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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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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曼兮固然羞惭、气馁,黛玉也在转过身的刹那,不知是从身体,还是内心,生出了一股鲜明的疲劳感。

    当着家人的面,作声作色,还要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能够敲山震虎,又不至于让陆姨娘失了颜面,回头又到王爷那里哭诉,让他心烦难做。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作为,并不是她乐意的,尤其还是为了不知算不算是自己的“家”和“家人”……

    黛玉回到卧房,居然发现不知何时,水溶已在房内,正坐在灯下,看黛玉近日无聊,绣了一半的帕子。

    黛玉爱的是琴棋诗画,对于女红,向来不大上心,先前在贾府里住着,只闲来无事,偶尔为宝玉绣个荷包,为贾母缝双袜子,都当作消遣而已,手艺本就不高明。

    这一回她绣的帕子,明明离开时藏进了枕头下,怎么被他翻出来了?

    此刻,见水溶十分认真地看自己的绣工,不禁耳后一热,快步走上前,将绷子从他手里抢过,藏在了身后,略有些气恼地质问:“王爷几时回来的,也不叫人知道,还乱翻我的东西!”

    相识至今,黛玉跟水溶说话,要么冷冷淡淡,要么客客气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还是头一回在他面前,如此娇俏薄怒,形容生动。

    见眼前心爱之人,被一盏红彤彤的烛光照着,更显得倩影窈窕,粉腮生春,明眸欲滴,又听着耳边软语娇滑,似嗔似怨,前所未有的亲切,怎不叫他惊喜不已,心头荡漾。

    水溶轻轻地,缓步地向黛玉走近,像是怕惊动了她,就此消失了眼前的美好。

    “我一早回来了,听魏管事说,夫人正在厅上召集了家人有话说,为的是要紧时候,不让大家随意外出,以防不测,夫人为我北静王府,如此尽心尽力,水溶当真是感激不尽。”

    说话间,他已到了黛玉跟前,双手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身后,贴上她的脊背,稍稍使力,将她的娇躯往自己的怀中带。

    黛玉见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眼神灼人,话语却温柔得宛如梦呓,一时间也忘了要避,就这样怔怔地站着,直到背上一热,娇怯的身体已落入他热烈的怀抱。

    “王爷,你,你松手。”黛玉手指一颤,藏在身后的绷子掉落在地。

    他抱得很坚定,她试图撑拒,不仅徒劳无功,反而带来两副身躯间的厮磨,跟令黛玉愈加羞惭难当。

    又觉察到他将下巴轻轻搁在自己肩上,暖暖的口气吹拂着耳际:“夫人,你既肯为我分忧,可是愿视我为夫君了么……”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颊边,如同火烫,将有些昏昏沉沉的黛玉彻底惊醒,不敢大力挣扎,也不敢大声呵斥,只能低下头,勉力躲闪着他的亲吻,同时抵着他的胸口,慌张急切地解释:“王爷你会错意了,我这样做,是为了莲姐的嘱托,不想让府里再添事端,并不是……”

    水溶情生意动,哪里肯听黛玉撇清,一手紧紧搂着她,另一手腾出来正要捧起她的脸庞,忽然听见“哎呀”一声惊呼,登时一呆,忙循声望去,只见黛玉的陪嫁丫鬟豆蔻,瞠目结舌地站在门边,脚下还掉了一根摔断的蜡烛。

    原来豆蔻陪着黛玉回来,想起屋里的蜡烛没了,就顺路到自己屋子去取,没想到落后几步,竟撞见这样一幕,登时就给吓住了。

    被水溶这么一看,她也顾不上回话,面红耳赤,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趁着水溶分神,又知道被人看去了,黛玉羞愤之下,奋力一挣,终于摆脱了他的拥抱。

    水溶总算清醒了几分,将黛玉已远远地躲到书案的角落,捏着胸口的衣裳,又是戒备,又是气恼地瞪着自己,只得露出一个苦笑,老老实实地给她作揖赔礼:“这次又是我唐突了,万望夫人千万再宽宥一回……”

    他虽有几分尴尬,几分无奈,也着实有几分甜美畅快,毕竟黛玉暂且接受了北静王妃这个身份,说明她的内心,已不再是坚冰一块,只要自己以诚相待,耐心等待,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的妻子。

    只不过,这一个又一个的漫漫长夜,真是十分难熬啊……

正文 73

    这么一闹;水溶不敢跟黛玉同时就寝了;看着她洗面卸妆完毕,房内又只剩下二人时,便卷了一本书,坐到烛灯下去。

    “夫人先睡吧,我想再看一阵子书。”

    这会子身体还热乎乎的,若再和她同床共枕,鼻端幽幽体香;耳畔兰息绵绵,还真没法子保证;能不能保持得住。

    近来夫人和自己也偶有说笑,日见熟稔亲近;千万不能妄越雷池;让先前的努力付之东流啊。

    黛玉自然求之不得,自行放下帐子,向着床里躺下,朦朦胧胧地看水溶果然支颐看书,心里稍稍踏实了些。

    只是她胸口鹿撞仍未平息,又惦记着水溶在做什么,几时过来,更加难以入眠,想起刚才发生的事,立时又是面颊发烫,芳心忐忑,甚至每听见外头一声翻书,都会咬着嘴唇,紧张不已。

    况且,她心里还藏着一件要紧的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水溶。

    两人就这样,各自都专注在对方身上地消耗了一阵,水溶也发觉出黛玉未睡,明白是什么缘故,暗暗好笑,忽又想起另外一件好笑的事,便试探的叫了声:“夫人?”

    既被他觉察了,黛玉也不好再装睡,轻轻地嗯了一声。

    水溶放下书,仍坐在原处,转过来面对垂落的鸳鸯帐,笑着说:“今日穆大人讯问紫鹃,我只当他那么正经的一个人,结果夫人你猜怎么着?”

    黛玉心里牵挂不下的,正是紫鹃,碍着锦衣卫堂官问话,是极机密的事,自己不方便探问,才一直隐忍不说,听水溶主动提起,正中下怀,不觉从床上坐起,急切地问:“怎么着?”

    水溶听见动静,起身走到床边,掀起帐子,在床沿坐下,果然看见黛玉只穿中衣坐着,赶紧提起被子,给她覆住肩膀:“夫人要么躺着说,要么裹结实,莫要着凉了。”

    黛玉脸一红,忙抓住被角,往床里又退了些,迫不及待地追问:“王爷快说说,紫鹃她现在好些了么?没有,没有被穆大人吓到吧……”

    “对不住,夫人,还真是吓着她了,而且还吓得不轻。”

    “啊?”

    黛玉见水溶嘴上说着吓人的话,脸上却挂着笑容,仿佛在琢磨着什么有趣的事,担心之下,又疑惑得很。

    水溶不方便将讯问的详情告知黛玉,特地拣了那段乌龙,兴致满满,绘声绘色地说了,只听得黛玉一会儿心惊肉跳,一会儿粉腮飞红,最后得知紫鹃没有大碍,才抚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低头咬牙:“你们……真真是……可恶!”

    水溶噗地笑出声来:“夫人,你若说我不好,还不算太冤枉,可要说穆大人,那是有口皆碑的正人君子,真是不是他有意的。”

    黛玉哼了一声:“不管有意无意,总是,总是……呀,我不和你说了!”

    黛玉含羞别过脸去,就要躺下,不睬水溶,后者好容易又在她脸上,得见如此宜喜宜嗔的生动神态,纵然是责备自己和穆苒,也透着先前没有过的亲昵气息,心头无限畅快,哪里肯轻轻放过?

    “哎,夫人,且等一会,我还有话说。”水溶忙隔着被子,握住黛玉的胳膊。

    “王爷说就是,别,别这么着……”黛玉甚至一扭,甩脱了水溶。

    “听说紫鹃跟夫人过来的时候,已脱了奴籍,那么,她许了人家没有?”

    “咦?”黛玉没想到水溶说的是这话,先是不解,继而想到一个可能性,登时愀然不乐,淡淡地说,“没有,王爷还有什么要说的?”

    水溶见黛玉面色不悦,语气中也有点儿讥诮之意,他是个聪明的人,转念一想,马上明白她是误会了,但存了戏谑之心,故意要再逗一逗黛玉。

    “那么夫人是打算,将紫鹃一辈子都留在身边么?”

    黛玉见水溶唇边的笑意,暧昧深长,更相信自己没有想错,冷笑了两声:“王爷这是什么话,紫鹃不是我的奴才,我哪能耽误她一生,将来若有好男子,她自然是嫁出去的。”

    她故意将“嫁出去”三字,说得格外的重,偏偏水溶听不明白似的,继续问:“眼前就一个好男子,夫人可愿为紫鹃做主?”

    “王爷,请,请自重!”黛玉气得声音都有些儿颤抖,一双妙目水盈盈的,似有泪珠儿打转。

    她知道水溶想将紫鹃收房,她待紫鹃情同姐妹,哪里舍得她给人做通房丫头?

    加之她和水溶婚后相处,好容易印象日见好转,隔阂渐渐消弭,不料自己嫁入王府才没几日,他竟能提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怎不叫黛玉又是气恼,又是痛心。

    水溶越发疼惜不已,便不再逗弄她,笑叹一声“夫人,你误会我了”,才把心中所想,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

    “夫人,我和穆大人总角之交,再了解他不过,论人品,论能干,他都称得上是人中龙凤。既然他跟紫鹃,有这么一出误会,总是……咳咳,不大妥当,我想着先前给穆大人提媒,意欲撮合他和夫人的三表妹,他推说不想这样快就娶妻,我又想着,是不是可以将紫鹃……”

    “王爷的意思,是让紫鹃给穆大人做妾室么?”黛玉不等水溶说话,便截住了话反问。

    “是啊,我瞧着穆大人,也颇喜欢紫鹃的模样,他既不愿就娶妻,倒不妨先收一个屋里人。”

    水溶只道穆苒是郡王之子,当朝大员,而紫鹃只是个丫鬟,将她说给穆苒为妾,自然是桩美事。

    他这一举动,也意在讨好黛玉,紫鹃能够终身有托,黛玉自然是欢喜欣慰,断没有不肯的。

    谁知他虽解释了,并非自己想染指紫鹃,黛玉只是眼露惊讶,毫无惊喜,随即又垂首不语。

    水溶不明白自己哪里又错了,略等了等,黛玉仍不说话,他只好打起小心,轻声讯问:“夫人,莫非不放心将紫鹃托付给穆大人么?”

    他哪里知道,黛玉先前一心向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荣华富贵,终身有托,而是希望和自己心爱之人,形影相随,不离不弃,彼此拥有对方的全部身心,根本就容不得第三人介入。

    这才明知宝玉一腔赤诚,还不时对他语带敲打,对薛宝钗、史湘云等拈酸吃醋。

    黛玉早把紫鹃视作知己姊妹,她自己嫁入北静王府,原本是抱了自弃之意,故而水溶有多少姬妾,她根本不放在心上,但一听说要紫鹃去给人做妾,不仅要和人分享丈夫,未来或许要会遭正室欺凌,叫她如何舍得,如何愿意?

    黛玉的心头涩涩的,宝玉也好,北静王也好,还有那位他满口夸赞的穆大人,世间男子,终归如此,又怎肯将一个人,一颗心,只交给一个女子?

    想到这里,她再也撑不住鼻酸眼热,两行泪水从眼角淌下,滑过清瘦的雪腮,渗入她紧紧裹着的被头里去了。

    自在宝玉娶了宝钗,黛玉了无生意,一心求死,偏又死而复生之后,就对他绝了念想,再也没流过一滴眼泪,此时热泪涟涟,连她自己也浑然不觉。

    水溶见自己竟把黛玉给问哭了,更是慌了手脚,顾不上怕她生气,整个人坐到床上,倾过身体,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擦拭。

    黛玉头一甩,更不肯理睬他。

    水溶只剩下苦笑:“水溶愚钝,哪里说错了,还请夫人明示……”

    黛玉的本就敏感多心,连跟她青梅竹马,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宝玉,时常都猜不透,更何况是在遇到她之前,从不努力揣摩女人心思的水溶。

    黛玉拖起被角,自己抹了一把眼泪,不想让水溶觉得,自己是在和他生气,便硬忍了眼泪,倔强地摇了摇头,用淡然的口气说:“王爷是好意,更没有说错什么,或许这位穆大人样样都好,只是紫鹃自小就是个丫鬟,不配给穆大人做妾室,我倒宁愿她嫁寻常人家,得一个一心疼爱她的夫婿,她的终身,王爷就不必再费心了。”

    这下水溶终于听出来了,黛玉不是不想紫鹃嫁人,也不是对穆苒不放心,而是不情愿她给人做妾!

    再看她如此伤心惨淡的模样,只怕是物伤其类,由紫鹃想到了自身吧……

    这也是水溶心头的一个结。

    在遇见黛玉之前,他从未倾心爱恋过任何一位女子,娶沈妃为妻,一来是两家父母之命,早给定下的,二来是两人自幼情分深厚,也愿意彼此照拂。

    随着年岁渐长,父亲早逝,他背负嘱托,踏入官场,看多了宦海沉浮,人情诡谲,每日费心费力地不是操劳政事,就是应酬往来,面对着强大的政敌,外表可以进退从容,实则一言一行,无不是如履薄冰,更加没有心情,去向往、追逐一段纯净美好的爱恋。

    直到这个才情绝世,一尘不染,偏又带了一缕化不开的悲意的女子,突如其来的闯进他的心扉,并牢牢占据了那里,让他执意地使出种种手段,也要娶她为妻。

    然而,这一切都是不曾预料到的,时光也不会倒流,即便她是他留在心里的唯一之人,但毕竟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又不得不偶尔分心,照料一下她们……

    黛玉见水溶也沉默良久,知道自己的话是说重了,毕竟他也是一番好意,在心里踌躇了一会,勉强低低地说:“紫鹃的事,待她回来了。我问过她再说吧,王爷自去看书,我要睡了……”

    她将身子朝向床里,刚要躺下,却冷不防被水溶扳了双肩,带着少有的急切,甚至有一些鲁莽,强让黛玉再转回来,在她惊慌不已之际,已将她牢牢笼罩在自己宽广而灼热的目光之中。

    “夫人,水溶一生,只爱你一人,我定会让你安心,让你相信。也深信终有一日,夫人不会再如此待我!”

    眼前的水溶,究竟是温柔,还是强势,是倾诉,还是宣示,黛玉也分辨不清。

    他态度坚定,话语铿锵,似乎全然不容她质疑,不容她拒绝,这是黛玉在只懂一味讨好她,迁就她的宝玉身上,所未曾体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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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水溶这番话;黛玉立时怔住了,他的意思是;全然理解了方才自己为何伤心气恼;并许下诺言,会用全部的身心,只爱恋自己一人?

    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宛如非常遥远的神话一般。

    他是谁?他是权倾朝野的北静郡王;也是好几个女人的丈夫,他的世界;怎么可能只容下自己一人而已?

    乍闻此话的瞬间,黛玉是有些感动,但随即想明白了其中常理;心头的恐慌,逐渐平复,既然自己再无祈盼,那么他说的是真是假,又何必去在意呢?

    只是水溶的目光,太热烈,太强大,令她不敢直视,更担心挣扎的话,会使得他愈加激动难抑,便低眉漠漠地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水溶见黛玉这副神气,就知道她对自己既不信任,更无期待。

    或者说,因为先前的遭人背弃,至于绝望,令她不敢信任,不敢期盼而已,以至于心头分明生出了一点点的温度,都要刻意地去冷淡它。

    他并不感到挫败,反而觉得,这样倾出所有的真诚、耐心,去感动和等候一位心爱的女子,是自己从未做过的,快乐而充满希望的事。

    只不过,看着黛玉面上泪痕犹未全干,唇边的淡淡笑意更是勉强,又忍不住在心中喟叹,眼前美好得宛如隔世幻梦的女子,任是谁人,都该细心地爱惜她,呵护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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