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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数字密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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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放了一张无关紧要的报纸呢?
  高民放下双手,走近一步,他轻轻地用手指捏起报纸的一角,慢慢地把它从保险箱里拿出来,报纸下面是一张硬纸板。他又愣了一瞬,继续掀起硬纸板,就在这时候,高民的眼睛又睁大了,嘴巴也慢慢地张启。他惊讶地发现,在硬纸板覆盖下有一张黑色电脑软盘,软盘旁边是一把钥匙,从钥匙的形状高民已经可以准确地断定又是一把银行保险箱钥匙。
  王杰留下的保险箱终于开启了,一个电脑软盘,一把银行保险箱钥匙,一张《海丰日报》,高民面色有些发白,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他面对着一个死人留下的这三样东西,似乎在顷刻间感觉到了什么。电脑软盘应该是一个秘密,《海丰日报》预示着时间,而保险箱的钥匙又是什么呢?高民疑惑了,难道还有一个没有打开的保险箱秘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在膨胀,有些容纳不下这许多问题了。
  高民把报纸重新锁在保险箱内,拿了电脑软盘和钥匙,急不可待地离开银行。他没有回省行,他不敢用自己办公室里的电脑,他知道软盘里面的东西绝非儿戏,他直接回到家里,冲进书房,锁上房门,急促地打开电脑,把王杰留下的软盘插在主机上,打开软盘,软盘显示出要求输入密码。
  “密码?”高民愣住了,双眼盯在电脑屏幕上,半天没有醒悟过来,一条细长的小框,在他的眼前闪着,“这是什么意思?王杰怎么会设置了密码?”
  高民又陷入到百思不得其解之中。他双手叉腰,站在电脑跟前,无法理解王杰的真正意图。他皱着双眉点燃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呛得他不住嘴地咳嗽起来。他想,王杰给自己留下软盘,说明希望我能把软盘里面的材料拿到手,让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而他又设置了密码,阻止我看到里面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想让我知道软盘的内容,那么根本就不要把软盘留给我,不更干净吗?何必费此周折?高民气愤地把手啪地击在写字台上,嘴里愤愤地嘟哝道:“真是临死前昏了头了,除非我知道密码……”
  “啊!我知道密码?”高民的手悬在半空中,被自己的话惊呆了。“对呀!”他大叫了一声,“我也知道这个密码,王杰怕软盘落到别人手里,所以留下了密码,而这密码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知道的一组数字。”
  高民激动得脸涨红了。他伸手拍了一下脑袋,一步跨到电脑旁,双手颤抖地按在键盘上,双眼盯着屏幕,“一个我们两人共同知道的六位数字,是什么呢?王杰的生日?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汽车牌号?办公室的房间号……”高民把这些数字都统统进行了组合,但电脑仍然显示出密码错误。他又把自己的生日,电话号码,汽车牌号,办公室的房间号组合了一遍,依然不对,软盘仍然没有打开。
  高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头,“这六位数字是什么呢?我敢肯定,是我们两人共同知道的一个数字,可这数字是什么呢?”他又把所有可能的数字组合了一遍,密码仍然不对,软盘依然没有打开。
  房间里已经烟雾弥漫,他被自己喷出的烟雾呛得迷着眼睛。高民平时很少抽烟,只有在特别高兴和特别心烦的时候,才会去吸一支他长年不变的三五牌香烟。今天可以说,是他最心烦,也最苦恼的时候,他绞尽了自己认为已经很聪明的脑汁,但仍然没有解开密码,电脑屏幕上仍然是一片空白。
  他倒在沙发里,两腿翘在沙发膀子上,心里推测着:“王杰留下了三样东西,软盘,钥匙,报纸,而这三样东西的连带关系是什么呢?软盘里面是一个秘密,另一把钥匙还锁着一样东西。那么报纸呢?报纸日期是王杰自杀的前一天,难道他就是要告诉我他放软盘的日期吗?日期,日期!”高民猛地从沙发上腾地跳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站在地上,痴呆了几秒钟。
  “日期?”他嘴里机械地说道:“王杰是9月13日自杀的,报纸的日期是头一天2004年09月12日,只有我们两人看到了这份报纸,对呀!报纸的日期就是密码!”高民一个健步冲到电脑跟前,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抖动着手指在键盘上敲下040912六个数字,只见荧光屏上刷地一闪,密码解开了,屏幕上出现了一片黑色的字体。
  高民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紧张地浏览下去。不看则已,看过之后,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头冰凉的汗水,浑身的冷汗把衬衣都浸湿了,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在那里瑟瑟地哆嗦着,脸色已从适才的激动转变成蜡黄,随即又变得煞白,如同打了摆子。
  高民颤抖地伸手抓过三五牌香烟,由于手不听使唤,点了几次才把香烟点燃,他拧着眉头猛吸了一口就被呛得喘不气来,脸憋得通红,他把香烟扔到烟灰缸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就这样一直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脸上如同一个痴呆的婴儿,毫无表情,仿佛一尊年久失修的泥塑。
  电脑屏幕上的文件已经没有了,自动现出了屏幕保护,几只五彩的小鱼在斑斓的海洋中悠然自得地游弋,不时从珊瑚和水草中冒出一串晶莹的水泡,煞是好看。
  高民的嘴角随着水泡的破裂剧烈地抽楚了几下,随之噗的一声,一口气才从他的嘴里吐出来,使他从惊骇的噩梦中缓过神来。
  高民被吓坏了,即便他已经估计到王杰留下的软盘里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即便他已经感觉出王杰的死是另有隐秘,再即便他已经推测出王杰可能和某些人有瓜葛,在他的身后有着一个黑色背景,但他仍然被软盘里的材料吓得目瞪口呆,惊恐不已。
  软盘里是王杰记载的一本黑账,是他在这几年里利用在银行的职务和权利,通过各种手段,各种渠道,各种形式挪动、窃取的国家资金,仅仅私自采用自制银行内部传票,违规办理无真实交易和无资金保证的银行承兑汇票,非法窃取银行内部资金账户的资金这几项所窃取的国家资金就高达3个多亿,而从软盘的记录来看,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应该在另一把钥匙能打开的保险箱。然而,仅仅这一部分就已经把高民的魂魄吓掉了一半。他知道,这样的经济犯罪,监守自盗,即便王杰自己不死,也是要被砍掉脑袋的,决无第二条路好走。
  高民聪明之极,逻辑思维也清晰得很。当他看完软盘的内容之后,而王杰的死也就可以解释通了。他盗窃了国家巨额资金,知道自己罪不容诛,但已经上了贼船,他再想不干,已经欲罢不能,他深知事情不可能永远隐藏下去,总有一天会暴露,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他在又怕,又恐,又悔的矛盾中选择了自杀,而使自己得以解脱,这看起来应该是再合情合理不过了。而一个将死的人,是不会把别人的罪恶也带到自己的棺材里去的,更不会让自己的亡灵为别人顶罪,而使其逍遥法外,自在快活,但他又迫于黑色势力,不能活着把这一切公之于众,于是,就采用了这种方式,来揭秘一起骇人听闻的经济大案。
  但奇怪的是,高民找遍了软盘里的所有材料,也没有找到王杰所指的幕后人的真实姓名,而这个人是谁呢?
  高民渐渐地平息了一些。在巨大的震惊之后,他慢慢地恢复了正常,开始缜密地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他想,如果把软盘交给公安,王杰的死可以得以解释,也可以重新立案。但是那个幕后人仍然是个悬念,也可能他的真面目封存在另一把钥匙里,而另一把保险箱的钥匙又是哪个银行的呢?而自己该不该把这个软盘交出去?会不会牵扯到自己?会不会遇到危险?也可能自己还没有把软盘交给公安,就已经被那些人干掉了,也可能自己早就被人盯上了。之所以太平活到今天,就是因为自己一直按兵没动。高民想到这里,又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向房间四周巡视了一遍。
  他冥思苦想地回忆着在自己得到这把钥匙的最初阶段,无意中向什么人提起过这把钥匙,“娇娇?”高民突然想起了娇娇,他记得娇娇几次向他询问过钥匙的来历,后来他告诉了娇娇钥匙是王杰临死前忘在他办公室里的,“娇娇!谢浦源!”高民心里再一次地颤动起来。娇娇是谢浦源派来拉拢他的工具,虽然现在他知道娇娇对他也是有情有意,但她毕竟是谢浦源的人,而当初也毕竟是来完成谢浦源交给她的任务,她知道他手里有一把王杰留下的钥匙,必然要汇报给谢浦源。“谢浦源?难道谢浦源是王杰身后的那个幕后策划人?”高民的脑子里开始不停地旋转着这个名字。
  高民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王杰无形中拖到一潭浑水里。如果谢浦源就是那个隐匿的幕后人,他已经身处危险之中,很有可能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盯着他的行动,他现在再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保持静止。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高民认为,他目前既不能触犯王杰的同伙,引火烧身,也不能触犯法律,成为王杰的帮凶,更不能大义灭亲向公安机关检举,使自己成为罪犯和银行双方关注的人物,引来杀身之祸。
  高民最后决定,还是保持沉默为好,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从来也没有见过什么软盘,更不能再去查找另一把钥匙的所在银行。他决定,目前对他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好象笨得是猪,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钥匙的秘密。他要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每天晚上泡在夜总会、酒吧,找女人做乐。让那个隐匿的幕后人知道,他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他眼睛里只有女人,早把那把倒霉的钥匙忘得九霄云外去了。
  高民不敢再去商业银行把软盘放回去,他把软盘和钥匙一起带到省行,利用上班的机会,悄悄地存在省行地下室的保险箱里。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就要在脑袋后面再长出一只眼睛,就连睡觉都要睁着眼睛,严阵以待,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
  高民从保险箱里取出软盘,这个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谢浦源的耳朵里,其实,他派出的眼线一直在坚持不懈地盯着高民。只能说,高民想从这潭浑水里出来,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
  在确定高民从保险箱取出的是软盘之后,谢浦源也着实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只能说,你可以把事情计算得很好,计算得严丝合缝,无半点疏漏,但是,你永远无法把人计算得精确,计算得不差分毫。王杰自杀就是他没有计算进去的,王杰临死前留下一本账目,也是他没有计算进去的,王杰用这么巧妙的办法给活人留下了保险箱的钥匙,更是他没有计算进去的。”谢浦源很恼火,他觉得高民此时一跃升级为他的头等隐患。
  谢浦源本来感觉,邹涛被停职,江威还在公安局里,这本来初见成效的情势非常利于他尽快实施柯利卡的最后一搏,然而,王杰的软盘终于浮出水面,而且这个软盘直接威胁着他的计划,甚至不是计划,而是直接威胁着他的生命。他知道,如果高民把王杰记载的材料交给公安机关,公安局根本不用审案,直接抓了他枪毙就行。
  经过短暂地考虑,他迅速作出决定,令阿桑派人24小时密切监视高民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自己控制的视线,并让娇娇缠住高民,把他骗至清凉岛,将其软禁,再逼迫他交出软盘。
  谢浦源用手指着立在一边的岳泊海和娇娇,“你们真是废物,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钱也给了,人也给了,就是没让他归顺我们。”谢浦源狠狠地瞪了娇娇一眼,“从今天开始,你一步不许离开高民,让他没有时间接触到邹涛,想办法把他骗到清凉岛。”
  岳泊海说:“他是要上班的,如果他在银行里秘密把软盘交给邹涛怎么办?”
  “不许他上班。”谢浦源厉声说道“看着他,哪里也不许他去,一直到他交出软盘,或者到我们取得成功。”
  随着谢浦源的话音,苏航端着刚刚冲好的咖啡走进来,正好听见谢浦源的最后几句话,苏航不动声色,脸上依然笑容甜美,她把咖啡放在谢浦源的面前,还特意用勺子替他搅动了两下轻声说:“刚冲好的。”
  谢浦源狠狠地瞪了娇娇一眼,那意思,“你跟他睡了半天,都白睡了?”然后,转过头对苏航嗯了一声,不经意地点点头。
  岳泊海迷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盯在苏航脸上,鼻子旁边的两道深沟陷的深深的,眼睛里琢磨着她是否听见他们刚才的谈话。
  苏航用眼睛的余光就知道岳泊海不怀好意,她根本没去看他那个方向,坦然地对谢浦源嫣然一笑说:“趁热喝吧!您今天早晨还没有吃早餐呢。”她说得很随便,仿佛对刚才他们的谈话丝毫没有在意,或者根本就没听见。
  “我没有吃早餐吗?”谢浦源奇怪地问,他满脑子里高民的事,已经不记得了。
  “没有!要不要我给您弄一点来。”
  “算了。”谢浦源烦躁地一挥手,端起咖啡,吩咐她说:“你去准备一下,中午和我出席一个宴会。”
  “好!”苏航转身向外走,对娇娇浅浅地一笑。
  谢浦源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使劲墩在桌子上,咖啡从杯子里溅出来一点洒在桌面上。他双眉紧锁,一挥手厉声对娇娇说:“高民你必须拿下,一定要把他控制在我们的手中,否则对大家都不利。”谢浦源停下话,端详地看了一眼娇娇,“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可以放你们走,你们可以出国,从此过自己的日子。”谢浦源也在哄着娇娇,他清楚,现在只能靠娇娇来哄骗高民了。
  娇娇用复杂的眼光看了看谢浦源,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厌恶,她太了解谢浦源了。她知道,谢浦源对待她和对待苏航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谢浦源永远把她作为他的使用工具,从来没有把她当作女人看待。她对谢浦源的心思也早已看得清楚,是苏航那纯净的笑把他给迷住了。娇娇心想,男人不管自己有多复杂,多混浊,但爱的都是女人的单纯和洁净。孰不知,女人的淫荡,女人的堕落,还不都是你们这些男人造成的?
  如今高民的手里捏着他性命攸关的东西,她又要作为他的一个手段,成为他棋盘中的一粒可以利用的棋子。但谢浦源其中的一句话,使她心里稍稍一动,如果能脱离谢浦源的控制,这倒是她梦寐以求的,娇娇早已厌倦了为谢浦源这种既卖命,又卖身的生活,她想逃离谢浦源的魔爪,过正常人生活。
  她看了看谢浦源,极其冷静地说:“能让高民交出软盘当然是最好的,那样我们大家都太平,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把他弄到清凉岛的,我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好!”谢浦源对娇娇的这种态度非常满意,
  谢浦源吩咐好娇娇,一切安排妥当,他带上苏航去参加中午一个美国客户的宴会。
  汽车上,谢浦源坐在苏航的旁边,似乎苏航缓解了他的情绪,脸色好转起来,“你母亲的病好些了吗?”他关切地问
  “好多了,已经出院了,谢谢您!”苏航答道。
  “噢!那就好。”他扭过头去看苏航,发现苏航没穿正装,而是穿着休闲的牛仔裤,他一指说:“你就穿这个?”
  苏航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为难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中午有宴会,就穿这个来的。”
  “噢!这不怨你,我昨天没和你说。”谢浦源随便答了一句,然后,向司机探过身子,“去超级商厦。”
  汽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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