的答应了一声,问,昨晚蚊子多不多?

    我说,也不算很多,也就百八十个吧。

    青亦苹说,你伸出手,我看看。

    我伸出手,青亦苹抹起我的袖子,看到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包块。她把脚在地上蹬了一下,说,我这父母也真是……我给你拿葯去。

    说完转身去了屋里。青亦娇走过来,问,你们在谈什么?

    我说,没说什么,亦苹说要感谢我。

    青亦娇说,哼,你占了人家的便宜还要人家感谢你。

    我说,你怎么这样说,我当时也是出于无奈呀。

    青亦娇一下笑了起来说,看不出,你还懂得真多,世界上还有这样诱人的救人方法。

    青亦苹从屋里走过来说,谈什么?这样高兴?

    青亦娇说,说你呢。

    青亦苹一边抹起我的袖子一边说,说我什么?

    青亦娇从青亦苹手里接过那只葯膏,挤出来为我擦上,说,说你什么,说你没用,都那么大人了,怎么那样不小心,还会掉到水里,多危险。

    青亦苹的脸色突然变了,说,姐,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吓人。

    我说,什么吓人?

    青亦苹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当时爸爸往木头上钉钉子,母亲给他打下手,让我打电筒。突然,我听到身后的水里有什么响声,就像狗添饭那种声音。我回头一看,我的妈呀,差点没吓背过气去。

    青亦苹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我问,你看到了什么?

    青亦苹说,一张嘴。

    什么嘴?我问。

    青亦苹摇摇头,面色上掠过一丝恐惧,显然她还没完全从当时的恐惧中恢复过来。她接着说,不清楚是什么嘴,足有脸盆大小,正往外喷水。

    我问,是不是一条大鱼?

    青亦苹说,咋可能呢?如果是鱼,一定有好几百斤,水库里哪有那么大的鱼?

    那后来呢?我又问。

    青亦苹说,后来,我心里一慌,加之那时风特别大,船上本来就颠簸,结果一下子就失去重心。甩了下去。随后就感到有什么咬住了我的脚,使劲往下拉。我拼命往上窜,这样一上一下许多次。后来被爸爸抓住了,可是那东西还咬住我不放,爸爸和妈妈都拉不赢它。这时我似乎听到了姐姐在喊我。

    我说,你听到了你姐姐的声音?不可能吧,二叔二妈都没听见,你在水里能听见?

    青亦苹说,是真的,也就是那时,咬住我的那张嘴突然松开了。我才被爸妈拉上来的。

    我说,你是说,整个过程你都神志清楚?
 六十九章开警车的女人

    青亦苹说,也不全是,那时还清楚,爸妈把我拉上来,不知怎么又掉进了水里,以后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我问,就在你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意识里有什么感觉没有?

    青亦苹摇摇头,又沉思了几秒中,说,好像有一点感觉,就觉得自己身体很轻,像一条鱼一样轻飘飘的游。

    我问,你说你的脚被咬住了,有伤没有。

    青亦苹挽起裤腿让我们看,果然脚脖上一圈淤青,显然是被什么夹伤的痕迹。

    青亦娇默默的看着,沉思了一阵,说,看来必须想法捉鬼了。

    我问,怎么捉?

    青亦娇摇摇头说,得先去拜访师傅,讨教方法。

    我们在青亦娇家住了两天,青亦娇就急着要出发去拜访她干妈。一听说要去见她干妈,我心里就有些紧张,但又不忍心让青亦娇一个人去。

    青亦娇安慰我说,没事,其实干妈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她很和蔼的。

    青亦苹这时过来,说,姐,你们又要丢下我走?

    青亦娇说,我们去两天就会回来,这两天你老实与奶奶住一起,别去水库,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青亦苹说,你是知道的,这两夜我一直做噩梦,你再不在我身边,我都要被吓死了。

    青亦苹说完这话回头看着我,意思可能是希望我帮她求个情。于是我说,亦娇,要不带她去见见你干妈,也许对她有好处。

    青亦娇瞪了我一眼说,就你那骑摩托技术能带两人吗?

    我说,试试吧,应该没多大问题。

    青亦苹脸上露出了笑容。青亦娇本来还想说什么,张了一下嘴,还是闭上了。我们刚跨上摩托,还没启动,就见前面来了一辆警车,细细一看车头上写着交警两字。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我没有驾驶证,又带上青亦娇和青亦苹,是超载。要是被交警抓住,那可不得了。现在的交警也是,怎么就撵到家里来了。于是我赶紧示意她们两姊妹下车,然后我锁上摩托,连龙头也给锁上,随手将钥匙丢进旁边的一堆杂草里。做好切,我静静的等着交警下车,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警车在离我们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走下来的却是一位穿便装的女人,三四十岁的样子。女人车门也不关就走向我们,看着我们。说,几位弟妹,我打听一个人嘛。

    青亦苹站在最前面,问,你找谁?

    那女人说,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个叫青亦娇的妇女住哪里?

    我一听就有些火了,怎么这样没礼貌,把一个女孩儿叫妇女,于是我抢着说,你找她干什么?

    那女人轻轻笑了一下,说,你只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了,其他的事我要对她说。

    我说,这样啊,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那女人显得十分的诧异,说,怎么会没有呢?不是说就住在青家山吗?

    我还想逗她玩,青亦娇把我拉过来,对那女人说,我就是。

    那女人更加诧异,说,是吗?这么年轻?

    青亦娇点点头说,有什么事,你说吧。

    那女人说,哎,这话说起来有些长,哦,我姓王,叫王倩。听说你会抷制邪事,我专程来找你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会做那些事?

    王倩说,为我们家里那点事,我都走访了好些地方了,昨天去了桂花乡的谭正群家。本来是听说他家的二女儿是个神医,想请她帮忙看看,结果她说,自己只会治病,不会处理这些邪事,是他们让我来找你,我这才一大早就赶来了
七十章难以治疗的病

    我问,你说梅梅现在能治病?

    王倩说,是呀,都是草葯,一付葯十块钱,一天只卖十付,多一付都不卖,好些人为了排队卖葯,头一天晚上就开始排队。

    我问,真有那么多人信她?

    王倩说,那还能假?她家那口井水,五块钱一瓶,来打水的都排好几十米地。还有她家附近的村民许多都开起了家庭旅馆,生意十分火爆。

    真是奇迹,短短十几天,竟有这样离奇的效果,实在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青亦娇接过话头说,王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还想赶路呢。

    这时我们周围围过来几位村民,王倩看看这些村民,为难的说,这……小青姑娘,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呀。

    青亦娇回头看我们,大概是想征求我们的意见。我当然是支持了,一来可以看些稀奇,二来王倩开得是交警车,她如果不是交警,她家里一定有人是交警,能认识一个朋友,以后路上也可少些麻烦。于是我就说,人家来找你,肯定有难处,你就答应吧。

    青亦苹对这事也表现出少有的兴趣,也跟着说,去去,正想出去玩两天。

    青亦娇还没表态,旁边一位五十多岁看热闹的女人走过来,对青亦娇说,娇儿呀,前些天就听说你有本事,会抷制事。我还不大信,现在人家城里人都找来了。你先别走,看在我们都是本家的份上,帮你柱伯抷制抷制吧。

    我轻声问青亦苹,柱伯是谁?

    青亦苹说,也是青家的隔房叔父,叫青大柱,我们都称他柱伯,那女人是柱伯老婆,姓刘,我们都称她刘婶。

    青亦娇问,刘婶,柱伯怎么了。

    刘婶说,吐血、心口痛。

    青亦娇问,看过医生吗?

    刘婶说,咋没有?在城里医院住了一个月,花了两万多块,越治越严重。前几天才搬回来,医生说没治了。

    青亦娇又问,那医生说是什么病?

    刘婶说,肺癌。

    青亦娇说,刘婶,对不住了,这病我也治不了。

    刘婶说,怎么会呢?你不是神婆吗?哪有你治不了的?

    青亦娇听她称自己为神婆,心里就有点气,说,我哪是啥神婆,你老人家可别乱说。我只能帮忙抷制一些沾染了邪气的小毛小病,对于真正的疾病,还得相信医生,我治不了。

    刘婶说,哎呦,你长能耐了,小时我还抱过你呢。现在求你点事,就这么难了?你就看在你柱伯是个善良人的份上,也该帮下忙呀。该给你的葯钱不会少你一分。

    青亦娇说,不是你那样说,是病就得找医生,我是真的没法。

    刘婶说,你也不用给我打官腔,你一定还是因为前年我给你妈吵架记仇吧?

    青亦娇说,你与我妈吵架?我怎么不知道。

    刘婶说,别给我打马虎眼,什么不知道?不就是葯死了你家几只鳮吗?你妈也没吃亏呀,她也葯死了我家的大麻纱,你知道吗?我那麻纱有多可爱。

    我越听越糊涂。青亦苹解释说,前年,大妈在家住,养了几只鳮,指望它们下蛋。也是现在这季节吧,谷子刚刚成熟,那些鳮就到稻田里偷吃谷粒。刘婶偷偷放了耗子葯,把鳮给毒死了。大妈也没声张,把鳮捡回来,烫了,炖了一大锅。

    我问,葯死的,能吃吗?

    青亦苹说,哪是吃。大妈也在里面放了葯,端给刘婶家的麻纱吃。哦,对了,麻纱是刘婶家的一条大狼狗
七十一章诈尸

    原来是这样,都是些鳮毛蒜皮的小事。

    我对青亦娇说,你给看看吧,吵架这些小事就别计较了。

    青亦娇说,谁计较什么吵架了?柱伯生的是病,没有谁能治得了。

    我说,我姑父你咋治好了?

    青亦娇急得直踏脚,说,你就别添乱了好不好,你姑父那不一样,他是撞着东西了,而柱伯是真正的生病。要是每种病都能治好,世上就不会死人了。

    刘婶还是不信,说,哎呦,求人真难呀,世上哪有不求人的人。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山不转水转,没有千年不翻的瓦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几句话把青亦娇气得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她转头跑回家去。我们也只好跟了回去。

    王倩也从后边跟来。青亦娇趴在桌子上抽泣,王倩走过去,扶住青亦娇的肩,说,小青姑娘,别给她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一般见识,啊。

    青亦娇抬起头,抹干泪水,说,王姐,你到底是啥情况,你说清楚吧,要是病我们就不去了,去了也是白去。

    王倩说,好吧,我就说给你们听。

    原来王倩的丈夫是复姓,叫司马越冬。是我们县交警大队的一个中队长。他老家也在农村,离青亦娇家并不是很远,也就四十多里吧。司马越冬在家里是老大,在他之下还有四个妹妹,都是农民。司马越冬参加工作后,父母为了有人继承祖产,就将他的大妹司马越秀留在家里,并招了上门女婿。父亲几年前已经离开了人世,只有母亲一直随越秀生活。母亲的身体一直很好,可是七天前,越秀突然打来電話,说,母亲死了。于是王倩与丈夫越冬赶紧请了假,开车就往家跑。回到家一看,果然母亲已经没有了气息。只有大妹站在床边不停的哭。王倩两口子也跟着流了一番泪。随后就请了几个村民,将母亲的遗体搬到堂屋,摊在一张木板上。这时二妹三妹都回来了,只有幺妹在外打工,一时还不能赶回来。

    司马越冬问大妹母亲的死因,大妹也糊里糊涂的,说是母亲昨晚都还好好的,没有一点征兆。今早晨去叫她起来吃饭,连叫几声都没动静,才走近一看,竟已经死了。

    既然人已经死了,就只好安排后事。几姊妹商议,母亲一生喜好干净,决定为母亲洗得干干净净的,让她入土为安。本来按当地的风俗,人死后要净身。所谓净身就是洗浴的意思,但是没有哪个真正的洗,只是用一张他身前用过的帕子,身前身后各抹三次了事。但是几姊妹没有这样草率,烧了一大盆水,细心的把母亲洗干净后,才给她穿上老衣。然后摊在堂屋的木板上,设起灵堂,方便亲属祭奠。又找来阴阳师,查看安葬的日子。按阴阳师的说法,要四天以后才能安葬,可是这时天气还很热,遗体很容易腐烂。可是阴阳师的话又不能不听,据说,安葬时错了时间,很有可能发生更大的灾难。

    本来当天就应该把老人装进棺材,但是考虑到幺妹还没回来,就没有装。当晚只是安排了人守灵,由于几个女婿都在外地打工,守灵的重任主要就落在了司马越冬身上。

    谁知那晚却发生了一个恐怖亊件。

    什么恐怖亊件?我问。

    诈尸。王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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