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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东方迪姆虎--来自华盛顿的报告-第40章

小说: 东方迪姆虎--来自华盛顿的报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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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1年6月22日,当希特勒下令百万大军侵入苏联时,一贯主张中立政策的罗斯福总统在第二天突然宣布美国将加入由美、苏、英三国组成的反希特勒联盟,共同抗击德国法西斯。当有记者问他为什么要改变对外政策时,罗斯福回答说:“是林肯指示我这样做的。”特纳清楚地记得《纽约时报》的一位记者在文章中这样写道:“罗斯福总统说:昨天夜里他正坐在林肯办公室思考这个问题,忽然看见窗前站着一个穿红外套的身影。那个人慢慢转过身对他说:不要再犹豫了,你应该立即率领美国军队投入战斗,美利坚需要你这样做,整个人类需要你这样做。说完,身影就消失了。……” 
  嗅觉灵敏而又喜欢追鲜猎奇的记者们还在白宫采访到许多有关林肯幽灵的“消息”。据杜鲁门的厨师说:有一天半夜他醒来听到有人在大厅里弹钢琴,可当他走过去想看看究竟是谁在那里时,琴声却突然消失了,打开琴盖的钢琴旁也杳无一人。肯尼迪夫人的女佣说: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她值完班返回住处。穿过林肯套房前的大厅时,发现有扇门是开着的。她想肯定是被风刮开的,便走过去想重新关严。当她握住门把手时忽然发现在壁炉前的木椅上坐着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面容,起初她以为是肯尼迪总统,可借着一道闪电的亮光她看见那个人长着棕色的大胡子,穿着一身黑色的19世纪的宽领礼服。她吓得高声惊叫。当警卫闻声赶来冲进套房,却什么也没发现。壁炉前的木椅仍空空荡荡地摆在那…… 
  这类离奇古怪的传说特纳还知道许多,并且常常像艺术家一样喜欢独自回味,任意遐想。可此刻,当他真的置身于这座神秘的林肯套房时,那些怪异的奇闻轶事却都变得索然无味,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现在,他关注的只是总统对自己开列的那张名单的态度,也就是说他只想知道总统对那些参与策划“刺杀迪姆虎计划”的涉嫌者将采取什么样的处置手段。这是他十几天来呕心沥血,动用了各种特殊力量才得到的调查结果。对名单上的每一个人他都有足够的证据指控犯有谋杀罪、受贿罪、危害国家安全罪;可他更清楚每一个人的地位和权力,这可不是一般的职业杀手或平民百姓,而全是名声显赫的政治家,在白宫、国会、雾谷大楼都有他们的座椅和办公桌。如果他们觉得活得不自在,完全可以利用在一起喝咖啡的机会改动一下美国宪法。但特纳对这种高贵的权势并没什么顾虑。只要总统下令,他完全有能力将这些人关进监狱,或者送进医院,必要的话也可以让他们安详地躺进墓地。 
  他默默地等待着,等着总统做出最后的抉择。 
  “每一届总统都很喜欢这里。”卡特似乎忘了中情局长汇报的调查结果,指点着室内的陈设继续津津乐道地介绍着:“麦金荣(威廉·麦金莱,第25届总统)、哈定(沃伦·甘梅利尔·哈定,第29届总统)、罗斯福(富兰克林·罗斯福,第32届总统)、肯尼迪(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第35届总统)、都曾把这里作为办公室,在这里签署重要文件,召开内阁会议。加菲尔德(詹姆斯·艾布拉姆·加菲尔德,第20届总统)、杜鲁门、尼克松、福特却把这间屋子作为自己的书房,不许别人随便进来。你看壁炉上面的天花板有一块烟熏的痕迹,那就是尼克松搞的。他总喜欢深夜一个人躲在这里焚烧文件,真不知道他怎么有那样多的秘密文件可烧。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喜欢在这里招待客人。当然,只招待像你这样属于‘佐治亚州帮’的老朋友。” 
  特纳表示理解地笑了笑。 
  自华盛顿首任美国总统以来,白宫的权力一直控制在东部人手中。吉米·卡特是第一个当选为总统的南方人。他入主白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削弱根深蒂固的“东部集团势力”。他从家乡佐治亚州精心挑选了一大批心腹密友带进白宫,组成一个新的权力核心集团。这些人不仅浑身上下流淌着佐治亚州的血统,而且都曾为卡特的历次竞选冲锋陷阵,屡建战功。其中有总统特别顾问查尔斯·柯博大律师;司法部长格里芬·贝尔;总统内政事务助理斯图尔特·艾曾斯塔特;行政管理和预算署署长、亚特兰大最大的金融财团——佐治亚国民银行行长托马斯·伯特伦·兰斯;总统新闻秘书乔迪·鲍威尔和总统办公室负责人,后来成为三军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汉密尔顿·乔丹。受到冷落和排挤的“东部权势集团”对此极为不满,在报上公开指责卡特以权徇情,结党营私,在白宫大搞“佐治亚州帮”。但卡特对此一笑置之,不予理睬。 
  特纳虽然和卡特是相交几十年的同学,又是卡特在国会里力排众议将兰利大楼的最高权力授予他,但他并不是佐治亚州人,因而也从未把自己划入“佐治亚州帮”之列。今天,总统破格将他请进神秘的林肯卧室,又亲口称他为“佐治亚州帮的老朋友”,这使特纳顿然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欣慰和满足,也更加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必须坚定不移地忠于总统。他又望了一眼放在小桌上的那份名单,那上面就有三个“东部集团”的核心人物。此刻,如果总统下令采取行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些人置于死地。 
  但卡特对这件“暗杀阴谋”却没任何反应,仍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著“林肯卧室”。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喜欢独自呆在这里,或坐在壁炉前看书,或站在窗前俯望月光下的玫瑰园。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是在期待着林肯幽灵的出现。因为我有许多问题要向这位美国最伟大的总统请教。” 
  特纳笑问道:“他来过吗?” 
  卡特很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来过。去年夏天的一个深夜,我正在这里思考该不该同大陆中国建立外交关系时,林肯裹着一件红色浴衣从内室走了出来。他对我说:‘吉米,不要再犹豫了,美利坚需要你这样做,整个人类需要你这样做。’” 
  特纳笑了:“他好像对罗斯福也是这样说的。” 
  卡特自信地晃了一下拳头:“这就对了,历史已经证明罗斯福的选择是正确的,历史也将证明我们的选择也是正确的。” 
  特纳指了指小桌上的“名单”,提醒道:“但你现在遇到了麻烦。” 
  卡特好像没听见,仍接着自己的话题讲下去:“圣诞节前那个暴风雪的夜晚,我看见他穿着一身黑色套服沿长廊走过来,穿过大厅一直进了女王卧室。我急忙跟进去。遗憾的是他又消失了,卧室里空无人影,但摆在床头桌上的那本《圣经》却打开了,上面第一行写的是这样一段话:‘耶稣对他的圣徒们说:和我一起吃面包的人已经向我抬起了脚……,我想这也许是林肯总统对我作的某种暗示。” 
  特纳郑重地点点头:“是的,现在我们已经抓住了这只‘抬起的脚’。” 
  卡特慢慢地踱到窗前,默默地凝望着浓重的夜色笼罩着的玫瑰园,仿佛仍在万籁俱寂的黑暗中寻找着那个神秘的身影。好一会儿,又一动不动地轻声问:“你知道耶稣还说些什么?” 
  特纳望着总统瘦高的背影摇摇头。 
  卡特缓缓转过身,神情肃穆地像一个站在经坛上布道的神父:“耶稣对圣徒们说:‘我了解我所选择的人,我跟你们说实话,在你们当中有个人出卖了我。’圣徒约翰问:‘主啊,你指的是谁?’耶稣回答:‘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意看见你们互相仇恨,残杀。’第二天一早,耶稣就上了橄榄山,结果被犹大带来的犹太人钉死在十字架上。” 
  特纳不无挪揄地叹口气:“一场千古悲剧,既然耶稣已经识破了犹大的阴谋,可他为什么还要上橄榄山呢?” 
  卡特冲他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你说的很对,如果耶稣改变一下计划,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 
  特纳从总统炯亮而深邃的目光中忽然察觉到什么,那是一种焦虑和期待,是一种狡黠和自信。“你是说——” 
  卡特摆摆手打断他的询问,重新坐回壁炉前的靠椅上。他一只手摸起小桌上的火柴盒,想了想,又放下,却拿起那份特纳亲笔写的“名单”,轻轻折成长条,伸进壁炉中点着,再举到脸前燃烧。燃烧的“名单”像一把小火炬将他泛着微笑的面孔映照得又红又亮,好似一尊刚刚擦拭过的铜像。一股淡蓝色的轻烟沿着他宽阔的额头袅袅升起,一直升到高高的天花板。他很专注地盯着跳动的火苗看了看,随后挥手扔进壁炉内。纸片在熊熊的烈焰中即刻化成了一小团乌黑的灰烬。 
  特纳无动于衷地注视着总统的举动,并随着那缕悠悠飘升的烟雾扬起头望了望天花板,他觉得那块被尼克松用烟熏出的痕迹似乎更深了。 
  卡特转过身,笑眯眯地望着中情局长:“刚才我们在谈论什么?” 
  特纳含笑耸耸肩头:“我也记不起来了。” 
  卡特随和地晃了晃手中的火柴盒:“好吧,那就让我们都忘记今天晚上所说的一切吧。不过,千万别忘记耶稣的教训。” 
  特纳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能上橄榄山。” 

  
 

 
第二十九章



    
1

  2月1日,凌晨3时。 
  欧安娜被一种微弱而奇特的声音惊醒。准确地说,是这种声响骤然赶走了渐渐袭来的困倦——整个夜晚她一直就没睡着。性欲亢奋的托尼显得比往日更加疯狂,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像一头抽了筋的大熊气喘吁吁地瘫躺在大床上。当她洗净身上的污物走出卫生间时,托尼已酣然入睡,她也悄然躺下。虽然早已疲惫不堪,腰酸背麻,却没一点睡意。近来所经历的一切,就像一场恶梦在她脑海里闪动。根据乔治留下的情报和自己掌握的情况,托尼的确制定了一个“刺杀迪姆虎计划’,在白宫的安全委员会里也的确有一个幕后操纵者。为了查清这个代号“圣诞老人”的后台老板和整个暗杀计划,她采取了极为冒险的行动。依靠迷人的姿容和超人的胆略,竟然成功了。尽管她为此付出了极高的代价,但她终于摸清了托尼的刺杀计划,抓住了“圣诞老人”的尾巴。她知道揪住这条尾巴很可能会拽出一串大人物,在美国几乎每桩政治谋杀案背后都会牵扯到某些声名显赫的政治家。她也知道,“圣诞老人”虽然是托尼的后台老板,可他称不上是政治家,充其量也只是一个牵线人。这就足够了。欧安娜并不想使这桩暗杀阴谋成为美国政府的一件丑闻,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只想和善良的李·乔治一样,尽自己最大的力量阻止托尼的刺杀计划,这样既保护了中国领导人的安全,也维护了美国人的尊严。 
  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天一亮,中国代表团将会安全地离开华盛顿,而在这之前,托尼和他的“老板”也将会得到应有的“处置”。这样,自己“苦难而神圣”的使命也就可以结束了。 
  欧安娜急切地等待着。 
  时间在一分一分地悄悄流逝。 
  可令她奇怪的是,她所等待的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拱形的玻璃窗顶部已透过一丝朦胧的白光,天快要亮了。欧安娜不由望了一眼身边的托尼,这家伙仍在昏昏大睡。按照他精心策划的“刺杀迪姆虎计划”,再过几个小时,这条“绿色幽灵”就将采取行动了。她心中不免越发焦急,甚至有些疑惑:莫非原定的计划改变了?或者事情出了什么差错? 
  就在欧安娜不安地思索着似睡非睡的当儿隐隐听到了那种奇特的声音。她即刻判断出这是车轮被刹住后在积雪上滑动的声响。起初她以为是她等待的人到了,可过了好一会儿,却没有任何动静。她忍不住轻轻离开大床,赤裸着身子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撩开厚实的窗帷向外张望着。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迷迷茫茫像罩着一层纱。寒风卷着团团雪雾在冷清的大街上旋转,仿佛在奔淌的河水中涌动的一股股浪花。这时,从楼前的售报亭里闪出一个人。他裹着件深色皮大衣,衣领高高竖起,头上的窄边牛仔皮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整个面孔。他将手中的短枪塞进怀里,又扬起头望了一眼对面的楼窗。借着昏暗的灯光,欧安娜看见一张脸的轮廓:很瘦,很长,嘴巴四周好像有一圈胡须。他瞧瞧四下无人,疾步钻进停在路旁的一辆宽体福特牌轿车。随着一阵轻微的引擎声,黑亮的福特车沿着宽阔的乔治敦大街很快消失在风雪中。 
  欧安娜盯着黑黝黝的售报亭愣了片刻,猛然意识到什么,她正思索着如何处置这个突发的意外事件时,忽觉裸露的后背有股热气——她惊愕地转过身,见浑身赤裸的托尼正笑眯眯地站在面前。“宝贝,你在看什么?” 
  “哦,下雪了。”欧安娜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华盛顿的雪景真美。” 
  “是吗?让我也欣赏欣赏。”托尼将欧安娜搂在怀中,一面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脖颈一面观望着窗外:“嗯,是好看,可这白雪盖不住资本主义的罪恶和阴谋,你看到那间售报亭了吗?对,你一定看到了。那就是白宫走狗的黑窝,他们像狗一样躲在那里监视着我,企图阻止我的伟大行动。可现在他们全完蛋了,那里除了尸体什么也不会有。你再看这间套房,那么豪华、舒适。十五天前,也是一个飘着雪花的夜晚,有个叫哈森的人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被我勒死了,因为他竟敢违抗我的命令。就在同一个夜晚,还是在这间屋子里,我开枪把一个叫李·乔治的年轻人打伤了。三天后,我又将他勒死在轿车里,因为他窃听了我的行动计划。”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欧安娜像条光溜的鳗鱼奋力扭动着赤裸的身子,想从对方胸毛浓密的怀中挣脱出来。但托尼的双臂就像两条有力的铁钳将她紧紧夹住。 
  “哦,宝贝,不要急,听我慢慢告诉你。李·乔治有个情人叫欧安娜。这是个非常性感,也非常勇敢的女人,为了复仇,她竟然冒充舞女混进这座‘红色风暴俱乐部’,混到了我的床上。” 
  欧安娜突然弯起一条腿,用膝盖朝托尼的胯间狠狠一顶。 
  毫无防范的托尼惨叫一声,松开两条胳膊,双手捂住生殖器疼得直咧嘴。 
  欧安娜步疾奔向大床,去抓压在枕下的手枪。托尼纵身一跃,又将她拦腰抱住。 
  欧安娜伸手从床头拽下一件西服外套,奋力击打。搏斗中,一串钥匙从口袋中飞出砸在玻璃窗上又弹落下来。 
  两条赤裸的肉体扭成一团,在地毯上翻滚着。 
  托尼很快将欧安娜压在身下,他“嘿嘿”笑着,抡起粗大的右拳朝面前那团柔软的金发狠狠砸下。 
  欧安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乱问,整个身子像掉进一堆棉絮中,软软地向下坠去…… 
    
2

  当欧安娜睁开眼时,首先看见的是从窗帷缝隙间露出的一线淡淡的晨曦,这使她确信自己还活着。天已放亮了,四周一片沉静。她猛然记起了托尼的刺杀计划,记起了被暗杀的特工,也记起了刚刚经历的一场搏斗。她奇怪凶残的托尼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她想站起身,失去知觉的手脚却动弹不得,她这才发现自己四肢分开被牢牢地捆在大床上。她奋力挣扎几番,怎奈用麻单撕成的布条捆扎得相当牢固,任凭她怎样扭动也无法挣脱。 
  稍顷,外间传来一阵响动,随即穿戴齐整的托尼走进来。他似乎丢了什么东西,打开吊灯,在地毯上四下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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