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硬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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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听到后笑着说：“算你小子有良心，知道我们辛苦，不过说归说，可别太拼命，工作不是一天做的，注意休息，药要坚持吃。”
　　小陆叹了一口气“这个可就不敢保证了，忙起来，哪还顾得上吃药。”
　　老边看两个女孩不在，就调侃道“怎么样，住了这么长时间两个美女轮番的照顾你，感觉不错吧”。
　　小陆听了脸有点红“还好了，照顾的挺好的，真挺谢谢她们的。”
　　老边接着说：“就没点别的事情发生？”
　　小陆更受不了这种语气了“没有了啊，什么都没发生，你们别乱猜。”
　　老边看小陆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我可没说什么啊？你这叫不打自招，看看，脸都红了，一定有事情发生，在病房里，孤男寡女的，还都是年轻人，能不发生事情才怪呢？我问你，你觉得是婷婷好，还是小菲好？”
　　小陆回忆了一下三个人发生的事情“说不好，两个人都挺好的，性格，行为，思想都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老幺一听这话当时拍了一下小陆“你小子还挺花心的，还想脚踩两只船啊？”
　　小陆说：“我没有，这都是你们说的，我可没说，到时候让人家知道了，误会了就不好了。”
　　老幺接着说：“我看，你小子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吧，不想我们破坏是不是啊？你说说，你喜欢谁，我们帮你撮合撮合。”
　　小陆一板正经的说：“别瞎说，我们是同事，是朋友，不可能成为情侣的，这是纪律”。
　　老边问王强：“王队，我们队里这么个规定吗？”
　　王强想了想：“我们队里从来就没有女的，哪有什么不能成为情侣的规定啊？”
　　大家开始起哄“你看，王队都说没有这样的规定，你还怕什么啊？”
　　王强也跟着开玩笑：“不过，不能影响正常的工作，在这个前提下，我们是不反对你追求自己的幸福的。”
　　这下子大家都都坐不住了，都跑到小陆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帮着小陆分析着，大家也好好的逗了小陆一次，搞的小陆晕头转向的。
　　这时候婷婷和小菲回来了：“我们回来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们在的时候就死气沉沉，我们刚走开一会就笑逐颜开的，太过分了。”
　　老边看着两个人说：“我们在帮小陆研究终身大事，女孩子不方便听”。
　　两个人看着大家奇怪的表情“我们才懒的管呢，他终身大事我们也没兴趣。”
　　大家听了这话，都看着小路说：“完喽，你的终身大事没希望喽，人家没兴趣。”
　　两个人听着他们说的东西莫名其妙的，就把买来的东西发给了大家，一边发一遍说：“你们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老边走过来说：“哎呀，我们刚才就是说…。。。”。
　　刚要说话，小陆突然用香肠堵住了老边的嘴，大家看到之后是哄堂大笑，小菲和婷婷真的是让这帮人搞迷糊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大家也不再开玩笑了，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资料，等吃饱了喝足了，案子就又开始了。
　
　　　　　　　　　　　　　　　　　　
　黄创业的不在场证明（上）
　　　吃好了也喝好了，几个人点上了烟，其他人也冲了咖啡，案件又开始进行，这一夜又是无眠的夜，虽然大家早已习惯了，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也会感到疲惫，感到辛苦，毕竟都是普通人，这样的超负荷的工作量，让每个人都吃不消，只是他们用他们的精神，意志在坚持着，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晚一天侦破，就有可能失去一条人命。
　　王强拿着刚才给何晴做的笔录“我们从何晴嘴里倒是得到了不少的东西，看来接下来我们大家又有的忙了”。
　　大家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不会像一些公司员工听见要加班的消息之后大发牢骚，他们都听腻了这句话了。
　　王强又说：“何晴说她在案发那天有人见过她，是她家楼下杂货店的老板，这个明天，婷婷和小陆去核实一下，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何晴还提到了，黄创业找她贩毒的事情，这事情原来一直是段鹏在做，也许是段鹏死了之后，黄创业接下了生意，毕竟他和黄创业认识这么久了，应该没问题。”
　　老李说：“可是如果想贩毒，他需要找上家，还需要下家，这么大的事情，他现在接手也快了点吧，毕竟段鹏死了才没多长时间。”
　　婷婷突然想到了段鹏说的笔记本的事情“还记得当时段鹏说的那个卫丽用来勒索他的笔记本吗？上面记得都是一些客户和货源的资料，也许，现在这些东西在黄创业手里。”
　　王强点着头说：“恩，有可能，如果要是有了这些，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下段鹏所有的生意，更能轻而易举的让这些运转起来。”
　　“还有，何晴提到过葛红娟的钱包里有一张相片，凶手拿走钱包的目的是不是因为这张相片呢，这个也需要核实，你们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
　　小陆说：“我们去了技术科，那边证实了墙上的划痕和我们找到的夹子吻合，是夹子造成的，现场找到的鞋印和楼上的吻合，在绳子上找到了汽水，可是没有指向性，还找到了一个不完整的指纹，无法进行比对。”
　　婷婷接着说：“房间里窗帘的挂钩上，只有我们的夹子上有指纹，应该是死者死前不久触摸过这个夹子，技术部门在门锁上找到了一些铁锈还有红酒，红酒和死者家里的一样，所以撬门的工具是在死者家里带出去的。”
　　老边说：“什么？连撬门的工具都是从死者家带走的？这个人对死者这么熟悉？他要么就是知道工具放在哪，对死者家十分的熟悉，要么就是找个借口接工具，可是他怎么说能借到这个东西呢？”
　　大家都在思考着，似乎第一种可能更能说得过去，第二种好像有点说不通，正常来说，凶手应该自己带工具的，何必要借用死者家的呢，这是为什么呢？
　　王强又问他们两个“你们还有查到了什么？”
　　“我们也去了电信公司，调了葛红娟的通话记录，一个月就上百个，我们都带回来了，你要是想看，一会拿给你，乱七八糟的要是查起来可真不好查，还有钱包，我想你们刚才已经知道了。”
　　小赵和小菲说：“我们去了死者父母家，和他们沟通了一下，父母对死者的生活根本不清楚，葛红娟已经很多年没去看过他们了，平时接触过什么人，干什么事情，他们一无所知，就像没有这个女儿一样，死者弟弟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了一下，和死者也很多年没什么联系了，电话我们也知道了，明天会核实一下具体的情况。”
　　王强看了一下时间说：“好吧，我们今天了解的情况都在这里了，我和老李明天把黄创业带来，看看能了解到什么情况，说不好段鹏的死也跟他有关，你们赶紧把手里的资料整理一下，这么多案子，这么多共同点，每发生一个案子，就多了很多资料，没核实的明天赶紧核实一下”。
　　深夜的工作总是漫长而又枯燥的，打印机发出轰轰的响声，电脑也不停的发出声响，一杯杯的咖啡，一支支燃烧的香烟，整个办公室里基本没有说话的声音，办完了事情的人都找了地方休息，没办完依然加紧步伐。
　　转眼天就亮了，对于他们来说，和所有人一样，新的一天就是新的开始，不同的是，别人面对的都是轻松自在的办公室，而他们面对的是永远办不完的案子，和穷凶极恶的罪犯。
　　王强天刚亮就起来了，站在院子里，夏天的早晨总是清爽舒适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接下来他又要面对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这个黄创业他也认识了很多年了，在这个城市里，也算是个人物，虽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物，但的确不好对付，没点时间和精力是掰不开他的嘴的。
　　没过多久大家都差不多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睡觉的也都醒了，大家搞好了个人卫生，该出门的都出门，王强和老李来到了黄创业家的住处，黄创业这个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也没有个固定的工作，可是钱搞的倒是蛮多的，当然这些下三路的赚钱方法利益大，可是风险也大，他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能赚钱就都插上一脚，也不管用什么方法，这几年也的确是赚了不少。
　　来到门口出示了证件，门卫让两个人进入了小区，打眼一看就是个高档的社区，楼群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广场，中间是一坐假山，四周喷着水，假山左右摆满了鲜花，还有一些树，让人一进来就有种舒适的感觉。
　　两个往黄创业的楼走去，四周停的都是一些高档的轿车，小区里还有一些健身器材，老李边走边说：“这小区一定不便宜，我们估计干一辈子也买不起这种地方了”。
　　王强笑着说：“咱能有个家就已经知足了，哪敢想这么美的事情。”
　　到了黄创业家楼下，按了门铃，没人应，又按了半天，还是没人应，老李无奈的说：“得，今天咱俩算白来了，没人”。
　　两个人出了小区，上了车，刚开出来不远，看见黄创业晃晃悠悠的回来，两个一转弯就把车横在了黄创业面前。
　　“黄创业”。
　　“呀，这不是两位警官吗？这么有心情开车兜风啊”。
　　“少废话，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上车，跟我们回队里找你了解点情况”。
　　“警官，这才几点啊，你也让我回去睡个觉，再问也行啊”。
　　“用不用我下车请你啊”。
　　“不用不用，你看，那我回去换个衣服总行吧，这样我怎么去啊？”
　　“你怎么那么多事，行，我们跟你上去，换了衣服就走”。
　　两个人又停了车，跟着黄创业回了家，到了他家一看，真的就像五星级酒店一样豪华，两个人坐在真皮的大沙发上，感觉真的很舒服，黄创业吹着口哨，进来房间，换了衣服出来“行了，可以走了，早知道你们今天来，我昨天就不出去了”。
　　“行了，你别抱怨了，赶紧走吧。”
　
　　　　　　　　　　　　　　　　　　
　黄创业的不在场证明（下）
　　　半个小时之后，王强和老李呆着黄创业来到了刑警队，刚一下车，黄创业就四处张望：“你们这也没变啊，简直是十年如一日啊，就是越来越旧”。
　　王强看着黄创业装腔作势的样子“旧不旧的你不用管，能用就行，赶紧走”
　　依然还是审讯室，依然还是昨天的四个人，只是今天主角换成了黄创业，刚坐下没几分钟，黄创业就困的不行了，王强让婷婷冲了一杯咖啡，然后给了黄创业一支烟。
　　“今天找你来的目的是调查前几天发生的一起凶杀案，我想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么？”
　　“少跟我装傻，葛红娟死了你不知道？”
　　“啊，你们说她啊，知道，是，她死了，怎么了？”
　　“你们是朋友吧”。
　　“算是吧”。
　　“认识多久了？”
　　“10多年了，记不清了”。
　　“这么多年的朋友死了你就一点不难过。”
　　“我总不能每个朋友死了都披麻戴孝，守灵三天吧，朋友死的多了，要都那么早累死了，反正也习惯了”。
　　“她被杀了，你就一点不觉得奇怪。”
　　“这种事情，只有你们才觉得奇怪，我奇怪也没用啊，跟我也没关系。”
　　“你说的倒是很无所谓啊。”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她死了，和我能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知道的你们好像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吧。”
　　“你说不简单就不简单呗。”
　　“黄创业我告诉你，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不用拿这套出来对付我们，知道吗？你那套我们见的多了，等会我看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问你，你是不是之前跟葛红娟吵过架，还吵了的很厉害，因为什么？”
　　“就是一点小事”
　　“小事？贩毒也是小事？你找她，希望她的小姐帮你带货销货，她不同意，所以你们争吵了起来，是不是？”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我们希望你自己把事情交代清楚，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别不知好歹”。
　　“是，我是想这么做，可是后来说了好几次她都不同意，我就没在找过她”。
　　“你说谎，你没在找过她？你因为她不同意，就起了歹心，然后约到了她家，将她杀害了是不是？”
　　“大哥，你有证据吗？你就这么说，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别蒙人，我不是什么都不懂，不是三岁小孩子，你要是有证据，还能这么问我？”
　　王强也知道，这样的招数对于他来说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不记得了，那么多天，我一天这么多事情要忙，我哪知道”。
　　“我再问你一次，案发当天，也就是8月7日的凌晨的一点到三点，你在什么地方？”
　　“我真不记得了，都这么多天了，你那天在干什么你记得吗？”
　　“好，你什么都不说，行，我们一样可以告你，你想玩是吧？好，我陪你玩。”
　　“你跟段鹏认识多久了？”
　　“也很多年了。”
　　“他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时间更久，我更不记得了”
　　“又不记得？可是自从他死了之后，你就接手了他的毒品生意，他死前曾经说起过一个记事本上面写着一些客户的资料，我相信你能这么快的就接过这个摊子，那个资料就一定在你那，我们可以申请搜查令去你家，如果找到了这个本子，你就有杀人动机，而现在你又让葛红娟帮你，她没帮，断了你的财路，你同样有杀人动机，到了法庭上，我看你怎么解释，你现在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也可以不再问，老边，给他办手续，不准保释。”
　　“别，让我想想。”
　　王强的这番话对黄创业的打击很大，王强根据他的推理说的东西，完全的正确，黄创业也心知肚明，可是如果他把事情说出来，恐怕自己也会骑虎难下，可是不说，自己连性命都难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实话实说。
　　“可以给我支烟吗？让我好好想想”
　　王强给了他一支烟，坐了下来，看着黄创业，就像是犯了毒瘾一样，无精打采的。
　　“你问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葛红娟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那天我在别人家”。
　　“都有谁，谁能给你证明，你要想说，就赶紧都说了，别再让我问你”。
　　“我在一个朋友家里，在场的有市委副书记，税务局副局长，市委办公室主任，还有其他的几个政府官员，我们在讨论一个项目的招标工作。”
　　“招标工作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打算把这个项目接用很少的价钱接下来，然后自己做，当时也有一个公司的老总在场，那天就是谈幕后分成的问题，那天我们设了一个赌局，其实就是想借着赌局把这个事情定了，明目张胆的给他们钱，他们一定不要，只能这样给，那天我们就是一直让他们赢，钱自然就给了他们，打麻将一局就是好几千，谁没事玩这么大，扑克，骰子，麻将，能用的都用了，一直玩到天亮才把事情定好了，签了合同才离开。”
　　王强他们一听，果然有新的线索，可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是真是查起来恐怕会引起一场政治风波。
　　“段鹏死的时候你在哪？你是怎么得到那个记事本的？”
　　“段鹏死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总之我没杀他，我们两个人一直是好兄弟，再怎么样我也不能杀他，这个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