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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现代聊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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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泉突然大叫了一声:耿杰!我一惊,转头向耿杰望去。耿杰神态自若,他上前一步,冷冷地望着叶泉。我心里疑惑着,不知道叶泉要做什么。 

  叶泉冷笑了一声:耿杰,你爱她吗?你爱这个女人吗? 

  他指的是姐姐。 

  耿杰没有回答,依然冷冷地看着叶泉。叶泉接着说:如果你爱他,我给你一次救她的机会。你过来,换她回去!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警察喝了一声:你老实点!别耍花样!你再不放下凶器我们就开枪了! 

  叶泉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根绳子扔了过来。耿杰蹲下(禁止),将绳子捡起来。我无措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叶泉一字一句地说:耿杰,你把你自己捆起来,然后换人质。 

  我心里忽然一动。这时耿杰用眼睛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四目碰撞之际,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从耿杰手里接过绳子,开始在耿杰手腕上绕。我感觉耿杰的手心冒出了汗,可是他的表情依然很镇定。我的心忽然一阵感动。我真羡慕姐姐,关键时刻,能有一个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交换她的生命!我系好绳子,用手指在耿杰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一下。这一按,蕴含了多少话语,我自己也说不清。 

  耿杰一步一步朝叶泉走过去,步子不徐不疾。我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耿杰的后背。他的背影是伟岸的。这不只因为他身材高大。一阵风吹过,他的头发飘了起来。 

  耿杰已经站到了叶泉面前。叶泉忽然放开姐姐,刀子直捅向耿杰的心口。几乎是同时,耿杰的双手已经分开,他侧身一闪,一个漂亮的摆腿,脚正踢在叶泉的手背上。叶泉大叫一声,但刀子并没有落地。他第二次举刀向耿杰刺去,这时,枪响了。一声,两声!叶源的身子猛一晃,刀子落地。有血花飞起。 

  同一时间,耿杰已经抱住了姐姐。我快步跑了过去,看到姐姐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 

  这时叶泉已经被警察制服。受了伤的他被架进了警车。我听到他最后喊了一句:容颜,我是爱你的!从一开始就爱,现在还爱!你原谅我吧!我们在阴间再见! 

  姐姐听到了。她的睫毛闪动了一下,两行泪滑落。耿杰轻轻地揭开她嘴上的胶带。我看到了姐姐苍白的嘴唇。 

  这时,我突然觉得我搂着姐姐胳膊的手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将手抽出,手上已沾满鲜血。耿杰也察觉到了。他将姐姐的身体翻转过来,发现姐姐的后腰上插着一把刀子!流出来的血已经将草地染红了。 

  我的心一阵剧烈的痉挛,我哭着喊:姐姐呀!姐姐!耿杰也颤抖着声音叫道:小颜!小颜! 

  姐姐美丽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她用深情的目光望着我,望着耿杰。然后她伸出颤抖的手,拿起我的手,放到了耿杰的手掌里。 

  我明白姐姐的意思。柔肠寸断。 

  这时,姐姐的手软了下去。我大叫一声“姐姐”便觉得眼前一黑,接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18)情归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我醒来。耿杰的眼睛充满哀伤与疼痛。我想问他,却开不了口。我不敢去听那个可怕的消息。 

  姐姐呵,我亲爱的姐姐! 

  再看到她的时候,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累了。她睡了。她永远地睡去。我轻轻擦试着姐姐唇边的血迹。她的脸还是那样的美。只是,那双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巨大的伤痛让我恍然如梦。如果这是个噩梦,为何不醒?如果这不是梦,现实为何又这般残酷?我永远失去了最后的亲人。从母亲怀上我们的那一刻,我们便是一体的。人们都说同卵双胎本是一个人。如果一个人死去,另一个也活不久。 

  其实,我也已经死了。从姐姐的手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我便也死去。 

  再也没有那个爱笑的容容了。短短的几个月,一切都变了,一切都没了。 

  案子终于判下来。叶泉被定了死罪。他杀了我的父母,杀了我的姐姐,杀了耿强。这个恶棍,他该死一万次! 

  在父母与姐姐的墓前,我决定了自己的归宿。我准备了满满一瓶安眠药。我想快些去天堂陪伴爸妈,陪伴姐姐。我要和他们在一起。 

  忽然有人来看我。耿强陪着他。 

  看到来人,我便明白了他是谁。他有着叶源那样的眼睛,叶源那样的鼻子,叶源那样的身材。只是,他没有叶源那样明澈的目光。还有,岁月让他早已苍老。 

  叶永山说,容容,我很难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我是这场错误的开始。是我的离去让两个家庭破裂。还有,我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儿子!我向你谢罪! 

  说着,他竟然直直地跪了下来。我本来知觉已经麻木,但我总不能让一个长辈行这样的礼。我忙将他扶起。我说:伯伯,已经过去了。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我想,也好,叶源的母亲,那个可怜的疯老太太不会孤苦伶仃了。只有我,只有我是孤单的。想到这里,我哭了。我原以为我早已经不会哭了。 

  叶源的老父亲,耿杰和我,我们抱头痛哭。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人与人之间多一些宽容,会怎样呢? 

  送走叶永山和耿杰,我偷偷将那一整瓶安眠药扔掉。我辞了职,带上并不多的积蓄,决定离开。我已经没有了家,所以我只能过流浪的生活。也许,人的生命会像一颗种子那般坚韧,遇到合适的土壤,会再生根的。 

  耿杰到站台送我。他手捧一大束香水百合。那是姐姐喜欢的花。可是我已经闻不到花香。 

  我躲开耿杰的目光。自姐姐死后,我一看到那样的目光便不能呼吸。我知道他的目光想说什么,但我决意不给他机会。 

  我接过了花,背起重重的行李踏上了北去的列车。上车的时候,我下竟识回过头,竟看到了一双泪眼。我的心突然一酸。 

  车启动了。我渐渐闻到了花香。那香气从鼻孔钻进我的心肺,让我觉得已经干枯的生命因一种细小的物质而开始复苏。我低头看花,浅粉色的花瓣里,藏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我捏起那张卡片,上面有几行刚劲的字体: 

  容容,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你。我等着能像爱你姐姐那样爱你。 

  我的心忽然温暖地荡漾开来。我将目光投向窗外,原本清晰的景物开始模糊,然后又变得清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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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永山说,容容,我很难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我是这场错误的开始。是我的离去让两个家庭破裂。还有,我怎么生了个这样的儿子!我向你谢罪! 

  说着,他竟然直直地跪了下来。我本来知觉已经麻木,但我总不能让一个长辈行这样的礼。我忙将他扶起。我说:伯伯,已经过去了。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我想,也好,叶源的母亲,那个可怜的疯老太太不会孤苦伶仃了。只有我,只有我是孤单的。想到这里,我哭了。我原以为我早已经不会哭了。 

  叶源的老父亲,耿杰和我,我们抱头痛哭。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人与人之间多一些宽容,会怎样呢? 

  送走叶永山和耿杰,我偷偷将那一整瓶安眠药扔掉。我辞了职,带上并不多的积蓄,决定离开。我已经没有了家,所以我只能过流浪的生活。也许,人的生命会像一颗种子那般坚韧,遇到合适的土壤,会再生根的。 

  耿杰到站台送我。他手捧一大束香水百合。那是姐姐喜欢的花。可是我已经闻不到花香。 

  我躲开耿杰的目光。自姐姐死后,我一看到那样的目光便不能呼吸。我知道他的目光想说什么,但我决意不给他机会。 

  我接过了花,背起重重的行李踏上了北去的列车。上车的时候,我下竟识回过头,竟看到了一双泪眼。我的心突然一酸。 

  车启动了。我渐渐闻到了花香。那香气从鼻孔钻进我的心肺,让我觉得已经干枯的生命因一种细小的物质而开始复苏。我低头看花,浅粉色的花瓣里,藏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我捏起那张卡片,上面有几行刚劲的字体: 

  容容,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去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你。我等着能像爱你姐姐那样爱你。 

  我的心忽然温暖地荡漾开来。我将目光投向窗外,原本清晰的景物开始模糊,然后又变得清晰。 

  (完) 
 





 
鬼追人   
第一节      
那年夏天,我还只有十二岁,正在过暑假过得心烦意乱的我被乡下来的表弟一怂恿,就随着他跑到地处偏僻农村的姑妈家。仅仅刚到的那一天,我就玩得乐不思蜀。    
因为正是农忙的时节,所以晚上只到八点钟才开饭,就算我吃了两个玉米棒子,还是饿得不行,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好食欲呀。    
终于,在姑妈家门前那宽阔的打谷场上,摆上一张竹床,陆续摆上丰富的饭菜,在夏夜的席席凉风中,我狼吞虎咽,享受着从未有过的饱食快感。    
饭毕,我躺在凉幽幽的竹床上逍遥自在,表姐在旁边为我轻轻打着蒲扇驱赶蚊虫,望着天上的星星感觉好爽哟。    
可是很快的这种如神仙般的感觉悄悄淄走了。因为大人们不知什么时候讲起鬼故事来。要知道这些朴素的农家人别的不会说,这鬼故事可是张口就来,说得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就跟真的似的。    
渐渐地我被鬼故事迷住了,可是同时夏夜的凉风也变得冷嗖嗖的,不知不觉间,我居然感到很冷,双手不自觉地抱起来,只觉得冰冷骖人,满是(又鸟)皮疙瘩。    
而表弟和平似乎和我一样,好象这个鬼话题就是他提起来的。这时却也抱着双手缩在我身边。    
夜深了,人们纷纷回屋睡觉了。我和和平却还沉浸在刚才的鬼故事中,只到姑父在门口喊了一声,我们才会过神来,彼此互看一眼,发现稻场上只剩下我们两个,四周被风吹得刷刷乱响的树木也鬼哭狼嚎地似乎扑了上来,不禁同时发一声喊,双双奋力冲回屋去。    
和平似乎经历过多次这种情况,不一会就呼呼鼾声大作了。可怜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要知道我打小是在农村长大的,只是到读书时才回到城里的。所以从小就开始接受鬼文化的熏陶,在骨子里也是对鬼存在着莫名的恐惧的。    
这个时候却又勾起内心深处的寒意,你让我怎么睡得着。睁开眼吧,满屋子的鬼影就全扑过来;闭着眼吧,那脑海里种种被强化的鬼怪就作出让人发毛的尖笑。    
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老毛病又开始恶作剧了(每天半夜里我都是要上厕所的,我被尿憋醒了。    
初始我还想着卫生间哪去了,只到清醒过来这是在姑妈家里。那时的农村是没有室卫生间的,要上只能到屋外的茅屋去。可是转眼一“鬼”字在脑海里倏地冒了出来,让我不由激棱棱打个冷颤。可是被尿憋得实在难忍,只好壮着胆子行事了。    
我摸到门边,抬起粗重的栓门杠,拉开木插销,门随着我的动作“咯咯——”一串乱响开了。声音虽然不大,却让我本已发颤的心脏更加紧张。这可是一扇鬼门呀,不知道这门外有几多孤魂野鬼在狞笑着等我呐。    
月光从半开的门间洒进来,很明亮的样子,让我异动的心总算平静了些。    
我已实在憋不住,快步跑到稻场边一株年数已久的枣树边狂喷而出。那一瞬间,一种突然释放的快感居然将鬼这种烦人的东西冲得无影无踪。我微抬起头,享受着这片刻的畅快感觉。    
“你尿到我身上啦!”    
突然凭空而起一句话,就在我面前,声音低低的,却如一声惊雷般在我脑中轰然炸响,我除了条件反射地正过头来大睁双眼看着枣树前空荡荡的空间,已不能有其他的动作了。    
我——见——鬼——了!    
我的脑子却没有片刻的闲着,一时之间不知转过了多少的恐怖念头。一股冷冰冰的凉气从脊骨缓缓窜上来,让我不由自觉地打着颤。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股阴风在后颈拂过,就象是被一支冰冷的手摸了一下,我僵硬地转过身,终于可以挪动麻木的双脚,踉踉跄跄地机械地往回走,然后缓缓地跑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狂叫着“有鬼呀,救命呀”可嘴里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最后我终于闯到屋里,才发出一声凄厉毛人的惨叫:“鬼呀——”    
第二节    
自从发生那次夜半恐怖事件后,我再也没有到姑妈家呆过一天以上,更别提晚上在那儿过夜了。我也知道,姑妈和姑父对此事耿耿于怀,总觉得对不起我。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大,我有意大量吸收科学唯物论,后来就自我认为那一夜所受的惊吓只不过来源于我的紧张,一种真实幻觉惹的祸吧。    
在我读大学第二年的一个夏夜,为好朋友过生日因为尽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啤酒。不过,趁着酒兴我约了一位早想追但不知如何开口的女孩小真,没成想她点头答应了。    
那一晚的月色也很好,我和小真闲谈着,不觉就走到校园后面的那一片若大的树林里。也许酒劲一冲动,我突然拥抱了小真,小真努力地挣脱开来,一言不发地跑掉了,留下我呆呆地站在那儿发呆。    
我楞了一会,发了一会儿傻笑,又歪在树干上抽了几支烟,夏夜那凉风渐渐驱散了我迷迷糊糊兴奋的大脑。我缩缩身子,听着林涛声,骨子里那种寒气又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    
我心虚地左右顾盼一下,禁不住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疾步跑了起来。    
就在这时,尿来了。    
喝过啤酒的人大概都知道,喝多了啤酒的人尿来了就是又急又快,除了立刻放掉没有世界没有他法的。    
不管它啦,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我闪到一株树前,打开水龙头,一股热流急喷而出,啊,舒服。    
〃你尿到我身上啦!〃    
一个声音幽幽地冒出来,就和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模一样。不过,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低低的,阴阴的,让人从内往外冒寒气。    
〃谁,谁呀?〃    
这次我居然有胆子叫了一声。    
没有动静,只有一股阴风在后脖子上拂了一下,就象是被谁摸了一下似的。    
我〃啊〃地狂喊一声,撒腿就窜,连没有放完的水也一并收起,掉头猛逃。    
第三节    
当我已是老头子时,骨子里对于鬼的恐惧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这天夏夜里,夜半我要上厕所,在卫生间摸摸索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电灯开关,忍不住就火大了,也懒得再去开灯。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明亮月光,我开始放水。    
〃你尿到我身上啦!〃    
又来了,我的预感还真是灵验,说它来它就真来了。    
我本来就有火,忍不住大声骂道:〃你妈的,干嘛呀!追了我几十年,你不嫌累呀。滚你妈的,没招你没惹你,你不会找别人呀。〃    
我侧头静听了一会,脖子上也没有被摸的感觉,不禁呵呵笑起来,它还满听话的。    
〃啪〃地一声,突然灯亮了,我最疼爱的小孙子满脸苍白地站在卫生间的门前,有些紧张地问:〃爷爷,你做什么?你刚才和谁说话?〃    
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笑笑说:〃没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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