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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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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白白招惹闲话。”

    张道士忙不迭的赔不是:“是是,小道年老昏聩了,还是老太太想得周全。”

    “快别这么着,我这心里也乱得很,请了老神仙来,就是想讨个主意,我这外孙女儿共紫鹃,究竟妨不妨事?敏儿死得早,只留了这一点骨血,我这一条老命,都在两个玉儿身上了。”贾母说着,不由滴下泪来。

    她内心极为矛盾,黛玉的死而复生,她也是又喜又怕,总担心什么邪祟附在外孙女儿身上,自己固然不怕,可万一祸延到家人,尤其是宝玉身上,可怎么得了?

    王夫人怕的正是这一层,不过她身为黛玉舅母,总不方便亲自说出来,如今由贾母说了,她只把一双焦虑、希冀的眼睛,望在张道士身上,指望他拿个主意。

    张道士不语沉默了足有半盏茶工夫,突然站起来,冲贾母、贾政夫妇兜头拜下。

    贾母忙命贾政扶起,连问:“老神仙这是为何?你是国公爷的替身,晚辈们可当不起!”

    张道士坚持又拜了一拜:“这是贾门的家事,小道一个出家人,本不该说话。只是当年蒙受荣国公的恩典,老太太又不拿小道当外人,亲自说了这事,少不得要掏一掏肺腑之言了。”

    “老神仙但说无妨,我早没了主意的。”贾母将张道士让回座位。

    张道士引了一口茶,略略定了神,才慎重的开口:“林姑娘和她丫头这事,确实透着古怪,小道道行浅薄,也不懂个攘除之法,为了老太太、老爷太太,并府中哥儿姑娘们的周全,小道斗胆有个想法,是不是请林姑娘移去一个洁净的地方,一方面安心静养,另一方面也是暂时避一避的意思。”

    “什么,老神仙是说,不让我外甥女儿在府中居住了?”贾政吃一惊,怫然不乐,“她双亲都不在了,让她一个姑娘家,又要避到哪里去?”

    贾政为人端方谨肃,平日里鲜少对黛玉和颜悦色的关怀,可终究是亲妹子的孤女,也是疼爱在心的。

    王夫人一拉贾政的袖子,低声劝他:“老爷莫急,且听老神仙细说。”

    张道士和颜悦色的对贾政说:“二老爷疼爱外甥女儿的心,小道很是明白,只这样做,不只为了贾家门阖府上下,也是为了林姑娘好,可在家庙或是庵堂寻个清静的住处,让林姑娘安养,也可蒙受神明庇佑,等过了一阵子,诸事无碍,再迎回府中不迟。”

    贾母与王夫人听张道士说得有理,不由各自点头。

    只贾政仍有顾虑:“铁槛寺虽是家庙,但多做停灵办丧之地。水月庵地方是清静,里头的姑子名声却不大好,姑娘家去了也是不宜。”

    王夫人连忙也说:“栊翠庵的妙玉,跟外甥女儿素来想得,可终归还是在园子里……”

    张道士也说:“不是小道推搪,清虚观中,也多是男道士,于林姑娘很是不便。”

    这一来贾母也颇费踌躇,将黛玉移出大观园,她已是万般无奈不舍,又怎能再让她受丁点儿委屈?

    四人又对坐苦思,一时谁也没有好主意,贾母叹了口气,正待说这事回头再议,忽然张道士一拍手:“小道倒是想了一个极妥当的去处!”

    贾母、贾政夫妇异口同声问:“是哪里?”

    “城东有一座新建的庵堂,名唤莲花庵,二老爷可听说过?”张道士特地问贾政。

    贾政于佛道之事,本就不怎么留心,略想了想,摇头:“没有。”

    贾母也说:“我也不曾听过。”

    张道士面上微露得意之色,前倾了身体,压低了嗓子:“没听说过也不稀奇,这座庵堂却是北静郡王所建呢!”

    “北静郡王?”贾政不禁惊呼出声。

    “正是。”张道士颔首。

    贾政又呆了一会,方才缓缓的吁了一口气,苦笑:“莲花庵既是北静王的家庙,外甥女儿又怎么去得?”

    贾母也有同样的疑虑,只等张道士解释。

    “这莲花庵,是北静王爷为王妃所建,供王妃娘娘清修的。”

    “清修?王妃娘娘?”

    张道士的话,又教贾家三人疑惑不解,贾母与王夫人是见过北静王妃一面的,但觉她为人很是和善,不拿架子,听说和北静王爷也是相敬如宾,怎么又有在庵堂清修的话来?

    “这内里曲折,小道不便多说,只王爷特命了小道,寻一个性情才华都好的女子,陪伴王妃清修解闷,小道原本还想,请了府上的妙玉师父,如今林姑娘去莲花庵静养,真是再好不过。”

    张道士这般说辞,贾母和王夫人俱都心动,只贾政碍于朝中官员关系复杂,不敢轻易就说可否。

    见贾政犹自沉吟,张道士又劝说:“北静郡王几番跟小道提起过宝玉,也很是喜爱的,若是荐了林姑娘去,王爷和娘娘断没有不肯的。”

    “这倒也不错,托了王爷的威名,外孙女儿前去静养,也比不至于受扰,就烦劳动老神仙,代为在王爷、娘娘跟前请托了?”

    张道士自然满口答应,贾母已经首肯,王夫人也是乐意之极,贾政也不好再说什么。

    贾母万般叮嘱之后,方肯放张道士告辞,又命了王夫人出去陪伴宝玉,叫了宝钗进来。

    宝钗给贾母行礼后,被她拉了手,指在身边坐下,又细细的打量,直到宝钗略羞赧的低下头去,方才听贾母长叹了一声:“好孩子,可真真委屈了你。”

    宝钗只微微一笑:“老太太说哪里话,能得老太太,太太的疼爱,怎么说委屈?”

    贾母越发感佩,说:“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个识大体,今儿这事,我才说给你知道。”

    见贾母说得很是认真,宝钗心知必定不是小事,忙侧身端坐,肃容倾听。

    贾母问:“你林妹妹和紫鹃的事,想你也知道了?”

    宝钗不明贾母用意,只含糊回答:“只听丫头们胡乱说起一些。”

    贾母皱眉摇头:“她们倒也不全是乱说,林丫头和紫鹃,我活了这把岁数,也从没听说过。”

    这样说来,黛玉和紫鹃死而复生的事,是真的了?宝钗也暗自心惊,只不敢表露在面上。

    见宝钗也沉吟不语,贾母又拍了拍她的手掌,以示慰抚:“你也莫要害怕,我只唤了你来,就是要告诉你,林丫头和紫鹃不再住在家里了,就算有什么古怪,也妨碍不到你和宝玉。”

    听了这话,宝钗大吃一惊。

    她深知黛玉之死,跟自己和宝玉的婚事必定有关,对死而复生的咄咄怪事,未免惊心猜疑,但要将黛玉移出贾府,她又万万难以赞同。

    她踌躇了一会,忽然站起来,扑通跪在贾母脚边,叫了声:“老祖宗,我,我有话说!”

    这下轮到贾母吃惊了,赶忙拉起宝钗:“好孩子,你有话说就是了,可别这么着。”

    宝钗垂首,用帕子摁了摁眼角,勉力不让声音哽咽:“林妹妹自小就没了父母,又体弱多病,加上有些爱伤心的性子,全赖老太太疼她,这会子我才和宝玉成了亲,就要她搬了出去,我这心里,怎样都是过不去的……”

    宝钗一字一字,都说到了贾母心坎上,听得她不禁也是眼眶一热。

    “唉,我又何尝舍得林丫头,可这事已经闹得府里人心不宁,万一这里头真有什么不净不明的东西,总不成为了我疼林丫头,倒害了家?特别是……”

    贾母没有把话说完,只重重的又叹了口气,宝钗已是心知肚明。

    在黛玉的心中,宝玉固然是负心薄幸,只怕也怨恨横刀夺爱之人,如果说她和紫鹃真有什么邪祟,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自己和宝玉了。

    自己固然是不怕,但万一宝玉真有个好歹……

    宝钗内心惶恐,不觉在脸上流露出来,再一抬头,看见贾母慈爱而酸楚的眼神,只能闭了嘴,不再说什么了。

    贾母又再三交代:“宝玉的脾性你也知道,这事绝不可让他知道了。”

    宝钗虽嘴上应了是,心里却清楚得很,以宝玉对黛玉的情分,这事又能瞒他多久?这万一将来闹出来,还不知要花费多少心力,才能将他给安抚了。

正文 9第八章

    吃了午饭后,黛玉习惯性的坐在窗下,将瓷瓶中的水倒入砚台,才捻起了香墨,一阵微风透窗吹来,正好将一片海棠花瓣吹落砚台上,悠悠的在水上打转。

    花褪残红,韶光流逝,那些记下她的年华、悲欢、爱怨的诗稿,已在昨晚付之一炬。

    当时权做自己是死了,反不甚悲痛,如今又活转过来,眼前一切皆如往昔,只宝玉已另娶了他人。

    黛玉死过一次,原本要让自己将昔日种种,也当做是死了,但终究是血肉之躯,还有一个热烫跳动的心,又怎能说不悲伤,就不悲伤?

    手一抖,香墨掉落桌上,黛玉举了衣袖去擦拭眼角,发觉眼眶是酸痛,却没有一滴泪落下来。

    为了他把眼泪流干,为了他也死过一回,宝玉啊宝玉,纵然你曾对我百般千般的好过,我也都还给过你了!

    “刚吃了饭,不要就坐着,出去园子里走走吧?”

    黛玉正把脸面埋在袖中,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说话,忙转头回望:“紫鹃?”

    站在身后的,正是被李蕙穿越了的紫鹃。

    她才把昨晚“装殓”黛玉的衣服给洗了,又喂食了廊下的几笼子鸟儿。

    虽然穿越到这里,不过大半天工夫,但她本来就对《红楼梦》的世界,不全然陌生,再加上天生机灵、麻利,跟春纤以及王嬷嬷讨教了一番,已大致把“身为紫鹃”该干什么,怎么干,摸透了七七八八。

    她素来是个能在逆境中奋斗生存,同时又非常识时务的人,既然暂且要在这里生过日子,就要扮演好紫鹃的角色,就算只是个丫头,也没打算就这么浑浑噩噩,窝窝囊囊的活着。

    看得出,林黛玉和紫鹃,彼此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现在自己要在贾府生存,头号靠山就是林姑娘,所以必须重视她的健康问题。

    劳碌命的人没有生病的权利,所以她一向对于养生之道,也是很有些心得的,林黛玉固然先天有些不足之症,但更多的,只怕是她总多愁伤感,悲悲切切,精神先不健康的缘故。

    很多病,都是人自找的,根本就是没病找病,把小病折腾成大病。

    比如说,一吃完饭,就坐下来看书作诗,还没提笔,先红了眼眶子,这算什么?

    除了督促林黛玉养生之外,紫鹃自己也想到大观园走走,把贾府的这一小块天地,先给弄熟悉了再说。

    “好吧……”黛玉是有些懒怠,还是依言起身。

    不知为什么,她也觉死而复生的紫鹃,和原来那一个,好像有些不大相同。

    她一样肯操劳,一样关心自己,但除了时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外,也不如先前那么温柔,刚才看她里外忙碌,风风火火的,倒有几分像凤姐姐的模样。

    先前黛玉未必很肯听紫鹃的劝慰,可眼前这一个,似乎一句话语,一个眼神,都格外有说服力……

    “风虽不大,保险还是带一件披的衣服吧。”

    紫鹃正要返身去拿衣服,又听见外头春纤的声音:“三姑娘,这会子工夫,您怎么来了?”

    另一个清亮爽朗的声音回答:“我知道林姐姐吃了饭,从不这么早睡下,就过来瞧瞧她,还有紫鹃。”

    还有紫鹃?她难道不怕“邪祟”?

    紫鹃闻声一愣,三姑娘,便是贾探春了么?

    在《红楼梦》里,她是一个志大心高,颇有男儿气概的姑娘,现在只听了声音,很有这样的感觉。

    黛玉还来不及相迎,探春已一脚跨了进屋内来,站在黛玉面前,眼睛似是一亮,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展颜而笑:“昨天丫头婆子们果然是混说了,我见林姐姐的精气神,倒要比平日还更好些。”

    “昨夜里的事,我自己也不太知道,倒难为了你敢过来瞧我。”黛玉忙给让探春坐,吩咐紫鹃,“沏了三姑娘喜欢的武夷小红袍来。”

    “武夷小红袍?”紫鹃望向多宝格上,大小型制各不相同的瓶子,茫然的摇了摇头。

    在上海的时候,她倒也喝茶,只不过都是为了解渴,或者熬困,胡乱去超市买来的,几十块钱一大包的货色而已。

    黛玉无奈,只得跟探春解释:“紫鹃她,怕是还没有大好……”

    紫鹃撇了撇嘴,没大好就没大好吧,这个理由真不错,自己种种“不正常”,都可以借口掩盖过去。

    探春不以为意,爽快的挥了挥手手:“随便斟什么上来吧,我也不大渴。”

    “那就这个吧,瓶子瞅着漂亮。”紫鹃随手抓了一只细长的青花美人瓶,下去沏茶了。

    探春也看得呆了,直到她背影消失,才回头对林黛玉一吐舌头:“这紫鹃,比从前可要爽利许多啊?”

    探春虽然是赞赏,听在黛玉耳中,却勾起了伤感。

    紫鹃她会变得不一样,全是为了自己,就算是自己,在这大观园中,何尝不是物是人非,心境大异?

    见黛玉又蹙了眉,探春伸指去揉她眉心:“我才说了你精神好,怎么又这样了?”

    “对不住,你肯来看我,我原不该……”黛玉凄清一笑,勉强坐直了身子。

    “什么肯来不肯来?”探春摆了摆手,截断黛玉的话,“我从不信那些个,林姐姐你也别放心上,若是听了低下人谁胡言乱语,只管告诉我,我给你出头。”

    黛玉听她说得豪气,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呵呵,人家若要说,还能叫我听见了?连人都远远避着了……”

    探春心头也是一痛,终于鼓足勇气,将想说又不敢直说的话,一股脑儿倾了出来:“林姐姐,二哥哥和宝姐姐成亲的事,大家是都瞒了你,为的是怕你有个什么,什么不好,既然亲事已作实,你也捱了过来,从此便莫要多想了吧……”

    这时,紫鹃正好沏了茶进来,听见这话,马上接过来表示赞同:“三姑娘说得是,这世上比宝玉好的男人,多去了,将来总能遇到一个半个。”

    饶是探春豪爽,听到这种话,也感到匪夷所思,呆了半晌,才吐了吐舌头:“你这丫头,可不是说疯话?什么遇到不遇到的,女孩儿家的亲事,自然是父母做主。”

    没错,自己可是在《红楼梦》的世界,今后说话小心点儿,万一得罪了这些大小主子,别说父母做主了,就是倒霉的拉出去配个小厮。

    紫鹃耸肩,摆杯倒茶,不再跟探春争辩。

    探春本是不屑下人势利,特地过来探望、安慰黛玉的,然而紫鹃的一番话,却说得她心有戚戚焉。

    自己是庶出,亲生母亲赵姨娘是不能指望了,名义上的母亲王夫人,表面上虽也算疼爱,但终究隔了一层肚皮,将来在亲事上,又能用多少替自己费心的呢?

    在贾府之中,探春虽算得上女中丈夫,但终究也是一个女儿家,不可能不为自己的终身,既抱有美好的幻想,又充满了不确定的担忧。

    一回到到住处,宝玉就急急的叫:“袭人,袭人!”

    闻声跑进来的是麝月:“今日放月钱,袭人领去了,二爷可是口渴要茶么?”

    宝玉自己脱掉大衣服,对麝月说:“开胃的果子给我各包几样,我要看林妹妹去。”

    “赫?林姑娘?这会子二爷可去不……”麝月想说“去不得”,幸好醒觉的快,捂了嘴,只拿眼神瞧宝钗。

    宝钗朝麝月摆了摆手,示意交给自己,麝月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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