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皇妃 作者:良家小妖(潇湘2012-7-22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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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还是有些自惭形秽。这个男人,就是妖与仙的矛盾集合体。而且还白白的,滑滑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滑滑的还手感好得不得了?她怎么知道是滑滑的手感还不错?!雪翩跹从男人的男色诱惑中猛的醒悟过来,却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进去。她发现她竟然像个色女一样,手正放在男人白净的脸上摸得起劲。难怪她知道是滑的,原来她的行动早已在思想之前进行了。
还有,那个臭色狼自恋狂自大症的男人刚才说什么,“为夫”?她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他竟然跑这儿来毁坏她的声誉来了?!还说什么她是他的女人!
她,雪翩跹,今世只是她自己的!她再也不会依附于某一个人,再也不会等到再一次被利用完没了利用价值被无情推开时,一下子就失去了全世界。
雪翩跹猛地推开男人,冷漠的坐起身,等到再次转向他时,绝美的小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我,现在是雪翩跹,而且只会是雪翩跹!这个答案,楼主可否满意?!”
见原本沉静在自己容貌的花痴女人突然间变得冷静,男人有些微恼,却也多了一分欣赏和势在必得。
“若我不满意呢?”男人挑唇一笑,邪魅的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阴鸷与薄凉,他,就这么让她看不上眼?只可惜,她,他是要定了!
“女人,放弃你脑袋里那些无用的小聪明,论心计,你不是我的对手!”男人低头,看着眼珠乱转的女人,有几分淡淡的讥讽。这只家伙,还是道行太浅,要是把这小家伙放出去的话,只怕片刻就被人算计的半点不剩。
看来,从前的“她”,还是被保护的太好,如今连算计人,也还这般的不懂得掩饰啊。看来,自己得把她拴好,好好的看着教着,省的她出去闯了祸,他还得跟在后面收拾。自家孩子,就算再笨再傻里傻气,也不能让外人欺了去不是。
“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你想要做什么,但是我能确定的是,你,根本就不是雪翩跹!不过,既然你坚持,那也左右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可是,女人,你记住,既然打了我的痕迹,就不要想着逃离我!”这只对着他伸爪子的小东西,他还是不要逼得太紧的好。好不容易可以找到一只对胃口的小东西,早玩死了,就没意思了。
“谁是你的女人?谁打了你的痕迹?锦大楼主,你是不是睡多了说胡话?!”愤怒中的雪翩跹并不怕他,听见他像是宣誓般的警告后,反而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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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真是笑话
“不是么?那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锦阑也不气,反而是慢条斯理的一边说着,一边压下来。雪翩跹急忙脸色羞红的挑开了视线,双手胡乱的推搡着这个危险的男人。
“失误,失误!大哥我错了,您老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雪翩跹讪讪的笑着,慢慢向外移动着身子,企图离这频临爆发的火山远一点,再远一点。
“咳咳,停!”,见锦阑越靠越近,雪翩跹小脸猛地暴红,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白嫩的手指狠狠地抵着使劲要压下来的男人,有几分仓皇失措,也有几分淡淡的狼狈。
“女人,你在命令我?”锦阑眸光一暗,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眼神躲闪,小脸酡红的女人,声音里有几分冷意,还有一丝难被发觉的戏谑。原来,她也有怕的东西呀!他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连人都敢杀,却害怕他的亲近,看来,他是找到了一个牵制她情绪的好办法了呢。
“没有没有!”雪翩跹急急忙忙的开始解释,笑话!也不看看现在她所处的情况:她可是活生生硬生生的被人压在身下,而且,那人眸子里似有似无若隐若现的那抹热切,哪怕她现在身在屋檐下,哪怕眼神儿再不好使,也看得清看得明!若是她现在再说一句忤逆的话,就怕今天这个床,她不用下了!
“我是在请求,请求!这位大哥,大叔,大爷,您老就高抬贵手,放了小女子吧!”
雪翩跹哭丧着一张小脸,看着跟她只有半个指尖距离的那张妖孽脸皮,欲哭无泪。
只是,那微挑又有些拉长的尾音里有着淡淡的娇憨,加上那张可怜兮兮却又魅惑到极点的小脸,倒也是把锦阑那颗久封的心像是被猫儿给轻轻挠了一下,有些微痒的勾魂。
“呵呵,女人,叫声锦阑哥哥来听听!”锦阑低笑了几声,原本被挑衅的心情突然变得极好,女人那带着娇憨的白眼和那微挑的尾音让他的心里痒痒的,又有些熨贴的舒服,看着那张妖媚中又带着清纯的小脸,男人伸出微微粗粝的指尖,将那张小脸挑高。
“哼”,雪翩跹偏转过头,朝着一侧潋下了幽深的眸子。这个男人,她实在看不穿。明明有着狼的狠戾、狐狸的奸诈、狮子的凶狠,但有时候,却像是雪山上的白莲,高洁纯净的沾不上一点世俗的尘埃。这就是一个集妖与仙于一体的变态家伙。
这样的男人,哪里是她有办法应付得了的?!
他现在这样纵容她,只是因为还没有摸清她的底细,或者是说,她的底细他不屑一顾,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因为不以为惧,所以才像是逗弄着老鼠似的逗弄着她吧?!
等到他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又会如何?
前世被人伤透了心,这世的她,怎么能够再次允许自己陷入圈套中无可自拔?
心动也好,喜欢也好,兴趣也罢,这些美好的感觉,都跟她无关了吧?!
她重生,不就是只为了复仇吗?
让那些欺骗她伤害她利用她的人,得到应该得到的下场,受到应该受到的惩罚,这不就是她应该做的一切么?!
她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一个初入异世后霸道的夺了她这世的初吻、霸道的要求她做他的女人的登徒子、一个身份神秘莫测武功深不可测、连性格也是让她看不穿猜不透的男人动了心?!前世被深爱的人背叛的痛,她还有那个勇气再去承受一遍么?
不再爱,就不会痛了吧?!
“你的伤也好了、毒也解了,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雪翩跹收回了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翻身下床,一反手,薄纱红衣熨帖的伏上了妖娆的身体。雪翩跹背对着男人,系着衣带,无视身后那道热切又凛冽的像是要把她射穿的视线,声音听上去有些赶人的味道。
“女人,你要去哪里?”锦阑也不恼,支着脑袋,好心情的看着那一场美人“穿衣秀”,那种随意自然的模样像极了询问即将出门的妻子行踪的丈夫。
“我应该没有义务跟你汇报行踪吧?!”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雪翩跹也就不再忌惮他,回头白了惬意的占据了她的暖玉温床的锦阑锦大楼主一眼,狠狠地摔门离开了。
“哎,你说太子今天还去冰库看那个女人么?”
“那还用说,太子哪天不去啊?!那个女人真是好命,连死了都紧紧勾着太子的心,害的太子到现在都茶饭不思,你们说她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啊?!”
“肯定是,要不然也不会……”
“我说你们两个小声点,要是被太子听到,会被砍脑袋的!”
几个穿着宫女服饰的侍女端着盘子,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聊天,突然再次提及太子东宫府上的禁忌时,被一个谨慎的侍女急忙喝住,左顾右盼了一番,见四周无人,急急忙忙走远了。
人影闪过,雪翩跹从假山后走出来,一脸的讥讽。她是狐狸精?到死都勾着太子的心?怕是谁也没料到,她这“狐狸精”就是被她们心目中神圣温情的太子请亲手赐死的吧?!他会为她伤心?还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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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惺惺作态
水袖轻扬,只见一袭红影飘过,方才还在假山后的雪翩跹已经不见了踪影,那鬼魅的速度,在静谧到死寂的深夜,倒也有几分让人心底发毛。
几下翻腾间,女人已经站在冰库门口,白嫩的柔荑轻轻抚上那块熟悉的门锁,那是前世的他们一起挑选的。当年的她,也是常常撬开锁溜进去,偷吃掉那些他为她精心冰冻着的反季水果,然后第二天看着他皱着眉头,因为拿不出许诺的果子而有些为难。时间久了,她撬锁的技术愈发的高超,竟然连他也难以发觉她曾经进过那冰室。
如今,冰室在,锁也在,却已是物是人非。
拔下头上的发簪,轻轻一个拨动,一声低低的声响后,冰室的大门开了一道缝,女人闪身而入,鬼魅的身影消失在厚重的门后。
迎面扑来的夹杂着冰霜的寒气让衣衫单薄的雪翩跹打了个寒战,拂拂胳膊上骤然竖起的的汗毛,低咒一声,刚要催发内力取暖,却被那透明的冰棺给攫住了所有的视线。
那是由一整块千年玄冰雕琢切割成的浑然一体的冰棺,平瓷光滑的冰面似乎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摸过无数次,在有几分幽暗的冰室内泛着莹润的光,整座冰棺被搁置在难得一见的万年寒冰床上。
众所周知,千年玄冰亦可护人肉身千年不腐,而万年寒冰床更可让其容貌万年不变。
看来,她的好哲哥哥,为了保存她前世那副身子倒也是煞费苦心呐!
她活着的时候,他一心想让她死,为此甚至不惜做出爱她已深的丑恶假象来迷惑蒙蔽她少女易动的心。她如他的愿死了,死在他的合卺酒下。他如愿了不是么?除掉了她,打压了傲绝山庄,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她这被利用的彻头彻尾的棋子也该被丢弃了,为何他还要做出这一副情深若许的模样?做给天下人看证明他是个多么痴情的男人?费尽心思保存着新婚夜“不幸身亡”的新娘身体,是想弥补他对她无情利用的愧疚,还是想要时刻提醒自己当年为了达到目的是多么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应该是后者为多吧?她可是时时刻刻都忘不掉,大婚那夜,她的好哲哥哥那冷漠如冰的眼神和决绝的背影,还有那句活生生烙在她心口的永远无法愈合的疤痕,“我爱的,从来都不是你!”
既然他爱的不是她,那么,又何须如此惺惺作态?他这样费尽心思的保存她的尸身,让全天下人认为他情深如海,那那个被他放在心里的女子,他爱着的那个女子,又被他置于何地?
既然爱她,又为何让那女子隐没了身份,只能躲藏于人后,看着那个男人被天下的人赞扬感慨着当今太子对那无缘的傲绝山庄的大小姐是如此的一往情深?!
这就是他的爱么?为了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子,薄唇微扬间,将一个深爱他的女子送上不归路,又将一个他深爱的女子委曲求全、没有任何名分的待在他身边?!
女人站在寒玉床前,看着冰棺里那前世的自己,那张自己看了十七年的脸,如今一眼看过去竟然有些恍然。她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站在另一个自己面前,打量着曾经属于自己的那张脸,
温润的冰棺里躺着一抹艳丽的红,沉睡的傲溪汀,身上依旧穿着大婚那夜的血色嫁衣,双手交叠放在小腹间,神色平和,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下方打出了一层细密的阴影,粉嫩中隐约透着一点莹白的唇瓣微抿着,女子看上去只是睡着了,下一刻就会醒过来,狡黠灵动的眸子一转,就会冒出千奇百怪的想法。
平和?她可不记得她死的时候是这么的平和?雪翩跹早已压抑住的仇恨像那披着粗糙鳞甲的穿山兽,蛰伏已久的粗壮身子突然像座小山猛地直起来,叫嚣着要冲出体内。
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雪翩跹一惊,急忙收敛了外泄的气息,纵身躲在了冰雕的廊柱后。
男人慢慢地走进来,挺拔的身形看起来竟然有些微驼,俊朗的面容上满是疲惫,细碎的胡渣胡乱的堆积在下颌,不过一月左右的光景,男人竟然像是老了好几岁。
雪翩跹心里一阵嗤笑,她的好哲哥哥看起来入戏很深呐。难怪所有人都能被他骗过去,若不是自己早已死过一回,怕是也会被他这副悲痛到极点的模样给蒙蔽了吧?!
“溪儿”,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浓浓的悲痛,还有着深深的绝望,像是失了爱人的孤狼,独自踯躅徘徊寻找着爱人曾经生活的气息。
雪翩跹浑身一颤,以为自己被男人发现了。定眼望去时,才发现男人叫的是冰棺里的“自己”。对啊,她现在是雪翩跹,前世的傲溪汀已经死了!
“溪儿,我好想你,我好后悔当初竟然认错……”男人伏在万年寒玉床上,白玉的掌心轻轻抚摸着冰棺里的容颜,疲惫的眸子里满是深情。男人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猛的冷下了脸色,身体一瞬间转向廊柱后,声音狠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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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她是妖女
雪翩跹立马收敛了外泄的气息,却在片刻的沉吟后转身从柱后闪身出来。
她怎么会忘了,这个男人对于气息是多么的敏感,或许,他是早就料到了有人才故意做出这副情深憔悴的模样吧?呵呵,这个男人,连在自己东宫都要时刻伪装,他,就不累么?!时时戴着假面具,说着违心的话,做着违心的事,撑着违心的表情,她都替他累得慌!
太子上官昊哲没有料到在冰库里真的会出现外人,俊朗的脸上显出一丝错愕。他只是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因而试探一下而已,这间冰室,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打开了不是么?这个世间能够打开的另一个人,不是正躺在那冰棺里么!他亲眼看着她死去,亲手将她放进了冰棺,他到底还在奢望什么呢?!
“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男人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绝杀剑噌的一下出鞘,寒芒对准了一袭红衣的雪翩跹,冷酷的面容一片肃杀。
“我是什么人?…”看着满脸肃杀戒备的太子,女人笑得讽刺,她前世深爱的这个男人,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吧?前世被爱蒙蔽了眼睛的她,哪里会觉察到倾心相恋的爱人竟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她?
“我呀,无名小卒一个,名字说出来会污了太子您尊贵的耳朵,您当我不存在就好!”
女人蒙在面纱下的唇角讽刺的挑起,潋下的眸子里遮住了黑沉如墨的怨愤,她换了副身子重生,再次跟他对峙,竟然一上来就是这幅剑拔弩张的模样。他的眉头皱那么紧做什么?嫌她在此吵闹惊扰了那具尸体的清静?!她还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对那具身体如此的念念不忘了?!
装,他就装吧!她倒要看看,今天他能装到什么程度?!
今天不看到他变脸,她就枉费重生一回!
“啧啧啧,瞧瞧这冰棺里躺着的是谁呀?!”
雪翩跹似乎对那道凛冽的寒光视而不见,兀自扭着腰肢,妖娆的走近那寒玉床,微微俯身,白嫩修长的柔荑轻轻抚上温润的冰棺,尖细的指尖划过,留下一道道清浅的抓痕,余光扫到蓄势待发的男人那握着剑柄却青筋暴露的大手,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玉手抚唇,低呼一声,“哎呀,这不是傲绝山庄那臭名昭著的大小姐傲溪汀么?啧啧啧,世人皆传太子对那女人一往情深,看来传言不虚啊!”
“闭嘴,敢再对溪儿无理,本宫会杀了你!”男人右手紧紧地握着宝剑,左手在宽大的衣袖下紧紧地攥成了拳。男人怒视着冰棺前方妖娆的身影,却又顾忌剑气会破坏冰棺而竭力按压下心头的暴怒。
“呵呵呵”,雪翩跹抚唇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