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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墓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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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政社舔了舔嘴唇,苦笑道:“要不就让这丫头过来吧,好歹多一个人。实在不行,这石人石马虽然精巧,毕竟是个死物,拼着一死,我从石板上走回去试试,也未必就不能杀出一条血路。”

    张赢川冷哼一声:“未必只是动刀动枪。这石人阵势古怪,莫说是你,数百年前的摸金校尉,哪个身手错得了?别人不说,张三爷都不敢轻迎其锋,要不然,石人石马还能如此完整?”

    难道还没进古墓就寸步难行打道回府?张奉孝不信这个邪,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在墓道正上方中间的顶壁上,嵌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不由喜形于色:“大哥二哥,快看,张三爷留下的飞虎爪!”

    “真是百密必有一疏,当年设机关的高人,什么都想到了,愣是把最简单的路疏忽了,”张奉孝嘿嘿一笑,从背包里摸出一盘登山绳:“连牛顿那样不世出的天才,小时候还犯糊涂,给一大一小两只狗开了一大一小两个洞呢。二哥,接下来看你的了。”

 第二十章 遁甲八门

    张政社接过登山绳,在一头打了个活结,笑道:“张三爷当年入墓倒斗,带的还是夜行人飞檐走壁的行头。这飞虎爪到现在,也有七八十年了,不知道还禁不禁得起折腾。看好了!”手一抖,带活结的一头像长了眼睛一样,正好套在飞虎爪上。

    张奉孝不禁咋了咋舌,小时候经常跟着二哥满地里用石子打麻雀,过了这些年,二哥的准头依然了得。

    也是天意使然,当年筑墓的匠人偷了懒,头顶石壁上大大小小许多小洞未曾填补,飞虎爪才能牢牢抓在上面。张政社伸手拉拉绳子,感觉承担个把人的体重不在话下,左手上攀,身子一纵,向墓道的另一头荡去。

    张赢川毕竟老谋深算,总觉得当年设计此机关的高人不可能如此大意,可是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儿,见张政社突然腾身而起,来不及多想,疾声喝道:“老三,刀!”

    张奉孝闻言一愣:“什么刀?”

    “唐刀!给你二哥!”张赢川这时已经发现,在石人的头顶、石马的背上,都有几个细如小指的孔洞,急得声音都变了。

    张奉孝这时也感觉有些不对,张奉孝当年把飞虎爪挂到洞顶的石洞里,退出古墓时为何没有撤下来?若是情势紧急,来不及收回,这时节就算系在飞虎爪上的绳索已经朽烂,古墓密不透风,也该仍垂在空中,断无不闻不见的道理。听大哥一叫,知道肯定有什么地方疏忽了,抬手把唐刀掷向半空中的张政社。

    张政社已经荡出去二米多远,离地三尺高下,听到背后风声,一抄手把唐刀抓在手中。就在这时,两边哧哧声响,十数支利箭破空而至。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张政社此时若赤手空拳,必然丧命当场。此刻他唐刀在手,迅捷无匹的左格右挡,把来箭一一削落在地。饶是如此,绳索荡到墓道对面,张政社纵身一跳,站到秦琪儿身旁之时,也出了一声冷汗。

    秦琪儿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见他安全落地,方才松了口气。张政社嘿嘿一笑,刚想打趣两句,就听背后张奉孝大叫一声:“小心!”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张政社脸色一变,已经感觉到手中所握的登山绳簌簌抖动,转身抬头一看,一条漆黑如墨的黑蛇顺着登山绳,已经爬到了距自己不到两米的地方。秦琪儿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腾地一下坐倒在地。

    张政社临危不乱,左手紧紧抓住登山绳,右手唐刀紧贴着绳子迎了上去,把黑蛇斩为两片,蛇身爆裂,蛇血雨点般喷了张政社一头一脸,顿感麻酥疼痒。

    张政社心道不好,此蛇情状怪异,只怕蛇血毒性极烈,右手唐刀一抖一挑,把两截蛇尸甩到了石人堆里,随即扯着登山绳,一纵身跳上地支十字墓砖,飞快回到了墓道尽头的石门之前。

    张赢川也已经看出怪蛇来历诡秘,见张政社脸上溅了蛇血,抢过羊皮酒袋猛灌一口烧刀子,劈头盖脸地喷到了张政社脸上。酒雾着脸,张政社顿觉一阵清凉,不适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伸手抹去残迹,身子一纵,抓着绳子又荡到了空中。

    这次石人石马中射出的利箭少了许多,张政社不费吹灰之力荡过了墓道,等了半晌,不见再有毒蛇出没,依法炮制,又从地支十字墓砖上奔了回来。如此往返四次之后,算起来,等于从墓砖上已经走过了八个人。如果张奉孝所料不错,再来回一次,加上秦琪儿,整整地支之数,也暗合了十子同进十子同出的传闻,墓门也该就此开启。

    张奉孝拦住二哥,抢过绳子,看了看对面的秦琪儿,笑道:“二哥,这一趟让给我吧。我过去之后,先让老十过来,最后一遭,我得亲自看看猜得对不对。”话一说完,双腿一蹬,窜了出去。

    张政社追之不及,看看手里的唐刀,叹了口气:“老三真是长大了,三年不见,也是条汉子了。只是让咱这当哥哥的心里过不去,张家门里摊上这么档子事儿,难为他了。”

    张赢川冷冷哼了一声:“既然生为张家子孙,谁也躲不过去,命中注定要做摸金校尉,走遍天下也是挖墓刨坟的勾当。难道爷爷、爹,还有你我,就该舍生入死白受这罪?老三多些历炼也好,若是张家血咒有破解的一天,多半得靠老三的手段。”

    这边话刚说完,秦琪儿已经心惊胆战地从墓砖上走了过来,一脸俏脸吓得煞白。张奉孝等她跳到张政社身边,回过头来,把登山绳系在先前被张政社砍掉的石人手臂上,捡起地上的荧光棒,然后抬腿踏上了“子”字墓砖。

    墓道底下的扎扎之声入耳,张奉孝就知道自己可能真猜对了,这声音与张政社第一次踏上墓砖时的声音,已经有了明显不同。一块块走下去,越靠近石门,扎扎之声越是暗哑。紧赶了几步之后,张奉孝双眼盯着石门,一咬牙,站到了最后一块“亥”字墓砖之上。

    张奉孝刚踏上墓砖,扎扎之声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看到石门猛抖了一下,从门缝里震出一篷灰土,显然是机关已经发动。张奉孝深吸一口气,腿一蹬,离开墓砖跳到了门前的空地上。

    一阵格格之声传出,石门缓缓向左侧划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入口。四人相顾一眼,知道又过了一关,来到了张三爷曾经进过的金花公主坟。

    秦琪儿定了定神,见张奉孝手里拿的荧光棒已经光线黯淡不堪再用,便捡起张赢川先前扔在地上的一根拿在手里照明,再取出一根新的拧亮了,回身扔进了入口。

    四人先见神道,后进玄关,再越墓道,万万没想到石门之后竟然还不是墓室。借着荧光棒的光亮向内看去,里面是一个阴冷的石室。石室呈圆形,直径十米有余,室顶离地也有三米高下,甚是宽大。

    弧形的石室内壁上,每隔两米远近,就有一个门洞,门洞内同样是黑色的石制门板,跟四人刚打开的石门形状大小完全相同,只是表面光滑,没有棋盘。张奉孝快速数了一遍,加上刚打开的这道石门,共是八个门洞,分据在石壁的八个方位。

    宽敞的石室正中央,有一张方形石桌,石桌四面各有一只鼓形的石凳。八个门洞两两相对,围成一圈,像八只眼睛一般,紧盯着中央的石桌。

    张赢川脸色一变,不等张政社再用绳子探路,迈步进了石室,背负着双手,沿着石壁慢慢察看了八个门洞,缓缓的走到石桌旁坐下,招了招手。三人鱼贯而入,张奉孝抢在头里,看看四面的门洞,心中一动,问道:“大哥,这就是遁甲八门?”

    张赢川点点头,等三人在石凳上坐下,才叹了口气:“果然是机关算尽,小小一个金花公主,安排的好大阵仗。老三,你可知道什么叫奇门遁甲,什么叫遁甲八门?”

    张奉孝挠挠耳朵,刚要开口,秦琪儿抢先接过话头:“不管什么八门还是十门,无非就是只留出一条路,其余的全是死路。西方传说中也有这样的故事,不过只有两个门,一是天堂,二是地狱,进天堂还是进地狱,全靠开门人的悟性和选择。”

    张奉孝笑了笑,故意不去看她:“可这里有八个门,找到正确的那一扇,机率小得多。我看这金花公主坟,依足了易理术数奇门遁甲。天有八门,以通八风,地有八方,以应八卦。遁甲八门分别是开、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在乾,休在坎,生在艮,伤在震,杜在巽,景在离,死在坤,惊在兑。开、休、生三门大吉,景门小吉,死、伤、杜三门大凶,八门应八节,各主旺四十五日。大哥,我们刚才进来的这道门,应该就是开门,要进金花公主墓,恐怕得从休门和生门中选了。”

    张赢川摇摇头,抬眼看向张政社。张政社站起身来,回到入口处,向外看了看,回头笑道:“老三,掉书袋是没用的。这入口,依我看来,不是开门,而是惊门才对。有紫金罗盘在,一看便知。”

    张奉孝一直不明白紫金罗盘到底有什么用,只知道大哥走街串巷替人寻佳穴断风水之时常带在身边,这时听二哥一说,不禁大感兴趣,让大哥赶紧取出来见识一下。

    张赢川点点头,心知再不趁机把老祖宗留下来的手段尽数相授,就算张奉孝天纵慧根,单靠点小聪明,毕竟成不了响当当的摸金校尉,就从搭链里取出紫金罗盘,放在石桌上:“这罗盘,中间置有磁石,跟指南针用处一样,断东西地北方位。但又绝不同于一般的指南针,你看,盘面上还标以八卦、阴阳、五行,持罗盘者,按照盘中天池内的反应,推断气场的吉凶变化。摸金校尉惯用的奇针八法,即是由此而来。”

    见张奉孝甚感兴趣,张赢川当下把搪针、兑针、沉针、转针、投针、逆针、侧针、正针八种针法一一道明,又道:“奇针八法虽然有些怪力乱神之谓,但堪察地理脉气,不可不明。这也是正宗摸金校尉必会的技法之一,老三,你可记下了?”

    张奉孝点点头,突然想起,这紫金罗盘若有如此神验,大哥在来金花公主坟之前,是否已然看过?

    张赢川见问,脸色一沉:“这紫金罗盘是张三爷传下来的东西,事关金花公主,我还能不小心察看?当时指针摆动不定,不归中线,是为搪针。针在巽巳丙位泛动,断定此地有怪石深潭,这才相信金花公主坟就在此处。摸金校尉哪个不是心思缜密之人?老三,这倒斗行里可由不得半点稀松!”

    张奉孝脸上一红,点头称是,双手抱起紫金罗盘,按张赢川方才所说的奇针八法,推断了一下遁甲八门的方位,这才知道刚才进来的入口,不是自己所说的生门,也不是二哥认为的惊门,恰恰是死门。

    张赢川沉吟了一下,奇道:“这可就怪了。开门在乾,位西北,主开向通达;休在坎,位正北,主休息安居;生在艮,位东北,主生育万物;伤在震,位正东,主疾病灾秧;杜在巽,位东南,主闭塞不通;景在离,位正南,主鬼怪亡遗;死在坤,位西南,主死丧埋葬;惊在兑,位正西,主惊恐奔走。这入口若是惊门,也说得过去,毕竟门外墓道机关密布。开门当然不对,可要是说是死门,明明是条墓道,怎么会死丧埋葬?”

    秦琪儿半晌不说话,这时突然拍手叫道:“你们三个真是榆木脑袋,这点都不明白。第一,这可是在地下百米深处,磁场可能跟地面不同,所以罗盘弄错了;第二,不要忘了,金花公主坟所在之地,可是叫做金海湖。为什么叫金海糊,因为南边有座金矿!搞不好,是它搅乱了罗盘也说不定。”

    三人一听,都觉有理。秦琪儿大为兴奋,从头回忆了一遍从地面打盗洞所走过的路线,一一排明,最后断定进来的入口是在正西方向,也就是张政社先前所说的惊门。惊门值兑,位在正西,主惊恐奔走。三人细细一想,墓道中石人石马布下机关埋伏,上有怪蛇盘垣,张三爷也是从此路退出,正合惊门之断,当属无疑。

    按惊门定好方位,张奉孝依此罗列出其他七门的主值,指指北面三个门洞:“惊门就是我们来的入口,开、休、生三门大吉,那金花公主坟,应该是在这三个之内,还是在死、伤、杜门,大哥,拿主意吧!”

    张赢川站起身来,径直走向北面的休门,一摆手:“遁甲八门只断吉凶,不断前程。这金花公主坟绝不是善地,先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从到了金海湖,只在借宿的那人家里小憩过三五个小时,到现在已足有大半天时间了,三人听大哥这么一说,顿时倦意袭来,便跟着站起身,向休门走去。

    就在这时,三人借以进入石室的入口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第二十一章 景门离火

    四人刚来到休门之前,还没打开堵住门洞的石板,就听先前经过的墓道之中,传来一声巨响。在空旷的石室中,声音不停回绕,震得耳膜生疼。

    张赢川当即伸手在石板上按了一下,石板轻巧地向后翻动,露出足容一人侧身进入的窄缝,低声叫道:“不是石人就是石马,外面墓道中要么另有他人,要么是又有什么畜生作怪,快进来!”

    三人依言鱼贯而入,张赢川又把石门从里面推上,耳朵贴在石板上倾听外面的动静。张奉孝觉得奇怪,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可奇怪了,金花公主坟在地下百米深处,怎么会有其他人在这下面?难道,秦琪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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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琪儿疑惑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张奉孝知道如果确实是她带来的人马,这时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否认,自然是她也不知道外面是人是鬼。张赢川向后摆摆手,低声道:“进来了!”

    张赢川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低沉的脚步声。看来这石门关得虽严,可能另有巧妙的设计,外面脚步者、说话声,竟然有点儿嗡声嗡气,倒能听得清清楚楚。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之后,就听有人突然咦了一声:“哎,怪了!刚才还看到这边亮堂堂的,怎么咱们一进来就黑成这样?看,这里还有一张石桌,邓头儿,你瞧,好像是脚印,好像刚才这里有人。”

    被称为邓头儿的人呸了一声,听声音中气倒是很足:“二愣子,你还真是个愣子。要是没人,外面的绳子还是鬼系上的啊?该着兄弟们发财,这座古墓肯定是以前哪个皇帝的坟,听人说宝贝多了去了。别急,你们四个要敢跟着我闯一闯,随便从里头拿着点东西出去,哪怕是指甲盖大小的一个小玩意儿,卖的钱也足够下半辈子使的了。怎么样?”

    一个稍微有些老气的声音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担心:“好是好,可是谁知道这墓里是不是真有鬼。万一被鬼缠住了,那可麻烦了。我看还是出去吧,在金矿上虽说累点儿,下点苦力也能吃口饱饭。邓工头,黑灯瞎火的,你看这火把也快灭了,咱们还是快出去吧。要不让监工的老顾知道咱偷懒,又得扣好几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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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在里面听了个清清楚楚,立即明白了外面的五个人,肯定是海子水库南边金矿的工人。可能是在打矿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发现了进来的洞口,点了火把进来看个究竟呢。

    那邓工头又呸了一声,像是突然压低了声音:“嘘,别乱说话。刚才在这里的人不知道进哪个门里去了,说不定就在门后看着呢。老赵,你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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