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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家教]密鲁菲奥雷生存守则+番外 作者:夏越澈(晋江2014-10-06正文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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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也很着急。
  更有实质感的声音冲破了这个叨咕之音。
  “一不小心过分了吗?”天雷穿破迷雾而来一样,“真是,哭得这么伤心。”
  我坐在他身上,泪水模糊的视野里是医院的白床单。
  还没有结束,冲击钻还没有熄火。
  “不求我吗?”他问。
  我怕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哭出来。
  白兰扳过我的下巴,细致地啃上来,右手游移,像是要补上前戏。
  我更宁愿他杀人,可是双腿都没有力气可以挣扎了。
  “好小,”他低声说,不知道在说什么,“唔,刚刚是怎么吞下去的呢?”
  我拼了命,控制住喉咙里的哽咽,一字一顿地开口:“白兰·杰索,你杀了我吧。”
  “又不乖了,”他眉眼弯弯,“说了不要惹我生气哦。”
  “不要死不要死不要寻死……”谜样的提醒再次在脑海里响起来。
  我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眼泪砸在手背上。
  “不许咬。”他命令。
  我松口转而去咬他的肩膀,又再次松口,扯开了衬衣再咬肉。
  他低哼一声,“哪儿学的张牙舞爪的习性?真是……不珍惜自己啊,小傻瓜。”
  满嘴的血,却并不给随即而来的再一次痛楚带来任何安慰。
  我不愿意承认那巨大的痛苦到后来变了质。
  “这段我会想办法给你抹消的,你别倔……咱先好好活下来成吗……姑娘你顺着点成吗……”那叨咕的声音一直在念,直到我脑子里的保持神智的弦一根根崩断。
  轻柔的羽毛拂过眼角。
  世界一片又一片支离破碎。
  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活下去。
  我好像要给这家医院创收了,虽然微不足道,但也是为祖国GDP增长做贡献了……是吧?我高中政治学得不好,你不要骗我。
  

  ☆、没有同盟的时候也要战斗下去

  我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不同的医生给我开不同的药。
  从说明书使人难以直视的外用内用药到说明书让人看不懂的抗抑郁类药品。
  后来终于出院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小破公寓。
  不放弃治疗的话还是有救的。
  其实顾也静挺叼的,我竟然收拾好了自己再次踏进了密鲁菲奥雷的总部大楼。
  我这么坚强的一个人……
  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坏了,我没有多余的钱换一部新的,只能找入江君跟彭格列反映啊。
  入江君……
  为什么全身都痛,最严重的是心绞痛,喘不过气来。
  但是,我并没有见到入江君。
  在我缺席这个世界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很多大事。
  彩虹之子,悉数覆没,包括……Reborn先生。
  入江君在一个星期以前被调去了日本支部,梅洛尼基地。
  我后知后觉地回公寓里翻邮箱,真的发现了入江君写给我的信,可是我不敢看,放进枕头里,希望能得到安心的睡眠。
  世界大势风云变幻,我突然失去了两个上司,一个生离,一个死别,我的组织没人再来联络,自己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弃子。
  我想申请调到日本支部去,可是人事那边说,入江大人吩咐过不要调动您的岗位。
  入江君是出于什么考量把我丢下的呢……
  可是我的岗位仍然调动了,因为是密鲁菲奥雷最大Boss亲自下的命令。
  “白兰,你手脚真快。”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盯着一堆棉花糖,平平静静地说话。
  “是吗,我还嫌慢了呢。”他悠悠然地回答。
  我觉得我们需要明人不说暗话。
  “白兰·杰索,”我抬眼看他,“放我走,或者杀了我,二择一。”
  “啊啦,也静是以什么样的自信来威胁我的呢?”他弯着眼睛笑。
  “我会用尽一切手段来破坏你的事业的,”我说,“蚍蜉撼大树?不,我有能力造成你不可挽回的损失。”
  “这个样子的也静也意外有趣呢,”白兰往嘴里丢了一颗棉花糖,“嗯……也静就来加油吧!”
  我转身,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却被人猛地向后拉去。
  “原来SEX可以解锁也静的新属性吗?”他笑眯眯地说,“那么多来试试吧。”
  我自以为已经无坚不摧的心脏再一次遭到了凶残。
  “白兰·杰索!疯子——你放手!下流!”
  他将我囚禁在办公桌上,“我是真的很喜欢也静啊,怎么会以为只做一次就满足了呢?”
  对,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是个蠢货。
  “也静就当作破罐子破摔怎么样?”他歪这头,状似天真无邪地建议。
  侮辱。
  如果可能的话,我超级,超级想,和这只白毛同归于尽。
  轻柔的敲门声响起来。
  真的是福音,我松了口气。
  白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进来。”
  他不准备起来,也不准备让我穿好衣服。
  ……这还能算是人类吗?
  我不能见人,哪怕为此必须借用白兰的胸膛遮挡。
  却听见熟悉而陌生的声音:“白兰大人,本月的谍报整理。”
  平稳,漠然。
  是我从来不曾知晓的罗莎。
  我被巨大的震惊所捕捉住,一时都忘了阻止白兰扯下我的裙子。
  罗莎没有等到指令,片刻后就离开了,脚步声镇定至极,而且毫无做作之意,像是习以为常。
  哪怕她看到了那个人是我……
  指尖都在颤抖。
  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发抖。
  “怎么了,吓到了吗?”白兰摸了摸我的头发,“罗莎是我的人啊,很得力的助手呢。”
  我猛地打开了他的手。
  白兰却勾起嘴角,“也静,去镜子前面做吧,看看,你也可以有很诱人的表情。”
  “不!”我凶狠地盯住他,“你滚……”
  他毫不在意,“那就录下来吧,等等我找下摄像机。”
  就好像撕破了皮全然不要脸一样。
  真的还是人类吗……
  他真的去找摄像机了,我跌跌撞撞地往门口冲,却被曾经见到过的雪色生物堵住了逃生之路。
  宠物小精灵并不是拿来这样用的。
  在地毯上,以极其屈辱的方式,冰冷的摄像头近在咫尺。
  牙齿咬破了嘴唇,血都流下来了,这是我唯一可以认为自己有骨气的地方。
  可是,仍然如此弱小,连死都做不到,更别提求生。
  “不愿意发出声音的话,”魔鬼俯身说话,“就做到也静哭出来为止,怎么样?”
  我全身一凛。
  “这次并不很痛了吧?”他的声音充满了愉悦,“所以要做到哭的话,唔……过会儿的会议就要耽误了呢。”
  有时候真的怀疑白兰可以看透人心,我刚刚才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哭出来。
  混乱的气流,终于冲过声带。
  “很动听嘛。”他评论道。
  然而白兰最终仍然没有去开那个会,一直在办公室里折腾我。
  会相信这种人我也是脑子有病了。
  似乎我的脑子真的有病,我还一直在吃药啊。
  最后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再度醒来,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整个房间的装饰,也显得很不简单的样子。
  我发了疯一样翻身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冲到门口,打开门,向着楼下跑,却一个踉跄,一路滚了下去。
  哪里都痛。
  我捂着膝盖努力地回想前尘往事。
  直到一个人停在我面前,伸出白皙柔软的手。
  “静,起来吧。”罗莎平静地说。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的属性被她偷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一幕有点恐怖,下意识地往后缩去。
  “虽然白兰大人做过清理了,但还是需要上点药,”她收回手,站直了,顶天立地一样高不可攀,“东方人,又这么娇小,每一次都应该比较辛苦吧。”
  从这段话里我好像找回了一丝熟悉的痕迹,可是仍然这么可怕,我的精神有些恍惚,不能应对这个场面。
  “眼睛也有点肿,我去给你包个冰袋。”她踩着高跟鞋,自然地离开了。
  好像有一张致密的网,不知何时起就罩在了我头上,然后慢慢收紧,致使而今无处可逃。
  后来罗莎又回来了,把我拖起来,摁到餐桌旁边坐下,然后用冰袋给我敷眼睛。
  从她的动作里,我能感受到同情。
  可能是冰袋太冻了,我又开始发抖,罗莎立刻去给我拿了一条披肩。其实屋子里暖气很足,但我就是抖。
  后来抱了一只热水袋,我才稍微缓过来,觉得找回了自己正常的精神状态,所以很谨慎地问罗莎:“你能帮我吗?”
  ……好像一点都不谨慎。
  我的脑袋真的出问题了吗?
  罗莎愣了一下,然后笼住我冰凉的右手,揉了揉,“静,你要知道我效忠的是谁。”
  “……我知道了。”我轻声回答。
  罗莎放开我的手,“那些抗抑郁的药不要吃,会把你变傻的,自己想开点就好了。”
  我没有反问她如何想开,只是说:“我本来就很傻。”
  但是竟然曾经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
  “白兰是想把我怎么办?”我问她。
  罗莎迟疑了片刻,轻轻吐出几个字:“大概……情妇吧。”
  我有点想对天长啸,或者抱着暖水袋凄怆地抽噎两声。
  但我最终还是淡漠地点头,“哦。”
  罗莎表情怪异地看着我。
  “罗莎,你不要再跟我有所交集,”我的声调毫无起伏,“要么白兰杀了我,要么我想办法弄死他……不死不休。”
  罗莎愣住,片刻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有发烧就好。”她岔开了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你们不会以为,阿静的变化只是由于失身……这样的误会会让我很难过。

  ☆、置之死地而后生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暗示章节,请仔细阅读,又存在可能引起不适的情节,请适度脑补。
  会觉得白兰可怜的都是M。
  我认为天真是没有经历过挫折与磨难的人所拥有的最珍贵的权利。一旦他们经历了,便永远地失去了最纯粹的信心和勇气。
  我终究认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并且对它无法挽留。
  豪言壮语,总是说起来比较简单。
  白兰·杰索没有向我求证任何一丁点我的身份信息,但我已经是确确实实的囚徒——笼中雀。
  无法逃脱,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一次又一次地证明自己的愚蠢、软弱。
  逃跑,算计,刺杀,我可以想到的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尝试过了,然后每一次都失败。他甚至亲自在我面前杀死了一个无意中帮助我逃跑的人,逼我看,咬着我的耳朵问有什么想法。
  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
  屋子外面春天已经来了,而我生命里的深冬却永远都过不去。
  日复一日地被关在空旷的房子里。
  “在害怕?”温热的指尖在背脊上点动,“为什么每次都害怕呢?明明也能感受到快乐,不是吗?”
  绝望而无助,只能想到死亡。
  那个谜之音又一次失去联系,而我和这个世界的孽缘越来越糟糕,目之所及全部是黑暗。
  我盯着镜子下面置物架上的剃刀。
  在伸出手之前,白兰一拳击碎镜子,用鲜血淋漓的手掐着我的下巴往后拧。
  “从镜子里看到了很糟糕的东西啊,”他平淡地陈述,“不知道也静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够好一点地隐藏自己。”
  他拦腰抱住我,深深地低下头来, “想自杀的话,还是用更干脆一点的东西吧。”
  我被拽出去,摔到床上,然后白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把手枪。
  “接下来想对也静做很过分的事情,”他说,“不要面对的话,就杀了自己吧。”
  手枪被塞到我手里。
  我立即将枪口抵住他的胸膛,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并没有扣得下去。
  白兰笑起来,最后甚至笑得狂傲放肆。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枪口对准我的太阳穴,然后拨动了某个地方,产生清脆的一声。
  “已经帮也静把保险打开了,”轻松的无所谓的语气,“可以了,开枪吧。”
  ……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凭什么我非要死在这样莫名其妙的世界里。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本来的人生是什么样子!
  ……
  是的,我不敢。
  我想活下去,离开这里的所有恶劣腐烂,重新活下去。
  鲜血四溢,脑浆迸裂……控制不住这样的画面。
  直到白兰俯身亲吻我的手指,我才意识到它们竟然在发抖。
  我不能谴责自己,我知道我害怕死亡。
  只有在临近死亡的关头你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乖,不哭了,”白兰取下我手中的枪放到一边,声音像哄小孩一样温柔又耐心,“还没有到哭的时候哦。”
  我在想古人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什么意思,想了很久,伸出苍白而柔弱的双臂,环住白兰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这是我的最后一条路了。
  白兰有一瞬间的错愕,然后喉咙里滚出笑音,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顺着发丝落下去,在皮肤上细细地划过。
  与此同时,冰冷沉重的物体捅进身体里。
  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望向白兰的眼神满是惊惶。
  “别紧张,”他轻描淡写,“弹匣是空的。”
  我闭上眼睛,咬紧了手背。
  “啊啦,也静挺相信我的嘛……真的没有子弹吗?”他笑道,放低了声音,笑意里潜藏的毒蛇吐着芯子,“想象一下,如果有子弹的话,压下扳机,会怎样呢……要报警哦,这么可怕的凶杀事件……警察会拍照,法医做尸检,可是谁都找不到凶手,把详细的情况写进档案里……说不定还会见报呢……”
  “白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眉眼弯弯,还是那么温和的表情,因为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甚至看起来瘦弱。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人类存在吗?
  我总算醒悟了,自己终究不能作为人类和他对抗。
  将近三个月,我终于杀死了自己。
  颤抖的柔媚的话音,诚恳的乞求的语言,顺从,放荡,泯灭,沉沦,盲目地失去自我,永堕黑暗。
  子夜时分,我已经困倦到极致,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神思混沌,却因为难得的没有见血没有昏厥,得以正常地休息。
  将睡未睡半梦半醒的时刻灵魂是不属于自己的,我能见到一些光怪陆离的景象,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问:“也静的世界是怎样的?”
  我警惕地不回答任何问题。
  那声音却自言自语:“走过的所有世界,都有某种程度的相似。有没有可能,只是一页纸上的平行线条,而真正的世界,是一册书呢?”
  一只手落到我纠结的长发上。
  “也静来自另一张纸吗?所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我应该觉得惊恐的,这个理论是如此的惊人,但实在是太累了,嘴皮儿翕动了一下,打不开,片刻后整个人沉沉睡去。
  此后彻底忘了这段似梦非梦的话。
  我所有的力气,首先投入到重获自由的目标上,以讨到白兰的欢心为前提。
  白兰聪明,是天才式的人物,但在那些精密的规划之下,隐藏着极大的随意性,他可以极端情绪化。
  就像明明理应知道我的身份,却一边嚼着他永远吃不完的棉花糖,一边同意将我再次放回密鲁菲奥雷。
  “也静真是超级努力呢,”他弯着眼睛,“我喜欢看别人拼命的样子……只是为了某种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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