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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格转移杀人-第15章

小说: 人格转移杀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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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要在他醒过来之前请他离开这里嘛!要是放着不管,等他醒了,搞不好会赖着不走喔!你想陷入新的贞操危机吗?”
    “当然不想,可是我觉得把他放在这里也没关系啊!大不了我到他的房间去就好。”
    “你这么做,下次‘化装舞会’发生时,不就搞不清楚谁是谁了?每个人的房间分配还是尽量以原来的身体为准比较好。”
    想想这话也对,于是我便出手帮忙。“亚兰”(=蓝迪)睡得很沉,即使“哈尼”(=贾桂琳)和“贾桂琳”(=我)抬起他来,也完全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
    一使劲,就有股剧痛由右脚直冲脑门;是那只扭伤的脚踝。
    “好痛!”
    “痛什么?”
    “你的脚踝!你扭伤了脚,忘了啊?”
    “对喔!”
    说不定她真忘了,反正事过境迁,早已事不关己。毕竟人格都转移到他人身上了,倒也情有可原。
    “是有这回事。”
    “好痛,我快跌倒了。”
    “别哭哭啼啼了。”
    “明明是你的痛楚,为什么我得代为承受啊?我觉得不太服气啊!不公平。”
    “你那是什么话?这种事是彼此彼此吧!等我‘进入’你的身体后,我一样得承受你的全部感觉啊!总之你忍耐一下,丹田多出点力,挺胸阔步!不过要轻轻走喔!”
    “喂,你到底要我怎么走啊?”
    “我是要你慎重且小心地对待我的身体!”
    “知道啦,因为是重要的商品嘛!”
    “相对地,等我进入江利夫的身体时,我也会好好对待的。”
    那还真是多谢啦!我正想如此语带讽刺地回答,却发现她头一次以名字称呼我。这么一提,今早她并未以一般名词或侮蔑之词来称呼任何成员,除了骂哈尼为变态之外。
    我突然想起昨晚巴比说的力量均衡,虽想更进一步思索其意,却因轻微的头疼而打消了主意。这头疼不是出于“蓝迪”(=我)昨晚喝的麦格啤酒,而是因为“贾桂琳”(=蓝迪)喝的穆斯黑德啤酒……啊,真复杂。
    我们将“亚兰”(=蓝迪)放在毛毯上裹住,两人分别抓住头尾,像吊床似地提着两端,缓缓行进于草地上。或许是和煦的阳光及毛毯吊床的摇摆感令“亚兰”(=蓝迪)感到舒适,方才宛如梦魇缠身似的苦闷表情,如今却化为莫名温和的微笑。
    “要是能干脆把他五花大绑,那就轻松了。”
    “拜托别那么做,下一次的‘化装舞会’是轮到我进入‘亚兰’的身体,要是转移过后却突然动弹不得,我可伤脑筋了。”
    “我不会伤脑筋啊!”
    “再说蓝迪会进入‘哈尼’的体内,难道你要趁现在绑住自己的身体?”
    “就算你不头头是道地反驳我,这道理我也懂。我只是说说嘛!”
    来到“5”号“自囚牢”前时,我不经意地回头一望,却看见正要进入“3”号屋的“我”。
    那是……
    “那不是哈尼吗?”
    “哈尼”(=贾桂琳)也发现了;她一见“我”的身影便能说出其中的人格是谁,可见昨天艾克洛博士说明的人格转栘顺序,已井然有序地整理于她的脑中了。(参照图C)
    “那是哈尼没错吧?”正在“哈尼”体内的她再次确认道。不知是否已忘了屁股的痛楚,这回她并末以变态二字形容。“他在那里做什么?”
    新的“化装舞会”发生后,“我”变成了(=哈尼),代表我昨天所在的“3”号屋中的“蓝迪”应该变成了(=巴比)。“我”(=哈尼)找“蓝迪”(=巴比)究竟有何事?
    “我”(=哈尼)被身体遮住的那一侧手上,突然闪动了绿色的光芒:他手上拿着什么?
    咦?“我”(=哈尼)拿着的物体莫非是……然而,由于“哈尼”(=贾桂琳)竟打算走过“5”号屋,教我慌了手脚,这个疑问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无视于“贾桂琳”(=我)的疑惑,“哈尼”(=贾桂琳)快步地将“亚兰”(=蓝迪)拉往“6”号屋;她的动作不带半分犹豫,我也只得一声不吭地跟上去。
    不过,“哈尼”(=贾桂琳)其实弄错了号码。假如要以身体为准,“亚兰”的身体——无论里头是谁——该送回“5”号屋才对。但她却不做任何解释也不带任何疑问,直接抬进了“6”号屋。
    “哈尼”(=贾桂琳)为何有此误解,我并不明白;或许她一时混淆,以为房间的分配基准是依进入身体的人格决定。被分到“6”号屋的身体当然是“哈尼”,但昨天在“哈尼”体内的却是亚兰的人格,而她误以为房间是依人格分配,因此亚兰自然该到“6”号屋。左思右想,大概只有这个原因了。
    而我呢,则因为代酒量甚差的贾桂琳承受宿醉,思考变得迟钝,一时没想到正确的分配方法;又加上“哈尼”(=贾桂琳)实在过于自信满满,我想交给她处理即可,没订正她。
    “——好啦!”
    将“亚兰”的身体像只结草虫似地连着外裹的毛毯放回“6”号床后,“贾桂琳”(=我)伸了个懒腰。
    “大功告成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
    “对喔……先吃饭吧!”
    “真亏你还想吃!”
    “哈尼”(=贾桂琳)一面发牢骚,一面跟着“贾桂琳”(=我)走向“管理大楼”。
    “那些罐头啊,我昨晚是将就着吃了,但真是难吃得要命,简直是猪饲料!”
    “没办法,肚子会饿啊!还有,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着我啊?”
    “我先说清楚,我跟的可不是你。”
    “你打算以后每转移一次,就继续监视自己的身体下去吗?”
    “至少监视到给我们带锁的个人房为止。”
    “仔细一想——”
    我从“管理大楼”的橱架上拿出罐头,以锅子加热。
    “自己的身体不照自己的意思行动,还真是麻烦啊!”
    “对啊!”
    “哈尼”(=贾桂琳)难得垂头丧气,只见她叹了口气,在昨晚没收的简易桌子旁坐下,双手托着脸颊。
    “不管我再怎么努力,要是进入‘我’身体的人不检点,也拿他没辙啊!”
    “这样说来,最危险的就是那个哈尼。他可是连进入巴比身体时都会非礼‘自己’的强者,要是得到你的身体啊,搞不好会兴高采烈地找‘自己’上床。”
    “慢着,哈尼进入‘我’体内时,正好轮到你转移至‘哈尼’身上耶!懂不懂啊?你该不会是明知这点还故意取笑我吧?”
    “对喔!”我吹着鸡汤的嘴停住了。“糟糕,我可没自信耶!”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自信?”
    “还真是场灾难啊!”我有种无论如何回答都会被骂的预感,因此刻意扯开话题。“不过,反正已经无法恢复原状了……”
    “我才不要!”
    咚!“哈尼”(=贾桂琳)心浮气躁地捶了下桌子。
    “我一定要恢复原状,要不然死也不瞑目!我的星路怎么能为了这种恶劣的玩笑断送!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恢复原状!”
    “办不到的。”
    “为什么?你又怎么知道?”
    “你想想,为什么那座‘第二都市’会一直被封印在购物广场底下?这个实验设施也废弃很久了,又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人格转移系统的研究失败,他们早放弃了。”
    “这样太自私了吧!或许能偶然发现治疗方法啊!研究当然该持续下去,直到找出方法为止!现在重新开始也还来得及,他们有这个义务。不,说不定他们其实已经找到了;说什么没有治疗方法,只是谎言——”
    “要是有治疗方法,他们早就把那个艾克洛博士治好了。你也发现了吧?他和一块前来的那个红发女人之间发生过人格转移。八成是很久以前实验时发生意外或错误,把自己人也拖下水了。从他们的语气听来,那种状态已经维持近二十年了;对,一直维持那个样子。他们正是活生生的证据,证明我们将一辈子转移下去。”
    “我——”
    声嘶力竭地进行演说的“哈尼”(=贾桂琳),却突然闷声说道:“突然想到……”
    “想到什么?”
    “‘他们’真的会来接我们吗?二十六日那天。”
    “什么意思?”
    “我们其实被‘流放’到孤岛上了吧?这里就是。”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铲除我们啊!我说的不是社会性的形而上学意义,而是生物学上的铲除。”
    “为什么要铲除我们?”
    “因为我们是活生生的国家机密啊!虽然研究中止,人格转移样本还是不能公诸于世;既然如此,与其特地花大钱偷偷‘供养’我们,不如干脆除掉我们,省得费事,对吧?当然,他们形式上留下了短期间内的粮食,但这些东西根本撑不了几个礼拜;要是他们迟迟不来迎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全饿死了,而他们等的就是这个。”
    “假如他们真有此意,早在把我们从‘第二都市’救出来并施打麻醉时就下手了。”
    “或许是那时候不方便下手,才延期的。你仔细想想,这里连电话都没有耶!联络外界的也就算了,竟然连联络他们的工具都没留。假如我们之中有人生病或受伤,该怎么办?连这么基本的照顾都不做,不正代表我们已经被抛弃了?”
    “假如他们是这种打算,一声不吭地把我们丢在这里就行了,不必特地带艾克洛博士他们来说明人格转移系统吧?再谈电话问题,八成是因为仓促之下无暇设置新机。而且他们给的讨论期间,实质上只有今天平安夜和明天圣诞节两天;短短两天之内,不太可能发生紧急状况。架子上也有急救箱,生病另当别论,轻伤的话还能应急处理。我认为,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
    “你还真冷静啊!”“哈尼”(=贾桂琳)的双唇因冷笑而歪曲,或许是因为留着小胡子吧,看来格外轻蔑。“日本的‘上班族’全像你一样,不管陷入任何危机都能泰然自若吗?”
    “过奖,我倒觉得你要来得冷静多了。”
    我忍不住动怒回嘴,连自己都觉得幼稚。
    “尤其是视情况分别以一般名词、蔑称或名字来称呼他人,以调整力量关系这一点,真是足智多谋啊!”
    这完全是从巴比那儿现学现卖而来的,我却说得头头是道,彷佛是自己观察之下得来的成果。“反正你是女演员,要扮演不同的自己来操纵男人,应该是易如反掌吧!”
    “我原本还以为可以相信你。”“哈尼”(=贾桂琳)的冷笑消失了,表情显得莫名地落寞苍白。“可是我错了,我似乎错看你了。你真冷漠,像机械一样。你对自己原来的人生一定没任何眷恋吧?”
    “要怎么想随你便,”为何美由纪的脸孔会在此时浮现,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已经受够被女人的自以为是耍得团团转了!”
    “这么说,你是被女朋友甩了?”
    “跟你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你正巧和女友闹翻,所以对原来的人生了无眷恋,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不过我还有眷恋。或许这是个人问题,但既然我们已经上了同一条船,要是你随便落水,我可伤脑筋了。”
    “所以我说这是你的自以为是!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对原来的人生了无眷恋?我一个字也没提过。就算我说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的了无眷恋?你不可能知道吧!”
    吼着吼着,心中的积郁似乎一口气爆发而出;我站了起来。
    “别闹了!我受够了!为什么女人老是喜欢乱写剧本?为什么不当女主角就不肯罢休?想当女主角是你们的自由,但不要把别人卷进来!随便把别人写成配角或坏蛋,以为别人只会照自己编写的模式行动,只会照自己编写的模式思考!所以一开始就把相亲决定的结婚对象当成配角,脑袋里早就认定收入和家世都无可挑剔的商场菁英不会是男主角,自己的结合对象才不是条件好却怀有菁英傲气、性格上有点问题又有恋母情结的男人,而是没工作、有些坏,却有着少年般纯真且比自己年幼的男人!剧本早这么写好了,所以婚礼当然要在前一刻取消才经典嘛!而且还深信这是为了贯彻自己的真爱,以为打着这块正义招牌就什么都能正当化!也不想想别人是情何以堪,多么难过,又丢了多大的脸!你知道为什么吗?你知道为什么她能这样对待我吗?因为我没有人格,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对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对她而言,我只是连续剧里的小道具。说我不懂玩笑?其实她想说的是——路人角色别表错情,以为自己是主角!”
    “你说什么我不太懂——”
    “哈尼”(=贾桂琳)对我的演说退避三舍,打断了我;看来她似乎后侮提起这个话题,满脸疲惫。
    “不过你对人生似乎还有眷恋这一点,我倒是非常明白了。”
    “要说我了无眷恋,那也没错。”
    “到底有没有啊?”
    “有没有都无所谓。你对星路的眷恋,纯粹是你个人的问题,与我无关,我一点都不在乎;就像你不在乎我的人生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出言干涉你个人的价值观,是我不对,可以了吧?满意了吧?”
    满意得很!正想如此回答的我却闭上了嘴巴。
    因为眼前突然出现了“贾桂琳”。
    那是一转眼间的事。直到前一刻为止,我的心灵还寄宿于“贾桂琳”的肉体中,却又被瞬间推出了体外。
    昨晚由“蓝迪”转移至“贾桂琳”时是处于睡梦中,没有任何感觉;但经过这次的经验,我得知“化装舞会”不但毫无前兆,转移时也完全不带冲击与感觉。
    事实上,假如我是一人独处,恐怕完全不会发现“化装舞会”已发生在自己身上。转移便是如此顺畅,一眨眼即已对换完成;难怪他们要不厌其烦地替“自囚牢”及交谊厅的椅子上编号。
    “贾桂琳”似乎也大感困惑,眨了好几回眼睛;终于,眼睛的焦点对上了,她开始目不转睛地凝视我。
    现在进入“她”身体的是谁?正当我试图回想转移顺序时,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贾桂琳”的肉体在我眼前,表示我的人格已栘往别的身体,这点我明白;但为何“她”现在却站在眼前?
    怪了……我总算发现不对劲。
    我下回预定进入的,应该是“亚兰”,而“亚兰”才刚在熟睡状态下被搬到“6”号“自囚牢”;这么说来,我应该发现自己处于“6”号屋中才是。而倘若“亚兰”仍在沉睡,我更会延续“亚兰”的睡眠状态,丝毫未发觉自己已然转移。
    然而,我现在却站在“管理大楼”的交谊厅中,而“贾桂琳”在我的眼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感到困惑之时,突然发觉视线的一角映着某个奇妙的景象;那是在窗外,且是靠海的那一侧。
    我忍不住奔向窗边,随着脚步的移动,肛门闪过一阵割裂般的痛楚。该不会……我的心底已然有数,却仍无法将视线自眼前的光景栘开。
    从“6”号“自囚牢”中,有个男人步履蹒跚地走出来,却不是我们方才搬运的“亚兰”。
    是“我”,从那头黑发及体型看来,除了“我”不会有别人。虽然我立刻明白了,一时之间却不敢相信那是“我”。
    “我”就像是被驶过淤积泥水的砂石车溅得满身一般,黑色的飞沫在脸上及睡衣前绘成了迷幻的图案。
    而右手拿的物体——在阳光照射之下闪着绿色光芒的,是香槟酒瓶,昨晚放在冰箱中;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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