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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墓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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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会,”张赢川皱眉想了想,“金花公主坟是自古少有的金玉葬,非大匠宗师不能为之。你想,这位前辈高人连传闻中的迷离蝶都用上了,还能看错龙穴砂水向?金花公主坟,必在水库底下无疑!如此看来,金花公主金玉葬的地宫大得惊人,这迷离蝶,极有可能就是最外面的一道消息埋伏。至于里头还有什么凶险,只有破掉迷离蝶之后才能知道了。可是破解迷离蝶又谈何容易?”

    张奉孝点点头,突然想起了那块驱魂玉,赶紧从地上捡起来,对着灯光看了一下:“刚才秦琪儿被迷魂蝶所伤,正是有了它才夺回一条命来,只怕破解迷离蝶还得着落在它身上。对了,大哥,你怎么会知道这块玉……”

    张赢川把驱魂玉接过去,摇了摇头,“玉是君子之物,惯能驱秽辟邪,《本草纲目》上说,武帝取金茎露和玉屑服,云可长生,即此物也。我一时情急,想那迷离蝶无非就是离魂乱魄,冒险一试,果然奏效。想来非止这块驱魂玉,换块寻常的玉佩,也一样有效。只不过,玉可使死者不朽,不能令生者不死,能救迷离蝶所伤之人,却未必能破了它。”

    张政社显然根本没睡着,一听这话,突然从墙角爬起来:“那可不一定。别忘了,这驱魂玉可是张三爷留下来的东西。张三爷能进金花公主坟,很可能就是因为这块玉能克制迷离蝶。”

    张赢川张奉孝同时一愣,讨论了半天,刚才竟然没想到这一层关系,着实不该。

    就在这时,秦琪儿也伸伸懒腰,打着呵欠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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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五行奇蛊

    秦琪儿被迷离蝶所伤,被救出盗洞之后,经驱魂玉镇邪驱秽,这一觉足有一个多小时。这次醒来,已然灵台清明,打眼一看,张政社倚在墙角,张赢川和张奉孝坐在地上,都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关切之情甚是殷然,不由得大为感动。

    张奉孝抓过暖瓶,把房东送来的碗洗洗干净,倒了一碗热水递给秦琪儿:“先喝口水,其他的事慢慢再说。小心别烫着。”

    秦琪儿点点头,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向张赢川看去:“大哥,千万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一到了退堂那里,看到二哥的金刚伞在地上扔着,鬼使神差地就拎了起来,想帮你们再把盗洞打深一点。结果刚钻了不到一尺……”

    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众人先前所料果然没错。秦琪儿喝了几口水,慢慢把当时发生的事讲了出来:“刚打进一尺左右,就再也钻不动了。当时以是金刚伞出了问题,准备拿出来看一看,谁知道根本来不及跑,土层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这是一个积水墓,我这下子把墓墙钻穿了,水急涌而出,把我泡在水里了。水面上漂着一层红红绿绿的花,我拼命挣扎,可是怎么也爬不起来。紧接着,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大章鱼来,缠住我的胳膊往水底下拖,我一急灌了口水晕了过去。再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是谁把我救出来的?啊,我的衣服怎么这么快就干了?”

    张赢川皱着眉想了想,把盖住床板的洞口拖开,拾起地上的荧光棒,一猫腰钻了进去。张奉孝吓了一跳,迷离蝶如此厉害,又没找到破解它的关键,大哥怎敢以身犯险?正要追进去,见二哥笑着摇摇头,知道大哥此举必有用意,也就算了。回过头来,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以及张赢川关于迷离蝶和金花公主坟的推断捡紧要的说了一遍。秦琪儿没想到自己见到的一切都是幻觉,惊得目瞪口呆,不过一听说无意中探到了金花公主坟的防盗机关,又兴奋起来。

    这边刚解释清楚,就见张赢川从盗洞里爬了出来,嘴一张,吐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随即盘腿坐下,紧闭双眼。张奉孝和张政社一边一个,蹲在他身边,见他脸色黑中带黄,豆大的汗珠顺颊而下,都有些触目惊心。

    好大一会儿功夫,张赢川才缓缓睁开眼来,摆摆手:“没事儿,不用管我。看天色,鸡快叫头遍了,抓紧时间睡会儿。咱们不是来摸金的,不用理会鸡鸣不摸金的规矩,天一亮,就进金花公主坟。老二,别忘了把盗洞处理一下。”

    张政社嘿嘿一笑,点点头:“忘不了,要不然咱们一走,房东进来一看,当屋正中地面上留下一个黑咕隆冬的大洞,不吓个半死才怪。大哥,刚才你进去,退堂那边情况如何?这红奁妙心丸真能克制迷离蝶?”

    张奉孝心里已经认定驱魂玉才是破解迷离蝶的关键,这时一听什么红奁妙心丸,忍不住:“红奁妙心丸是什么东西?”

    秦琪儿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在他头上凿了个爆栗:“可怜张三公子酒量大如牛,原来只是长了个猪脑袋,连红奁妙心丸也没听说过。教你个乖,刚才大哥进盗洞含着的就是红奁妙心丸,这是正宗摸金校尉才能调配出的秘药,色赤如血,又叫赤丹。”

    张奉孝这才想起来,大哥刚出盗洞的时候嘴里吐出过一枚红色的药丸,原来这就叫红奁妙心丸。秦琪儿笑嘻嘻地看着张奉孝,伸手刮刮鼻子,笑道:“不羞不羞,还自称摸金校尉后人呢。这红奁妙心丸是用来克制古墓中的尸毒的,据说配制的原料、方法,都早已失传,大哥,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也给我一颗防身吧?我看不管什么金葬玉葬,都七百八年了,这金花公主肯定尸解了,咱们万一在里面中了尸毒,可就惨了!”

    张赢川伸手入怀,摸出一个扁平的黑盒子,轻轻一扣暗簧,打了开来。张奉孝看得真切,盒内不知是黑是紫的绒布打底,左右分成两格。左边一格骨碌碌滚着十数颗红奁妙心丸,右边一格则是一簇色呈灰白的粉类结晶,认不出是什么东西。

    张赢川捏出一颗红奁妙心丸,一扬手扔给正趴在洞口忙活的张政社,让他含在嘴里,又把盒子扣上,朝秦琪儿笑了笑:“你这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些东西。迷离蝶不是尸毒,这盒子里的红奁妙心丸和北帝玄珠,虽然克制不了它,也能略作抵挡。别急,该用的时候自然会给你。对了老三,张三爷当年留下四枚摸金符,也巧,这里正好四个人,也别管是不是摸金校尉了,给她一个。”

    张奉孝答应一声,翻开背包,取出剩余的两枚摸金符,扔给秦琪儿一个,自己拿了一个塞到贴身的口袋里。秦琪儿把摸金符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下,点头笑道:“可算是见到真的了。我爸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堆这东西,足有七八十个。原先看不出来,跟这真的一比,就是十足的西贝货了。”

    张政社这时已把洞口处理干净,钻了出来,朝两人一挥手:“别拿它当玩意儿。以前不是正儿八经的摸金校尉,得不着这东西。收起来吧,好歹打个盹,养足精神,要不然到了墓里一迷糊,别说摸金符救不了你,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辙儿。”

    两人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虽说变故迭生又紧张又兴奋,大半夜没睡也感觉有些困了,便不再言语,靠在被子上闭目养神。

    张政社轻手轻脚地走到张赢川身边,打个手势。张赢川点点头,两人打开包袱,把可能用到的工具都理清楚,单独放在一边,其他的后备补给用一个搭链封严装好。忙完之后,张政社倚着墙角,张赢川盘腿打坐,只待鸡鸣天亮进墓倒斗。

    张奉孝这一觉睡得极为踏实,鸡鸣头遍时醒转过来,浑身是劲。睁眼一看,秦琪儿还在酣睡,一缕头发盖在脸上,随着呼吸轻轻飘动。张赢川早已起来,把头天晚上穿的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黑布罩衫,罩衫左右前后缀满了大小不一的口袋。张政社盘腿坐在地上,一遍遍地擦他那把乌黑沉哑的唐刀。

    张奉孝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把秦琪儿推醒。秦琪儿睡眼惺忪地揉揉鼻子,睁开眼睛看了看,一歪头又睡了过去。张赢川低声道:“老三,先不急着叫她。这一下去,不知得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别的好说,水不能缺,趁房东还没起来,你去水壶装满,再把衣裳换了。”

    张奉孝答应一声,取了水壶,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走到院子里。天还没亮,四下里黑乎乎的,远远近近的几声鸡鸣,把夏日的清晨衬得格外冷清。天井里有口压水井,井旁一只铁皮水桶里水满着,张奉孝赶紧把两只水壶都摁到水桶里咕咚咚灌满了。

    回到屋子里,秦琪儿已经醒了,看着身上的脏衣服发愁。张赢川接过水壶,扔给张政社一只,另一只拴到自己腰上,又从地上抓起一只羊皮袋扔给了张奉孝:“这是从家里带来的烧刀子,有劲。老三,她这身衣服不行,古墓见红招煞,你找件衣服给她换上。”

    秦琪儿转过身子,脱下自己的红T恤,接过张奉孝递过来的灰衬衣穿上,把下摆一扎,回过身来一笑:“张奉孝,这衬衣从现在起姓秦了。对了,我包里还有一些东西,可能用得上,快点。”

    张奉孝依言拖过她的旅行包,打开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好家伙,巧克力,简易防毒布罩,胶皮手套,糯米,黑驴蹄子,还有两只足有一尺长的军用手电筒。最为惊人的是,这丫头不知从哪搞到了一支锯短了枪管的双筒猎枪,塞在最里面,还有一大盒粗短的子弹。

    张奉孝掂了掂,轻重正合适,这种猎枪除了装弹有点麻烦,本来威力就不小,再加上改装过的红皮铁砂弹,跟军用的霰弹枪估计也差不了哪里去。在学校的时候,张奉孝曾经去看过一次国防展览,见过大名鼎鼎的雷明顿和伯奈利,深知霰弹连发的恐怖杀伤力。秦琪儿也不隐瞒,说这是从爹帮别人买的东西里偷出来的。

    原来最担心的武器问题,由秦琪儿解决了。张政社还是抱着他那口唐刀,对枪械不屑一顾,张奉孝腿里绑里蔡叔送的那把匕首,也不算手无寸铁。只有张赢川还秦琪儿没有防身家伙,反正秦琪儿是女流之辈,用不着打头阵,张奉孝想了想,把猎枪抛给了大哥。

    张赢川接过猎枪,指指自己身上一层叠一层的口袋,又扔给了秦琪儿:“摸金校尉没有用火器的习惯,有这些东西就够用了。要真碰到千年不腐的尸煞,除了祖师爷保佑,什么家伙也不顶用。”

    秦琪儿笑了笑,绑好子弹袋,把猎枪背在肩上,又把防毒面罩、巧克力,给三人分了分,拎起旅行包:“好了,我没问题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本姑娘这就要去会会金花公主,看看她长了几根胳膊几条腿。”

    四人把两块床板撂到一起,被子叠好放在上边,张奉孝又在下面塞了二十块钱。张赢川取出四粒红奁妙心丸,让每人含上一颗,戴上简易防毒面罩,举着蜡烛第一个钻进了盗洞。张奉孝第二,秦琪儿第三,紧跟在他后面。张政社断后,进了盗洞回身把洞口从里面封死。摸金校尉打盗洞手段天下无双,谅那房东媳妇精明过人,也只当四人早已离去,万想不到还有这般玄机。

    四个人前后相隔不到半步,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脚并用,紧张地往前挪动。离退堂还有三四米远近,张赢川挥手让后面三人停下,自己举着蜡烛往往向前爬到了退堂前面。张奉孝心里咚咚乱跳,头一次倒斗,就碰到金花公主坟这样的大墓,也算不容易了。

    退堂空间比盗洞宽敞得多,借着蜡烛的微光看去,一团团白雾像有生命一般,飘忽不定。张赢川慢慢撑起身子,又掏出一支蜡烛点亮,插在地上,然后从腰间摘下军用水壶喝了一口,鼓起腮帮子,猛然吐出一道水箭喷向了白雾。

    说来也怪,那一团团白雾本来在空中互相缠绕飘浮不定,张赢川这一口水箭喷过去,竟然慢慢聚拢到一起,成了一个足球般大小的雾球。雾球先是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慢慢向张赢川飘过来。张赢川深吸一口气,舌头在口中搅了搅,对准雾球,慢慢呼了出来。

    雾球猛的向后一缩,接着慢慢变大,白雾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了。张赢川松了口气,蹲起身子,向后招招手,让三人爬了过来,低声道:“再往前走,就是老十刚才用旋风铲碰到的墓墙,老三和老十在退堂里等着,老二过来。”

    秦琪儿一愣,随即明白,张赢川是宁可信其有,怕十子同进十子同出的传闻实有其事,将自己称为老十,是取十个儿子之意。反正“四”“十”同音,又故意叫得口齿不清,当真能蒙过去也说不定。

    张奉孝爬到退堂,矮着身子往旁边一蹲,伸手把秦琪儿拉了起来,轻轻叫了一声老十。秦琪儿脸上一红,低头一看,身上穿着张奉孝的男式衬衫,真像个假小子。

    张赢川从背上搭链里摸出一根荧光棒,折亮了拿在手里,把蜡烛吹熄了收起来,等张政社挪到身边,低声道:“老二,小心点,旋风铲我刚才拔下来了,别急,先用黑折子探探。这墓墙有点儿门道,除了迷离蝶,还布了五行蛊。”

    张政社点点头,拾起地上的旋风铲插在背后,取出黑折子。张奉孝挺了挺脖子,从二哥肩上看过去,直对着盗洞的对面,泥土散落露出一个大洞。荧光棒一照,能看到洞底灰不溜秋,平平整整的像是一块石头。

    秦琪儿抓着张奉孝的胳膊,低声问:“大哥,什么是五行蛊?蛊术我倒听说过,好像是滇南一带流行的一种神秘巫术。五行蛊,难道跟金木水火土五行有关?”

    张赢川点点头,刚要解释,张政社手里抓着黑折子,另一头已经触到了洞底的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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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贪狼木冢

    黑折子跟红奁妙心丸一样,也是摸金校尉集数百年经验摸索出来的倒斗工具。其实就是一根特制的撬棍,通身精钢打制,可以折叠伸缩,便于随身携带,专门用来撬墓门墓墙或墓砖。表面涂了一层黑黝黝的保护层,非漆非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用途。

    张政社脸上戴着简易防毒面罩,看不出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用黑折子敲了敲洞底露出来的灰白墓墙,传出一阵噗噗的声音。张政社回过头来,跟张赢川打个手势,低声道:“是石头,很厚实,听不到回音,不像墓墙。得从旁边多挖开一点才能看清楚。”

    见张赢川点点头,张政社收起黑折子,从背后摘下旋风铲,掰开顶端的扇叶,在荧光棒发出的光线中一晃,亮闪闪的甚是扎眼。张赢川心中一动,低声叫道:“老二,小心点,别让旋风铲碰到石头。”

    张政社虽然不明所以,但知道大哥向来精细,就点了点头,用旋风铲慢慢推进,把刚才秦琪儿挖出的洞口扩大了一些。离底下石头约有三四寸远近,放下金刚铲,换成黑折子,扒掉土层,下面果然也是质地相同的灰白石壁。

    张政社眼中满是狐疑之色,一般说来,除了存放棺椁的墓室多是石头筑成之外,夯土层下面的墓壳,多是糯米汤杂以碎石黄土灌注而成。这地方,算起来应该是在路旁土岭底下不到三十米,离海子水库中心还很远,哪里冒出来这么块大石头?

    张赢川想了想,把刚才熄掉的蜡烛重新点起来,又取出一付胶皮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一手端着蜡烛,另一只手拎起旋风铲顶向石壁。旋风铲顶上的钻头刚一碰到石壁,张政社突然闷哼一声,扔掉黑折子,双着抱着脑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奉孝和秦琪儿离石壁较远,倒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见张政社抱头倒地,知道又是迷离蝶作祟。张赢川一抖手把旋风铲收了回来,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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