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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现代聊斋-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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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们都折腾累了?     
第九章 身 
身无彩凤双飞翼。 
虽然超自然的力量在改造着我,可是毕竟没有给我加上翅膀。但是,我还是感觉自己在改变。包括我的力量。一连串的事情没有击垮我,我感觉自己更有力量了,对于我来说,我的责任更大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境况就要结束了。 
大雪开始封路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我没有心情赏雪,我觉得有两件事近期占满了我。 
一件事就是弄清楚发生的这一切,我仔细回想每一件事,可是有些已经模模糊糊了。另外一件事,就是迎娶我的新娘,洞房花烛夜,人生美事之一,何况我26岁的人。 
这两件事都很繁琐,所以我白天晚上的忙活。 
第二件事还好,总算有人帮忙,第一件事呢,就只有靠我自己了。成来当然可以帮忙,但是这小子最近看我要办喜事,也有点红眼,竟然张罗起他自己的事来了。 
我曾经顶着北风在一个下午来到东沟水库,水库的水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站在那晚睡觉的地方,仔细回想,在所有的事件中,只有这一件让我不能理解,因为如果我再走几步就会掉进水库,那不是要淹死我吗? 
从其他的事情来看,大致没有恶意,但是这一件呢? 
当然,我会游泳,可是在那么一个夜晚,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掉进水里,身上还穿着衣服,后果还是不堪设想的。想起来我还是觉得寒浸浸的。 
点着一支烟,我默默出神。 
我的身体里有股莫名的躁动,不是那种冲动,就是一股躁动。好像长身体的时候,长的过快似的。 
我想不出什么原因。对于水库无法探知究竟。 
这个问题,也许“她”有办法。 
我现在想起这些问题来,总是以“她”称呼。我觉得一定是个“她”,说不定就是笑兰呢。 
我的房子也重新布置了,里里外外一片喜庆气氛,在一个彤云满天的上午,我迎来了我的新娘。 
一切都像是另一场梦,那一天,腊月初八,我就像是个傻瓜。 
到了晚上,梦犹未醒。 
也不是没醒,而是,进入另一场梦。 
笑兰!我的美若天仙的新娘!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成来也在,他看着笑兰的表情,还是含混不可思议。或许他一直觉得笑兰不是我良配吧。 
在我们这里,闹洞房可是大家都喜欢的事情,这天新郎新娘都是木偶,只能任人摆布。不能生气,还要陪着笑。大人孩子们都可以来闹,闹一阵,我们就要拿些糖果香烟出来,分散给众人。 
但是人们还是不满足,他们觉得孩子们在这里会碍手碍脚,有个人就要给讲故事。 
孩子们倒是愿意听故事,可是才听了两个,个个头皮发麻。 
我开始含着笑听着,后来竟然听进去了。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讲过这么个故事? 
一家三个孩子,父亲母亲在外忙着呢,很晚了,孩子们已经上床了,可是他们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最大的孩子就爬起来,凑在窗口一看,月光下看得分明,有个东西在动!这个孩子赶紧让二弟三弟不要出声,他下去把门关好了,又给顶上了。然后他回来凑在窗口继续看。 
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盛满了粮食的口袋!自己往前跳! 
这孩子吓坏了,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大哥,应该保护弟弟,所以不让弟弟们看,自己则继续守在那里。那口袋就像是一个独脚的人,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跳。它的目标是哪里? 
它跳到门前,跳上一级台阶,就要去撞门。可是门已经顶住了,纹丝不动。 
两个小的孩子知道发生了异样的事情,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那口袋看看这里撞不开,又往窗前来了。它倾斜了一下,似乎像人那样仰起脸打量什么似的,然后要往窗台上跳。 
窗台很高,它能跳上来? 
但是男孩沉不住气了,他拿出床后面撑蚊帐的的竹竿,从窗孔里伸出去,向口袋打去。 
口袋就在这一推之下倒了。但是它又站了起来!似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它就站起来了,还是要努力往窗台上跳。 
男孩再给他一下,它又倒了,但它嗨哟一声,竟然又站起来了! 
男孩头皮发麻,鼓不起力气再作第三次打击。 
那口袋飞身跃起,快要到达窗台的时候,由于它没有手,没能抓住窗台,重重的跌落!口袋的口开了,粮食撒了一地! 
而那男孩,也像是经历了一次重重的撞击,失魂落魄,成了痴呆儿。 
事后孩子们的父母发现,口袋上有男孩的血,男孩在换牙,又一次把血抹在了口袋上。 
洞房里听故事的孩子们都大睁着眼睛,然后就三三两两的回家了,有的则央求自己的叔叔姑姑带着自己回家。 
我也听得入了迷。这故事的中心是血! 
我想起有一天我的手被刮破了,血迹沾到口袋上、墙上、“过床”上。 
而一系列的事情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血! 
这是一切的起源?或者是超自然的力量? 
我不能承认,我多少次的出血,好像也没引起什么。 
一定还有别的因素,我未知的因素! 
笑兰看我神思不属的样子,以为我累了,温柔的对着我笑,她的笑,对我是个莫大的安抚。我宁静了,拿香烟和瓜果。 
都散去了,我的身体感觉疲惫不堪。我起身关上房门,今夜属于我和笑兰。 
奇怪的是,我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了。 
我还是没有勇气向笑兰说明以前的一切,无论如何,眼前的洞房花烛,不能笼罩着阴森森的气息。 
笑兰则向我说起前因后果,是的,前因后果。 
前因后果?很复杂吗? 
笑兰看着我,笑靥如花。 
“你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不做豆腐?” 
是,我记得在李嫂子家里问过她,当时她的神色有点不自然。 
“我的外婆就是做豆腐的,人称豆腐西施。但是她生下我妈妈就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况。” 
豆腐西施?我想起成来给我的外号。 
“我的妈妈是寄养的,从小她就知道。她很吃苦,但是在我十岁的那年,她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不治而去了。”笑兰的眼里含着泪。 
我的眼圈也红了,我理解她的感受。 
“我一直跟着哥哥嫂子,后来,后来,有很多人给我说媒。”笑兰的脸羞红了。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自然,正一正身,继续向我诉说。 
“可是有一天,外婆给我托梦,说我不要轻易答应任何一个,她已经给我安排好了。” 
看我不相信,她继续:“你觉得我既然没见过外婆,怎么会能确定是吗?”我点点头。 
“因为我长得特别象她,我一看她梦中的形象我就能够确定。” 
原来是这样。那外婆是怎么安排的呢? 
“外婆告诉我,她会让我姐给我提亲的。那个人,和我差不多。”外婆是这样说的。她姐,就是李嫂子。 
“有一天,我姐来了,她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有人给她托了个梦,让她把我许配给冯宜。” 
笑兰温柔的一笑,露出好看的牙齿。 
“可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呢。我姐说就是来卖豆腐的那个小伙子,我想起来了。” 
“我那时候就特别中意外婆的安排。”笑兰说着,低下了头。 
原来是这样,可是她的外婆,为什么看中了我? 
笑兰也不能给我解答。她只知道,她的外婆死得很早,死了葬在何处都不知道。 
室外北风凛冽,室内温暖如春。 
一夜春风,我们都突然长大了,笑兰依偎在我的怀里,看得出,她非常满意。 
而我的身体,好像又开始躁动了。 
第二天,我们都起得很早,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起身打量着院子,干干净净的,显然被人收拾过了,人来人去的痕迹都没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到了厨房,墙上出现了一张笑脸! 
那像是我的脸,也像是笑兰的脸。可是都不是。我正要去擦,那张脸隐去了。 
笑兰随后走了进来,我们要先吃早饭,然后请本村的几个长辈吃饭,下午还要去祖坟祭奠一番,告诉我的父母,让他们看看儿媳妇。 
吃过饭,我的身体又开始躁动了。血液在里面奔腾,我觉得自己在长大,真是不可思议! 
但是每躁动一次,我都觉得自己的力量增长一分。我宁可相信是老天助我。 
吃过早饭,我们先来到成来家,去请老奶奶。 
奶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们,准确的说,是看着笑兰。 
她的表情!我又看到了!我曾经见过的,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第十章 心 
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和笑兰对视了一眼,听奶奶讲故事。奶奶的牙齿还好,我们听来感觉很舒服。 
张奶奶叹了口气,开始了她的故事。周围很宁静,只有奶奶那略显沙哑的声音。 
很久以前了,有一个小女孩,长到十五岁上没了爹娘,跟着哥哥嫂子过日子,这女孩出落得一表人才,长长的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像会说话,鼻梁略显扁平,但是配在她的脸上人人还是觉得瑕不掩玉(我和笑兰对视了一眼)。 
那女孩子手可真巧,做一手好豆腐,周围邻里谁人不夸?(我和笑兰又对视了一眼) 
为了小的时候裹脚的事跟爹娘大闹一通,后来要扎耳朵眼了,她又不愿意,说不喜欢戴耳环,挂项链的。爹妈不同意,硬找人来给穿,穿了一下,还没有透呢,就让她挣扎着跑了。我记得呢,流了很多的血。真是难以想象。 
那时候啊,我才嫁给成来他爷爷,我们年龄相差不大。经常一起玩。 
她呢,整天做豆腐,做了豆腐,让他的哥哥挑着出去卖。闲下来的时候就在家里绣个枕头套、荷包什么的,周围的小伙子都仰慕她,可是她对谁都是冷冷的。 
村里有个出名败家子,从小失于教育,但是人是那种鬼灵精,会吹笛子。经常坐在姑娘家后面的小山上吹笛子,每当这时候,姑娘就放下手里的活计,出神的听着。 
败家子把家财挥霍光了,出去又偷又骗的混日子。回来的时候,还是坐在那里吹笛。而那姑娘,一样在那里聆听。 
姑娘年龄渐渐大了,哥哥嫂子想给找个人家,可是她谁也看不上。都冷冷的回绝了,媒人被她骂了几次,也不敢上门张罗了。 
直到有一天,姑娘竟然怀孕了!未婚先孕,这在那时候可是会被千人唾骂的,他的哥哥当然觉得脸上无光,众人也都替姑娘惋惜。孩子是谁的呢? 
姑娘就是不说,她的哥哥也没办法。就这样拖到了快临产。 
外出的村民带回来一个消息,败家子参与了一伙偷盗抢劫案,在被追打的过程中,死了。 
姑娘哭得死去活来,众人这才知道孩子原来是那败家子的! 
姑娘想死,可是,她跟我说,她没权利杀死一个孩子,她想把孩子生下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运回败家子的尸首,可是她好久都没回来。 
等她回来的时候,带着败家子的骨灰盒,她告诉我,是她亲手焚烧的尸体。她把骨灰盒葬入了败家子的祖坟。 
可是孩子呢?我问她。送给人家了! 
她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到底送给谁了。唉!冤孽呀! 
回来她就去见他的哥哥,她哥哥不让她进门!她坐在门口哭了一夜,给哥哥嫂子磕了个头,就走了。 
等我们再见到她时,是从水库里被人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泡得很大! 
她的哥哥心里难过,嘴上还犟着,不让把她葬入祖坟。 
后来众人一齐劝说,好歹算是下葬了,可是她没有后代,她的哥哥也不允许家人提起她,为此还大大的生了几回气,人们也就渐渐把她遗忘了。可怜她死了很久,没有人给她扫墓啊! 
张奶奶老泪纵横,凝视着我: 
“小宜啊,她是你的姑奶奶,你爷爷的妹妹,你父亲的姑姑!” 
我早就有感觉了,可是我的妈妈告诉我她是个老处女呢,没有出嫁。 
“是呀,你爷爷不让人提,她也确实没有出嫁啊。” 
我知道她的坟。但是确实没有给她扫过墓。 
“至于这个孩子,”张奶奶指指笑兰,“一定和她有什么渊源,你长得太像她了!” 
笑兰和我都在流泪,我们能够确定,那是我的姑奶奶,是笑兰的外婆! 
她是个长脸,所以化成长脸鬼提醒我;她把她扎了半截的耳朵眼按到我身上,提醒我;她甚至改变我的容貌来提醒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谁也没给我说过。 
也许她真的急了,拉我到水库边,告诉我那里是她跳水的地方。但是我还是不能醒悟。 
张奶奶又说了:“本来给你们一个纸人想镇一镇,可是她托梦给我了,所以我收回了纸人。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是不知道你的媳妇是谁,现在看到了,孩子你能告诉我你娘是谁?” 
笑兰流着泪:“她老人家早就去了!但是我知道她是寄养的,可她对自己的神是什么也不知道。” 
“唉!”老太太叹口气,“她也许什么也没说呢,她也许只是遗弃在那里等人去拣呢。你的母亲怎么会知道!” 
这个猜测合情合理,我和笑兰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真是不可思议! 
难怪每一次我身体上的改变,都让我觉得能够接受,原来那是我的姑奶奶!我们本就有相似的遗传基因。她为了自己的孩子们,这一番功夫可真下得不小! 
“去吧,孩子们。”张奶奶擦干了眼泪,“去给她扫墓吧。” 
回到家里,笑兰哭个不停。我也为这位长辈的一生深深地叹息。那一连串的故事,在我看来,成了长辈与我开的玩笑。回忆起来,阴森森的气氛没了,只是一味的倍感亲切。 
我们收拾好东西,来到村西的祖坟。 
腊月的荒野,衰草连天,格外萧条冷落。 
荒野中那个坟头,更加显得凄凉。 
我从附近搬来一块巨石,平放在坟前,做了供桌。又挖了几筐新土,添在坟上。 
笑兰也不说话,默默的摆上菜,焚纸烧香,遥祝她的外婆我的姑奶奶平安。 
这是她死后第一次享受亲人们的供奉。我们格外郑重,还给她摆上酒,两腔热泪,同时洒在坟上。 
我掏出了那张扑克牌,黑桃Q,那也许是她自封的。其实她本来就像一个皇后一个公主的。 
收拾好东西,我们准备相伴着回家,其时斜阳西坠,寒鸦数点,衬托的天际分外肃穆。 
我们都听到了一个声音,熟悉而又陌生: 
“孩子们,我的心在祝福你们!” 
走出很远,我们还频频回头,她一定听到了我们的祝福。 
她是我们心目中真正的豆腐西施。 
《全文完》       
 神秘的眼睛 
那是在大雪纷飞的冬季,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当时的我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凌晨,我一个人。  
等了很久,我要搭乘的那班车终于出现了。我急忙挤进队伍中。  
大家出奇地守规矩,一不争二不抢。而我却急躁不安。  
突然,一副奇怪的画面映如眼帘: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弱女子。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不是以为遇上强盗的疑心在作祟,而是……那种情景让人不寒而栗:那女子上车时,双脚隔着裙摆蹭着梯子向上滑动,仿佛在飘……  
在公车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那三个人的正前方。当然,这是我的特意安排。因为,有种强烈的好奇心指使着我。  
终于,忍不住回头朝三个人的那边瞅了一眼,又立即转了回来。没看清楚,但有种朦胧的感觉:女孩的眼睛很大,很漂亮。  
公路很平坦,车子走得很稳,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刚刚那偷偷的一眼,似乎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  
于是,我厚着脸皮又朝那边望去……  
女孩的眼睛仍然很大,很漂亮……  
然而,我未没享受到美的诱惑,而是……猛然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之中……那双很大很大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闪者冷冷的光。披肩的黑发几乎遮掩了她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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