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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现代聊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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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狐媚

我不是瞎说,我的爷爷和我姥爷在解放前都是资本家。我的父母就是经媒人牵线,两家认为门当户对,他们才喜结良缘。

相对而言,我的小姨就没那麽幸运了,就因为我小姨夫是姥爷工厂里的一名工人。据说,我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姨。

小姨年轻时很漂亮,轻易不出闺房,平日里只在闺中做些女红。

这天适逢春和景明,小姨便在丫鬟的陪同下,到姥爷的工厂里去游玩,在车间里巧遇正在做工的小姨夫,那时的小姨夫,正值情窦初开的年龄,见了这天生的尤物岂能不动心?可转念一想,自己寄人篱下,一无所有,便立刻打消了胡思乱想的念头,只管埋头做工。

这匆匆一面,不想却在小姨夫心中掀起了极大的涟满。

其实,小姨夫也算得上厂里的骨干,很受姥爷的器重,姥爷也有意提拔他。他父亲在世时,和姥爷也算得上是故交。这样想来,小姨夫自觉身价倍起,和小姨结为连理也未尝不可。不觉已交三鼓,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和姥爷提及此事。

不料,却遭到了姥爷的严词拒绝,不仅如此,还把他赶出了工厂。小姨夫好生没趣,径直回了河北唐山老家。(这要是在文革时期,小姨夫就厉害了)

再说小姨,自从上次见过小姨夫以后,心中颇为欣赏,再去工厂却不见他的踪影,问起姥爷,只道他回家乡去了。与此同时,我的爷爷又想撮合我的老伯和小姨,姥爷欣然同意。(想当初要是成了,我该管老伯叫嘛呢?)

这天夜里,小姨夫正在家中独饮,一阵香风带进一丽人,小姨夫一惊,问到:“是哪个?”那丽人说:“刚提过亲就忘了?”

难道是小姨?!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是她,小姨夫大喜过望,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握住小姨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把抱住小姨——————“想死我了”小姨也不推辞,反而投怀送抱。。。。。。

一夜缱绻,情投意合。

问:我俩能成眷属吗?

答: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人从此安顿下来,小姨带了一些首饰,变卖后换了不少钱。小姨夫外出劳作,小姨红袖添香。

无巧不成书,我的老伯到唐山进一批货,恰遇小姨上街买菜,很是疑惑:她怎麽会在唐山呢?故尾随而至其家中。这还了得?他本要当场发作,可转念一想,毕竟只提过亲。

老伯连夜返回天津,到姥爷家举报了他在唐山的所见所闻。并指责姥爷家教不严,不待姥爷解释,夺门而去,并扬言要爷爷来退婚。弄得姥爷一头雾水。

介于已是亲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姥爷赶忙携小姨到我家(那时还没我)找爷爷解释,老伯看见小姨,觉得匪夷所思,明明昨天在唐山。。。。。。难道她有分身术不成?!

不过历经此事,小姨对老伯很是厌烦,因为他毁了小姨的名声!可老伯对小姨却多生了许多怜爱。

为明真相,老伯又连夜赶回了河北。到了小屋门前,见里面还亮着灯,便摇晃门铃,小姨随之迎出,倒吓得老伯倒退了好几步。见了来人,小姨煞是热情,赶忙杀(又鸟)煮酒,忙得不亦乐乎,弄得老伯晕头转向。

席间,小姨道:“听说父亲大人已把我许配于你,只可惜我已有了郎君,并和他。。。。。。”弄得老伯如坐针簪,只顾灌酒以掩尴尬。。。。。。

饭后小姨又热情要老伯住下。是夜,淫声浪语气得老伯。。。。。。

老伯受此侮辱,也就再没精力深究了。而小姨仍旧在她的闺房里深居简出。

时光如梭。

文革,爷爷,姥爷的身价如同股票一样猛跌——————工人当家做主了!

可小姨还没嫁出去。

左派,右派!@#%^&*()

这时的姥爷,想起了当年的小姨夫。

一天,小姨对小姨夫说道:“咱两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去向我父亲提亲吧!我先回家去了。”此时的小姨夫,那,红卫兵。

就是因为有我小姨夫,我姥爷才没挨斗!

小姨夫不记前嫌,取了资本家的女儿。

洞房花烛夜,小姨夫感慨的说道:“我们终于有了今天!”

不料,小姨却羞羞答答,全不似往日的风情万种,虽任小姨夫行那夫妻之事,却少了许多妩媚。小姨夫兴尽,突见小姨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染了一片血红,好似一多怒放的红玫瑰!

难道你还是。。。。。。

可是许久以来。。。。。。

小姨夫诉起往事,不说还好,这一说,小姨却怒骂他伪君子,以前肯定招风引蝶太多,并说自己有这处女血为证,何曾与你苟合破身,弄得小姨夫有苦难言。

正闹得不可开交,突听得有人敲门,小姨夫赶忙和衣去开门。一女子飘然进屋,和我小姨长相丝毫不差,小姨夫不错眼珠的看了一会儿,小姨也惊得目瞪口呆。问道:“你是。。。。。。”女子并没有理睬小姨,径直走道走到小姨夫身旁:“且不说前日唐山畸缘,可还记得你幼年捕猎的情形?”

原来,幼年的小姨夫酷爱打猎,有一年冬天,随父亲到桃园打猎,其父突见底矮的桃树下有一红色的狐狸,逐开枪猎杀,打伤狐狸的右腿,其父正欲补枪,却被小姨夫拦下,并为其敷上创伤药,劝其父放之一条生路。

日月轮回,直至今日,不想它已修炼成仙,并善于变化。

至此,一对新人才才恍然大悟,流泪言道:“狐媚重意,用心良苦,非常人所能及也!”

狐媚笑道:“不必谢我,若不是‘动乱’这场浩劫,我定与他白头偕老!事已至此,我要回深山修炼去了,二位保重吧!

说完,显了原身,作揖礼拜,一阵烟雾不知去向了。。。。。。  
 

现代聊斋——女鬼

病毒电脑是挺神奇的,它似乎无所不能。但对于高手而言,他们明白,电脑所做的一切是要遵循科学依据的,在他们眼中,电脑并不神秘,甚至包括病毒程序。

但是灵异却无处不在,这就好比为什麽‘奔驰600’夜间行至坟地突然熄火就再也打不着了一样。

一篇玄异眼看写到尾声,突然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

夜,很静。哭声非常清楚。难道隔壁小两口又吵架了?思绪之间,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就连唯一可以壮胆的CPU风扇声也随之消失了,答,答,微弱的扇页停转的那两声。哭声也停止了。

还没有存盘!难道在我的笔下得罪了哪个幽魂,她故意不让我写完?或是停电了?我的手在黑暗中乱摸,欲抓到打火机,明明刚点完烟放在桌上的。算了,直接拿电卡到楼道看看吧。因为我记得电卡就在显示器上,我的手触到了荧光屏,向上摸,拿到了电卡。

我摸黑来到楼道,感应灯亮了,果然在电表上显示着红色的10,该买电了。我把电卡往表里一插,屋里顿时明亮起来。我没有进屋,在楼道里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感应灯熄灭。隔壁的小两口屋里没有动静啊?

我刚要重新启动电脑,却惊奇的发现手指上一片猩红,再抬头看看显示屏上同样一片扭曲的猩红。哪来的血?这使我这个自认为胆大的人心中煞是恐惧。。。。。。噢——我在壁纸的右上角合成了一小张我的写真,也不知道我‘老婆’从哪学来的,在我的写真上亲口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并警告不准擦掉!尽管最大和最小化窗口时很麻烦。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擦掉了。拿来毛巾,不擦倒好,越擦越腻糊,整个显示屏都红了,毛巾也废了,气得我半天。。。。。。

打开电脑,登陆网络。好!刺激!荧光粉红。凭借着记忆从头写,很快又接近了尾声,我下意识的存了一下盘。正在考虑如何收尾,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开来,同样的凄惨,刺耳!这时我才注意到,号哭声来自音箱,可是并没有打开任何播放器。我把耳朵凑近音箱,想听个究竟。就在这时,‘翁’的一声,电脑又不亮了,又是一片黑暗。我打了个激灵,这回我真害怕了。和上回不同的是,这次并没停电,因为音箱的指示灯还亮着。怪了,这台P4从没出现过这种毛病。

再次打开电脑,没有登陆网络。打开副本,继续收尾,可却不敢动笔。迟疑了片刻,刚敲好一行字,凄厉的哭声再次出现,紧接着屏幕‘蹬’的一声闪动了一下,就好象消了一下磁——可怕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张惨白的女子的脸跃然而出,虽然我有点准备,但还是被她可怕的面容吓得怯怯的。

尤其那惨烈的号哭声,音箱拧到最小也没有用。Power键也失灵了!她依然那样死死的盯着我,也许是残余口红的作用吧,灰白的嘴唇裂开了,朝我微微的笑,露出粘了血丝的牙。。。。。。“啪啦”水杯被我撩倒了,半杯矿泉水洒到键盘上,我居然还能下意识的立刻扯过毛巾来擦试。手又红了,键盘也红了。这是怎麽了?我竟然流泪了,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

这时,她居然开口说话了:“你一定要给我伸冤,不然我会永远缠着你不放!”良久,她的口气谦和了许多:“求求你,给我伸冤吧!不然我死不瞑目!我是一个冤鬼!我在冰冷的臭水沟里好冷啊!我好惨啊!救我!救我。。。。。。”

稍是平静,我在想是哪位高手把这个病毒做得如此逼真?!包括完美的3D。

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开口道:“你不相信我?你在天津对吧?你听我说。我本是一良家女子,我家也在天津,大毕庄知道吧?”

听到这里,我不尽疑惑,就算这个病毒通过IP知道我的地址,那麽怎又提及大毕庄这个我熟知的地方?难道这个病毒是专为我设计的?太抬举我了吧?

女鬼又开口道:“信了吧?一次下了夜班,我独自行至曹庄道口时,被一歹徒挟持。这个恶魔将我带至一破屋中蹂躏了我不说,还把我残忍的杀害了。将我的尸体缠上一根铁链,装入一黑色尼龙袋中,扔进了垃圾场后面的一个臭水沟中”说完,又传来更为凄惨的哭声。

至此,就只是哭声了。我也没法问,难道叫我象个傻子似的对着屏幕说话?!这一晚着实把我折腾的够戗。拔电源,睡觉。

竖日,我把电脑擦拭一新,只是不曾开机。其实我也想过她说的话,想去看个究竟,可我总觉得这是一个病毒程序,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离奇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的手痒得很,情不自禁的按了开机按扭。XP的开机画面过后,并没有出现‘欢迎使用’这四个字。又是她!比上次的脸更加惨白扭曲。我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你干嘛呀”

“你没去给我伸冤!”“我他妈上哪给你伸冤”我使劲打了一下显示器。我不是害怕,而是气疯了。“垃圾厂院墙外的臭水沟。。。。。。快…报…警…!那个混蛋就在曹庄道口不远处的槐树下的破屋中。。。。。。呜~~~~~~”——要是你你报警吗?

怎麽都是玩儿,早晨起来带上一个店里的伙计,开车直奔大毕庄。

这里还真有一个垃圾场,平日里来过数次也没注意过,在大毕庄和曹庄的交界处,肮脏的很,人们是绝不会光顾这里的。只是在这个垃圾场的四周围着很高的院墙,我想不是为了防盗,而是为了防风。

院墙不易翻过。玩儿,踩着伙计的肩膀我越过了围墙。“别忘了拿火钩子!”我在墙这边喊。还真有个臭水沟!看来垃圾场的臭味儿多半来源于它!这个地方真僻静,即便是白天,也让人感到害怕。

水沟并不宽,也不深。长约百余米,两头有管道不知通向哪。沿沟寻去,恶臭扑面而来,伙计小声骂我神经病。“和弄和弄,有东西就往上挑!”我没好气的叫道。绕沟两圈,也没发现什麽。继续找!

突然,伙计拿开管道前的一根大树叉,隐约看见里面有一团异物,它明显挡住了水流。是黑色的!我开始心跳。“嗨!过来!看看那是嘛!”伙计毛腰看去,我则站在十米以外。“是个黑尼龙袋子”我倒退了几步:“钩上来!”“够不着”“下去!”“你咋不去呢?”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话。“别废话!快点!”

看来是钩住了,他在倒退着往岸上走。随之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捂着嘴。

“是嘛呀?”我边问边朝前走去。“大黑袋子”。我看见了!和女鬼说的一样的袋子。“打开看看!”“俺不弄”“快点别废话!”伙计用钩子乱钩,不一会儿,只听他大叫一声:“啊!”“他妈的!咋呼嘛?”吓我一跳。当我把目光移向袋子时,我也叫出了声来——且不说臭味儿如何,分明是一个人头,模糊的人头!

我赶紧跑到墙边,欲翻墙而过。片刻,又蹒跚的走过来:“再钩开点,看清楚了!”还是庄稼人胆大,不过也有我给他壮胆的原因,又钩开了一点早已被水浸糟了的袋子。没错!是一具尸体!从那被淤泥粘在一起的头发看来,是具女尸!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报警!”“老——大,饶了我吧!”伙计说。110!我掏出手机:“记住了,警察要问,就说咱俩到这来逮蛐蛐。别的照实说。”“这人是你杀的?”“放屁!”

十分钟后,警笛声由远而近。。。。。。

派出所里,警察在给我录口供。一点不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虽然我编造了一个逮蛐蛐的谎言,可是一点也没有引起警方的怀疑。当警察问到我还有什麽要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鬼说过的一句话“曹庄道口——槐树旁——破屋中”可我又不知如何向警方开口,只道:“我在想想”这是只听警察们议论说这可能就是半月前大毕庄失踪的少女。

听到这句话,我显得很震惊。可是警察们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问道:“你还有什麽要说的?”人不是我杀的,我怕嘛呢?想到这里,我随口脱出一句:“凶手可能在曹庄道口的破屋中。。。。。。”就这一句话,我在派所多呆了24小时!

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你是怎麽知道的?”表情也严肃了许多!跟谁?我怕嘛?“你们尽管调查我好了,我奉陪到底!我是在网上知道的。先不要调查我了好吗?先去抓凶手!回来后不就水落石出了吗?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警察好象也赞同了我的意见,一辆警车在前,我的车跟在后面,和刚才不同的是,警察不让我开我的车了,我坐在后排座上,一边一个警察。警车停在曹庄道口,叫我下来指认,就跟我来过一样。

说来也怪,眼前的一切好象那麽熟悉,真好象来过一样。我的目光停在一棵槐树上,就跟被人指引一样!树下的破屋也似曾见过一样!我指了指说道:“好象就是这间吧。”

随后三两个民警朝破屋走去。我回到车里,不一会儿透过玻璃窗看到警察带着一个男人从破屋中走了出来。就在这时,那个男人趁警察不备,突然撒腿就跑,不过很快就被制服了。看到这一幕,我更感到诡异万分!

很快,男人便招了供,案情水落石出,水沟中的尸体就是被这个男人杀害的!他的供述和女鬼所说的丝毫不差。惊骇之余,警方还是对我追问不休,不过他们显然已经知道此案与我无关。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在网上知道的。

。。。。。。

再打开电脑,一切是那麽的正常。她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和我道声谢也没有。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做了一场梦。。。。。。

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女鬼也够聪明的,她竟然会想到利用网络来来为自己伸冤。可她为什麽不托梦给自己的家人呢?即便选择网络,何必又要认准我呢?

我想以后我要是遇上困难,她会默默的帮助我的。
 

现代聊斋——鬼钱

记得在《狐媚》中提到过爷爷解放前是资本家的事。

败家,不只是文革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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