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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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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请老夫人,大小姐为奴婢作主!”史姨娘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狈不堪,对着老太太与舒清鸾跪了下去,“曲姨娘她这不仅仅是在要奴婢的命,她这还是想要害了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她这是想老夫人抱不上孙子,她这是想要舒府断子绝孙!奴婢求老夫人,大小姐为奴婢作主!”边说边对着老太太与舒清鸾磕起了头。

    这头磕的真是很重,一下又一下,重的是可以听到额头与地面的碰触的声音。

    “老夫人,上一次,曲姨娘让人在奴婢的饮食里放芰芰草。奴婢已经不想与其一般计较,反正孩子没事。可是,她这是非把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她不甘心啊。竟然让人将奴婢关于这秘室之内。若非老太太与大小姐来到,若非赵嬷嬷听到奴婢的唤救声,奴婢只怕是要命丧于此了。”史姨娘声泪俱下,无比凄凉的诉说道,“那里面什么也没有,一片漆黑,地是温的,奴婢甚至都能感觉到有耗子爬过奴婢的肚子。”说到这里,史姨娘冷不禁的打了个颤,然后双手紧紧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就好似一个不小心,她的肚子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老太太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然后倏的抬眸冽视着不远处假山内的曲宛若,继而又将视线停在了站于自己前面几步之遥的舒紫鸢身上,没一会又将视线移到了舒清鸾的身上,最后经由史姨娘的身上直射上曲宛若,然后是一声怒喝:“曲宛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绛绫阁的假山内会的一处秘室,为什么她会被困于你的秘室内。你到底居了什么心,是不是非得要害的我舒家断子绝孙了你才满意!啊!”

    老太太次可谓是真的动了怒火了,这声音中那是绝对的充满了怒意,就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不,虽说曲宛若肚子里也是怀着孩子,可是那孩子的月份却是不符的。是以,老太太自是打了一份绝对的怀疑的。她现在不将此事说破,一来是为了舒府的面子,二来自然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舒赫。舒赫对曲宛若的心思,整个相府谁都一清二楚。再来,若是说曲宛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舒赫的,那岂不是狠狠的打自己儿子的脸吗?所以,就算老太太心存怀疑,那此时此刻也只能自己咽吞在肚子里。想着,等孩子出生了,来个滴血认亲,若真不是舒家的种,那么当着舒赫的面也能说的有声有色。既可以除了这个孽种,又能处置了这个狐媚子。

    但是史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不一样,她可是让最信处过的大夫给她把过肪,确定与史姨娘自己说的月份是一致的。然后又是旁敲侧击的问过舒赫,确定舒赫确实是在那几日到过史姨娘的住处。所以,可以很肯定,她这肚子里的绝对是舒赫的种,是舒家的长孙的。

    是以,此刻见着史姨娘被曲宛若囚于秘室内,再加之赵嬷嬷确实是在舒紫鸢的屋内找到了不少的芰芰草。然后,史姨娘身边的丫环在陈嬷嬷的严刑逼供问下,已承认,史姨娘饭食里的芰芰草是舒紫鸢让她放进去的。

    见此现在的史姨娘,让老太太不禁的想到了十年前的沈兰心以及那个她才见了一面便再无缘的孙子。这一切全都是曲宛若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所为。

    所以,此刻,老太太心的那杆称是绝对的偏向了史姨娘这边了。老太太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祖母,这一定不是娘做的,定是有有要陷害于娘!”见着老太太的怒气,舒紫鸢赶紧出言替曲宛若辩解。

    “啪!”老太太一个反手的耳光重重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

    顿时,舒紫鸢只觉的眼冒金眼,头晕脑子重,甚至于耳边传来一阵的耳鸣。她很怀疑如果老太太再一个巴掌下来,她这耳朵定就聋了。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凌厉的双眸如剑一般的直射着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芰芰草是你放的。我现在不动你,不过都是看在皇后与太子的面上,不想让你爹此时再有烦心事增加。你们这对母女,是不是非得把我这舒家老灭了才开心了,啊!”

    舒紫鸢一手捂着自己那发烫发痛的脸,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太太,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舒清鸾唇角处扬起了一抹不易显见的冷弧,却是一脸极度失望的对着舒紫鸢说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史姨娘肚子里的可是父亲的亲骨肉。你与曲姨娘已经害了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了,为何还是容不得史姨娘肚子里的这个?你这个样子,如何进宫?以后太子殿下可也是要妃嫔三千的,你……”恰到好处的说到此时,停了下来。当然了,这话可就不用再往下说了,谁才能明白的一清二楚了嘛。

    “舒、清、鸾!”舒紫鸢咬牙切齿的叫着舒清鸾的名字。

    “啪!”老太太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尊卑不分,长幼不明!再敢多说一句,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宫!”

    舒紫鸢连着被老太太打了两个巴掌,疼的直掉眼泪,却是在听到老太太的最后这句话时,硬生生的忍住那火辣辣的疼痛,略显有的些委屈的垂下了头,只是垂头之际,眼眸里却是划过了一抹阴森的狠戾。

    舒清鸾,今天的这一切,我早晚有一天会加倍的还给你。我舒紫鸢发誓,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妹妹,你说是我将你关于这秘室之内。敢问妹妹,你这么大个人,我如何将你抬动?莫说我现在身怀有孕,就是不曾有孕在身,我如何时不惊动任何人,将你抬至这里?”曲宛若已然回过神来,迈步至老太太面前,对着跪于地上的史姨娘十分冷静的说道,然后是有意有所指的斜了眼舒清鸾,露出一抹阴沉的怪异笑容,“鸾儿,为了今天,你到底算计了多久?”

    对于曲宛若的指责,舒清鸾并没有觉的意外。垂死的蚂蚱总是要蹦达几下的。对着曲宛若扬起一抹如三月春风拂过桃花一般的和煦浅笑,“姨娘的意思可是说,是我将史姨娘放于你这假山内?”

    曲宛若的眼眸里射出两束寒芒:“除了你还能有谁!没有人比你更恨我!”

    “恨?”舒清鸾依旧笑意盈盈的面对着曲宛若,“可是,姨娘,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可是你一手带大的,你一直都视我为亲生女儿,既教我为人处事,又教我诗词歌赋。鸾儿能有今天,可全都是拜姨娘所赐。所有人都知道,鸾儿与姨娘不是亲生母女却胜过亲生母女。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恨你?又为什么在陷害于你?姨娘,你真是把鸾儿给绕晕了呢。有哪个当女儿的会害自己的母亲的?又有哪个当母亲的会这般的指责于女儿呢?姨娘,你说这话,怎么让祖母相信?再说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这假山内还有一个秘室呢?我每次来绛绫阁都是请安过后便是回了,我哪能知道姨娘这绛绫阁还能有这么一处暗藏玄机的地方?而且姨娘也说了,我怎么能将史姨娘这么个大活人不声不响的从荷芬院移到你的绛绫阁?姨娘这不是在开天大的玩笑吗?”

    舒清鸾这话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完全就将自己定格在了最无辜的位置上。

    “你没这个本事,那我就有这个本事了?”曲宛若狠狠的剐视着舒清鸾。

    舒清鸾依旧笑如春风:“那不定啊,毕竟最见不得有另外的姨娘生下父生子嗣的可是姨娘了。”

    “你——!”曲宛若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舒清鸾,然后转眸向老太太,“老夫人,奴婢不曾做过。奴婢根本就不知史妹妹怀孕一事,又怎么可能会这般害她?再说,若是有妹妹怀上了相爷的子嗣,奴婢替老夫人和相爷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伤害相爷子嗣的事情?还请老夫人……”

    “啪!”曲宛若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便是对着她狠狠的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你要是会开心,那真是天都要下红雨了!十一年前,你是怎么害死的兰心和孩子的?五前年,你又是怎么害了绮云肚子里的孩子的?一个多月前,难道绮云肚子里掉的那是一块布?是谁指使人在扶柳的膳食里下药的!你别告诉我这一发都与你无关!”

    曲宛若:“……”

    “赵嬷嬷,陈嬷嬷,将她关入那密室,让她在里面呆上一天!”老太太对着赵嬷嬷和陈嬷嬷毫不留的说道。

    “是,老夫人!”赵嬷嬷和陈嬷嬷应声,一左一右将曲宛若架起,朝着那密室走去。

    在经过舒清鸾身边之际,曲宛若对着她露出一抹愤恨中带着阴森的诡异眼神。

    ……

    刑部大牢

    “见过相爷,靳大人,曲大人!”牢头对着靳破天三人行礼。

    靳破天面无表情的冷视一眼:“犯人关哪?带路!”

    “是!”

    “这……怎么会这样?”牢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大牢里面。

    “曲大人,你这动作倒是快!”靳破天如寒潭一般的冽视着曲高。

084 事,接踵而来

    084

    大牢内,悬挂着那两个从太师府逃出来的家丁,用的是自己的裤腰带。一左一右,身子还微微的晃动着,其中一人更是面朝着牢门,双眸瞪如铜铃一般十分狰狞的望着外面。

    舒赫与曲高在看到那悬挂着已然没了气息的二人,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在听到靳破天那讥讽中略带着浅怒的声音时,二人同时脸色一僵。

    “靳大人这话是何意?”曲高双眸直视着靳破天,“请恕下官愚昧,未能理解靳大人话中之意。”

    靳破天抿唇冷笑,一脸讥诮的看着曲高,而后视线又划向舒赫,“相爷,你说呢?”

    舒赫回以他一抹阴森的冷笑:“本相哪能有靳尚书这般的本事,又岂能知晓靳尚书的话中之意。”

    靳破天似笑非笑的十分阴冷的与舒赫对视,半晌过后才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回,扫过曲高之际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深笑,“曲大人,刑部可是你管辖之地,昨儿夜里才押回大牢的二人,不过区区几个时辰,竟是就是样悬梁了,你不觉的该给本官一个说法,一个交待吗?”

    曲高的眼神十分凌厉的射向那个牢头:“说,到底怎么回事?”

    牢头在看到那悬梁自尽的二人时,已是吓的双腿微抖了。咋听得曲高这么一呼喝,更是双腿一个颤栗,“小……小人,不知!除了夜里曲大人来过之外,未曾有人进来过。小的,小的,不知……”

    “废物!”牢头这话让曲高怒火直飚,蠢物,这不是摆明了在告诉靳破天,是他下手灭口嘛!

    他至于蠢到这个地步吗?

    如果真要杀人灭口,还用得着在大牢里?直接当场在太师府外时就处置了他们不是更好!

    “留你何用!”边说,边是劈掌向那牢头而去。

    “曲大人,莫非还想当着本官的面再次杀人灭口?!”靳破天接下了曲高那劈向牢头的右掌,阴沉的双眸如猎豹一般直视着他,且他的话是用了一个“再次”两字,足以说明,他已断定这二人便是曲高所为。

    “靳大人!”舒赫沉厉的声音响起,阴戾的双眸冷冷的直视着靳破天,“何谓‘再次杀人灭口’?靳大人言下之意可是曲大人杀了此二人?”

    靳破天重重的甩开了那接着曲手右掌的手,对着舒赫阴阴沉沉面无表情的一抿唇:“不如相爷告诉本官,本官该如何理解自从曲大人来过牢房之后,二人便是这样了?”阴厉的双眸直视着舒赫,右手手指指着身后悬挂于房梁上的二人,“刑部乃曲大人管辖之地,外人若要进来,菲说本官,只怕是连相爷也不信吧?曲大人,你自己信吗?”阴沉的双眸剐视向曲高。

    “那么靳大人又何以一口咬定是下官所为?”曲高一脸镇定的对视着靳破天,脸上扬着一抹冷冷的阴侧,“再说,下官何以要将二人灭口?下官与太师从无过节,且向来敬重太师的为人。太师府遭遇不测,下官亦是深感悲切。下官如靳大人一样,也想早日将凶手揖拿归案,以慰太师与太师夫人的在天之灵,更是解了皇上的心头之怒!但是,何以靳大人的茅头却是直指下官?到底下官是得罪了靳大人还是触怒了靳大人想在保护之人?”

    曲高这话说的也算是直接明了了,言下之意那不就是摆明着说,靳破天为了替南宫樾开罪,而将这罪推给了他,让他替南宫樾背了这黑锅。

    “是吗?”靳破天一脸阴森又面无表情的盯着曲高,唇角微微的扬起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弯弧,阴戾的双眸更是透着一抹沉厉的高深。更是将曲高从头到脚的打量扫视了一番,然后转眸向舒赫,依旧用着他那高深莫测的眼神凌视着舒赫。紧接着一个转身,绕着那悬挂于房梁上的二人不急不慢的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却是左手从其中一人的衣襟上手指一捻,往舒赫与曲高面前一摊,“曲大人,你能告诉本官,这是何物?”

    舒赫与曲高的脸色同时一沉,曲高甚至是用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神直直的盯着靳破天那捻在手里的藏青色流苏,然后下意识的低头朝着自己左侧腰际望去。只见一直佩带于自己左侧腰际的玉佩却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怎么,曲大人是否觉的这流苏很眼熟?”靳破天似笑非笑的斜视着脸上略显慌错的曲高,“本官同样觉的很是眼熟。相爷,你有没有觉的有些眼熟?”

    舒赫与曲高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到“扑通”一声,然后便见着那悬挂于房梁上的其中一人直直的重重的掉至地上。靳破天抽过牢头腰际的佩刀,直接劈断了那裤腰带,而后又只听“咔”一声,佩刀准确无误的插入刀梢内。

    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沓的动作,看的牢头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地上,那已断气之人直直的躺于三人面前,那瞪如铜铃般的双眸亦是直直的一动不动的盯着三人,死寂的双眸里透着一抹狰的扭曲还夹杂着隐隐的诡异。

    靳破天左脚微微一抬,往那人的脖颈后一抵,只见那人的脖子完全的坦露于三人面前。然后又用脚踩向那人的手掌,掰开他的手掌,继后越过掰开他的另一只手掌:“相爷,太师府的家丁何时只有单手长茧了?”

    舒赫抿唇冷笑:“靳大人难道不知,太师府的下人也是懂武的吗?”

    “哦~”靳破天一脸恍然大悟状,“那可就真是怪了,既然都懂武,何以只有他二人逃出升天?”视线从家丁的尸体移至曲高的身上,“曲大人,若是本官没有记错,你与相爷也算得上是姻亲了?相爷府上有位姨娘应是曲大人的妹妹。曲大人,不知本官可有说错?”

    曲高正欲接话之时,却是见着靳破天自顾自的再度接着往下说起:“相爷的原配夫人则是沈太师的掌上明珠,只可惜,十一年前红颜薄命,香消玉殒。曲大人,这样东西,本官会如实的呈交于皇上。该怎么断定,皇上自有圣意。”将捻着藏青色流苏的手指在曲高与舒赫面前晃了晃,然后露出一抹深不见底的冷笑之后,迈步离开。

    舒赫与曲高怔怔的站于原地,好半晌的未能反应过来。

    直至靳破天的身影消失于二人面前,舒赫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曲高怒然喝斥,指着那一挂一躺的两具尸体:“这就是你说的万无全失?!这就是你给办的事情?!曲高,你要寻死路,别拉着本相一起!若是不想诛连九族,你自己看着办!”舒赫扔下这么一句话后,甩袖绝然离去。

    曲高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两步,一脸的颓废与绝望。

    这……

    他算是走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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