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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昨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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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快点儿!快点儿!” 
  “我第一节没课。” 
  “操!不早说!”于闽也笑骂道,“一会儿床上再睡会儿去。” 
  “嗯。” 
  于闽要起身收拾东西,抬眼发现林威一边吃,一边笑,还盯着他看,板起脸来,“看什么看!嗯?小孩儿。” 
  林威也不答,只是笑,吃完饭,一抹嘴又趴回床上去了。 
  一会儿,于闽也又趴回来,躺在林威边儿上,林威往边儿上挪了挪,说:“把俩床并起来吧,太挤了。” 
  “好,一会儿,”转过头,轻吻了下林威的脸颊。 
  “你亲我啦?”林威突然睁开眼,看他。 
  “嗯,亲了。”于闽很随意的说。 
  “讨厌,你嘴上的牙膏沫没擦干净。” 
  于闽随手抹了一下,一看还真有点儿沫。笑道:“他妈的活该,过来让我看看,”扒着林威的小脸儿,蹭了蹭,伸手抻了张纸巾,“让你刚才笑!” 
  “嗯~”林威也不理他,转身把头埋到他怀里,蹭了蹭,“给你蹭点儿油。” 
  于闽摸着他的头,柔顺的发丝,泛着些许柔和的光泽,“刚洗的头?” 
  “嗯,昨儿洗的。”林威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怎么变的爱出油呢,小时候不是这样儿啊?” 
  “谁知道,”林威躺平身体,觉得挤,踹着于闽,“把床并起来啦,太挤了。” 
  于闽一边躲,一边说:“一下而已,一晚上都过来了,还……” 
  林威猛地翻身下床,躺到旁边的床上,背对着他。听于闽无奈的下床,接着推床,并过来。 

  开学的生活是沉闷的,学校的饭菜依旧难以下咽,林威经常会绝食一下,不是为了身材,不是为了抗议,而是得了仿佛应称作“食堂厌食症”的病。要是平时,林威也就不吝,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改善了,然而两个人的生活还不算富裕,林威花钱虽然大手大脚,但也深知两人的生活状况。尤其是发现于闽已经把他每天喝的牛奶由盒装改为袋装的。 
  他最近加班把自己画的一些长白山风光整理了一下,打算找几个朋友把其中的一些出手,好补贴一下生活。 
  躺在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形成的超宽双人床上,林威有些失神。一会儿,又叹了口气,盘算着手头的钱能否支持得起一次茶吧的消费。 
  “想什么呢,小孩儿?”于闽擦着湿头发躺下。 
  “睡觉前洗头不好,湿不拉叽的就睡。” 
  “没事儿,头发短,两分钟就干了。”于闽也不在乎,把枕头支起来靠着,随手抄起床头上的《蚂蚁时代》,“刚发什么呆呢?” 
  “于闽,”林威叫了一句,等他抬头。 
  “嗯?”于闽应了,见半天没下问,伸手胡撸了他脑袋一下,抬眼看他,“怎么了?” 
  “你们酒吧平时白天是不是没人在?”林威期待的问。 
  “是,怎么了。” 
  “我想借来用用。” 
  “干嘛?你用得着酒吧?” 
  “哎,我就是跟个买画的人见见,把画给他看看,在学校不方便。” 
  “你原来都去哪儿?”于闽有些不太想把林威给扯到酒吧的范围内去,毕竟叶陶,还有那个王威都是不稳定因素。 
  “以前都去茶吧啦,可最近不是钱不富裕嘛,再说那人我以前也没见过,他是小方给我新介绍的,买不买还两码事儿呢,我也不想下那么大的本儿。” 
  于闽想了想,觉得也是,俩人的经济状况实在有点窘困,别看林威也不想是干什么的,但就是挺能花钱的,而且钱都花在一些他认为无所谓的地儿。既然他也认识到了,想节约,那就鼓励一下吧。 
  “成,我回头想跟他们说一声,哪天,定了吗?” 
  “没,我明儿联系好了给你发信息吧。” 

  “那人还没来?”于闽一脚踹开门,看林威还一人坐在小桌前发呆。 
  “没呢,刚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儿到。” 
  “操,这堆人都守不守时,连他麻醉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我看他也不像是有涵养的。”于闽开了罐可乐,灌了两口,看林威百无聊赖的扒在桌子上,“困了?” 
  “没,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来活动活动,来,起来,别懒着,我给你唱歌听。”于闽拖着林威站起来,想给他提提神儿。 
  于闽在小舞台上清唱,林威趴在桌子上看,两人听到门被推开的铃声,都看过去,却是钟坚。 
  “嗨,你们还在?” 
  “在!那人还没来呢。” 
  钟坚走到林威的一堆画儿那儿,“能看吗?” 
  “随便,”林威站起来帮他搬画。 
  钟坚先看了林威的油画,觉得色彩很明丽,“不错啊,挺有感觉的。”然后又看到一幅白桦林的画儿,“这张是白桦吗?怎么都曲里拐弯的。” 
  “是白桦的变种,叫曲桦,说是长白山太冷,所以长不直。” 
  “不错,意境挺好的。”钟坚仿佛很喜欢的样子,“这些也是你的?”指了指边上的画轴。 
  “是。” 
  “国画?” 
  “对,我以前学国画儿的,因为现在油画好卖,所以才画画油画,多数人现在都受外来文化影响,爱买油画挂家里,其实,要买油画,至少要买我的油画他们可亏死了。” 
  “怎么的?” 
  “我只有国画得过奖,但每次介绍的时候都不说,人家还以为是油画呢,其实油画我纯属自学的,水平差远了。” 
  “是吗!那你主要卖哪种啊?” 
  “识货的就卖他国画,不识货的就主要推销油画。” 
  钟坚大笑,“于闽,看你们家的宝贝儿还挺能想辙,够灵的啊!” 
  于闽也笑着说不知他哪来的这鬼心眼儿。 
  几个人正说着,进来俩人,其中一个挺热络的样子,“哎,林威,抱歉,李先生有点儿事儿,耽搁了一下。” 
  几个人互相认识了一下,小方试探的问钟坚和于闽的身份,钟坚挺有派的说:“我们也来看看画儿,临时起意,你们看吧……” 
  还没说完,那长得像暴发户的李先生就抢先说没事儿,一块看。还暗自向钟坚他们打听林威的画的价钱,仿佛把他们当成一国的了。 
  总之一来二去,在于闽和钟坚的帮衬下,那个大头李选了四幅油画走,让林威赚了一笔。 
  送走了他们,三个人相视而笑,“不错吧,下回再有人买画,就带这儿来,我们给你当托儿。”钟坚挺兴奋的说。 
  几个人正说笑,就见王威和叶陶走进来,打着招呼。 
  王威看到画的时候眼儿都直了,极其崇拜的围着林威转来转去,前后奉承着。就连叶陶也挺感兴趣的,竟然问林威又没有什么不要的画可以挂到酒吧里来。 
  林威因为他们都是于闽的朋友,也挺想和他们好好相处的,自然是一口答应,说家里的画已经放不下了,乐得把画挂到酒吧里来。 
  钟坚还打岔说:“这样酒吧就能做林威的展示画廊,一举多得。” 
  叶陶一边看林威的国画,一边夸林威的字好,惹的林威于闽大笑。林威还说鉴于叶陶说了句公正话,要送他一幅画作报答。 
  其实林威早就看出来叶陶仿佛很喜欢那幅昙花的,估计是不好意思开口,又买不起,所以借机就想送他。 
  高映一进门就听林威说这话,直嚷嚷说不能欺负小孩儿。叶陶也不肯要。 
  林威说家里还好几幅昙花呢,也不缺这一幅,再说,画老不挂着,没人欣赏,就没灵气了。 
  于闽在边上说着林威的风凉话,什么你不要他多少年也卖不出去之类的。反正就是劝叶陶收下了。 
  林威挣了钱,说要请客,大家一高兴就委派林威和于闽去买肯德基来吃。路上,俩人都挺高兴,就是谁都没说话,但面儿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劲儿。只是快到酒吧的时候,于闽冲林威一笑,小声说:“一箭多雕啊,小孩?” 
  林威偷偷红了脸,冲他皱了皱鼻子。 



  昨年 17 

  北京秋天的早晨,些许淡青色的雾气把古城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纱下。裹在牛仔裤下修长健美的双腿急急的走着。 
  琉璃厂的乐器店内还都很冷清,老板抬头看了看来人,又扒回去睡觉。拎起老板,于闽说了想要的琴弦,逼着贪睡的老板去找,自己随便在店内闲逛着。 
  门又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吵吵嚷嚷的人,说要角落里的那套鼓,还不停的向边上的人撒娇讨好。于闽也不在意,仍然很悠闲的摆弄一把古典吉他。只听身后老板幽幽的说:“别想了,那把吉他八万。” 
  轻笑一下,把吉他又放回去,抄了自己要的琴弦,看了看萎靡不振的老板,撇了撇嘴,大步流星的走人,忽略了身后一道紧随他的目光。 

  开学后,酒吧里天天热闹的像要爆了,于闽他们也开始变成天天来表演以满足大家的需求。从小舞台上一下来,于闽就灌了一杯啤酒,虽然有点累,但有人来捧场,热热闹闹的,唱着心里也痛快。眼瞧着就十二点了,人也有走的了,但大多数都人在神聊,于闽几个也不例外,在吧台边儿上跟熟人随便说话。 
  门几乎像是被踹开的,“哐当”的响了一大声,虽然不是所有人,但也是大多数人,都瞧向门口,估计是以为有人来砸场子呢。然而就见米扬,嚣张的抱着一个大黑盒子,上面还惹眼的缀了一个深红色的花儿,直直的走到吧台,站在于闽面前,笑的仿佛得了天下的凯撒大帝,把手中的东西往吧台上极有气势的一放。有些得意,或者也许是志得意满的冲着于闽一笑,“不想看看吗?” 
  于闽白了他一眼,把头转向另一边。 
  “嘿,于闽,打开看看。” 
  “拜托,请你把杂物清出去。”于闽冷冷的说。 
  “宝贝,来看看,你会喜欢的。”米扬见无法说动于闽,自己把包装拆开,还装模作样的把它推到于闽眼前,面前掩盖住得意的表情。 
  于闽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盒子中的那把漂亮的古典吉他,在吧台的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好像没穿衣服的人一样,裸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人们的目光下。强压着心里腾腾燃烧的怒火,转身就走。 
  米扬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自己的精心安排,心中不禁也起了急,挎下一张兴奋的脸,一把抓住于闽的胳膊,“于闽!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于闽回头,眼中闪着难以掩饰的怒火,冷笑着:“你爱给谁脸给谁脸去。” 
  “你他妈的……”米扬被怒火拱着要口不择言,最后,强压下去,“给我一杯酒!”一口干掉王威递过的酒,怒火映的双眸都闪着光,一明一暗的。 
  于闽的面部肌肉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冷笑着看他,“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仿佛回应刚刚米扬的举动,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杯酒,也一口干掉,挑衅的看着米扬。 
  双眸对视几分钟,眼中的怒火仿佛在空中交火,迸出激烈的火花。 
  “成!你小子成!”米扬气的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转身就走。 
  于闽听到门被他大力摔得震了两下,发出嘎嘎的声音。抬眼看周围几个人都震惊的盯着他,才猛然想起来那杯自己好玩调出的烈酒。 
  半晌,王威才小小声的问:“于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说完,却往一边倒下去。被早有准备的高映和钟坚一把捞住。 
  “给林威打个电话!”高映冲叶陶说。 
  “打什么呀,八成都睡了,先弄到我那儿吧。”叶陶仿佛不经意的说,抬头却发现高映幽深的目光正盯着他。心闪了闪,掏出手机来。 

  “林威!林威!” 
  “干嘛呀,晃什么晃!”林威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小子手机响半天了!”同住上铺的宁杰快扑到林威身上了,恶狠狠的揪着他的被子。 
  半梦半醒间,听见这话,听了听,真是自己手机,不认识的号,接了,“喂,打错了。”就要挂,却听那边大叫一声“林威!”又把他惊醒了,听完电话,说了句“我就到。”翻身下床,却见一屋子六个人全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们怎么不睡啊?” 
  “全他妈被你小子的手机吵醒了,就你还跟猪似的睡。” 
  叹了口气,林威穿上衣服,“我不回来了,明儿给我带着书。” 
  “楼门都关了,他妈哪儿走!” 
  想了想,林威转身上了阳台。大家在屋里,听吱吱嘎嘎的响,“嘿,来一个关上窗户。”听屋里一堆人在骂他好胆儿。 
  从二楼阳台跳下来,林威没探好,正落在草地和便道的结合处,闷哼一声,摸了摸左脚腕,竟毫无感觉,没辙,也继续得走。 
  校门口抓了个出租车,到了酒吧,让车等着,看高映和钟间把于闽架出来。 
  “你弄得回去吗?”高映看他太瘦,好像顶不住。 
  想了想自己还发麻的左脚,“玄。” 
  “走吧,我跟你过去。”高映把于闽架进车,让林威坐前面之路。 

  高映从“心窝”出来,长长出了口气,轻轻的笑了。虽然已经早有觉察,但看到那两张并在一起的单人床,还是有些惊讶。摇了摇头,甩开别人的事儿,想着对于叶陶,今天也许也算是个选择呢。 

  林威看睡得死死的于闽,不禁怒从心生,把凉毛巾狠狠的拧干,敷到自己肿的像馒头的脚裸,在心里一边一边的骂着于闽,往床上一躺,左脚伸在一边,也渐渐睡过去。 
  正睡的迷糊,听旁边于闽哼哼唧唧的,半抬起头,伸手探过去,一把被于闽抓住,往自己身上带。 
  刚要喊醒于闽,让他别发酒疯,却对上于闽贼亮的眼睛,心里不禁一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于闽的唇堵得说不出来。 
  感觉于闽的手不老实的往下探着,嘴也四处放火,林威用尽全力推拒着:“我明天第一节还有课呢。” 
  “别上了。”于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借着酒意,在林威身上放肆的四处摸着,毫不手软。感到身下的林威渐渐屈服在他的抚摸下,轻轻的颤抖。 
  含住林威的耳垂,用力的吮了两下,满意的听到他娇媚的呻吟,进而更加卖力的逗弄他敏感的耳朵。感到林威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平滑的胸膛在斜斜映过来的月光下,泛着象牙一样纯洁的白色。长叹一口,猛地把头埋在林威的胸前,发狠的吻着他的肌肤,当然更不可能放弃那两个花蕾一样的突起。 
  林威仿佛除了大口喘息,已经不剩什么了,心脏一下紧一下松的猛跳着,声音大的就像在他身边打鼓。“神啊,你能不能快点!”林威看着还在他身上四处放火的于闽,恼怒的说。 
  于闽抬头,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眸子,要滴出水来一样,紧紧的盯着他,忍不住又吻上那柔软的唇,狠狠的吮着,手滑到下面,用力握了一下林威早已经坚挺的那里,听到他哭一样的呜咽了一声,然后又大力的喘,半晌在他的手中发泄出来后,才有重新睁开眼,睨着他,那种目光比毒药还要刺激于闽的神经。猛地把林威的臀揽向自己,让他感觉自己火热的欲望,看他晕过去一样无力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于闽。 

  秋天早上明媚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射进来,照耀着交缠的两人。感觉到身上的热度,于闽翻了个身,拉起被子盖住裸露的胸。 
  林威也渐渐醒了,又钻进于闽的怀中躲避阳光的直射,感受于闽带茧的指尖轻轻在他背上滑动。 
  “林威,如果我一直都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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