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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布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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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尔克苦笑了一下,继续道:“当查到那日本人是冒牌货时,那盒子已经在我那位朋友那儿了,我心里自然十分不放心,隔三差五便打电话给他要他小心。后来因为并没有出什么事,慢慢的我也将这件事淡忘了,直到一天晚上我在实验室里做一个实验,接到他的电话,当时他的声音极度惊恐,反复说着一个地址,而且恳求我一定要去,之后信号就断掉了,谁知第二天竟得知他意外身亡。”

  说到这里,教授明显神情悲愤了起来,缓了一会才道:“警方的调查结果认定是场意外,但我心里知道这场意外绝非偶然,而且他在电话里说的话也让人寝食难安,所以我想到他说的那个地方去找线索,可毕竟有人已丢了性命,我也有些害怕。这时我便想到我的兄长威廉,他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我便将事情告诉给了他,他冷静地分析后,还是决定去探个究竟,而且他还相当细心,临行前特意嘱咐我说为了避人耳目,最好乔装打扮一番。”

  “我们带上礼帽和墨镜,剃掉了胡须,穿上意大利西装,就像两个老花花公子,然而到了地方才知道,原来只是家典当行。我们找到老板,说明了来意,并没费多大周折便赎回了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果然是拍卖会上的那个盒子。回来后,我们将盒子仔细研究,无意中发现了盒子底部的一个夹层,里面便装着这块布。威廉和我顿时来了精神,我们一致认为对方的目的恐怕就是这块布……”

  这时,欧阳突然打断沃尔克的话,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在我们来之前,科技园里就你一个人吧?”




第六章 黑暗来袭

  沃尔克的思绪可能一时没转过来,半响之后,才机械地点了点头道:“这段时间,其他人都去到俄罗斯参加一个学术交流研讨会,下个月才会回来。”

  姚远刚想问怎么回事,欧阳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听!”

  几个人一下子静了下来,都在努力捕捉四周可能发出的任何声响,可听了半天,这座深埋于地下的空间内依然一片静寂。老头有些沉不住气了,刚想说话,就听“咚”的一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微弱的闷响。老头显然也听见了,惊道:“这是什么声音?”

  欧阳站起身,边走边抬头往顶上看,围着墙边走了一圈后说道:“在如此深的地底待了这么长时间,我们的呼吸却一直都很顺畅,说明这里一定有很完善的通风换气设施,和上面是相连的。”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往顶上望,细看下才发现有两个巨大的圆形通风口,不过都被很高明的装饰起来,看起来就像是用画笔在顶上随手画的圆。

  我忽然明白过来:“你是说声音是从通风管道传下来的?这么说——”

  姚远接道:“他们来了!”

  欧阳点了点头,转向沃尔克,表情十分严肃:“我想希尔叫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将两块布凑齐然后给一并夺了,料他怎么也不会轻易放掉这个机会,而且据我们所知,他这次雇用了一帮相当凶残的打手,估计现在上面的人就是他们,你最好一直待在这里,暂时不要上去。”

  “这里有电话,可以报警。”看来老头有些紧张,中文也说得不那么利索了。

  欧阳摇头示意不妥:“若是报警,说不定会暴露掉这间地下室,那将更麻烦。这样,我们先出去探一下,趁现在天黑,说不定还有机会逃出去,不过按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得想办法另寻出口。”

  欧阳的话虽说有些冒险,但却别无他法,毕竟我们还要去找齐一凡,总不可能在这里躲着不出去。

  “出口倒是还有一个。”沃尔克道:“可以通到侧楼的一间库房,不过库房的门很久以前就被锁死了。”

  欧阳考虑了一下,说还是想去看看,或许有办法将锁给弄开。沃尔克于是领着我们进到顶头的一间房内,里面堆放着许多箱子,应该是间杂物室。他指挥我们把墙角的几层箱子推开后,便露出了一条通道。

  沃尔克说直走到头便有一阶梯,上去便是。姚远一马当先,我也正准备跟上去,却被欧阳一把拉住:“你留在这里,问问那块布上纹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时间不多,必须分头行动。”

  我点了点头,退回到地下室内,只见老头正颓然地坐着,盯着桌上的布发呆。想到他一个本该安享晚年的老人,却过得如此提心吊胆,多少让人感到些唏嘘。我也不太好多说什么,只好先坐了下来,点了根烟,让精神略微松弛一下。

  灭了烟,见老头也缓过神来,我便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教授,你说你研究了这布很久,那这上面的纹路到底预示着什么?”这间地下室可以说是沃尔克最后的屏障,既然他敢带我们到这里,还把布拿出来,足以证明他对我们的信任,至少不会隐瞒。

  沃尔克摇了摇头,说:“虽然对这布好奇,可毕竟我也只是搞天文学的,不过,”他语气一转,变得有些兴奋起来:“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倒还是有所收获,而且非常有趣,你过来看。”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激动不已。沃尔克将我招呼至桌前,然后欠身点了点布上的那个举火把人的奇特符号,问道:“你发挥一下想象,觉得这像什么?”

  我借着地下室内强力的灯光仔细端详了半天,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便实说道:“从外形来看,就好像一个人守卫在一扇门旁。”

  老头有些不置可否,只是道:“挨着边了,再想想。”这架势就像老师在开导一个不开窍的学生,我也不好发作,耐着性子又看了半天,仍旧是毫无头绪。

  老头见我想得艰苦,终于一字一顿地道破玄机:“依我看,这两个符号应该分别代表的是入口和出口。”

  我吸了口气,照着老头给的结论去看,果然形似。持火把的手朝向门的那个是入口,反之那个便是出口,换句话说沃尔克的那块布是入口图,我们的这块则是出口图!难怪老头说这是张地图,看来这纹路的确大有乾坤。

  “那这究竟是哪里的地图?”我赶忙问道,全然忘记沃尔克也是今天才看到全图。

  沃尔克大摇其头:“图上既没有坐标,也没有任何文字,只靠这些大小不一的符号,哪里能确定位置呢。但如果能查到布的最初来源地,或许会发现些什么,不过这种希望很渺茫,因为根本不可能查得到。所以现行的方法,唯有借助科技手段,用电脑搜索,与世界上已有的地图一一比照,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他顿了顿,拍了拍我的肩:“在英国科学院我还是有朋友的,应该会有希望。毕竟这也是我多年以来,最想解开的谜题。”

  听到教授的最后一句话,我猛地联想到齐一凡,这人莫不是如同着魔一般,钻研了两年的光景吗,看来人类对未知事物探究的狂热,的确是天性使然。

  这时欧阳和姚远也退了回来,我忙问他们那边怎么样,姚远张口便直抱怨:“锁弄不开,又不敢使劲,怕声音一大会被发现,更绝的是房里连个窗户都没有,还娘的鬼才设计师,也不知怎么设计的?”

  欧阳捅了他一下,转向沃尔克道:“教授,这里应该有梯子吧?”

  沃尔克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欧阳指了指顶上的通风口说,我们就从那儿上去。

  我一听,有些犯糊涂,通风管道内壁是光滑无缝的啊,怎么爬得上去?

  欧阳笑道:“我当水手时,在香港帮忙修建酒店,也是用从德国进口的通风管,德国人作风严谨,一般会在内壁安些可供攀爬的壁手,毕竟任何东西都不可能一辈子用不坏的。”

  既然这条道有门儿,也就不再多言语,姚远找沃尔克要了个多用螺丝刀,架好梯子,爬上去就开始卸。

  “还有一件事,这布是怎么跟希尔扯上关系的?”趁这功夫,我把心中最后一个疑问抛了出来。

  沃尔克摆了摆手:“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总之万一你们要同他打交道,就必须记住,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时刻都要提防。”

  一想到希尔的身份,我的心就有些虚,如果有可能,谁会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呢。

  姚远和欧阳配合得相当利索,很快就把直径近乎一米的通风管道口给拆了下来。用微型手电往里面照,管道内壁上还当真有凸起的扶手可供攀爬。姚远猴急,说了句先去看看究竟,就直攀了上去。

  见他一个人上去,我实在不怎么放心,忙叫欧阳跟着。欧阳点点头,然后跟沃尔克握了下手,叫他小心,便也爬上梯子,钻进了管道。

  沃尔克将布递还给我手里,接着又俯身写了一张字条,上面是一组号码:“布意义重大,千万要收好,切勿不要让希尔夺去了,还有,你们若是再来找我,便打这个电话。”

  其实我也很担心沃尔克,如果他再年轻一点,说不定会劝他和我们一起走,但现在,还是让他呆在这里为妙。

  我将字条和布收好,叮嘱了几句,也跟了上去。管道里还算挺宽,扶手错落分布两侧,但凸出的部分并不多,所以不停向上爬还可以,若是停下来,反倒有些站不稳了,而且爬的时候要像壁虎那样,手脚必须尽量协调。

  向上望去,他俩已经攀了有近五六米了,我打开手电示意了一下,欧阳见后停了下来,喊我快上。我将手电含在嘴里,猛赶了几步,到了欧阳下面。

  欧阳拉了我一把,扶我站稳。姚远在最上面,低头看了看道:“这他娘的还真高啊,看得我腿直哆嗦,别磨蹭了,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我看欧阳也站得有些勉强,便示意他别停了,一口气上去再说。

  又往上了十多米,管道终于转了个弯,三人爬到折角处坐下喘了口气。一摸前面,有东西挡住了去路,拿手电一照,估计是空气过滤器,姚远三下五除二就给卸了下来,接着便看到从外面渗进来的光亮。

  外面原来是顶楼天台,三人凑到管口,很快便依次跳了出去。周遭一番打量,整个天台上,除了不远处两个毫无遮拦的欧式穹顶外,一览无余。

  目前楼下的情况不得而知,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唯有小心翼翼来到通往楼下的门口前蹲好。姚远用榔头轻轻试探了一下,门没锁,这让我们多少有点欣慰,不然又要想办法把门弄开,难保不会发出些声响。

  姚远本想要再捅开些,好进去,欧阳却一把将其拦住,接着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他先听一下动静再说。

  姚远将耳朵凑到门缝,刚听了一会,脸色竟陡然一变,接着向后连连挥手,并用唇语道:“有人上来了!”




第七章 遭遇战(上)

  我心说这下要糟,天台上连根柱子都没有,往哪躲?正慌着,欧阳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并紧贴着门边的墙壁,姚远也迅速把头一缩,贴到了另一边。

  有道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一般没有谁一出门眼睛就朝两旁扫的。不过要是碰到老江湖,他就不会上你这套,凭感觉就知道你阴那儿了,到那时就得比反应力了。

  姚远这小子还不老实,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欧阳赶紧打了个眼色,要他不要胡来。

  里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外面都能听见了,我屏住呼吸,尽量收腹,恨不得融进这墙里头去。但该来的也躲不掉,就听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这家伙后腿才刚迈出门槛,可能余光已经看到那边的姚远了,整个身子便是一抖。他反应算是快的了,可欧阳更是神速,还没等他想跳出去,已经一榔头直中后脑勺,那人哼都没机会哼一声,便栽倒下去,姚远急忙上前一把将其扶住,以免落地震出声响。

  这一榔头估计没半小时醒不了,我帮着姚远将那人抬到一旁,翻过正脸来仔细瞅了瞅。约摸三十出头,身材不壮倒是挺沉,恐怕是个练家子。姚远压低声音道:“这该不会就是刀四吧?”

  我摇了摇头,根据在齐一凡家的那个背影,应该比这人更高一些。欧阳则道:“别瞎猜了,先搜一下,说不定能看出点名堂。”

  我们简单的搜了下身,从口袋里摸出两快刀片来,刀片是单面的,表面光滑手感极佳,应该是质地优良的锋钢。姚远把刀口放在指头上试了试,立马便拉出一条口子,他连忙用嘴含住,含糊地骂了声娘。

  这时,只听见有人在楼下喊道:“大猫,顶楼上怎么样?”连喊了几声,当然没人搭理他,这大猫已经躺这儿了。

  那家伙骂骂咧咧,估计在往顶楼上来。姚远习惯性摸了下嘴角,望着我和欧阳:“再来一次?”

  欧阳皱眉道:“不行,这帮鼠辈都是老油子,上面没反应他已经起疑了,肯定不会轻易出这道门。”

  “那就只好打他娘的遭遇战了。”姚远立起榔头,咬着牙道。

  “先不忙,”欧阳边说边把大猫的外衣给刮了下来,然后叫我穿上:“里欧,你身高体型和这家伙差不多,我们三个里面又属你演技最好,你来装一回,想办法把底下那个引到外面来,千万记住,一定要背对着门。”

  我心说这下好,不打遭遇战改肉搏了,不过现在也犹豫不得,赶紧套上衣服。欧阳拉住我,叮嘱一句:“还有,绝对不要开口说话。”

  姚远拍了拍我肩膀:“没事,兄弟俩就在后面,情况一不对立马冲上去,伤不了你一分半毫的。”欧阳在旁边也朝我点点头,我这才稍稍安了心。

  要想做得逼真,就必须主动。也不管那小子上到哪儿了,我猛地一下,跌跌撞撞冲进门,扶着楼梯围栏捂着嘴一阵干呕,边呕边眯着眼看,只见离我仅有十几级台阶的地方,果然有一人,且正十分警惕小心地,往上挪着步子,不过因为我背对着门的缘故,所以敢肯定他只看得到我身体的轮廓,而看不到脸。

  那人见我这般,估计也一下子有些懵,搞不清状况了:“大猫,你他娘看到什么了?恶心成这样?”说着就要上前来扶我。

  我一看他这架势,心说再近可就要穿帮了,于是赶紧把身子蹲下来,边呕边对着他摆摆手,然后往身后的天台外指。

  也许是的确演得像,那人真的丢下我,往外面天台走,想去看个究竟。他走过我身边时,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当然还有一丝窃喜。不料还没等他迈出门,楼下竟又传来一声:“老五,谁他妈在上面吐啊?”

  我心一下提了上来,不好,声音太大,要是把一窝耗子引上来可就麻烦了。还好老五对着楼下喊了句:“没事,大猫踩到屎了。”

  楼下道:“你们两个搞快点,头儿要我们等下在大厅里集合。”

  老五应了一声,转过身来踢了我一脚:“三楼有厕所,快去洗下,搞完了就下去,免得头儿等烦了。”

  我依然不敢抬头,做了个手势,示意先缓口气。老五也不再管我,迈出了天台门,还没等我转头看,就听见他闷哼一声,瞬间软倒在了欧阳怀里。

  姚远奸笑了两下,对我竖中指以示赞扬。欧阳将老五顺到大猫旁边,道:“这两个没下去,时间一长楼下的必然会心里有数,所以咱们时间不多,得赶紧逃,但现在楼梯恐怕是走不通了,我看得翻窗。”

  见我和姚远均无异议后,欧阳继续安排道:“这楼里太安静,从二楼下去可能不太稳妥,姚远,你先去三楼踩点铺路,里欧留下帮我搭把手,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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