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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倾城逝-阿萝(完)-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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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个只着里衣的,一脸邪笑却美得祸殃民的人绝对是个千年祸害加妖孽——君霖,而要命的是,我还扯着这个千年祸害的衣领擦眼睛。而他的衣领因此被扯得老大,瞧那性感锁骨和下面的……,那皮肤,真是没话说。可熟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赶紧推开他。还好我是裹着浴巾的,不然我就亏大了。可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还是亏了,不又恼怒的低吼道:“出去!”
  “怎么?刚才还扯我过去,现在就要赶我走了。”他笑得那叫一个天怒人怨。可是女的都想掐死他。
  “你瞎扯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你快出去。”我又提了提浴巾。可以的话真想把他扔出去,能扔多远就扔多远。管你是老板还是老大。
  “哈哈~~刚才不是是谁瞎扯着。”
  一听到这里,我语塞。一想,不对,怒道:“你少来了,现在这里是我房间,你不吭也不吱的就进来了给人扯,怪谁!我都还没计较,你算个什么劲。现在,你出去。”
  “呵呵~那好啊,现在你就好好计较计较吧。要不这样,下次我洗浴的时候你也到我房里,算扯平,如何?”他说得得意。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话,他也说过,‘那你吻回去如何,现在不想,那我以后记着,以前的也算上也行,什么时候想要回去了,。。。’一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的揪痛。虽然心都没了,却还是会在意,还是会痛。连这个尴尬的局面也不想再理会。原来我是不该空闲下来的,就算是再苦再累也不该停下来。
  我默然的转身,机械的走上池梯,去找些事情做。忽然手被人强扯住,整个人被拉回去,之后脖子被他从后面强扣住,逼我我看着他。他撩开我脸上的发丝,“其实你才是幕后最艳丽的花魁!春晓?”他邪魅的说,听不出里面的情绪。一把扯开我身上的浴巾,笑着说道:“其实只要把你摆在醉月楼,就足够超过忘晨楼了,不是吗?”
  我一怔,现在的我一丝不挂的站他面前!尽管他比女人还要女人,可是他毕竟是个男的。我慌了会神后,又强装镇定的说:“是么?可僧多粥少你也听过的,我再好,再艳,也只是我一个人,一天也只有十二个时辰,多不出三十六个时辰来。相对于我给你培养出的众多花魁,我就逊色多了。还有,别忘了你我之间的契约。”
  我心想着:做花魁,我还真没那资格,也没那胆量。真要让人知道了我,那玄天帝怕是要找几百个杀手赶来把我剁了。而我更不想连累到独孤錾,如果没猜错的话,忘晨楼,日字当头。又是第一青楼,那幕后的老板该是他了,本来帮别人打压他的青楼,虽然只是众多连锁中的一所,但也是很过意不去了。到时候又怎么好让他惹祸上身。而皇甫哲呢?会如何?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或许我高估了自己吧。那样最好,我再也不想与过去的萧逝与什么瓜葛,我只想做好春晓。
  “契约么?不是还没完成么?我改变主意了。”他说得很是轻松,我也风清云淡的听着,其实我是有一半的心理准备,可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气愤不甘。这里的人果然是不能多信的,冷声道:“那你想如何?你不是很想超越忘晨楼么?你别忘了我还有下半部策划没给你。”
  他逼视着,欺过身来。我努力的要推开他。却是徒劳,其实就算我推开他又如何,脚上的脚牢也不会让我轻易离开,难道我真的到哪里都逃不掉,过不上好日子。
  他的双手由腰滑到我的肩膀,眼中是看不真切的复杂。深不可测,想是看透了千山万水,又如穿透了百年的光,森冷的看着我。
  忽然用力一握,手一沉,把我压到水下,头过水面的晃动,他的面容更显得妖娆魅艳。他真的是很美丽,可是当水压迫着,快要窒息时,我挣扎着,他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他——要杀我。呵呵,再美丽的容颜动了杀机都是狰狞的。
  水呛入鼻,呛着咽喉。我抓着他的手,想用力的拉开,他的手却如铁钳一般越扣越紧,感觉身体最后一丝空气与力气都被抽空,水面上那张面无表情的妖艳渐渐模糊。我想着纯粹的活着也是难的,我微笑着面对;我——尽力了。
  今儿更晚了,让大家久等着,真是对不起啊!以后一定尽早更,呵呵^…^
  [纠葛篇:第三十六章 流浪一生]
  “晓妹!晓妹!”过了许久;身子被人不停的摇晃着;耳边是春香的哭喊声。我微眯了下眼睛;琢磨着等我恢复过来;一定要教她一系列的急救常识。就她这种晃法;我没淹死;也给她晃死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晓妹,她为了把醉月楼的生意给做上去,没日没夜的劳累,把自个的身子都给累垮了,你还要淹死她,你……真是没良心啊!”估计是晃了久了,春香晃不太动,就直接抱着我,我听了她了话,感觉身上裹着干燥的浴巾,不那么冰凉,便极力的睁开眼,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不然莫名其妙的搭进条命就不值了。
  “晓妹,你醒了,没事了。。”春香继续她的摇晃行动。似乎要进一步确认看到的。我很想说醒了,没事了,你别再摇了。可我喉咙呛着还没恍过来,又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没看到春香;眼前还是那幅祸害一样的面孔。不禁一怔;又清醒了许多。我起身恍了恍神。确定自己没什么大碍了才站起来;不理会他;径自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咙。好象刚才差点散命的并不是我。
  “你真的很特别,怎么不问我为何要杀你。”他看着还能神情自若喝着茶的我,问道。
  “真要问起来的话,那我要问的人可就多了。当然,你想说的话,我也乐意听的。”无缘无故,素不相识冒出来要杀我的人多了,我都见怪不怪了。
  “哼,看来你得罪的人是不少。你到是想的开了。”他冷哼一声,坐下来定定的看着我。
  “想的开想不开不都一样。不去想是最好的。”
  “你还真是不怕死?”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只是,”我顿了顿,虽然没见过他动手,不过看他的步伐、力道。武功绝不弱,他真要杀我,我再挣扎也是徒劳。“下次你再想要杀我的时候你可以先说一声,说不定我会很配合你的。”
  他一窒,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半天,似乎看透了,却又更加迷惑着出声道,“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么契约也照常履行。”我忙说到。他又回头用那中探究的眼神看我。“你根本没花多少银子买我和春香,我的计划给你带来的盈利足够再买上几百几千人了,你又何必失信于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总觉得你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应该知道什么叫作长远利益。再买千个百个女子回来又如何,怎敌得过一个你。”他好象是在夸我来着,可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讽刺。
  我无语,这里的法律就是没有健全,对于信用不怎么样的人,这契约有和没有一样。又想着生死随缘,可也不代表我就不努力生活了。那么我只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了。让他明白不按契约行事,那么他的机会成本可大了去了。“如果我不能好好活着,那么我,包括我的计划就都没有了。”
  “我最恨与人讲条件和被人威胁!而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呵呵~~只是想不到活着,活好了,居然对你还这么重要。”他冷声道。
  “过奖了,我承诺过要好好活着,人本来就要尊重生命,更何况是自己的命。既然要活着,自然就要活得好。活得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对他们的承诺。我在心了补充着。我对自己说,我还是很热爱生活的。
  “承诺,承诺过谁?你到是很信守诺言。”
  “那是我的事,我只知道说了就要去做,做不到就别说。当然没打算去做的话就更别说什么了。”其实我想说,你个TMD,没想过履行契约早说。姐姐我也好选别的出路。
  “看来你对我很不满,真是遗憾。”他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
  我无语,简直就是废话,你就这态度,有谁满意?就你这怪僻的行为,动不动就要跑别人浴池里,说契约无效了,忽然要淹死别人。会满意的人绝对是大脑短路。
  “你放心,就冲你这没日没夜的尽责,我也会遵守和你的契约。让你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过。”他停了停,我心想你又有什么附加条件。该不会又想着什么变态戏法吧。他看着远方的山脉,转过身来继续道:“你必须隐没于世,必要的时候,只能出现在我面前。”
  “求之不得!平凡着,平淡的,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无意;看庭前花开花落,荣辱不惊。正是我想要的生活。”我非常配合的应和着,这不正是我希望的,这世上越少人知道我的存在越好。没想到几番波折后,我还能过上这种生活,很好了。
  “好,到时候我会在深山里给你找一个僻静之处隐居,计划自会定时派人去取。”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最好的隐居就是隐在茫茫人海中。深山我也喜欢,不过一旦被人发现了,反而招人注意,适得其反。”
  “春晓?”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也直视着他,有什么呢?从他的一言一行中,我已经猜出他知道我不只是眼前的春晓了,就算他查到所有又如何,我只想做现在的春晓,只是现在的春晓而已。
  “春晓!”他又肯定的叫了一声。
  “你不用提醒我的,我知道自己叫春晓。”我想谁都不喜欢被探究;我也一样。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便走了出去。
  我想他是知道我的,三分看他的眼神,七分靠自己的感觉,可那又如何?逝者已逝,以前的我,也一样。
  谁是谁的伤,谁又是谁的永远。谁都不是谁的。最坏的结局,无外乎,流浪一生。
  接下来的事情都进展得很顺利,拿到我和春香的买身契后,我们隐居在回川城的一个小院落里。我少有出门,种种花,写写字,下下棋,品品茗,偶尔在院落里弹唱几曲。
  前两天,君霖很意外的拿了把剑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他又想着是不是真该杀了我,二话不说;嗡的一声拔出剑想我削过来。
  结果他帮我削开了脚牢,让我从新体会了自由行走的感觉,我笑着对他说,他的员工福利我很满意。他也调笑着说,他刚拿到这把宝剑,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那么锋利,于是就来了。
  我很感激他的,也满意现在的生活,虽然午夜的时候,总会惊醒,早上起来的时候总会发现湿了大片的枕巾。但我这样淡漠安静的生活着,时间该能淡化一切。
  有时候春香回来总会同我描述醉月楼里那些精彩的场面。有多少才子因为佳人一曲而倾心。问我如何能知晓那么多绝唱琴谱。把忘晨楼给远远比下去了。
  每次她问到这里的时候,我不想吓她,总是淡然一笑。而春香总是愣了愣神,过会才反应过来说如果我要真是个男子,她就非我不嫁。
  我说好,在他还没遇到如意郎君前,我就先当当她的相公好了。
  谈笑之余,我心里也是有愧的,忘晨楼,日字当头,之前又是这里最大的青楼,如果没猜错的话,幕后老板应该是独孤錾。
  我有想过去找他,不过想想,找到他又能如何,到时候又整出一大堆的事情,最后大家都讨个没趣。而且,说起来,我真是有愧于他,他帮了我,而我现在却帮他的竞争对手。虽然我也是逼不得已,他或许也不在乎这么一家,可我心里总是有愧,也不好去见他了。
  有时候,为了完成策划中的活动,我会暗中到醉月楼去,幕后弹唱,曲终了,人散了,感伤残红败尽,深重的痛,回来的路上,暗地里默然回头,身后空空,他,始终不再次经过……
  人,总是自相矛盾着的动物,懂得,却做不到,明白,却不承认。
  我习惯了宁静,一个人慢慢的饲养寂寞,很少穿梭于熙攘的人群,因为脚步太沉太重,已经麻木而枯涩。
  嘴角总会有那没有涵义的几丝苦笑,在自己鲜红的血液中繁殖,最终零落成一株残叶。在凄风苦雨中。
  [纠葛篇:第三十七章 无法回头]
  一天,春想兴致勃勃的同我说,有个英伟不凡,却有些眼熟的男子问曲词是谁作的?他不相信是醉月楼里的女子能做出那些曲词,说她们都没有那种心境。我知道,或许我的安静日子过不长久了。
  我本不想连累春香,可是事情却比我想象中要发展的快。我准备悄然无声的离开。现在脚上没有脚牢,凭着我现在的轻功,应该是可以比较轻易的离开的。可我却还是小看了来找我的人的速度。
  当我自投罗网般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一身湛青长袍的他笑了,那冰冷的笑似乎冻结了凛冽的风,他眼中透露着的愤怒似乎能把一切都毁灭,我再一次感到恐惧。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么?朕的天妃!”他慢慢的逼近,冷声道。
  “呵呵~~总要试试不是,你知道的,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我后退着,试着找找其他的路口,可所有的路口都被他的随从堵了。
  “我是知道,可我却不知道你千里迢迢的跑来,不是找皇甫哲的么?怎么他要娶的却是忽延家女子呢?”他继续逼近,讥讽着。
  不得不佩服他,打蛇永远打七寸,说话永远是那么一针见血。
  “我很久不理会外面的事了。”可是,不理会不代表我就不难受。
  他在继续逼近,我不得起身逃命,可纵然我敌得过他的随从,却还是被他追上。如同猫抓老鼠的游戏,他欲擒故纵,直到我消耗最后的体力。我想,我还是傻的,明知道凭我那点功夫,是不可能逃得了,却还是无里头的逃。或许,我想逃离的不只是他,还有更多。所以我才那么努力的跑。
  我被他抓着手,腿再一次被他封了穴道。整个身子被扣在他胸前,被逼着听着他的心跳与喘气的时候,我想我是做不了那个平淡度日的春晓了。
  就这样,我又落到玄天帝手里,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一路无话。
  三天后,到达临安皇城,我还是住在晨院,一入住后,就被人时时刻刻的看守着,用膳后安排我沐浴。一切似乎都由不得我。
  坐在浴池里,我从未有过的不安。想着赶快洗了睡吧。可我想得永远是太简单的,当外面响起一声声问安万岁的时候,我惊得赶紧爬出来穿衣服。他进来的时候,我正拿着中衣要穿,一见他,不由的就握在胸前。见着一个个退下的宫女宦官,此刻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我承认,这时候看着他,我真的是害怕!恐惧!
  他慢慢逼近着,我明知道后退没用,却还是不由的做着最后这没用的挣扎。
  “你……你以前说过会等我愿意的时候。”我说得很没底气。虽然我预料到这个,可真正面对起来,我还是抗拒而害怕。
  他忽得上前一步,很用力的把我拉了过去,撞到他怀里。腰因为他紧扣的力气过大,而疼痛不已,他的五指伸进我的发,逼着我直视着他。他眼中的怒火似乎压抑了千年,就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他的唇很用力的压过来,霸道的占有,掠夺。一个失重,我被按到了床塌上,嘶的一声,里衣的裙摆被他撕开,无助的被抛落在地上。
  “知道朕为何不在抓到你的时候就要你么?”他摸撮着我的长发,在我耳边问道。
  我不知所措的颤抖着,脑袋一片浑浊。只想着如何才能离开,只要让我走,怎么都好!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让他停下!
  “朕再也不会留给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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