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硬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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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呢，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老严觉得很可笑。
　　“对了，昨天晚上你从彼得那走了之后你去哪了？”佳琪突然想起来，老严昨天很晚才回来。
　　“我…。。我去杨敏那了！”老严说。
　　“去敏姐那里？　那你怎么也不打电话给我？还有，大半夜的，你跑到敏姐家做什么？”佳琪看着老严。
　　“这…。你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吗？”老严有点生气。
　　“怎么了，难道我问一问还不行吗？”佳琪也没好气的说。
　　“算了，我不想再争执下去了。”老严转身走了。
　　“行，你不说，我给敏姐打电话，就知道你去没去过。”佳琪拿起电话就要打。
　　“哎…。你，你能不能不闹了，好了好了我告诉你。”老严一看只能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去找的彼得，跟他说合作的事情，因为他们公司的货物可能马上就要到了，所以我想尽快把合同签了，就去了他住的酒店，到了之后，他有点喝多了，我也没办法谈了，就和他随便的聊了一会，他说他喜欢杨敏，要和她在一起，我当然极力的阻拦了，可是他最后说，如果我能帮他办成这件事情，就让我成为最大的合作伙伴，要是不成功，恐怕连这次的机会也不给我了。他这么说，我只能去找杨敏试试了，然后我就走了，之后我去了杨敏家和杨敏说了这件事情，杨敏知道彼得用合同来逼我，也不想我为难，然后就说再想想，我就回来了，就这么简单啊。”老严一口气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你真的去找敏姐，让她和彼得好？你太过分了”佳琪站了起来。
　　“我没说让她和彼得好啊，我只是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一下，要不怎么办？眼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走？”老严显得也没办法。
　　“算了，反正这个人都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佳琪转身回了房间。
　　老严自己心里的在想，怎么就死了呢，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就这么死了？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根据自己的经验，他觉得这不是一般的凶杀案。
　　调查也在慢慢的展开着，所以的人都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王队，我看过了闭路电视，从里面找到了四个在案发时间内到过死者房间的人，分别是服务员，送餐员，还有不明身份的Ａ和Ｂ，另外我们还找到了清洁工说的送东西的人，就是他的助理”小陆说着自己的调查结果。
　　“行，知道了，老李，走，去问问情况”说完和老李去找这个助理了。
　　“两位请坐，找我有事？”助理说。
　　“你就是彼得助理啊？”王强说。
　　“是的”
　　“我们在案发现场的闭路电视里看到你在案发后的第二天早上去过这个房间是吗？并且在几分钟之后离开，你去干什么？”老李说。
　　“这个事情啊，是这样的，案发前一天晚上，总经理给我打过电话，说让我把这次的合作单位的合同拿过去，还特别的告诉我要在七点之后去，所以，我早上７点的时候拿着文件去敲门，可是门没开，敲了半天没动静，我想是不是总经理走了，忘了这件事情，于是我也离开了”助理说道。
　
　　　　　　　　　　　　　　　　　　
　谜团（下）
　　　“你们总经理经常这样做吗？”王强说，
　　“有时候会这样的，他总是让我把东西送到某些地方，又因为自己有别的事情然后就走了，再通知我到什么地方去，不过这次没有通知我。”助理回忆着。
　　“当时在房间门口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吗？人家都闻到一股很腥的味道，你不要说你什么都没闻到”老李问。
　　“对不起警官，我这个人本来就有鼻炎，每天都有吃药，而且最近有点伤风，根本闻不到，”助理说。
　　王强也注意到了，他不停的在擦鼻子，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有问题。“你们总经理最近和什么人发生过什么过节吗？有没有遇见过其他的陌生人来找过你们总经理？”
　　“最近，陈总没见到什么陌生人，因为最近我们公司在找合作伙伴，所以陈总出席了一个招标会，其他的时候大多见的都是一些老的客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对了，他见过一个陌生人，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秘书那有他的预约，好像是上个星期的事情吧，这个人和陈总谈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具体谈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一次陈总去了一个地方，然后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了，好像是一个什么迪厅附近”助理想了半天。
　　“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叫什么吗？”王强接着说。
　　“好像是叫‘蓝雨’吧！对，就是这个地方”助理犹豫了一会。
　　“他最近和什么女人有联系吗？”王强说。
　　“警官，我是助理，不是保姆，我当然不知道陈总和什么女人在一起了，他和女人见面不会带着我的。”助理很无奈的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是没有了，我们就先走了，要是你想起什么，记得通知我们”王强给了一张名片。
　　“好的，我会的，两位慢走”助理起身送王强和老李。
　　“请问，上个星期有一个陌生人来见过你们陈总，知道叫什么吗？”王强问秘书。
　　“您稍等……。叫严义明”秘书看了一下预约记录。
　　“什么？严义明？”王强说。
　　“是的，就是叫严义明”秘书肯定的说。
　　“有什么问题吗？”老李说。
　　“啊，没什么问题，行了，走吧。”王强和老李走了。
　　“回去，问问看看他们找没找到闭路电视里的Ａ和Ｂ，再去找找那两个去过这个房间的服务员。”王强说。
　　“行，我知道了”老李说。
　　“先回队里吧，也许有其他的线索”王强心里一直在想着老严的事情。
　　“王队，回来了，血液样本出来了，没有发现其他的血液，只有死者自己的血。”小赵说。
　　“其他情况呢？”王强看着报告。
　　“我们在死者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放着照片的相册，中间少了一张，死者应该是很有条理的把这些相片分成了不同的板块，按照时间的顺序排列好的，少了这张，是在１９９７年６月的一张相片。”老幺说。
　　“９７年？死者的背景查的怎么样了？”王强思考着。
　　“死者是美籍华人，在美国长大，母亲在美国做生意，父亲情况不详。”老边说。
　　“父亲情况不详？什么意思？”王强问。
　　“档案中没有死者父亲的资料，也许她是单亲母亲，又或者没结婚就有了孩子。”老边说。
　　“死者，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成绩很出色，是高材生，我们也调查过，死者在１９９７年的时候曾经回国，回国是探亲，好像亲人就住在本市，当年离开返回美国。”老边接着说。
　　“也就是说，他房间里丢的照片就是他在回国这段时间内拍的一张照片，去查查死者在本市的亲戚，看能不找到线索”王强说。
　　“硬币的情况？”王强问。
　　“就是普通的硬币，材料跟普通的ＨＡＬＦＤＯＬＬＡＲ一样，这种硬币在１９９８年的时候停产了。硬币上没有线索”老李说。
　　“死者在美国生活使用的就是美国货币，而且９７年回国，说不定会带回一些美元，加上９８年这种货币就停产了，说不定美元就是死者带回国的，然后可能在国内给了某些人”王强说。
　　“这就说明，凶手留下的硬币说不定就是死者给凶手的，凶手用了死者的安眠药，又用了死者送的硬币，这个凶手对死者相当的了解，可能早在９７年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王强通过报告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可是凶手为什么这样做呢，杀了死者就完了，何必留下硬币让我们查到这样的线索呢？就算他要留下什么，又何必挖掉死者的眼珠呢？真是够变态的”老幺说。
　　“王队，王队，有发现”小赵跑进来。
　　“尸检报告称死者有吸毒的习惯，而且很多年了，不排除在美国的时候就有吸毒史”小赵喘着气说。
　　“哦？根据助理的口供，死者曾经去过一个叫蓝雨的迪厅，说不定和毒品有关，派人去这个迪厅，还看能不能知道线索。”王强觉得这是个重要的线索。
　　“不管怎么样，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线索了，赶快去把问题解决一下，凶手说不定在表达什么”王强看着画板上的东西。
　
　　　　　　　　　　　　　　　　　　
　调查停滞（上）
　　　一天之后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位叫关翠凤的老人家”老幺问。
　　“前几年去世了”一位老人说。
　　“那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亲人？”老幺又问。
　　“没有喽，能活到她这个年龄，都已经很老了，哪还有什么亲人啊。”老人回答道。
　　“那您认识一个这个人吗？”老幺给老人看了彼得的照片。
　　“没什么印象，不认识”老人思考了一会。
　　“啊，那谢谢您”老幺很失望。
　　接着他们又去了这个叫蓝雨的迪厅，在附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人有贩毒的迹象，突然看见了段鹏。
　　段鹏，毒贩，经常在酒吧迪厅贩卖摇头丸等毒品，多次参与打架斗殴，还和警察发生过冲突，这一片相当“出名”，而且跟贩毒团伙也有密切的联系，曾经贩卖过海洛因扥高纯度毒品，但因为当时没有找到毒品证据不足没有被拘捕。
　　“你小子在这干什么呢？又贩毒？”老幺问段鹏。
　　“呦，两位警官，你们这是来抓贼啊，还是来消遣啊”段鹏笑着说。
　　“少嬉皮笑脸的，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贩毒，不然一定抓你”老幺吓唬着段鹏。
　　“哎哎哎，警官，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良好市民，可别冤枉好人”段鹏依然嬉皮笑脸。
　　“你要是好人，这个地球上就没有好人了，转过去站好”老幺翻了一下段鹏。
　　“警察也不能随便搜身啊？我都说了我是好市民了，你们想找什么啊？”段鹏说。
　　“我问你，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陈彼得人？在这有没有见过他？”老幺问道。
　　“什么陈彼得啊？我还叫段杰克呢？警官别开玩笑了，我真不认识这个人，就算他来过这里，我不认识他，见到也不记得啊！”段鹏很不削的说。
　　“你给我小心点，有事我还会找你的”老幺说。
　　“是，协助警察是我们市民的义务，慢走您哪”段鹏看着一眼走了警察，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王队，我们回来了，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我们也问过了，可惜前几年去世了，附近也没有别的什么亲人了，所以什么都没问到，这条线断了。还有，我们在那个迪厅也没看见贩毒的，倒是看见了段鹏，可是这小子满嘴没有一句实话，什么都问不出来。”老幺喝了一大口水。
　　“又少了一条线索，小陆，科技组那边把录像带处理好了没有？”王强喊着小陆。
　　“等等啊”小陆正在处理着。
　　“好了，我们已经把两个嫌疑犯的面容弄清晰了”小陆打开了电脑。
　　“这个嫌疑人叫卫丽，是个妓女，扫黄的时候抓过几次，在案发当晚，１１点１５分进入死者房间，１２点离开，另一个嫌疑人叫严义明，是义明公司总经理，没有案底，这个人是当晚９点２０分进入死者房间，９点４０分钟离开，两个人在进入和离开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异常情况。“小路说。
　　“酒店的服务员问过情况没有？”王强看着老严的照片。
　　“问过了，第一个服务员说他是因为死者房间的电视有问题，进去的，第二个服务员是送餐的，他们都证明当时死者是活着的。”小赵说。
　　“去查一下死者手机的通话记录，看是否有人给死者打过电话，你们去找这个小姐，我去找这个严义明。”
　　王强心里明白，老严是不会杀害死者的，但是，这是凶手案，不能有私人感情，虽然老严死警察，但是他也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就断然的认为老严不是凶手，为了案子，也为了老严，他一定要搞清楚。
　　“老严是我”王强敲门。
　　“你怎么来了，案子怎么样了？”老严说。
　　“我今天来是来查案的，我们在案发当天的闭路电视里看见你曾经去过案发下场。”王强很严肃的说。
　　“先进来，老婆，王强来了”老严喊着自己的妻子。
　　“强哥来了，快，进来坐吧”佳琪招呼着王强。
　　“行了别客气了，我来了解一些情况，然后就走”王强完全不像一个朋友。
　　“有问题你问吧”老严在对面的沙发上，旁边坐着佳琪。
　　“你当天晚上为什么去案发现场？”王强记录着。
　　“当天我知道招标马上开始了，所以想去找彼得谈谈合同的事情”老严说。
　　“你几点去的，几点离开？”王强接着问。
　　“我大概晚上９点左右到的，然后呆了没有半个小时就走了”老严回忆着说。
　　“除了合作还聊过其他的吗？”王强看着老严。
　　“聊到了杨敏”老严也看着王强。
　　气氛好像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两个人都不是很放松，佳琪拿过一盒烟，“强哥，抽根烟吧”。
　　老严自己点了一根烟也给了王强一根“我去找彼得，谈合作的事情，他突然说他喜欢杨敏，让我帮他，要是我能帮就让我成为大的合作伙伴，要是不帮就连这次机会都没了”。
　　“然后呢，你答应了？”王强看着老严。
　　“没有，我只是说我尽力，因为我不可能左右杨敏”老严弹着烟灰。
　　“你在那的时候死者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吗？”王强问。
　
　　　　　　　　　　　　　　　　　　
　调查停滞（下）
　　　“没有，我看也谈不出什么，就说去找杨敏说说，然后就走了”老严抽了一口烟。
　　“你几点到的杨敏家”王强说。
　　“大概１０点左右，她看见我有点意外，还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招呼也不打就来了，她还特意说都已经１０点了，很晚了。”老严回忆的很仔细。
　　“你几点从杨敏家走的”
　　“大概１０点半吧”
　　“聊什么了”
　　“我跟他说了彼得和我说的话，她说她明白，但是不能因为这个跟彼得在一起，然后说考虑考虑，我就走了”老严低着头。
　　“之后你去了哪里，有没有人能证明”王强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之后我回家了啊，哪里都没去”老严也感觉出来了。
　　“真的？佳琪他几点到的家？”王强看着佳琪。
　　“我…。。我不知道，我睡着了，不知道他几点回来的”佳琪看着王强。
　　“也就是说你几点到家的没人可以证明”王强说。
　　“是的，我回家的时候大概１１点半。
　　“情况就这些，没有补充了是吗？”王强看着自己的记录。
　　“是的，就这些了，我现在能想到的就这些”老严很沮丧。
　　“如果有需要我会再来找你的”王强站起来要走。
　　“强子，我真的没杀人，你应该清楚的”老严也站了起来。
　　“如果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那就是，如果证据证明你有嫌疑，我们会请你回警局协助调查”王强没有回头。
　　“我……算了，我也明白，我没做过，就不怕你们查”老严坐下了。
　　“我走了”王强走了。
　　没一会，王强就到了杨敏家，来核实老严的口供。他也希望老严是清白的。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周末。”杨敏很奇怪的看着王强。
　　“我来找你是因为一件凶杀案。”王强进了屋。
　　“你应该知道彼得被杀了？”王强开门见山。
　　“是的，我在新闻中看到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杨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