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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玉辔红缨-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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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百死不足蔽辜……”说时伸手向肩头按去。
  潘寿面色大变道:“在下知罪,不过那两人易钗而笈。”
  青衣少年心头暗暗一震,喝道:“易钗而弃与你何干,倘使他们意在刺探本门隐秘,为何不对你佯作亲近,取悦示信,言语之间热讽冷刺,从未对你略假颜色?”
  潘寿不禁心神大骇,青衣少年如同亲眼目睹,色如败灰,悚然不语。
  青衣少年喝道:“那两人现在何处?”
  潘寿道:“现在内室。”身形一转望内室走入,青衣少年抢步随后,暗中伸指望潘寿“三阳”穴空点了一指。
  只见虞凤霞、翠萍两女并卧一榻,清醒如常,只四肢不能动弹,眼角尚蕴留泪珠遗痕。
  青衣少年知两女已然听见自己语音,佯装不识,冷冷望了两女一眼,向潘寿道:“你未见色起心轻薄她们么?若是如此我也不能救你一命。”
  潘寿躬身答道:“在下不敢有此邪念。”
  青衣少年冷笑道:“貌美如花,我见犹怜,不信你是坐怀不乱诚正君子。”
  潘寿道:“尊驾不信,一问就知。”
  青衣少年寒着一张脸不语,只在室内徘徊踱步,一霎那间室内岑寂如冰。
  潘寿心中焦急如焚,不知青衣少年打的什么主意,浑身宛若针刺一般,两道目光不时偷觑青衣少年面上神情变化。
  约莫半盏茶时刻过去.青衣少年忽喃喃自语道:“只有釜底抽薪之策,方可免于危难。”疾向潘寿耳中密语一阵。
  潘寿面现笑容道:“遵命。”大步跨出石室而去。
  青衣少年走在榻前,长长叹息一声,拍开两女穴道。
  两女一跃而起,虞凤霞玉靥绯红嗔道:“翔弟,你为什么不将潘寿制于死地。”
  霍文翔道:“姐姐,你不是常说血海大仇,不可不报,若杀了潘寿,将无法找到老贼潜迹之处,现小弟传授两位姐姐三种武功心法,恃以防身,随天残地缺进入老贼巢穴,以备万一。”
  虞凤霞盈盈一笑道:“老贼巢穴如何可入,恐未必如你所愿,但武功心法我们必须要学。”
  霍文翔道:“时刻无多,两位姐姐必须紧记。”遂正襟危坐,以一截木筷在手中比划……
  墓地西北方啸声尚自荡回天际,五条人影疾如飞鸟般落在参天苍松翠柏之外,一色黑褐色长衫,目光冷峭湛碧悸人。
  林中忽传出森冷喝声道:“三位来此为何?”身背鞭剑的年颂庆慢步踱出。
  其中一人口吐晋腔道:“我等欲求见贵上,烦请传讯祷明就说百花门下有事相商。”
  年颂庆冷笑道:“家师与令师形若水火,积不相容,何况家师亦不在此,歉难应命。”
  “真不在此么?”那人阴恻恻笑道:“就请尊驾领我等前往亦是一样。”
  年颂庆哈哈大笑道:“朋友,你这不是痴人说梦么?倘朋友胜得了在下手中剑,无不如命。”
  那人沉声道:“兄弟看来朋友真在作梦,此刻武林高手均向此处赶来,势若雷霆万均覆巢之下,焉能完卵,阁下武功虽高,恐也难逃死劫。”
  这时,啸声此落彼起,在墓野中飘回荡越,凄厉惊心,阳光为一片厚厚的彤云遮蔽,凭添了浓重恐怖气氛。
  年颂庆表面镇定如常,却心内危凛战颤,此处本是其师苦心经营秘密巢穴之一,罕为人知,怎奈白帆被擒,得青衣少年之助逃出,岂料群雄暗蹑而来……”
  此际已不容年颂庆多想,心存速战速决之念,身形一斜,长剑已自出鞘疾挥攻出,弧形剑圈夹着漫天金星飞洒耀眼欲眩,诡奥绝伦,出手之快极。
  那人目睹剑光耀目,暗骂道:“好快剑法!”两脚疾动,移形换位飘了开去。
  但究竟迟了一分,左臂至肘已被划开三寸长口子,鲜血渗出。
  其他四名百花门下大怒,欺身攻出,眨眼之间,各人手中多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点穴镢,只见惊飚流转,招式奇奥辛辣。
  松柏林中忽响起一声宏亮的大喝道:“以多为胜,无耻已极。”
  一条身影疾射而出,现出路姓汉子,在其身后人影鱼贯纷纷射出林外。
  路姓汉子扬手飞出两道寒光,疾如电卷虹奔,只听一声凄厉惨嗥,一个百花门下尸横两截,血涌如注中五脏六腑翻溢而出,惨不忍睹。
  四外已布置甚多百花门下高手,见状由四方电射扑出,双方已成混战之势,只见寒光乱闪,兔起鹘落,杀声盈野,啸如风雷。
  那路姓汉子手中飞出两道寒虹匹练,犹如神龙夭矫,雷掣电奔,轰击百花门下,但百花门下已自有备,一个满面猬须绿衣人手中短塑一式“力架华山”当当两声,两股寒虹震得倒飞腾起。
  那绿衣人亦被震得两臂酥麻,气血狂逆,身形倒退出三步方始停住。
  路姓汉子面色森厉,狞笑道:“再接我一招试试!”寒虹一退又进,宛如长江倒泻,惊神悸耳。
  忽一声冷笑中疾如鬼魅飞出—条人影,右拳疾扬将两道寒虹抓住。
  寒光顿敛,人影一定,显出百花翁,一双风眼射出慑人精芒,冷笑道:“你那剑丸之术尚未臻炉火纯青,就敢横行无忌。”手掌中托着两枚鹅卵大小,光华闪闪的剑丸。
  路姓汉子目睹百花翁现身,便知不妙,双掌一张,身如飞鹰攫兔向百花翁扑去,掌心一震,幻起漫天指影,戳向百花翁周身要害重穴。
  这一式是武林旷绝奇招,威力绝伦。
  百花翁眼中顿露出骇异光芒,暗道:“老贼真个得了那星河秘笈么?”身形旋转如风车,脚下踏着七星距步,幻出数十百花翁人影,使路姓汉子眼光缭乱,不辨伺者是虚是实,不禁呆得一呆。
  就在路姓汉子心神略分之际,忽感胁下一寒,惨呼出口,腰间喷出两股血箭,气绝丧命。
  忽听一声朗朗大笑道:“好奇奥辛辣的武学。”
  百花翁不由一怔,转面望去,只见身后五丈开外一列站着天残地缺、七杀恶判东方旭、九尾天狐车素玉。
  四个武林魔头,黑道煞星一现面,百花翁面目顿变,大喝道:“住手!”
  一片混乱中,百花门下闻声均住手跃了开去。
  只见百花翁两道寿眉一耸,面寒似水,冷冷笑道:“老朽不愿被人捡得现成便宜,既然四位志在星河秘笈,老朽置身事外如何?”
  七杀恶判东方旭笑道:“这是说人并非志在攫有星河秘笈么?”
  百花翁道:“老朽一向实话实说,断指之仇,不可不报,星河秘笈乃属题外之事。”
  七杀恶判东方旭道:“好,阁下就请旁观袖手。”双肩微晃,身形迈出三丈,目光迅疾扫了一眼,只见他们双方各死伤了四五人,实力并未丧去,如若硬拼恃强,只恐怕百花老贼获渔翁之利。
  他乃老奸巨滑,心机辣毒,略一思忖之下,即望着金面老人门下道:“你们如若惜命,速速道出金面老贼何在,老夫可网开一面,饶你等不死。”
  蓦地,松柏密林中传出一声茄角悲鸣之声,金面老人门下纷纷倒射入林身形疾杳。
  七杀恶判东方旭面色一变,双肩疾晃,穿空离地而起。
  只听车素玉娇喝道:“且慢!”
  东方旭人已离地扑出一丈,闻声悬空一个倒翻飞向,悄然无声落在原处,分毫不爽,道:“车女侠如何阻拦。”
  车素玉道:“金面老贼狡毒如狐,林中分明有险恶埋伏,不可轻身涉险,你我三思而行,谋定后动,一鼓而歼岂不甚好。”说着望了百花翁一眼。
  百花翁微微一笑道:“你我非敌亦非友人,老朽已事先说明袖手,决不相助。”
  东方旭狞笑道:“谁要你相助,西域武功在我眼中也不过尔尔。”
  百花翁闻言,神色激动,须发无风自扬,倏又面转和葛,轻笑一声,负手昂然目光凝向林中不答。
  只见林中忽走出一个锦衣少年,飘然慢步,神态安详,嘴角含笑。
  天残一见锦衣少年,不禁怒火狂腾,呼的一掌劈出,一股排空如潮的罡气向潘寿撞去。
  潘寿忙身形横跃开去,道:“老前辈为何动怒,向在下猝袭出手。”
  天残大喝道:“老夫徒儿何在?”
  潘寿微笑道:“在下耗尽心机,险丧性命,救回令徒,现在一双令徒于在下处养悉,如若不信,就请老前辈一瞧便知在下言之不虚。”
  车素玉忽道:“慎防有诈!”
  潘寿朗笑道:“姑娘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池两位老前辈乃家师至友,怎敢相欺。”
  东方旭闻言不禁面色一变,日中怒光逼射。
  天残望了地缺一眼,道:“你我前去察视究竟,谅他亦不敢轻捋虎须。”
  地缺寒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并肩联袂向潘寿走去。
  九尾天狐车素玉轻轻扯了一下东方旭衣角,娇笑道:“我等何不随去瞧瞧。”双双走出。
  潘寿眼中泛出一抹杀机,微微一笑,身形转动,慢慢向松柏林中行云流水般走去。
  九尾天狐车素玉七杀恶判东方旭与天残地缺相距仅不过两三丈左右,但一踏入林中,立即失去天残地缺踪影,只见一条狭长青石墓道处巨冢巍然,松柏高耸入云,荒草蔓烟中石马铜蛇,静荡荡地一无人迹,不胜荒凉。
  两人不禁一怔,相顾失色,只觉墓地中有些邪门,林中似有一层稀薄的烟雾,如絮云般伸卷逸飘,如非穷极目力甚难发现,心中暗感大骇。
  其实天残地缺他们的距离不远,天残回面一望,发现车素玉东方旭神色有异,立即警觉墓地中似有玄虚。
  潘寿踏上墓台石阶,回面一笑道: “家师所设奇门委实奇奥难测,易入难出,九尾天狐七杀恶判武功再高,也难免一死。”
  天残沉声道:“你也太小觑七杀恶判,纵然一时被奇门所惑困住,但你等也要伤折过半,最后亦将被东方旭遁出奇门之外。”
  潘寿目注了天残一眼,道:“不知老前辈前言有信否?”
  天残地缺料不到潘寿竟在此时旧话重提,互望了一眼,天残冷冷说道:“只要老夫两徒安然无恙,如你所言真实,老夫绝不食言。”
  潘寿朗声道:“那是当然。”
  双方语声清朗,奇怪七杀恶判东方旭九尾天狐车素玉两人如同无闻。
  东方旭低声道:“老朽奇门阵图之学,五行生克变化,九宫迷踪无不深谙,却瞧不出墓地所布奇门玄虚,我就不信他真个将星河秘笈得在手中。”
  车素玉喟然叹息道:“世事多出乎预料之外,他真个是铁……”
  东方旭竟用眼色制止车素玉说话,道:“在当今武林中老朽由衷钦佩的仅有两人,一是北斗令阎鹏展,另一就是你我所说的人,才华卓绝,老朽自愧不如,他这一手偷天换日,移花接木诈死之法,的确掩尽天下人的眼目,虽心有所疑,却不能抹煞亲眼目击之事……”说着,话声微微一顿,长叹一声道:“老朽绝不能容他习成星河秘笈内所载绝学,是以先发制人。”
  阵中忽随风飘入耳极轻微低笑,东方旭不由面色一变,呼的一声循声劈了出去。
  一掌之力何等凌厉,宛如排空巨浪,不啻千钧,明明击中一株径尺参天古柏,但柏杆竟不见动摇,亦未闻击实之声,却落下漫空柏叶松针。
  东方旭大感骇凛,暗道:“莫非我眼中所见是幻影么?”
  心念一动,不由向那株参天古柏走去。
  九尾天狐车素玉见状一惊,暗感自身已履危境,又不舍放弃觅寻心目中情朗青衣少年,深知此时不可与东方旭分散,遂紧随东方旭走去。
  那知这段路竟是永无止境,分明见着那株古柏距身仅五丈左右,却永远无法到达。
  两人不禁心神大震,但东方旭究竟是武林中有数高手,见识渊博,忙将身形停住,两道目光注视四外景物,默察阵势变化。
  约莫一盏茶时分过去,东方旭目中神光一闪,似已察出玄奥,身形疾转,向兑宫方位抓去。
  身如箭射,出手电奔。
  只听一声惨嗥,一名黑衣劲装汉子身形疾摔倒地,两胁十指洞穿,血涌如柱。
  突闻冷笑声入耳道:“好俊的眼力,但阁下终必困死阵中。”四面八方忽奔出六道剑光,分袭东方旭车素玉二人。
  东方旭大喝道:“这倒未必!”探腰抽出一柄九宫环奇形兵刃,振腕一晃,寒光环影中飞射出牛毛毒针。
  车素玉亦飞撤肩头长剑,洒出扇形流芒。
  森翳林中惨嗥此落彼起,尸身显露倒地,但双邪所面临的袭击却有增无减,猬至弩集,使双邪陷入困境。
  东方旭沉声道:“车女侠紧随着老朽,逐步为营,不难将匪徒悉数歼灭。”
  车素玉知东方旭已察明阵势奇奥变化,遂紧随着东方旭施展平生绝学。
  片刻,双邪已杀伤十数人,袭击攻势忽告消失,霎那间静悄得出奇,几乎可闻松针坠地声。
  东方旭冷冷一笑,道:“车女侠,你我依干官方向出阵。”身形横跨两步后,大步直向前迈去。
  翳林水无止境,东方旭却显得胸有成竹,嘴角噙着冷笑,昂然跨步,车素玉暗暗忧虑着。
  忽闻一个轻微语声传来道:“老前辈,这星河迷踪阵变幻无穷,接十二时辰正反逆换,似老前辈这般走法,永远出不了这片松柏深林中。”
  东方旭不禁一怔,道:“阁下是谁,何不现身出现。”
  只听轻笑声传来道:“在下亦与老贼势不两立,自应敌忾同仇,但在下碍难现身出见。”说时东方旭脚前忽吐出一声坠下一根草绳,又闻语声接道:“老前辈紧抓着绳端,在下自能
  东方旭惊疑地望了车素玉一眼,疑云满腹,煞费踌躇。
  但闻语声又起道:“老前辈切莫猜疑,在下若有相害之心,尽可施展辣毒诡计,时刻无多,趁此时阵势未变转之际,急速出阵。”
  东方旭暗道:“此言极是。”
  遂毫不迟疑抓起草绳,只觉得草绳一动,牵着自己左转右折走去。
  走了一刻功夫,东方旭车素玉猛感脚下一沉飞坠而下,心中大骇,双邪忙吸提丹田真气,眨眼身形站实,但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但闻话声传来道:“此处是一条深遽的墓道,老前辈功力精深,且难虚室生明,照倾斜方向走去自可出穴,恕在下不能恭送。”
  东方旭渐能辨出眼前景物,只觉是一条青砖所砌的倾斜墓道,不由笑道:“车女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我遵他所说而行,老朽昔年不知经历过多少巨风大浪,有何可惧。”
  九尾天狐车素玉道:“这次却不同,你我所面临的是从未曾有过的强敌。”
  东方旭鼻中冷哼一声,缓缓走向前去,但心情显得无比地紧张,只觉这墓道中有着异样的气氛,飕飕寒气,令人毛骨耸然……
  且说天残地缺随着潘寿进入地穴石室,潘寿高声唤道:“江少侠。”
  内室走出虞凤霞翠萍及霍文翔,虞翠二女一见天残地缺立即面现喜容,拜伏在地,口称:“恩师!”
  天残地缺寒冷如冰的面色上泛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双手搀起道:“你们安好么?”
  虞凤霞立起躬身道:“徒儿两人蒙潘少侠在百花门下虎口中救出,又经徒儿金兰之交赵大哥赐药推穴,现已恢复功力。”说时望了潘寿一眼。
  这一席话立时将天残地缺瞒过,潘寿趁机躬身道:“老前辈一言九鼎,谅无改悔。”
  天残瞪目道:“你可是要老朽击杀七杀恶判么,好,老朽两人大功告成立即去见令师,不再卷入这段江湖是非中。”
  潘寿道:“这是自然,此刻七杀恶判与九尾天狐已进入墓道,老前辈,趁他不防时迎头痛击。”
  室外墓遭中隐隐传来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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