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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惊魂案中案:原罪(已出版)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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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飞和苏康一看了施维雅,觉得很意外,他们拨开人群,挤到前面,上下打量施维雅,也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的钱落在装食品的方便袋里了,于飞,你没看到呀!”施维雅用肯定和责怪的口气说:“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呢,害我都没钱买车票,幸好身上有五块钱,人家一个好心的司机勉强给我送了回来。”

    “是啊,你真粗心,你走了我才发现的,打你手机也打不通。”于飞机灵地配合施维雅说谎。

    “手机没电了。”施维雅沮丧地说:“人倒霉的时候干什么事儿都不顺。”

    “噢,这样啊。”村支书松了一口气,刚要接着说话,刚才那个小解的村民说:“支书,我刚才看见她是从那边来的。”

    村支书的脸色立刻变了,问:“是啊,你怎么从那边过来了?”

    看到于飞和苏康,施维雅已经不那么慌张了,她装作不好意思地样子说:“我这一下午都没上厕所呢,刚才去那边草垛旁方便了。”

    “哈哈,不好意思,原来是这样,来来,看电影,以后可不能这么马虎了。”村支书又笑了,对村民们说:“没事了没事了,看电影去。”

    施维雅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她上前拉起于飞的手,使劲儿握了握。

    于飞回握了施维雅一下,和苏康一起回到数码放映机旁边。

    “怎么回来了?”于飞小声问施维雅。

    “又想你了……”施维雅憋了半天才说。

    于飞松开了握着施维雅的手,他说:“施维雅,我只当你是好朋友……”

    “我知道的啦,和你开个玩笑,呵呵,觉得回去没什么意思,想在这里玩两天再说。”施维雅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巧妙地化解了尴尬的气氛。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看电影。

    另一边,村支书拧紧了眉头,盯着施维雅和于飞、苏康他们,脸色阴沉。

    “支书,她刚才明明是从那边走过来的。”那个小解的村民说。

    “嗯,知道了。”村支书了。

    “一个小姑娘,没事。”独眼龙不以为然。

    “可能是个麻烦……得想办法解决,明天,带他们去捕鱼……”村支书小声说。

    “好。”独眼龙点了点头,一丝冷笑爬上了他的嘴角。

    电影演到两军交战的镜头,兵戈相见,杀气腾腾……




五、紧急救助(1)

五、紧急救助

    一大早,鱼岭村就被刑警们围得水泄不涌。

    昨天晚上,村支书派了两个心腹和放映员们睡在一个套间里,施维雅也被监视了起来,心腹们回报说没发现放映员和施维雅有什么动静,也没见他们谁打过电话。

    警方的消息怎么就这么及时,动作怎么就这么快呢?

    村支书乱了手脚,他隐隐觉得这次事闹大了,怕是压不住了。

    果然,装备齐全的刑警们直接冲进了村支书的家,对他出示了逮捕证。

    等村支书被押到警车上时,他看到独眼龙和司机、村大队快计都被扣在车上。

    村民们都出来了,他们聚集在一起,吵吵嚷嚷的,一会儿,他们竟然各自操着棍子、菜刀出来了,气势汹汹地围着警车,说什么也不让刑警们带走村支书和独眼龙他们。好几个村民竟然冲上警车,和刑警们撕打起来,拼命往下拽村支书和独眼龙。

    有几个刑警被村民打伤了,又不能还手,而村民们的情绪越来越失控、嚣张。

    这时,王文捷冷着脸举起了枪,冲着天空就放了两枪。尖厉的枪声让混乱的村民一下了懵了,他们愣愣地看着王文捷,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们再防碍公务,我连你们一起抓走,对谁也不客气!”王文捷威严地扫视着村民,他们一个个都像战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脑袋。

    王文捷安排刑警们守护好警车,做好防卫,接着,王文捷带着刑警们对独眼龙的家进行了搜查,可是,里里外外,什么也没搜查到。

    王文捷站在独眼龙的院子里,慢慢地四处打量。

    施维雅的心慌乱得要命,她胆怯地看了看周围红着眼睛狼一样的村民们,没敢告诉王文捷那口井里藏着人。

    王文捷的目光从井上一掠而过,可是,猛然地,他就走了过去,一下子掀开了那个井盖子。

    井里,墨绿的井水幽幽地泛着寒光。

    “哑巴花跳得就是这口井?”王文捷问苏康。

    “是的。”苏康说。

    “拿绳子来!”王文捷的话一出口,就听到人群一阵轻微骚动。

    “这井里肯定有问题!”王文捷更加确定了,他命令两个刑警顺着井壁下去,仔细观察井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个刑警终于有了发现,他触动了水面上一尺高的井壁上的一块石头,就看到在井壁上出现了一个只容一个人钻进的洞口。

    人群大哗,一些村民惨叫连连,情绪再度失控。




五(2)

王文捷带头拿着枪和探照灯进了那个洞口。

    探照灯明亮的光冲破了洞里的黑暗,刑警们下了一小段阶梯,发现下面是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靠墙放着两张床,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水杯和饭碗什么的,都蒙着厚厚的一层灰尘。

    床上,有两个被蒙着眼睛,封着嘴巴、绑着双手的女孩子!

    刑警们赶紧走过去,把女孩的蒙眼布扯掉,给两个女孩松了绑,把她们救了上去。刑警们又仔细查找地下室,没再发现别的问题,床下有一堆杂物,四面的墙都是实的,没有机关和暗洞了。

    王文捷带着刑警们回到了井上。

    苏康和于飞惊喜地看到,被救上来的两个女孩正是程芳和张洁。

    是的,程芳和张洁没有死。

    那天,程芳抱着张洁一直坐在黑暗里,耐心地等于飞他们回来,时间在等待里慢得要命,好象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焦灼不安的程芳猛然听到从对面的路口传来于飞的声音:“程芳,快点儿过来帮帮忙。”

    程芳欢快地回应着:“好的,你们终于回来啦。”就放下张洁,摸索着走向那个路口,可是,她没有想到,当她还没有站稳,蓦然,从路口旁边的地洞里闪出一个黑暗,扬起一个粗棒子,照着程芳的后脑勺就是一下子,程芳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

    等程芳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在车上,被蒙着眼睛、捂着嘴巴、绑着手。随后,她和张洁、张倩倩就被车拉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安眠药的药劲儿过去了,张洁醒了过来,她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一个劲儿地抗议,可她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在心里把苏康和于飞、周海、董健骂了成千上万遍了,她只以为是男生们在搞什么花样,她以为她还是在单马山贵族学校的教室里呢。

    程芳却很清醒,她知道她被坏人绑架了。

    每一天,程芳都在恐惧中度过,一个月后,张倩倩被带走了,程芳不知道张倩倩被带去哪里的,可怕的想象让程芳度日如年。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程芳都没有想到还能活着看到苏康和于飞。

    苏康和于飞也没想到,还能看到活着的程芳和张洁,惊愕过后,他们激动地扑了过去,抱紧了两个惊魂未定的女孩泪如雨下,“程芳,张洁,太好了、太好了,你们还活着……”两个大男生忍不住泪如雨下。




五(3)

“苏康、于飞?”瘦得吓人、有气无力的程芳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惊喜交加,哭得一塌糊涂。

    “苏康,于飞,是不是你们在捣鬼,这是干什么呀?”同样瘦弱的张洁自始至终都稀里糊涂的,她气得脸色青紫,大声骂起来了,“你们真是变态,有你们这么玩的吗……”这时,张洁看到了周围严阵以待的刑警们,立刻闭上了嘴巴,她疑惑地四下看看,又看到了远处骚动的村民,脸上露出迷惑地表情,“咦,这是在干什么?拍电影?”

    张洁这一说,把哭着的程芳和苏康、于飞一下子逗笑了,看来,张洁是傻人有傻福,在鬼门关转了好几圈,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张洁,别说傻话了,以后再告诉你怎么回事。”程芳抹着眼睛说。

    “程芳,张倩倩呢?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人?”王文捷走过来问程芳。

    “张倩倩一个多月前被他们带走了,具体去了哪儿我不知道,里面好象没有其他人了。”程芳说,“不过我也不确定,因为他们来送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我听着除了我和张洁,没有其他人的动静。”

    “嗯,好的。程芳,你们受惊了,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文捷拍了拍程芳的肩膀,问:“程芳,你打过电话给施维雅?”

    “嗯,打过,那天半夜,我好不容易挣脱了绑手的绳子,掀掉了蒙眼布,偷偷用看守我们的人的手机给施维雅打了电话,他的手机当时放在桌子上,可是,我很害怕,那个人翻了一个身,就把我吓得发抖,结果手机掉在了地上,那个人醒了……把我打了一顿,捆得更结实……”程芳难过地说。

    王文捷由衷地说:“程芳,你很勇敢,别再想那些了,多往后想一想。”

    程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抬眼,撞上于飞专注的目光,她的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火烧火燎的,她羞涩地低下来了,心里像有一只顽皮的小兔子在跳。

    于飞温柔地抬起手来,把程芳额前的一绺碎发拂到了她的耳后,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

    施维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失神地愣在了那里,慌乱的情绪被嫉妒和失落感代替了,那种熟悉的孤独感再一次肆无忌惮地吞没了她,她觉得她的心、她的身体一下子空了,只剩下一个虚浮的空壳,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刑警们床下的一个麻袋里,发现了哑巴花的尸体。

    刑警们抬出哑巴花的尸体,往警车上送。

    苏康和于飞怎么也没想到,哑巴花死了。他们明明看到,独眼龙从井里把哑巴花救上来后,独眼龙给哑巴花做了人工呼吸,把她给救活了的,怎么好生生的,竟然死了呢?而且,昨天晚上,独眼龙还坐在大院里神情悠闲地看电影呢,怎么看也不像是死了老婆的人呀。




五(4)

施维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失神地愣在了那里,慌乱的情绪被嫉妒和失落感代替了,那种熟悉的孤独感再一次肆无忌惮地吞没了她,她觉得她的心、她的身体一下子空了,只剩下一个虚浮的空壳,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刑警们床下的一个麻袋里,发现了哑巴花的尸体。

    刑警们抬出哑巴花的尸体,往警车上送。

    苏康和于飞怎么也没想到,哑巴花死了。他们明明看到,独眼龙从井里把哑巴花救上来后,独眼龙给哑巴花做了人工呼吸,把她给救活了的,怎么好生生的,竟然死了呢?而且,昨天晚上,独眼龙还坐在大院里神情悠闲地看电影呢,怎么看也不像是死了老婆的人呀。

    刑警们抬着哑巴花的尸体经过施维雅的面前,施维雅愣愣地看过去,只见哑巴花安祥地闭着眼睛,像在做美梦,可是,哑巴花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尸斑,死神已经成功地把哑巴花鲜活美丽的生命剥夺去了。

    施维雅的心在一瞬间,凶猛地沉了下去,她两腿发软,全身像散了架儿一样,要不是因为靠在于飞身上,她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施维雅?你还好吧。”于飞觉出了施维雅的恐惧,因为她突然靠在他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很僵。

    “没事,真吓人,丈夫怎么会把妻子杀死呢。”施维雅胆战心惊地说。

    “还不知道是不是独眼龙杀的呢。”苏康小声说。

    “原来她还活着……”施维雅在惊愕里久久回不过神儿来,她的目光追随着哑巴花的尸体,脑海里翻来覆去地盘旋着这个意外,觉得整个身子轻飘飘地没有了知觉。

    “施维雅,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于飞关切地问。

    “施维雅和我从前一样胆小,她最见不得死人了。”程芳体贴地走上来,揽着施维雅的肩膀想安慰她,可是,施维雅往后一退,躲开了程芳的拥抱,面上冷若冰霜。

    程芳疑惑地看了看施维雅,顺着施维雅的目光又转头看了看于飞,顿时明白了什么,程芳的脸在一瞬间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于飞在这时走上来,一下子就拉起了程芳的手,对施维雅说,“走吧,施维雅,我们该回去了。”

    苏康扶着张洁跟在后面,大家上了警车,跟着王文捷和刑警们一起离开了鱼岭村。




五(5)

苏康把在村支书的儿子那里探听到的事情告诉了王文捷后,王文捷带领侦查员们分别对犯罪嫌疑人进行了审讯……

    哑巴花是怎么死的?

    跳水自杀呛死了,没救得过来。

    独眼龙咬着牙根倔,死活不承认哑巴花是被害死的。村支书也做证,说哑巴花刚从井边抬回屋里炕上就死了过去,再也没有醒得过来。

    可是,事实胜于狡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尸检报告出来了,哑巴花被铁钉刺穿鼻腔进入脑部被杀,铁证如山,独眼龙低下了罪恶的头颅,坦白交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独眼龙原名叫郑超,在深圳一家电子厂里老实本分地干活,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赚钱,供弟弟邹帅上大学。两个人虽然是同母异父,可是却比亲兄弟还亲,邹帅的功课一直很优秀,郑超引以为荣,他把邹帅的前程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紧。

    郑超怎么也没有想到,弟弟邹帅眼看着差半年就毕业的时候,被人杀了。

    郑超从深圳赶回安新市的路上,包里的钱被人偷光了,如果不是他开始多长了个心眼儿,把几百块钱放在内衣兜里,他可能就得沿街要饭了。郑超气疯了,他窝足了一肚子火,直接去找刘川。

    刘川和郑超是同乡,邹帅写信告诉过郑超,不学无术的技校毕业生刘川,在南方混了几年,回到安新市用假文凭在单马山贵族学校里混了个教授的空缺,教物理,现学现卖、滥竽充数。

    郑超一直知道,刘川怕邹帅揭露他,对邹帅也很关照,可是,邹帅在最后一封信里对郑超说,他恨不得杀了刘川,因为刘川竟然敢欺骗邹帅暗恋的英语老师林依桐。

    郑超收到这封信一个月后,邹帅的尸体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被发现了。

    邹帅是被人杀死后埋在小树林里,被野狗扒出来了,被发现的时候,邹帅的尸体只剩下一个空空的骨头架子了。

    警方一时没有破案,可是,郑超的心里明白着呢,一定是刘川怕邹帅揭穿他,先下了毒手。

    刘川见到了郑超,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说话,这个隐蔽的地方,就是单马山贵族学校的地道里。

    那个地道其实有三个出口,一个在北面的小树林里,一个在后山山坳的火葬场后院,另外一个,就是南操场的那口井。




五(6)

刘川对杀害邹川的事实供认不讳,他一进地道,就给郑超跪下了,痛哭流涕地求郑超放过他,说邹帅老是威胁他刘川,要把他的真实身份公布于众,那无异是断了刘川的生路了呀,刘川也是逼不得已才杀了邹帅的。

    郑超看着刘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熊样子,满腔的怒火发不出来了,毕竟邹帅也有不对的地方。刘川在这时拿出了六万块钱,恭恭敬敬地放到了郑超的手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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