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皇妃 作者:良家小妖(潇湘2012-7-22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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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肝宝贝儿,大人疼你这小妖精还来不及,哪里会忘了你?!最近不是刚立了新太子,朝廷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嘛!我的小心肝儿,就别撅着个小嘴了,大人给你认错了还不行么?!大人就算是把家里那只母老虎忘了,也不会忘了你啊,别撅着个小嘴了哈…”中年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急急忙忙的陪着小心,将一串圆润的南海珍珠手链带到女子白嫩的手腕上。
纤纤玉指,白嫩纤长,温润如脂,跟那串极品的珍珠手链极为相称,那份柔美,让阅女无数的中年男人也晃了眼。
“大人你真好!”妖媚的女人咯咯直笑,对着红木窗棂中穿射而入的阳光看着那串温润手链,妖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贪婪。
“小妖精,大人心疼你,不对你好对谁好?!小心肝,我给你赎了身,你以后好好跟着大人怎样?”中年男人看着女人眼底的贪婪,黄豆般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肉呼呼的毛手却轻轻抚上女子的娇美脸颊,做出一副情深如许的模样。
“大人…”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人紧紧的捂着唇,那双揉的出水的妖媚大眼猛的瞪圆,随即浮上了闪烁的泪光,那副可怜楚楚的小模样勾着男人想要将这娇人儿拥入怀里好好安慰的情绪,“大人,奴家一届风尘女子,哪里值得大人这样做,大人你不要对香儿这么好,香儿不值得…”
“小心肝,别哭啊,你哭的大人的心都疼了!”见怀里的女人被自己几句话感动,中年男人黄豆大的眼珠里闪过得意,正要凑上去一亲香泽,却突然僵住了肥硕的身子,猛的瘫软成一坨肥肉,倒在地上。
原本妖娆的女人勾唇一笑,妖媚的脸上却多了邪恶的冷血气息。女人狠狠踢开男人变得软趴趴的身子,从桌上捞起一条锦帕,仔仔细细的将夹在指缝间的带血银针擦拭干净,从梳妆匣夹层里拿出一小瓶液体,往瘫软在地一针毙命的男人身上滴了几滴,眨眼间那副肥硕的身子消失得干干净净。
女人轻轻弯腰捡起地上那张写满了名字的字条,扬唇一笑,这头死肥猪,陪了他那么多次,今天终于被她搞到那份绝密名单了。哼哼,男人啊男人,享受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越娇艳的花儿往往越是有毒呢?!活该!
女人打开窗,看着对面清幽独立小楼上紧阖着的精致房门,妖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嫉恨。为什么那个女人就可以有着清白身,只是弹弹琴唱唱歌跳跳舞就足以引得天下男人趋之若鹜,心甘情愿的奉上她想要知道的一切信息;而她们,却不得不以身侍人、以色立足?!不过,苍天有眼,竟然让那个女人突然失足从二楼摔了下去,如今已经昏迷大半个月了。若是再不醒,这醉生梦死的头牌就该换个人做了吧?!
……
“唔”,红纱帐内,窝在雪白天蚕丝被里的人儿叮咛一声,卷翘的睫毛慢慢翕动了几下,潋尽了滟滟光芒的眸子缓缓睁开。
她不是已经死了么?明明都死在那个男人手里了,怎么还会…还会醒过来?!会是,是他么?是他最终还是没忍心还是……
女子缓缓坐起身,打量着这堪称奢华的房间:极品东珠串作的珠帘,万金难求的暖玉温床,千年黑檀做的圆桌,雕工精巧的通透羊脂玉摇椅,窗边还有一架精致的由金银丝做拉线的秋千,在微开着的轻柔晨风中,慢慢地荡漾。
突然,她浑身一颤。
梳妆台上那镶嵌着顶级珠宝的菱花镜里,清晰映出的那张脸,不是她的!
镜中的人儿,恍若细瓷的额端仔仔细细的绘了一朵邪肆妖娆的曼珠沙华,细长的柳眉下是一双漾满世间诱惑的璀璨狐狸眸子,小巧的菱唇不点而朱,单薄的薄纱红衣遮不住若隐若现的极致春光,随着呼吸漾出诱人的弧度,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白嫩修长的双腿在薄纱里浮现,那份浑然天成的媚态,足以击溃那圣人的自制力。
这幅身子,不用有什么刻意的举动,只要一个目光流转,就足以秒杀掉男人所有的戒备和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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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嘎嘎嘎
☆、第五章 她是头牌
因为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味毒药,就是一把明火,深知危险,却忍不住如那飞蛾自发自动的扑上去,哪怕下一刻就会在烈焰中焚烧殆尽、尸骨无存却还偏偏大呼值得、大呼过瘾、大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诱——惑人的!哪怕她什么也不用做,哪怕她什么表情也不必有,只要出现,就会攫住所有人的目光,让所有人为之疯狂,却不敢有一丝的亵渎,哪怕是表情。
哪怕是最荒淫无耻的人,看到这样的女人,会心动,会心惊,却不敢行动,因为在这个似仙似妖的女人面前,每个人都会深深的自卑。或许有一种人,会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女人突然弯起嘴角,扬起一抹令人心碎的凄婉的笑。她还以为……
她还以为那个男人对她留情了,原来,不是她未死,而是她那不甘的魂魄另附了别人的身子。
女子闭上眼睛,努力的攫取属于这身体本尊的记忆。
许久后,女子潋滟的眸子猛地睁开,唇边噙上了危险的弧度。
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重生,那么,从此刻起,她就是雪翩跹,醉生梦死的头牌雪翩跹!前世的名字,就当做天边的流云,风刮过,散开了,就再也不能恢复到从前。那个曾经伴了她十六年的名字,干净的承受不住她今生满心的仇恨。
“吱嘎”,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来人如往常一样将雪白的毛巾浸在滴了几滴提神精油的水盆里,细细的折了几折,然后走向床边,打算替房里一直“昏睡”的人儿梳洗,却在看见床上空空如也的情况时震惊的连手里的水盆滑脱都没有意识到。
“咣当”,水盆打翻在地,小丫鬟不敢置信的使劲揉揉眼睛,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那抹倩影,突然拔脚跑出门外,带着惊喜颤颤巍巍大吼一声,“雪姑娘醒过来了!”
顷刻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女子回头,凭着这个身体本尊的记忆,打量着率先进门的老鸨,保养的极好的皮肤看不出她已经过了三十岁,凹凸有致的身子煞是惹人眼球微挑的丹凤眼底满是精明。
这个女人,若要是再年轻个几岁,怕也是个魅惑众生的妙人儿吧。
匆忙赶来的女人急急上前,轻柔地执起女子的手,眼中有着几分真切的担忧,“我可怜的跹儿,这些日子你可吓死月姨了!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跹儿,身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月姨啊!”
女子心里一酸,前世被至爱之人伤害的灵魂再一次得到一丝真切的温暖时,不自觉的就想紧紧地攀住那星星点点的抚慰。据她掌握的记忆来看,这个自称月姨的老鸨月娘,对她的确是很好,将她捧上了头牌,只让她在台上弹弹琴唱唱歌跳跳舞,最重要的是,在醉生梦死待了那么久,她竟然迄今还是处子之身!
可是至于其中缘由,她却不知。看来,这幅身子里还藏着什么她没发现的秘密,更或许,那个秘密连这身体的本尊也不知晓。
身为青楼的头牌,却只是随着心情做些简简单单的事,甚至没有人敢挑衅她,看来,这幅身子给她的惊喜不止于此啊。
月娘细细叮嘱了几句,吩咐郎中好好的为她调理身子,就带着众人退了出去,让她好生安静养着。
一晃又是半个月,经过月娘细致的调理,她的身子也几近全好。闲来无事,她无意中愕然发现这幅身子竟然也是个练功的绝好胚子。
重生,再没了当初家族的荫蔽,她只能孤军作战。若是恢复了前世的身手武功,或许会有额外的收获吧。
女子慢慢回忆着当初那老头教给她的内功心法和上乘的招式,心无旁骛休养的这段时间,她的身手竟然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让她更加惊讶的是,她这挂名的头牌花魁,确实是清闲得很。月娘从不限制她的自由,甚至连登台都先问下她的喜好,若她不喜,就临时换别的姑娘登台。
她在自己那独立的小楼呆闷了,一袭轻纱遮面,从二楼跃下,到街道上闲逛。
这段时间,被她困在心底的那头蛰伏着的叫做仇恨的怪兽如今猛然清醒过来,摇晃着满身的鳞片,肥厚的脚掌慢慢的探出来,阴鸷的小眼睛蓦地睁开,裹着尖刺的舌头嘶嘶的颤着,目光凶狠的盯着它的猎物。
它,醒了!
那么是否也意味着她前世的爱已然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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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万劫不复
“你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痴情的男人?!明明那个女人都已经死了,他还是一往情深呐!”
“是啊,更加难能可贵的是,那个人还是太子!千圣王朝最最尊贵的太子殿下!”
“听说当时太子殿下在灵堂抱着那个女人的身体三天三夜,滴水未沾滴米未进,当那山庄庄主说要让女儿入土为安时,太子突然像疯了一样对自己岳父大打出手呢!结果还是那庄主妥协,答应了太子用千年玄冰护住她的身子永不腐坏……”
“是啊,就连庄主都劝太子说是他女儿命浅福薄了,可是至今太子殿下还是走不出那个坎啊”
“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那个无恶不作、名声狼藉、蓄养的男宠比皇帝后宫还多的大小姐,哪里值得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一往情深?!”
“就是啊,昨天听我二表哥的邻居的三舅父的小叔子的六姨娘的小儿子的奶娘的女儿说,她的情哥哥从太子东宫换班回来,说今天太子又在那冰库里一待待了好几个时辰呐!”
“哎,那个死去的女人真是好命,连死了都还霸着太子殿下的心,她真是前世烧高香了吧?!”
乔装出门的雪翩跹突然驻足,听见路边挑胭脂的两个粉衣女子的对话,猛然一颤。
他对前世的她情深似海?!她无恶不作、声名狼藉、蓄养的男宠比皇帝后宫还多?她的爹爹说她是命浅福薄?那个男人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才让精明的爹爹相信她的死跟他无关?
不,她要马上去傲绝山庄,她要去告诉爹爹娘亲她还活着,她要去揭穿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她怎么偏偏就忘了,虽然她现在是用着别人的身子,可是那灵魂是她的啊!她只要讲清楚,前世疼她至深的爹爹娘亲一定会相信她还活着!
那个男人骗了她那么久,骗了世人那么久,大婚夜递上掺毒的合卺酒,如今还要骗过她的爹娘么?!她不许!
指甲深深陷进了手掌里却不自知。当爱转为了恨,那股力量甚至比爱着时还要咆哮的疯狂。
想她前世,为了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接那圣赐的“可娶多夫”的浩荡洪恩,甚至不惜自毁名誉让世间的男子对她避之不及,结果她得到了什么?!新婚之夜的一杯掺了毒的合卺酒!
“这位姑娘,你的手流血了!”忽然一双软软的小手轻轻搭上了雪翩跹的肩头,突然的碰触让她猛一转身,下意识挥出的掌风吹开了那双小手主人的面纱。
只是一眼,却如晴天霹雳,生生炸开在雪翩跹的心头,急忙撤回攻势,强硬收回内力让她喉间猛的涌起一股腥甜。
那个低头看着她受伤的手,目光中有着怜惜的女子,跟前世的她,长得一模一样。
并不知道刚才还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女子急忙把面纱围好,从怀里拿出一块锦帕,细心的缠上了雪翩跹沥沥滴着血的手心,单纯的眸子里有着担心,“姑娘,你在难过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个蒙着面纱,手心里却在滴血的满身绝望的陌生姑娘时,竟然觉得有几分心疼,甚至有种错觉,她跟她能够感同身受一般。
“你,你是谁?”雪翩跹怔怔的看着那张自己前世无比熟悉的俏脸,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
“我叫安兮汀”,见受伤的女子竟然对着自己发了呆,女子细心地将锦帕缠在雪翩跹手上,细细的打上一个蝴蝶结,抬头冲着她笑的清澈。
“安然的安,神经兮兮的兮,岸芷汀兰的汀!”见雪翩跹情绪有几分波动,女子以为她在思索是哪几个字,索性痛痛快快的直接自报了家门,“姑娘,我住在安家村,要是哪天你去那里的话可以找我啊!”
女子冲她摆摆手,带好面纱,离开了。
安兮汀?跟她前世一模一样的面孔、几近相同的名字,这真的只是个巧合吗?站在那里,她突然觉得好冷,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气从她的骨子里一点点的浸茹开来。
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么?这会是巧合么?!她前世的爹娘只有她一个女儿不是么?她是傲绝山庄唯一的子嗣不是么?可这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又是谁?!那个男人突然的阴狠冷漠,跟她,会有干系么?
她突然有了一个预感,而那个预感的真相,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而那个在她头脑里呼啸的所谓的真相,她真的有那个勇气,去揭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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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谁入了局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等到雪翩跹重新有了意识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傲绝山庄的后山。
原来她无意中还是走回来了么?虽然隐隐的有预感,但是还是奢望着那只是一个巧合,所以她过来想要亲眼看到真相么?
前世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她自然熟悉至极。几个翻腾间,就避开了无处不在的暗卫,直接隐匿在了庄主卧房外的圆柱后。
自己前世的家,竟然要用这种方式回来,还真是讽刺的很。
雪翩跹屏气凝神,唯恐泄露了自己的气息,被屋内感觉敏锐的人发觉。她附身的这付身子,虽然底子很好,可是毕竟她才占据了半个月,就算能炼出极致丹药,就算能掌握了前世的绝伦武功,可是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跟她前世的爹爹相比,若不谨慎些,怕是在他手下也过不了几招吧!
“夫君”,卧室里突然一声柔柔的声音响起来。
她一颤,窗户上映出的娇俏身影只属于她的娘亲。不过一月的光景,娘亲竟然清减了些!是因为她的去世让娘亲伤心了么?
雪翩跹心念一动,真该死,她是被那个狠心的男人打击傻了么?怎么可以因为怨恨而迁怒到她前世的爹娘?!他们一直那么爱她,她不应该怀疑他们的不是么?!就算有个相似的人又怎样?!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怎么可以因为这个而去怀疑自己的至亲?!爹爹,娘亲,你们的溪儿还活着,溪儿还活着呀!
雪翩跹正要喊出声,却又死死的憋了回去,因为娘亲接下来的那一句话将她的欣喜打落进了无间地狱。
“夫君,我今天出门时特意绕到安家庄远远看了我们的兮儿一眼,那孩子还是那么爱笑呢!”
“娘子,今天你又去看女儿了?!”一道高大俊朗的身影突然站起,将女人揽进自己怀里,低沉悦耳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和浅浅的骄傲,“咱们的小兮儿只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就不枉我们十几年来做这么多。如今你我对外宣称皆是抱病在身,过几天等安排好了一切,咱们就一起假死隐居,这样那皇帝就不会再忌惮傲绝山庄的威胁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常常去看我们的小兮儿,享天伦之乐了。”
“嗯,我都听你的,夫君。”女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那个孩子啊……”
“嘎嘣”,心神俱乱的雪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