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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清穿物语 作者:vinilla(起点vip2014-06-19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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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出门,梅朵见状说,“你一个小孩家家的还发红包?”
    边峰说,“不是我,我是替我老娘发。”
    梅兰妮听不得老字,“你娘我哪里老了。”
    边峰也不答话,笑着往外跑,梅兰妮喊道,“早点回来,别耽搁了午饭。”
    梅朵把余下的压岁钱,都给了梅香,“这些是你师兄师姐送你的。”
    梅香要客气。梅朵让她找地放好。梅兰妮在组合柜中也给了梅香一个抽屉放衣物,梅香便把那些个铜钱放进了抽屉里。
    梅兰妮暗暗地观察梅香,这才是真正的小孩心劲,一天几次的乐吱吱地去看望那几枚铜钱。
    053 裘装对镜
    更新时间2013…12…2 2:43:31  字数:3196
    年初二,不动刀剪,不干家务的禁令算是解除了。但是扫地的禁令依然存在,要过了初五后才能扫地。
    华家有一大堆的衣服要洗,所以,隔夜梅兰妮把那些衣服浸泡起来。第二天的清早,吃过早饭后,梅香先去倒了夜香,刷了马桶,再洗衣物。
    梅兰妮洗了碗筷之后,见天气好,阳光灿烂,就在门前搭起了架子,摊上了几领芦帘子,把被褥,枕头拿出来晒。江南冬季的晴天,晒了被褥,晚上睡在里面,一股太阳的香气,最让人身心舒坦。
    梅兰妮随后进了堂屋,在织机前坐下,仔细的修剪丝头。结尾的修整也是一件技术活。要很小心的做,而且外表不能留下痕迹。做缂丝画的屏面,四周还要留处空白处。方便上屏。梅兰妮的缂丝是经过改革后的苏缂,比这个年代的苏缂很不同。清代的苏缂细软,适合做龙袍,衣料。缂丝画的要求相对厚实。变化也更多。
    相传,缂丝盛于宋朝,定州是当时的缂丝中心。后来南渡后,这种技艺带到了南方,松江一带成了新的缂丝中心。传言说缂丝是‘北有定州,南有松江‘。定州更是出名,当时的缂丝名家多出自定州。后来国都南迁到杭州,很多名工巧匠也带到了南方。这时缂丝在江南发展。苏州出了沈子蕃,吴圻这样的缂丝名家。
    从明朝开始,缂丝便被皇室垄断了。缂丝主要的任务是:一为皇家制作衣服。二是缂丝书画。后一种的技艺在战乱中消失了。所以,梅兰妮带着三百年后的缂丝技艺,开到这里,无疑是在缂丝界引起一场革命,开拓了思路。
    完成的作品,被取下织机。下一幅的经丝要绷紧。梅兰妮按照现代纺织机的上经线的方法进行过改造。快是快了,但还是要人帮忙。后经轴两旁要人帮着嵌紧。经丝要拉挺。
    梅兰妮先织素地一寸后,让三胞胎在经丝上画稿。一般画好稿后,原稿挂在织机旁,做成参考。织机上不用时就用细白布盖上,闲杂人员是不许靠近,倒不是怕偷艺什么的,主要是丝制品稍微不当心就用容易钩丝,损坏了作品。
    在经线上画稿,也是很难的。先要把原稿垫在下面,然后描在经丝上。小的图稿还好办,大的图稿,象三胞胎这样的豆丁,没有两三人的合作,要完成是很困难的。
    这第二幅美人图是‘裘装对镜‘,美人身着宝蓝色白狐裘衣,袖,领,前襟,边叉出锋。月白色的拖地长裙,茜红的衬衣,领口上下两粒金珠钮。领袖的花纹紫色雏菊深绿四叶团花锦。腰上佩带着合壁连环玉佩,玉佩下方用草绿的绸带打了个吉祥结。美人坐在老树古藤根瘤独眠床上,床上铺着草绿地团红花蓝叶织锦褥垫。美人一手持古铜镜,令一手搭在方形铜手炉上,铜手炉还上还刻着牡丹花图案。床前放着斑竹面仿藤圆几,上面猩红黄流苏的毡垫,垫上放着一个海棠黑漆描金茶盘,上面放着蓝釉盖杯。
    梅兰妮在看稿样的时候,就问三胞胎,“这杯形就象开人大时,主席台上放着的茶杯,你们会不会弄错?”
    三胞胎肯定的回答,绝对不会错,因为当初临摹时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影响特别深刻。
    原画中的黑漆懒架和黑漆长方几,及床上的托盘小圆几,在梅兰妮的要求下,都该成了斑竹面的仿藤器。这是江南人的审美和满人的审美不同的地方,江南人的要求是房间里的家具要成套,而满人的家具只考虑富贵,而很少考虑协调性,文化的底蕴是没法拷贝的,满人占领中国后,他们凭武力抢了许多好东西,但他抢不走文化修养。康熙,乾隆在江南到处题字,江南人也有说他们的字好,但这种夸奖,就象一个成年人夸一个三岁儿童聪明一样。
    画中的其他的小物件,都没什么问题:床上圆几上的红釉大盘,盘中的佛手。后墙懒架层里搁置的卷轴,床侧长几上的双盖银火壶。及窗台上放着的北宋钧窑天蓝窑变葡萄紫海棠花盆及盆托。里面种着水仙花,和纱窗外的绿竹相应。
    齐逸解释说,水仙绿竹搭配,含有‘群仙祝寿‘的意思。
    这幅画的难度是墙上挂的一幅诗作,原是雍正的作品,人家的署名‘破尘居士‘清清爽爽,这可不敢盗版,给举报了是要杀头灭族的。不过这几个山寨书画也是有经验的。他们裁下大小合适的纸张,画好了边式,那到了边峰推荐的,乐桥留香茶馆旁的写字摊,请那位按纸张的大小,仿祝枝山的行书,写了祝允明的:东风转岁华,院院烧灯罢。
    陌上清明,细雨纷纷下。
    天涯荡子,心尽思家。只见人归不见他!
    合欢未久难抛舍,追悔从前一念差。
    伤情处,恹恹独坐小窗纱。
    只见片片梅花,阵阵杨花,飞过了秋千架。
    款识是枝山。
    至于那写字先生写的是否乱真,这对他们已不是问题。在款识下,分别印下了‘不易居收藏‘和‘梅氏女红‘两方印章。再把这幅字贴在了画上。一样的闺怨,只是换了内容和作家。
    午饭后,由于晒被褥,没法午睡了。大家搬了小竹椅坐在门口晒太阳。早春的阳光晒在人的身上暖暖的,人也懒洋洋的。
    梅兰妮背阳而坐,绣知趣系列的小挂件。这一套是两个荷包(梅兰妮发现这时的人挂荷包都是成对的),一个扇套,一个香包,一个眼镜套,一个怀表套。一共六件。梅兰妮选了蓝色的素缎作底。三胞胎的画是以一只知了,一只蟋蟀,加上葫芦,构成了画面。画稿虽小,却用的是文人画的画法,用墨骨法,并不是绣样。要绣这样的小画,是很考较功力的。梅兰妮取出了一套小绣绷架,从酒杯口大小到菜碗口大小不等。梅兰妮选了合适的小绣绷架。绷紧了面料。比划了一下,取了一根丝线,用针尖一划,从中劈成两条,再一劈,再一劈,…梅香一边看呆了。
    在阳光里,人懒洋洋的想睡觉。
    “梅香!”边峰叫道。
    梅香正看着梅兰妮刺绣,冷不防得惊了一下,“啥事?”
    “梅香,”边峰提出了要求,“讲一个故事给我们听。”
    梅香认真地想了想,“从前有个孝子……”
    边峰打断了她,“不要听这种故事。要听你们村里的真的故事。”
    梅香说,“我们村里有啥故事啊?”
    边峰启发道,“你们村里坏人欺负了好人,好人杀了坏人的故事。”
    梅香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村里有一户人家,有几亩地,在一个大户的地中间。那家大户想买了这地,这户人家的当家不答应。后来,这大户就让人欺负这家人,该田里放水的时候,不让水过去,稻田枯死了,那家的主人气病了,”梅香停了好一会儿,没人说话,“后来,后来,那家的当家人死了。”
    “这就完了?还没有把坏人杀了。”边峰说。
    梅香又停了很长时间,“后来,来了个侠客,把的大户的家主和他的儿子杀了。”
    “那,那个侠客怎样了?被捉住了吗?”
    “没有捉住,逃脱了。”
    “那不是很好吗?”边峰说。
    “好什么?”梅香声音哽噎了,“那家人也散了,村里住不下去了。”
    其他的人,都没作声,他们猜到了,这讲的可能就是梅香家的故事。
    又过了一会儿,边峰问,“梅香你姓什么?”
    “梅香姓陆。”
    年节的日子,是欢喜的,但对华家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和平时一样努力工作。
    初三金姆来串门时,见梅兰妮正在绣荷包。
    她便说,“正月里的规定是不许碰针线的。”
    梅兰妮收起了针线,让了座,问了好,上了茶,布了点心。和她杂谈,“说是这样的规矩,哪里就能做到。这活就象山一样堆在那里。做都做不完,谁人敢歇。”
    金姆端起茶杯,“是这话,大户人家的奶奶小姐是可以歇年,镇日里听听评弹,看看戏。小户人家是禁不起这样耗。你金伯这两天就在菜地里忙着,我就讲伊是天生的贱骨,歇了两天就浑身不自在。”
    梅兰妮说,“眼下倒是卖菜最好的时节,家家户户大鱼大肉的,只怕都想吃蔬菜。这会子的菜能和肉是一个价呢。”
    金姆说,“谁说不是呢。你金伯打算在初五出门去卖菜,今天特让我来和你们说一声,让你家的小人在初五的早上早早的放一只大炮仗。听过这声响,伊好出门卖菜去。”
    梅兰妮不经意地,“上次你说是有人把梅香托给你,是啥人啊?”
    金姆缀了口茶,“说来话也长了,两月前的一天,你金伯去卖菜,碰上了个泼皮,拿了菜不肯付钱,还耍赖。糟蹋菜。有人替你金伯出了头,止牢了泼皮。你金伯自是感激他。这人方从外地到苏州,就住在周孝子庙里。有时在街巷里碰到你金伯,也和他说上几句。你金伯就讲,这人老好的,心软来。见了阿丑,说这孩子可怜得来。后来,王重家了出了事,他便让老头子把阿丑荐到你们家,说你们是行善之人。”
    梅兰妮奇怪的问,“他如何知晓我们家的?”
    金姆说,“你不知道你家阿二头和他走得近?”
    梅兰妮心下有些了然。
    054 初五斗响
    更新时间2013…12…3 1:15:37  字数:3247
    初五早晨,卯正二刻,华家成功的实验了第二枚炸弹。爆炸声很响,地都有些微颤。
    金伯肩挑一担菜,走上了金姥桥,停了下来,放下了担子,金姆桥西,几十名童子,点着炮竹,引财神。响声一片,把下桥的路都封牢了。
    一响引百响,童子闹新春。
    金伯笑呵呵的看着那些放炮竹的男孩,并不着急走。
    边峰这时来到桥上,项上挂了一串鞭炮,一手拿了只巨大的二踢脚,另一手拿着引火纸卷。他站在桥上站定,点了那只大炮仗,只听的‘碰‘的一声,那只炮仗串上了天空,在半空里在一声巨响‘啪‘。一时压倒了所有的炮仗声。
    “我们的响。我们的响。”
    一群小叫花子拥上了桥。围住了边峰。边峰把鞭炮分给男孩们。又是一片笑声,响声。
    金伯哈哈大笑,“好,好,好得来。童子迎财神。龙年大吉呀。”挑着担子自去了。
    没过多时,梅兰妮听得大门外有人叫骂,心里奇怪。心想,边峰无论如何也不会欺负小孩子。出门放炮仗是为了掩饰家中那声巨响,斗响也是有分寸的。
    梅兰妮走到了门口,开了门,见门前已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那男孩形象有些狼狈,长得倒是白白胖胖,在同龄人中显的高大。
    那妇人收拾的也干净,见梅兰妮开门出来,便拉着儿子上前,“这位娘子,你看你家的孩子,大年里头欺负人,把我家家宝推了个大跟头,还弄脏了他的衣服。真是忒没教养了。”
    梅兰妮一听这话,心里火便冒了上来,她深呼吸了一下,“娘子如何知道,是我家小儿欺负了你儿呢?”
    “除了你们这里的外来户,啥人会这么没有规矩。”那妇人气呼呼道。
    梅兰妮一把拖出了三胞胎中的一个,也没有看清是谁,“我儿只是这点大,如何能欺负了你的儿子?再说,今天早上他还没有出过门。街坊邻居在这,大家给评评理,大年节下的,无理上门吵闹,是谁没有了家教?”梅兰妮的一口苏白,地地道道。
    楚濂的个头只到那个叫家宝的胸前,街坊们一见两人个子,体能差的太悬殊了。就是想帮偏架,一时倒也开不了口。
    那妇人说,“是你大儿,谁人说你小儿了。”
    梅兰妮笑了,“这位嫂嫂,你以为我家大儿有多大?”转过头去招呼,“炼儿来。”朝他使了个眼色。
    秦炼出来,膝骨略弯,胸也不挺,和那家宝一比,差了一个头多。
    那妇人越发烦躁,“也不是这个,我说,是你家的大儿。”
    梅兰妮道,“这就是我家老大了,既然,小儿不是,大儿你也说不是,那你肯定弄错了人家。再讲,今早,我家这几个儿子都没出过门。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吵上门,无非是认为我家好被欺负。原来,你不是来评理的,你就是大年节下,来闹的。你们这里是这样的规矩啊。”
    说完,也不听她的分辩,带着几个孩子进了院子,关了门。那妇人吃了瘪,没了落场势,下不了台,在外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热闹的人也没了兴头,陆续的散了。
    梅香在门里告诉梅兰妮,“那个妇人官人姓申,人家叫她申大嫂,那个儿子叫申家宝,在家里是要月亮都有人给摘。平日里,申大嫂为了家宝没少和邻里争吵。他们家宝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
    梅兰妮没有多说,只是心里很不痛快。谁说的古代人民很好相处了。
    午饭时,当着梅香的面,没人说起一个字。
    午饭后,梅兰妮安排几个小的和梅香在屋外晒太阳,她和边峰,秦炼进了卧室。
    “你不会真的推了那个小胖子?”
    “当然没碰过他,我不会欺负小孩子的。是小乙推了他,我还劝开了。小胖不敢到孝子庙里去闹,就闹到了咱家。太可恶了。”
    梅兰妮气愤地,“可见欺软怕硬是自古以来的颠扑不破的真理,连几岁的孩子都明白。”
    秦炼说,“娘,你不是想让二弟收拾那小胖吧?”
    梅兰妮说,“当然不会,否则养那么多小弟干什么!”
    秦炼和边峰相视一笑,梅兰妮骨子里就是一个上海小女人,邻里之间吃不得半点亏的。但是,他们哪能和女人一般见识。
    边峰说,“好了,我知道了,娘,今天我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孝子庙两月前收留了一个三无人员。此人姓乐,大家叫他乐大叔。乐大叔年过四十。两月来,管理孝子庙的小弟们,我冷眼看来,他把孝子庙管的很服贴,是个有管理才干的人,让他只管孝子庙事务,倒是屈才了。我想聘他来我们家工作,我们家就要造房子了,很多事要有人抛头露面。这个时代女人出头总是不方便。我们哥几个年龄太小,别人不会信服。所以,总的要个能出面的人。”
    梅兰妮说,“聘人我没意见,只是,要聘个可靠的人。你那乐大叔可靠吗?”
    边峰说,“如果,我们公平待他,他是可靠的。说到他的来历,我也查过了。他应该不是别人,就是梅香的亲大伯。也是梅香口中的那个侠客。原姓陆。杀了人后,逃走后,改姓了乐。梅香的父亲有个大哥,年长他十岁,长年在外走镖。我猜他是受过了伤,所以没有娶亲。后来听说了兄弟死了,一气之下回村报了仇,然后就逃亡了。隐在闹市中。他也一定是打听过梅香家里的事。他们家是常熟乡下,从他们的某些口音能听得出来,他们来自同一地方。老乐现在是玩命学苏州话,我猜他是要掩盖自己的出身。”
    梅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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