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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清明上河图-第34章

小说: 清明上河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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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清愣了一下。
  “十五年前,你们墨家组织潜入故宫博物院,偷走了《清明上河图》,这不是偷盗是什么?”
  李三清无限惋惜地看着沈蓉说道:“看来,我也救不了你了。沈蓉,我告诉你,那叫物归原主。《清明上河图》本来就是我们墨家矩子张择端所画,现在归我们墨家所有,难道不对吗?”
  “这么说,李老师肯定知道《清明上河图》里的秘密了?”
  李三清又是一阵大笑:“小蓉啊小蓉,如果你是墨家弟子该多好啊,我就喜欢你这种好奇的孩子。只有好奇,才能推动我们不断进步。”
  李三清走到香案前,取来《清明上河图》问道:“你知道这幅图为什么用的是宋绢吗?”
  沈蓉睁大了眼睛问道:“这是宋绢吗?”
  “宋绢的保存时间不会这么长是吧?”
  沈蓉看着李三清没有作答。
  “因为这幅《清明上河图》就是十五年前故宫失窃的那幅。”
  听了李三清的话,沈蓉和白正天两人同时不可思议地看着李三清手里的《清明上河图》。谁都知道,这幅图是国之重宝,人们想尽办法妥善保管,生怕弄脏了折皱了,而李三清却在《清明上河图》上随意地涂画!
  李三清呵呵笑着:“千百年来,人们都说《清明上河图》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曾经有人以为藏着什么宝藏图,费尽心机地想据为己有。像溥仪,就是因为听信了谣言,而把这幅图偷出了紫禁城,他想掘得宝藏东山再起,恢复大清基业,真是痴心妄想。”
  沈蓉皱着眉头问道:“这么说,《清明上河图》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
  “哈哈哈,如果真的没有秘密,这个谣言也不会流传几百年了。”
  李三清的全部心思都在《清明上河图》上了,白正天转头看看四周。
  地下室只有一个出口,就是那个暗门。
  他偷偷活动手腕,希望能脱开绳索。
  但是绳索捆得太紧,他根本动弹不得。
  李三清说道:“《清明上河图》里的每个人物都有一个故事。”
  他搬来一张桌子,将《清明上河图》摆在沈蓉面前:“小蓉啊,我一直很喜欢你,这次就为你破个例,趁你神智清醒的时候,告诉你《清明上河图》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他将《清明上河图》展开,直接找到那座最高的钟楼,指着钟楼上那个眺望着远方的人物问道:“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沈蓉更加疑惑了:“难道这图上的每个人物都实有其人吗?”
  “如果没有真实的人物,又怎么会有故事呢?”李三清略带悲怆地继续说道,“这是你师兄陆亮。”
  白正天和沈蓉吃惊地看着图,脑海里翻江倒海,不知道李三清到底用意何在。
  李三清说道:“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你师兄死得其所,理应在这幅图上占一席之地。你知道,他在看什么吗?”
  沈蓉睁大了眼睛看着画面上那个人物,他玉树临风,傲然站在城楼高处,睥睨众生般看着脚下的人们。她的目光立即被李三清下午刚刚加上的几个人物吸引住了:渔船上对酒放歌的四个人,桥上两个掐架的人,桥下一个落水的人。
  李三清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沈蓉想了想说道:“在九虹大桥被师兄杀掉的七个人?”
  


 作者: pifu1978   回复日期:2007…12…4 21:28:00  

  “正是,”李三清沉重地叹口气,“下午你问这艘渔船上为什么没有撑篙的,哈哈哈,四个已死之人,还撑什么篙啊?”
  “上次,我见到图上多出的几个人,也是墨家弟子?”
  “不,不是,”李三清说道,“那是被你师兄干掉的项忠诚、贺春风等人。”
  “这么说,《清明上河图》上的人物,不是墨家弟子,就是被墨家干掉的人了?”
  李三清不置可否,将画卷伸展到画首,说道:“祖师爷主张节用节葬,自己率先垂范一生俭朴,这里几间茅屋就是祖师爷住的地方。”
  沈蓉问道:“就是中心公园那几间茅屋?”
  “正是。”
  茅屋向左,是几棵遒劲的大树,树下是另外几间屋舍,屋舍前面有人骑马经过,还有人挑着行礼跟随,屋舍后面是七八个匆匆赶路的人,其中两个人还抬着一顶轿子。
  “你知道这顶轿子里面是谁吗?”
  沈蓉摇摇头。
  “这里坐着的是刘据。”
  “西汉的戾太子刘据?”
  “当年我们墨家子弟奋死救出了刘据,之后他改姓埋名隐居于世。直到西汉末年农民起义,刘据的后人才恢复姓刘,但是再也没有表露过皇族身份。”
  “后来呢?”沉浸到历史的追忆中,沈蓉已经忘记了马上就要到来的危险。
  李三清得意地笑笑:“刘据的后人现在还活着,只是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祖先是刘据。”
  “谁?”
  李三清哈哈一笑:“天机不可泄漏。”
  之后,李三清在《清明上河图》上指指点点,这里画的是共敖率领勇士杀掉了秦始皇,那里又是怀素带着杨贵妃逃离了马嵬驿;此处是建文帝朱允炆从地道逃生,彼处又是隋朝宰相杨素被诛……
  一幅《清明上河图》成了一部活历史。
  一部活的墨家历史。
  李三清说道:“现在你应该明白《清明上河图》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了吧?惟有牺牲多壮志,画这幅图,就是为了纪念那些牺牲的墨家弟子。”
  沈蓉又问道:“建文帝是明朝故事,张择端怎么会把建文帝画上去呢?”
  李三清呵呵一笑:“这幅《清明上河图》本来就不是张择端矩子一人所做,他只不过是开了个头,之后历代矩子都会在这幅图上添加一些人物,讲述一些故事。”
  “彩虹桥下那艘船怎么解释?”
  “千百年来,你是对这艘船起疑的第一人。船上的人都是墨家弟子,他们在下游租了一艘船逆流而上,没想到桅杆太高,以致出现了惊险的一幕。矩子张择端特地把这一幕画下来提示后人,每次行动前,务必做好各种准备,不能贸然下手。”
  “他们要去杀人还是救人?”
  “杀人!”
  “谁?”
  “赵匡胤!”
  十几年来的疑问豁然开朗,沈蓉叹口气说道:“也只有闯入禁宫杀皇上,才能如此惊心动魄。”
  一直没出声的白正天突然问道:“不知道李教授准备把我们画在哪里呢?”
  “哈哈哈,我没有杀你们,干嘛要把你们画进去呢?不过……”李三清微微笑道,“我倒留了一个位置给你父亲——白市长。”
  白正天本来一直很镇定,此时却坐不住了,着急地问道:“为什么?”
  “九虹大桥建设时,你父亲是公路局长,九虹大桥的验收,就是他负责的。我们查过了,他收了杜宇清两百万的好处费,这才让一个豆腐渣工程顺利通过了验收。九虹大桥坍塌之后,为了封住世人悠悠之口,也是你父亲授意杜宇清堵住专家们的嘴。你说,这样的人不该死吗?”
  “不,不会的,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不会的……”听了李三清的话,白正天顿时如五雷轰顶。之前,他早就听说过无官不贪无贪不官的话,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的人。或许,他早已想到了,家里经常来来往往的那些客人,难道只是来找市长聊聊天吗?只是,他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意承认,甚至不敢去细想那些人的目的。乍一听到李三清的话,白正天多年来一直挣扎着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一瞬间全部崩溃了。
  李三清继续说道:“难道白少爷从来就没想过,自己的钱从哪儿来的?”
  白正天眼眶里噙满了泪水,绝望地摇摇头。
  李三清展开《清明上河图》,看着彩虹桥。
  彩虹桥旁是几间屋舍,一人驾着一辆牛车从屋舍中间的马路上经过,牛的右前方一个老者弯腰低头,跟一个带着小孩的男子说话。李三清说,那个老者是被墨家子弟干掉的宋朝奸臣秦桧。他指着秦桧身旁的空地说道:“白清运就画在这里怎么样?”
  白正天看着《清明上河图》一言不发,沈蓉怜惜地看着他,不知如何劝慰。
  李三清看看手表说道:“我跟白市长还有个饭局,我还得赶过去跟白市长把盏言欢呢。等我们干掉了白清运这个狗官,再回来收拾你们,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李三清将《清明上河图》收起来,装进木匣子里,然后走到墨子像前,恭恭敬敬地放在香案上,然后看也不看白正天和沈蓉,便离开了地下室。
  

  地下室又恢复了安静,白正天漠然地坐在椅子上,父亲是贪官的想法一直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也许像孔非儒那样变成了一个傻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吧?没有痛苦,没有纷争,没有世人的白眼,没有良心的折磨。但是沈蓉呢?她明明可以逃出生天的,只要她答应加入墨家组织。想到此,白正天说道:“小蓉,你真傻。”
  沈蓉却调皮地看着白正天说道:“为什么说我傻呢?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你想啊,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变成傻子,天天生活在一起,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我觉得特别好玩,到时候,咱俩疯疯癫癫的,住在精神病院里,看到谁,就说谁是睚眦杀手,看到谁说就说谁是墨家弟子,精神病院肯定会被咱俩闹翻天的。”
  白正天心里一热,不禁想起了自从认识沈蓉以来的点点滴滴。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女孩子的,他一直不敢表白,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爱情。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总是对爱情充满绝望。他怕自己只是一时头脑发热,而没有做好重新恋爱的准备。而此时生死关头,听到了沈蓉的话,他压抑在心头很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了。为什么一定要在精神病院里逍遥快活呢?外面的世界虽然有各种痛苦与无奈,但毕竟要精彩得多。而且,傻子,懂得什么爱情?一股求生的欲望又在白正天脑海里升腾起来,父亲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做警察,也应该有这份定力,只有这样,才能条分缕析,开阔思路,遇到危难险阻,才能披荆斩棘化险为夷。”
  镇定,一定要镇定!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定有办法逃出去的。
  白正天打量着地下室。
  香案上的蜡烛静静地燃烧着。
  白正天看了一会儿,挣扎着站起身来,还好被绑住的只是双手,而双脚还能活动。
  他弓着腰,一步步向香案走去,椅子拖在屁股后面,勒得他双手生疼。
  “正天,你干嘛去?”沈蓉叫道。
  “等会你帮我咬住蜡烛!”
  听了白正天的话,沈蓉觉得莫明其妙。
  白正天终于挪到香案前,脖子伸得长长的,一口咬住了一根蜡烛的中间,火苗窜了上来,烧着了他的头发,散发出焦糊的味道。他顾不得了那么多,小心翼翼地叼着蜡烛,又一步步地挪到沈蓉跟前。嘴巴凑近了沈蓉的嘴。
  “干什么?”沈蓉问道。
  但是白正天无法说话,只能冲她点点头。
  沈蓉只好张开嘴,咬住了蜡烛的底部,她突然想到了婚礼上闹洞房的场景,脸蛋不禁骚红起来。
  白正天说道:“你咬稳了,用火苗把我手上的绳子烧断。”
  沈蓉一听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这是我们逃出去的唯一办法,难道我们非要变成傻子才能在一起吗?我想跟你正常地生活在一起,一辈子!”
  沈蓉心里一暖,但还是担心火苗会烧到白正天的手。
  “来不及了,傻瓜!我的手绑在椅子上,你烧椅子上的绳子不就行了?”说罢转过身来,背对着沈蓉。
  沈蓉不再犹豫,含着蜡烛凑近了绳索。
  毕竟不得劲,火苗一下子烧着了白正天,白正天条件发射地动了一下。
  沈蓉又停了下来。
  


 作者: pifu1978   回复日期:2007…12…5 21:18:00  

  “小蓉,知道吗?傻子是不懂得爱情的,手烧伤一点不要紧。”
  沈蓉镇定下来,火苗又凑近了绳索。
  烛油不断地流淌下来,有的滴在椅子上,有的滴在白正天手上。
  蜡烛马上就要燃尽了,但是绳索只烧了一点点。
  白正天灵机一动:“快,先把烛油滴在绳子上,然后再点燃绳子。”
  沈蓉刚刚犹豫了一下,白正天就叫道:“别婆婆妈妈的了。”
  沈蓉依着白正天,将蜡烛移到绳子上方,烛油滴滴地落在绳子上,一会儿的工夫,绳子上沾满了烛油。她眼睛里噙着泪水,含着蜡烛凑到绳子下面,沾了油的绳子非常容易点燃,被火苗烤了一会儿,就燃烧起来。
  白正天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站了这么久,腰都酸了。
  沈蓉吐掉蜡烛,也顾不得腮帮子的酸痛,便着急地叫道:“这……这怎么办啊?”
  火苗舔噬着白正天的手,他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兀自坚持着说道:“没事。”
  白正天的手已经起泡了,沈蓉大叫道:“变成傻子就变成傻子吧,我不管!”
  她憋足了一口气,拼命地吹着火苗。初时,火苗越吹越旺,她继续吹了几口气后,火苗终于被吹熄了。
  “疼吗?疼吗?怎么样?”
  白正天疼痛至极,懊恼不堪:“还行,只要坚持一会儿,我们就得救了。”
  “我不管,我宁愿变成傻子,”沈蓉含满了泪水。
  “我可不想,”白正天笑了笑,说道,“这么一烧,应该可以绷断了吧?”
  他试着双手用力,想绷断绳索可手上全是燎泡,他一用力,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等等,我看看,”沈蓉说着,凑近了椅子看了看,“就剩一点点了!你再站起来!”
  白正天又站起来,沈蓉凑近椅子上的绳索,张开嘴就咬。
  被烧过之后,绳子不再那么结实了,咬了几下,绳子竟然松开了!
  白正天的双手立即解放了,他把身上的绳索全部去掉,再帮忙沈蓉解绳子。沈蓉却说道:“快快,用冷水冲三十分钟,就不会疼了!”
  “你这傻孩子,哪儿有水啊?”
  沈蓉的双手解放之后,兀自不死心,满屋子找水,可一无所获。
  而白正天第一件事情是拿起手机,拨打父亲电话,可是手机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
  “小蓉,咱们赶快离开这里,我要去救我爸。”
  沈蓉赶紧跟了上来,和白正天一起走出去。
  到了门口,他们发现又有一道难题等着他们。
  暗门已经关上了,白正天用力推了推,那道门纹丝不动。
  门上也没有工艺宝剑。
  没有机关,他们出不去了!
  可是李三清是怎么走出去的呢?
  当时白正天正沉浸在痛苦当中,沈蓉则一直关切地看着白正天,两个人竟然都没有留意李三清是怎么走的。
  地下室只有这一个门,李三清必须从这里出去。
  这里肯定有什么机关。
  白正天在暗门附近摸了一个遍,墙壁光滑平整,没有任何凸起。他双手又在门上摸了一遍,门上微微有点凹凸不平,似乎有很多纹路。但是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他转身飞奔到香案前,把还在燃烧的那根蜡烛拿过来,凑到门前一看,一幅睚眦图案呈现在眼前,有点像睚眦骑手摩托车挡风玻璃上的图案,一根根粗犷的线条组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睚眦,所不同的是,这道门上的线条环绕成了几个同心圆,睚眦的头就是圆心。睚眦是侧面像,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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