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皇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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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起,我一早会去爬山,去慈恩寺,所以请小芬一早来叫我。而且,在些期间,不许谁拿东西到面前诱我,明白了吗?”
春兰凑上来,小声地道:“小姐,是不是太少了点,你从前吃的比这多一倍不止啊?”
这些人面面相觑,顾长发道:“小姐,这……若是你有个万一,我如何向老爷交代啊?”
林阳立起道:“这事我已决定,你们照做即可,我说到做到,就从今晚开始!”
[女警也风流:第三章东方如雪]
至晨起,宰相府门口车水马龙,宾客络缉不绝。那送礼的单子亦是叠起厚厚的一叠。院里张灯结彩,铺红排席,喜庆非凡。
催欣和穿着一身降红色寿字绸裙,由众女眷簇拥着,到了厅前。今儿是她五十岁大寿,已是子孙绕膝的她,心里自是欣慰。看着回府的东方如梅跟东方如霜,想起出门已有半年的东方如雪,却是一阵落寞。
催欣和也是无可耐何,东方向宇下令谁也不能去看她,也不许去找她,就让她在乡村,自生自灭。而家人对东方如雪也是十分厌恶,就连这些嫁出去的女儿,都因为面子问题,哭回家门。
东方如雪离开家门的第二日,大街小巷就开始传播,宰相千金拒婚的事。且是越描越黑,越说越丑,以至于最后是瞎眼瘸子,更将她的大言视为百年难得的笑柄。更甚至有好事者,将此编成说书的,四处传播。
消息竟然传进宫里,让东方家颜面尽失。东方向宇为官多年,又是高居要位,面子对他来说,重于性命,听闻此事,怒发冲冠,大发雷霆。
这半年,东方府上至主子下至奴才,谁也没有提起东方如雪。对外则称,东方如雪早已落水身亡。为了杀鸡敬猴,还抓了几个好事者,游街示众,才稍稍得以平息。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岂知民间是越传越有味,东方如雪成了东朔国丑妇的典型,成了丑女的代名词。
见过了宾客,催欣和端坐厅堂,接受子女与亲朋之祝贺。喜庆也让她忘了东方如雪,容光焕发,笑意涟涟,接受子女们的道贺!
“祝娘益寿年年,彩儿快将娘的寿礼送上!”东方培跟媳妇韩彩儿送上了一盆寿桃。
紧接着是东方启跟三夫人,送上了一对玉镯。因为二夫人只生二女,女儿出嫁,自然要留在后面。
“娘这是我跟相公为你备的寿礼,白玉瓷瓶一对,祝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东方如霜乃是二夫人钟氏所生,而钟氏原是催欣和的贴身丫环,故而催欣和视为己出。
紧接着就是二小姐东方如雨小两口,送上了一副刺绣。房里喧哗声声,笑意盈盈。催欣和忙命人给小辈们打赏,又给仆人们发了红包。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一起去用餐吧!培儿,启儿,今儿来的人多,你们帮你爹照料着些,别落人以口舌头,还以为我东方家仗势,怠慢宾客。”
秋天的落日像一团火在天际滚动,天边一片红艳,深浅相间的云彩如波晕开。宾朋满坐,家肴满桌,你敬我往。
东方向宇的门生已是遍布全国,那些官员那舍得如此拍马屁的良机,此刻正阿谀奉承,拍须溜马声此起彼伏。
一个窈窕的少女在家僮的带领下,缓缓进门。她身穿粉紫绣花绸裙,发分两边,小髻相衔,金钗相固,小花相衬,如瀑的秀发在风中飘动。耳带翠玉环,灵动微摇。
夭夭如桃,盈盈似柳,双眉修长似新月,双眸闪烁若星辰,肤白而剔透,小嘴未朱而红。双手持于腰际,端庄高雅,风彩卓然。
她举止飘逸潇脱,目光坦然地直视着前方,不为他人所左右。片刻席桌有人窃窃私语,侧目探来。
东方家人亦是一脸惊奇,仆人领着她上前道:“夫人,这位小姐说是认得夫人,有话要跟夫人说。”
催欣和的心猛然一跳,看着眼前这位,似熟非熟的人,不由自主地缓缓立起道:“这位姑娘的确几分面熟,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千金?”
她淡笑着施礼道:“见过夫人,听闻夫人寿辰,小女特来祝寿。不知夫人是否可移步一处,小女自当如实相告。”
“啧啧,这位小姐真是花容月貌,可是姐姐娘家的那位至亲之女?跟姐姐有几分相似呢?”三夫人一脸谄媚之色。
“大娘,这位妹妹是谁家的?爹可认得……”东方启有眼前一亮,忍不住探问出声。
东方向宇也觉着奇怪,只觉几分面熟。桌上赞叹声一片,她却依然不卑不亢淡笑而过。催欣和上前,拉着她的手,打量着她,目中渐露惊喜之色道:“难道……难道……”
她扶着她,阻止道:“夫人莫说,请一边说话!”
“嗯……好……我……走……”催欣和激动万分,语无伦次。拉着她径直往院里走,两人穿过侧门,回到催欣和的房中。
催欣和欣喜莫名,泪水盈眶,轻拂着她的脸,紧攥着她的手,久久不敢相信。
“如雪祝母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东方如雪拭去了催欣如的泪水,笑盈盈地道:“娘,你得了一个新女儿,应该高兴,怎么哭了呢?”
催欣如上下打量着,哽咽道:“如雪,你真是如雪?你没有骗我吧?你是如何办到的?天啊,娘做梦也不会想到,你变成一个美人儿,我的如雪……”
“是的,娘,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如雪,你全新的如雪。我用了近半年的时候,终于变成现在的样子。我说过,只要我想做,一定能做到。娘,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我听顾伯说了,对不起!”东方如雪紧紧地抱着催欣和,她在她的身上,闻到了母亲的味道。
她紧闭着双眸,想着远遥的时空,心中默默地道:“爸爸、妈妈,女儿不孝,以后我就是东方如雪了。我永远都是你们骄傲的女儿林阳,请你们在远方祝福我吧!”
催欣如扶正如雪,拉她一起坐下,喜不自禁地道:“告诉娘,你是如何办到的?春兰跟夏荷呢?怎么你一人回来了?”
这几个月中,她的唇瓣不知被咬破了多少次。她一天天在增加运动量,控制着饮食。闻鸡起舞,月下跳跃,登山远行,日行十几里,才将这肥肉,一点点消下去。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她闯过来了,也是她一身中受益的经历,也是她引以为傲的事。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这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有空,再说与娘听吧!春兰跟夏荷在门外等着呢?就是为了给娘一个惊喜,今日是你的大寿,我没有礼物送给娘,到厅里当着众人的面,给娘舞一段剑吧!”
“雪儿,你还学会舞剑了?天啊,我的如雪,娘真是要开心死了,若不是你手上的这颗痣,娘怕是到死也难以相信。快跟娘走,娘要告诉所有人,我的如雪不是丑人……”催新和拉着如雪往外走。
如雪扶着她,边走边道:“娘,何必呢?嘴长在别人头上,怎么管得了?跟那些以貌取人,将别人的痛楚当笑谈的人,有什么可解释的?”
催欣和道:“重要,怎么不重要,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怎么能不重要呢?”
如雪拉住催欣和道:“娘,如雪求你件事,我所以不想当众抛露身份,就是怕这个。请娘别告诉别人,只说是朋友之女,寄养你家。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更不想成为东方家的政治筹码。”
催欣和驻步柔声道:“孩子,你别怪你爹,你爹就是好面子,其实你爹小时候也是极疼你的。还有你哥哥、嫂嫂……你别恨他们好吗?”
如雪淡笑道:“不会的,你放心吧,这也难怪别人,都是我惹出来的祸,换做是我或许也是一样的。还有,你放心,我早说过我东方如雪要嫁的,一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而且是我喜欢的人,所以你别担心,姻缘之事是不能强求的,要顺应天命,不然嫁了不如不嫁,你说是吗?”
催欣和望着东方如雪,又有几分陌生的感觉。她变了,变得彻彻底底,催欣和思忖着,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如雪吗?从前一定是因为肥胖而闷闷不乐,沉默不语。
如雪讪然一笑,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呵,人总是会变的,俗话说女大十八变,难道娘觉着还是从前的如雪好吗?你瞧瞧,我现在多漂亮,摇曳多姿。”
“好,当然是如今的好,娘是高兴的,到现在还似做梦似的。走吧,快随我吃饭去!”
[女警也风流:第四章家逢变故]
刚出院门,如玉一脸惊恐地奔过来,哆嗦地哭喊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宰相府被御林军给包围了。皇上下旨查抄府第,现在正在宣读圣旨,夫人,马上御林军就要冲过来了!”
催欣和只觉着眼前一黑,往后倒退数步,幸亏如雪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催欣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爷犯了什么事了?”
如玉含糊地道:“如玉趁机奔过来了,只听得一句,结党营私……夫人……”
如雪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是一惊。见主仆两人抱头痛哭,反而镇定地道:“我去看看,你们先别急。”
催欣和清醒过来,立刻拉过如雪道:“你快走,记住你跟东方家毫无关系。等等,如玉快去我房里将银票全都拿来,给小姐,快……儿啊,或许我东方家就只剩下你一条血脉了,你可千万别自投罗网,自己逃命去吧!”
如雪这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还以为只是抄个家,将财产上交,没想到还有满门抄宰之祸。她这才想到,这在古代是极有可能的。政治这玩意,玩不好就是灭九族也是有的。
如玉急急将一叠银票递给了催欣和,催欣和已是泪如雨下,塞进了如雪的胸口,推着她道:“快走,你只是一个宾客,御林军会放你出去的。”
如雪觉着催欣和说得有理,留下来,只会做无谓的牺牲。如雪的眼眶微红,抿着唇重重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迅速地奔向府门。
御林军气势汹汹地朝如雪迎面而来,如雪的心怦怦直跳,深提了口气,放缓脚步,一脸庄重地迎了上去。心想连拿枪的歹徒都没放在眼里,还怕这些拿原始武器的。
“站住!你是什么人?竟然还在此大摇大摆?”几个身穿军袍,手拿长樱枪的,凶神恶煞的男人拦住如雪的去路。
另一个道:“管他是谁,抓起来再说,在宰相府里呆着,多少有点干系。宰相府可是丑美极全啊。来人,将她交给王爷亲自处理!”
如雪没有辩驳,凭她的观察,这些人是无理可讲的。反抗只会将矛盾激化,一双大手挟制她的手臂,如雪冷怒地道:“放手,我自己会走,不劳你动手。”
从二进走至前厅,院里已鸡飞狗跳,桌翻椅倒,东方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绑,像蜢蚱一样窜在一起跪在院中,悲啼声声。宾客不知何时早跑光了,如雪不由的感慨,这种没有法制的年代,福祸真是一线之间。
最后一抹余辉,也渐渐的淡去,好似东方府的写照。如雪不由地叹了口气,淡淡地扫了一眼名义上的家人。
东方向宇与东方培一脸凛然,挺着脊梁,铿铿然倒是英雄气节。虽然他们对自己无情无义,但她始终有一份责任,她企码要明白,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如雪被押至门口,听得侍卫道:“报王爷,东方家的老小全数抓获,只剩东方如雪,就是那个市井里说的丑女。”
如雪回过神,抬头探去,只见一个男子背门负手而立,看着厅中的寿仙图。他的身材颀长,体格飘逸,气势非凡。如雪猜测着,这样的男人会有怎样的面容?
“宁王爷,从后院抓住一个女子,请王爷定夺!”
他蓦然回头,似微微一怔,剑眉微皱,目光炯炯带着一丝探究与赞赏。他扯了扯嘴角,显得有点玩世不恭,淡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也不行礼?”
如雪始终一脸坦然地直视着他,虽然他很帅,但她没兴趣去欣赏。她所以盯着他,只是想从他的面目表情,他的举指中得到一点信息。
如雪露出浅浅的笑容,这个王爷洋溢着与生俱来的王者的傲气,他应该不是阴冷傲慢的人。他的眼神很坦率,比那些御林军似乎讲道理。也或许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城府深的无法看透。
如雪福了福身道:“民女林阳见过王爷,我只是来问句话的,不想话未问到,却被御林军带到了这里,还请王爷放我出府,一个跟东方家无瓜葛的人,应该不致于累及吧?”
如雪有些无耐,她下了决心,不再用林阳这个名字,但现在又一次搬了出来。看来东方如雪跟林阳就像身体跟灵魂一样,是难舍难分了。
宁王的眸中又添一丝好奇,眼前的她,不仅有绝世容颜,婉兮倩扬,居然对这样的场面,还不急不躁,从容不迫,她据然敢反问他?而且是那样的条理清楚,不卑不亢。
她会是谁?民女?一个民女会有这样的气质与胆量吗?还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懂她的大胆,可能会给她带来灾祸?
他打量的目光,让如雪一丝慌乱。她目光低垂,思忖着,难道该佯装瑟瑟发抖吗?妈的,我才不要,也太给警队丢脸了。不过一封建黑社会,大不了鱼死网破。今天装了一天的淑女,浑身僵硬,正想活动活动手脚呢!
“你从哪里?家住何方?”半晌,前面传来了他淡淡的问话声,声音很清朗。
大概这就是美貌的好处,到了哪个世界都一样,美人总多一份受照顾的机会,面前的这个人,看来也懂得怜香惜玉。
如雪想起了小芬她们的老家,从容地道:“小女子从浔河镇而来,家住凤凰山下,前日来京城投亲,却不想姑母已迁往他处。听邻里讲,姑母走时曾到过宰相府,小女子就前来问夫人一声。不想遇到这样的事,请王爷放了小女子!”
“噢?你是来投亲的?本王故且相信你,那你出了府,又往何方啊?”
如雪心里已有些烦了,心想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是现在做笔录也像打太极似的,警察就是翻一翻也忙不过来,直截了当不就行了。
如雪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道:“找家客栈住下,我还是再细禀一次吧,姓名林阳,籍贯东朔国浔河镇,年龄十六岁,来此原因投亲,王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宁王一口茶喷出了口,微微呛道:“你是什么意思?本王还用你来教?”
如雪淡淡地道:“王爷误会,我如实以告不是省得王爷再问。”
宁王接到圣旨,前来抄家,实是无耐。东方向宇虽然门生遍及各层,对同僚不留情面,也不至于有谋逆之心。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显然是有人在皇上面前挑拨离间。
东朔国的现任皇帝已近迟暮,生有八子,如今只剩下四子,分别是长子诚王百里辛,二子宁王百里衡,三子福王百里慕,四子达王百里溪,四子年纪却相差甚多,诚王三十五岁,而宁王二十八岁,福王二十二岁,达王才十六岁。
东朔国继承制度并非长子承袭制,而是老皇帝的临终遗言。随着老皇帝年龄的增加,朝中的大臣也分成数派,支持自己心目中的人选。
近几年,局势有所变化,达王百里溪的母亲深得皇宠,被封为皇贵妃。而当今的皇后,自己无所出,可想而知,皇贵妃权倾后宫,就是皇后也是不放眼里的。
许多的大臣倒戈,转而支持达王。然东方向宇却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