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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欢快斗地主 作者:赵岷(晋江银编推荐vip2013.06.01完结,欢乐、种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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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亲们一走,何氏二话不说,随手抄起一个笤帚便劈头盖脸的朝杜方宁打来,一边打还一边骂:“你以为你躲出去了就没事了,这笔帐我记得清清楚楚。”
  杜方宁灵活的躲闪着,方氏和杜秋宁连忙上去拉架。王氏和孙氏也装模作样的过来劝架。杜方宁觑了空,一把拽过三姐杜秋宁,冲着何氏哭喊道:“三姐,下一个就轮到咱俩了,反正早晚都会被卖,咱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还落了个干净!”说罢,她拉着杜秋宁往后退了十来步,助跑一阵,然后像两头小牛似的向何氏死命撞去。
  杜秋宁本来以为妹妹要拉着她撞墙,此时才发现她要撞自己的奶奶,她一时慌乱得不知所措,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向前冲去。
  何氏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觉得自己被一股蛮力狠狠地向后顶去,然后“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撞向了土墙,痛得她眼前直冒金星。杜方宁爬起来一脸无辜的冲倒在地上的何氏哭道:“奶,您还是疼孙女的,不然,您老怎么会拦着不让我们撞墙呢。”
  孙氏和王氏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两个扑上去扶起何氏,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声吵嚷:“天哪,方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孝,竟敢撞你奶,你——”两人还在叨咕,就听见门“吱嘎”一声开了,是杜夏宁白着脸出来了,她的目光凄厉而绝望。
  杜方宁心里一阵酸涩:“二姐——”
  杜夏宁没有应声,她大刺刺的走过来拽着两个妹妹仿照着杜方宁刚才的动作一起撞朝孙氏和王氏撞去:“咱们姐仨一起撞死算了!”
  孙氏和王氏来不得躲闪,被姐妹仨人狠狠地撞向了土墙,这婆媳三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这时,杜方宁的”孝心“又上来了,她扑上去一脸担忧的掐着何氏的身体,一边掐一边喊:“奶,你醒醒啊。”
  


第九章重锤猛击包子

  杜方宁的原身从很小就开始干活,她人虽不大可手劲却不小,这么一阵狠掐,何氏很快就疼醒了。
  “娘——”方氏几乎像吓蒙了,这一会儿业已清醒过来,她刚要跑过来去扶何氏。杜夏宁十分清楚何氏的性子,她一醒来一准会冲她娘发火,所以她假装头晕,硬靠在方氏身上不动弹。
  何氏缓缓地睁开满是戾气的眼睛,阴测测地盯着杜方宁看,胸脯的剧烈的起伏着,像是风箱似的时鼓时瘪。杜方宁怕她再对自己动手,一跃而起,站得过远远的看着何氏,一脸担忧地说道:“奶,你这会儿知道心疼我和二姐了,你卖我姐时怎么就不心疼她了?”
  “你这个死贱妮子,你给我滚——”何氏一边骂着一边寻摸着东西砸杜方宁。这时大伯母孙氏和二伯母王氏也缓过神来。两人对方宁姐妹俩刚才的做法极为不满,此时更是费尽心思的给何氏火加浇油。
  孙氏整整衣裳,撇着嘴说道:“娘,要我说,方宁这孩子忒不像话了,她哪儿是撞墙啊,她就是故意撞您老。大嫂也真是的,自个儿生不出儿子总不能就把闺女当小子养吧。”
  王氏也出声附和,这妯娌俩本来平常不甚和睦,可一对上方氏,两人立即化敌为友,你一言我一语的,配合得天衣无缝。
  杜方宁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孙氏和王氏,也不跟她们废话,她故伎重演,拖着三姐杜秋宁再度向二人猛力撞去。王氏和孙氏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疼得嗷嗷直叫,孙氏气得挥手要揍杜方宁。
  杜方宁趔趄几步,往后退了退,冷笑着对着孙王二人讽刺道:“我娘没生出儿子又怎么样?总比有的人生出那好吃懒做的、不学无术的草包强!你们先别笑话别人,我就等着看你们下的几只金蛋能打出什么样的花儿来!另外我还告诉你们,你们谁也别想欺负我娘,我姥村里的人很快就来了——他们方家村的风气你们都该知道,谁要是敢欺负他们村的姑娘,全村沾亲带故的一起上门来闹。”
  杜方宁话音一落,孙氏举起的手缓缓落下了,她和王氏对视一眼,两人谁也没说话。何氏的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杜方宁一手拉着三姐杜秋宁一手扶着杜夏宁,娘四个快步走出上房,回到她们所住的西厢房。一进了门,方氏便抱着二女儿杜夏宁埋头痛哭。杜秋宁在旁边也跟着一起垂泪。杜方宁靠着墙站着,既不劝也不跟着哭。
  直到母女三人都哭累了,她才肃着脸,用一副超出年龄的沉重语气说道:“娘,你哭什么呢?你就慢慢习惯吧。开始是大姐,这次是
  二姐,下次就轮到三姐和我了。你和我爹生下我们就是为了让我奶卖的。上一次是盖房子,这一次是小叔进镇上的私塾,下一次该是小叔考试和娶亲,反正总有理由的。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呢?”
  方氏听到这话,心如刀绞一般,脸上像被抽干了血似的,暗黄无光。
  “方宁,娘……能怎么办呢?”说着说着,方氏又开始潸然泪下。
  看到方氏这样,杜方宁心里也不好受。她来到古代这么长时间,自然能感受到方氏对她的母爱。她终日辛勤劳动,早起晚睡,有活抢着干,有一点好吃的会惦记着自己的孩子。可是她也有不满,她对这愚孝的父母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如果不是他们没有原则的退让,何氏根本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记得以前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段话:人类是一种习惯性的好奇动物,总希望通过别人的行为来揣测出你一贯性的被熟识的东西;你一旦被人预料到你的行动,对方就有吃定你的感觉。……对方一旦试探出你根本没有底线,他就会一直不断的刷新下限,直到你忍无可忍。这个原则适用一切人类,包括亲人夫妻等各种有亲密关系的人群。这句话听起来很不美好,但却是事实。人是一个光明与阴暗的综合体。大部分人的大部分时间是善良和光明的,但,如果有人可以供他阴暗,他会毫不客气的阴暗起来。
  何氏就是这么一个人,你若说她是一个彻底的坏人,她也不客观。据杜方宁观察,何氏在南山村中虽然风评不大好,但也没坏到让人群起而攻之的地步。她对别人还是保持着做人的下限的。可是到了自己父母身上,这条下限就消失了。原因无他,一是何氏手里握着放之四海皆准的紧箍咒。那就是古代的孝道。在杜方宁看来,这个“孝”字就像一把刀一样,一刀一刀的切割着自己的一家。 
  杜方宁继续在方氏心头重击:“娘,你是个好人是个好媳妇,可你,根本不是个好母亲。”
  “啊——”方氏的脸更加惨白,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解和惊愕。她从未想到自己的小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杜夏宁和杜秋宁也有些吃惊,连忙以目示意杜方宁住嘴。
  杜方宁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娘,我以前偷听过学文和学武念书,我听到书上说,‘为母则强’,也听到过‘人对不怀好意的人善良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娘,你对我奶这种善良就是我们对姐妹几个残忍,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方氏这次更加惊诧了,她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从来不曾有人对她
  说过这话。
  她仔细的品味着揣摩着,她觉得这话说得极有道理。夏宁和秋宁也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半晌之后,方氏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方宁,这话真的是书上的圣人说的?”
  杜方宁浅浅一笑:“那当然,娘忘了我小时候偷看学文的书的事了?”方氏夫妻俩都不识字,可是他们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都一样,对于知识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崇拜和敬畏。杜方宁的原身也有这个特点,她小时候一得了空便去村中的私塾偷听先生讲课,甚至还偷看学文学武的书本,为此她没少被何氏痛打。
  方氏点点头,一双暗淡得近乎麻木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一会儿的功夫,杜方宁的心思又转了几个弯。方氏做为一个连青阳镇都没走出过的文盲,她的所思所想全都深深地打上了这个时代的印记。在嫁家时的生活环境塑造出她温婉而又勤劳的性格,出嫁时,她又不幸的遇到了何氏这样的婆婆。她能怎么办呢?杜方宁暗暗下定决心,也别哀了怒了,尽自己的能力去改变这对包子父母吧。这一次,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分家,离开何氏那个极品!
  她或许改变不了这个时代,但是她至少要保证自己不被这个时代所改变和伤害;她没有能力改变所有人的命运,但她至少要尽力改变她的亲人的命运。
  她一打定主意,便对方氏说道:“娘,我让舅舅捎给爹,让他快回来,然后再把姥爷和大舅小舅叫来,咱们分家!”
  “分家?”方氏眸光的亮光又黯了下去,“你奶不会同意的,你小叔还没成家呢。你奶一哭闹,你爹又该心软了,唉……”
  杜方宁胸有成竹,正色说道:“娘,这就要看你的了。我奶会哭会闹,难道你就不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鸣谢:
  我心如铁扔了一颗地雷
  暗恋诗爷很多年扔了一颗地雷
  暗恋诗爷很多年扔了一颗地雷
  偷得浮生半日闲扔了一颗地
  


第十章兴师问罪

  杜方宁也想过自己亲自上阵去闹,但她随即一想,自己年纪太小,引不起太大反响。她若是闹得过了,别人会认为她小孩子家胡闹。还有,她也要尽力改造一下方氏这种软弱的性格。方氏和她爹杜朝南两个人已经被何氏用所谓的亲情和孝道给操控住了。
  他们家要想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就必须要摆脱何氏的情感操控。她一人单打独斗不行,还必须全家齐心协力才好。她没有兄弟,方氏以后也不一定能生出儿子来。家中没有男丁,这在最看重子嗣的古代农村是致命的弱点,他们一家若是气势弱了,以后有钱了也没什么用。不,应该说麻烦会越来越大,因为包子越大,惦记的“狗”也越多越凶。
  方氏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这要怎么闹?你奶毕竟是长辈……闹过了你爹夹在中间也不好过……”方氏已经被古代的三从四德给死死捆住了,她严格的遵循着出嫁从夫的规矩。如果杜朝南为人性格强势还好些,偏偏他们两人是同一类型的人。杜朝南性格木讷老实,相较于机灵狡猾的大哥二哥和得天独厚的幺弟,他从小就不就得爹娘的宠爱。脏活累活都是他干,黑锅都是他背。每回在外面做工都是埋头干活,省吃俭用,回来工钱全部上交。就这样,他也没落到一句好。
  杜方宁暗暗握紧拳头,她爹外出做工好几个月了。这次挣的钱肯定不少,再也不能落到那个妖婆手里了。
  “方宁,你看——”方氏继续唠唠叨叨的说着。
  就在这时,忽听得院外一阵喧哗。
  接着,传来了花大婶子敞亮的大嗓门:“哎哟,春宁她姥来了。”
  吴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是啊,我来跟亲家母唠唠磕,听说她给我二外孙女定了门好亲。”
  “呵呵……”众人心照不暄的笑了笑。
  方氏一听到吴氏的声音,双眼不由得一亮,连忙整整乱蓬蓬的头发迎了上去。杜方宁悄悄的将自己鸟窝似的头发抓得更乱些。
  二姐杜夏宁此时已经缓了过来,她瞅着妹妹的动作,不由得一撇嘴。杜方宁抬手顺便将二姐的头发也抓乱了,飞快地低声说道:“一会儿咱姥问起来,你啥也别瞒全说出来。有的人都想把咱们卖了,咱还留什么面子啊。全撕破拉倒!”杜夏宁郑重的点点头。
  “娘,大热天的您怎么来了。”方氏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上前叫道。
  这次不但吴氏来了,李氏和方氏的二婶钱氏也跟着来了。
  钱氏一向心直口快,她看着方氏哭肿的双眼,一脸心疼地说道:“你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俺们能不来吗?”
  吴氏擦擦发红的眼眶,嘴唇动
  了动,最终只是叹息一声,便跟着方氏去外房见何氏。何氏做为杜家的女主人,来了客人一般是要知会她的。何氏这人一向宽于律已,严于律人,最喜欢挑别人的礼,即便是要闹,吴氏也要先礼后兵。其实何氏早就听到了动静,但她愣是装不知道,估计是想给吴氏她们一个下马威。
  “哎哟,亲家母来了。快进来坐。”何氏笑呵呵的迎上来,脸上身上显得干净利落,仿佛根本不曾发生过刚才那不愉快的一幕似的。接着,她又转头吩咐大儿媳妇:“去,倒三碗糖水来。”孙氏应了一声,下去倒水。
  何氏热情的将吴氏和钱氏让到上座,方氏在一旁静静的陪着,杜方宁姐妹几个也在旁边站着。
  几人先是寒暄一番,何氏又东拉西扯的问了些吴氏庄稼上的事情,吴氏倒也不急,继续跟她掰扯。不过,钱氏性子比较急,扯了一会儿便忍不住直奔主题:“亲家母,我咋听说你给二外孙女定了门好亲?”
  何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便道:“唉,啥好亲不好亲的,一家有女百家求,咱家孩子模样好,有人惦记也在情理之中。这不,就是那媒婆来问问,这答不答应还是两可。”
  杜方宁怯生生的在旁边接道:“奶,我咋听那媒婆说五两银子啥的,你还说这个家都是你做主啥的——”
  何氏脸上的笑意敛去,狠狠地瞪了杜方宁一眼。杜方宁回瞪了她一眼,然后又飞快低下头去。何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瞪她!她这么多儿媳孙子孙女当绝找不出杜方宁这种忤逆的。
  “方宁,你过来!”何氏强忍着气,沉声喝道。
  “奶,你看在我姥和二姥的份上别打我行吗?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说实话了。”杜方宁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害怕的躲在钱氏身后不敢动弹。
  钱氏伸出大手拍拍杜方宁,似乎在给她打气一般。然后仍然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亲家母,你就直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吧?”
  吴氏也不咸不淡的接道:“亲家母,咱们两个村子隔得不远,有些事想瞒也瞒不了。”
  何氏被逼得没法,只好扯着老脸说道:“是有订亲这回事,不过,我得把事情的前因给亲家说明白了。这周家可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为啥找上门呢,还都怨夏宁这孩子,谁叫她整日扮俏,让周家小子瞧见了——”
  杜夏宁一听何氏当着自己姥姥和舅妈这么诋毁自己,脸色立即变了,“奶,我可是您亲孙女,您老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怎么扮俏了?你们看看我这衣裳,还是我大姐留下来的。奶,您不能冤枉我。”
  何氏不耐烦的嚷道:“我咋就冤枉
  你了。跟你一起挖野菜的那么多姑娘,人家咋就看上你了。你冬宁妹妹也跟你一起,咋就没她的事呢?那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们说是不是”
  孙氏也附和道:“是啊,这话倒是真的,我家冬宁当时也在场,就没她什么事。”
  “你们——”杜夏宁气得嘴唇发抖,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吴氏和钱氏脸一拉,正要开口。
  就听钱氏身后传来杜方宁清脆而又凛然的声音:“奶,大伯母,照你们这么说,那些杀人的劫财的都是应该的,那些被杀的被抢的都是活该,谁让他们有脑袋有钱财呢?世上那么多人劫匪不抢,为什么偏偏抢他们呢?你们说是不是?”
  孙氏被呛得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得端起长辈的架子训斥道:“大人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儿,边上呆着去。”
  杜方宁理直气壮的仰头答道:“我也想一边呆着,可是我奶的记性不好,总记不清自己做过的事,我得提醒她老人家。还有,大伯母,我听人说,那天卖俏的是冬宁姐,人家说,她那天头上插的野花得有二斤重,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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