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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禁忌の高校秘密花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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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远的那边,我看到了……
  「久等了。」
  另外一个打工的店员,把我们的饮料端上来了。
  江藤先生的饮料……也是生啤酒。
  「向我的新孩子……干杯!」
  「那么我也……给我的新父亲……干!」
  一瞬间,江藤先生用相当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啊……糟糕……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我刚刚说……父亲……怎么了吗?」
  我有点心惊胆跳地这样说。
  看到我这样子,江藤先生好象是被意外的感动到了。
  「谢谢你!我也很高兴……能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
  「啊!嗯……谢谢,我才要说谢谢呢!」
  有这么感动吗?害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呢……
  「那就为我们往后的日子,干杯!」
  我和江藤先生一同笑了起来,两个人把酒杯对碰了一下。
  两只酒杯发出清脆的「乒乓」一响,我们两个把生啤酒一饮而尽。
  哈──果然!工作结束之后,来杯生啤酒最棒了!
  「来吧,不用担心,尽量的吃,想吃什么尽管点,我请客。」
  「耶~ 这样的话有点不太好意思。」其实心中正大声地说着YA!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这是我的梦想啊……像这样……跟自己的孩子把酒言欢。」
  江藤先生感动的像是要掉下眼泪似的这样说着,而我则是因为不好意思,再度报以腼腆的微笑。
  其实我也很想象这样,跟自己的父亲一同饮酒谈心啊!
  只不过我连作梦都没想到……竟会是以这样的型态,在这种特别的情况下,实现了这个梦想。
  不!等等……
  江藤先生不是还有总一郎这个「没大没小」的孩子吗?
  虽然这样形容有点失礼,但又觉得十分贴切。
  「总一郎啊……其实他从小就跟我处的不是很好,明明是亲生的孩子……很奇怪吧?」
  咕哝着……江藤先生开始说起总一郎的事情了。
  虽然我是不太清楚状况啦!但也许是江藤先生暍了点酒,所以才会不知不觉开始吐露心事,话也多了起来。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发现……」
  江藤先生一边和我喝着啤酒,一边这样说。
  「我跟我的孩子……到现在为止,都没什么共同话题可聊的……」
  唔……其实江藤先生还满感性的嘛!
  不过,也难怪江藤先生和总一郎没什么话题好聊。
  因为那小鬼……根本就是个怪胎!
  而且……竟然还对男人出手……
  会有共同话题才槽糕咧!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退散!退散!通通给我退散!
  我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想把昨日种种的难看与不堪,通通忘掉。
  江藤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莫名其妙。
  总一郎他真的是江藤先生的孩子吗?就连我也不太敢相信。
  「我跟总一郎……也许这一生,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一起喝酒,谈心……」
  好象很寂寞似的……江藤先生低声的这样说。
  「所以,能有像你这样的孩子,我真是太高兴了,希望你跟我,还有总一郎能够好好相处喔!」
  不……这……江藤先生倒还好……总一郎的话就……
  免了吧!
  我立刻把脸别了过去。
  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总不能白目地说「我没办法跟总一郎好好相处」这种话吧?
  「这是当然的,父亲。」
  我为了要鼓励江藤先生,决定就这样说了。
  鼓励……说是鼓励,感觉上好象怪怪的。
  严格说来,应该是希望能给江藤先生一点勇气吧!
  「谢谢……真美子真是个好女人,才会教育出像你这样的好孩子……」
  「哈哈哈……」
  你这样说就言过其实了,我老妈……嗯……也许……真的是个好女人吧……
  我一边苦笑着,一边啜了口啤酒。
  「怎么了,你好象跟总一郎处的不太好?」
  「呜……噗咳,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喝的啤酒就这样倒流回来,呛到了喉咙。
  「你,你没事吧!」
  「嗯……没事……我很好。」才怪!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不……没有,只是刚刚喝的酒不小心呛到了鼻子……」
  哈哈哈哈地笑着……突然发现,我有时也满假的嘛!
  废话,毕竟我没有跟那家伙好好相处的打算,今后也没有……
  但是这种话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总一郎……我觉得他从小就一直很寂寞,等到我发现时,总一郎已经长这么大了。虽然他现在好象是个很冷漠的人,其实以前啊……他也有开怀欢笑的时候呢!」
  「……」
  这种事……我倒是第一次听到。
  老实说,在听到这些话以前,我还真的以为那家伙打从出生就是这副德性了。
  就连出生时的哭声都是:「呼呼……我的出生,真是一件值得大家庆贺的事啊!还不快点放鞭炮庆祝!」这类的……
  不过……也对啦!那家伙再怎样,出生时也应该不会是这种状况。
  不过,仔细想想,那家伙对人的防卫心还真不是普通的重。
  就连欺负我的时候,对我的态度也是一样。
  「因为总一郎他小学的时候,母亲就病逝了,在那之后,他就一直是一个人。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什么可以依赖的亲戚加上我平常工作十分忙碌,无法抽出多余的时间陪伴他。因此,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一个人承担的状况下,都是这样一个人撑过来。也就是因为这样,才造成了那种个性,那种不愿意表现出自己感情的性格。」
  江藤先生像是自言自语地这样说,一边喝着啤酒。
  没想到那家伙做作的笑容背后,竟然有这样的故事啊!
  不知为何,我竟然稍稍能理解了。
  也难怪总一郎那么会做菜和打扫,原来是这个原因。
  「总之,请你好好照顾总一郎,如果他有兄弟姊妹的话,我想他或许多少能学会人类应有的情感。」
  「这…这个嘛」哪方面的情感呀?真是想到就恐怖。
  关于这点,我倒是不敢乱保证。
  不过,现在可不是杀风景的好时机。
  「嗯……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话,我会尽量去做的……」
  呜……我又对着自己说谎了,明明内心一点也不赞同,却这样脱口而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八面玲珑吗?
  「听你这样说,我就安心了,希望你们兄弟两个,能够一直这样好好相处,我就非常高兴了。」
  「这是当然的。」
  哎……我又说谎了……我一定会下地狱。
  也许我有两,三个舌头吧!
  只是……考虑到江藤先生的心情,我多少有种「想要帮助他」的想法。
  想要孩子过的好……这种父母的心情,不管是谁都一样的。
  「来吧,今天就不要想太多,尽量喝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脸上,也挂起了招牌笑容。
  今天才真的算是一周的开始,星期二。
  「咦!」
  我在学校的走廊上,不期然地遇到了江藤。
  「早安,神山老师。」
  「啊……早,早安。」
  我在抖个什么劲啊!
  只不过是平常的江藤而已啊!
  对了,这么说来,我之前才决定对这家伙彻底无视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又跟江藤先生做了那样的约定……
  「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呢!你有好好吃晚饭吗?难不成……你又买便利商店的便当,草草解决?」
  「唔……」
  前天受到江藤先生的招待,吃的很好,不过昨晚……确实又习惯性的去便利商店买了便当。
  「原来如此……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看不能只是偶尔,而是每天都得去做晚饭才行。」
  「我说过了,不准你再来!」
  我用光速般的速度拒绝。
  要是跑来我这里,又发生像上次那种事,那可怎么得了!
  毕竟,这家伙可是能够毫不在意地,把渗了药的食物端出来给我吃的危险人物啊!
  「你太大声了啦!这样我跟你是兄弟的事,很快就会被大家发现了喔!虽然对我来说是没什么关系啦……」
  江藤咯咯地轻笑着。
  可恶……我对他这点一直很反感。
  「那么,今晚也会去府上打扰罗!」
  喂喂喂,不要老是自作主张!
  「我不是说叫你别来了吗?你是哪边听不懂?」
  我尽量压低充满怒意的声音,瞪着江藤说。
  「好冷淡喔!我比较想听你说「希望你能够过来」
  「你这耳朵是怎么回事……」
  真是自我中心的耳朵。
  「还有,像是听到「再对我做那件事」之类的话,也不错。」
  「!」
  一瞬间,我还以为那家伙又要靠近我的脸,不禁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我我我,我才不会这样说!」
  这家伙的耳朵,绝对有问题!
  「请不要这样羞红着脸,不然,我又会兴奋!」
  「你是白痴啊!混帐!」
  会对全校偶像的学生会长骂「混帐」的,大概只有我吧不过我还是要说!
  就算是误会,这误会也未免太莫名其妙了!
  「嗯……的确,说不定我是个笨蛋,但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呢……」
  江藤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挂起了微笑,还刻意用手去遮掩住忍着不要笑太大声的嘴。
  你你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想把你……」
  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吗!
  明明就没什么乐趣可言,竟然还想要继续「你你你,你给我滚进教室去!」
  「是。」
  江藤跟以往一样咯咯地笑着,轻轻地对我敬了礼,准备离去。
  只是……没想到……
  「神山,关于这个星期六的……!」
  「!」
  我背后突然传来涉谷的声音。
  呜哇啊!现在,在这里,讲星期六的事?!
  我肯定是活腻了。
  「星期六?」
  看吧!
  江藤脸上虽然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但却喃喃自语地说了那句话,然后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个时机也未免太糟了!涉谷你还真会挑时间!
  「抱歉,我那天临时有点事,大概没办法去了,下次有机会再约吧!」
  也不知道涉谷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江藤的存在……就这样直接全讲了出来。
  真是!给我住嘴!这个笨蛋!
  「这这这,这样啊,这样的话也没办法我脸上浮现僵硬的笑容。
  「哎哟……这不是江藤吗?早啊。」
  真是可惜,那下次再说吧涉谷此时总算是注意到往这边走来的江藤,然后用跟以往一样的态度和江藤打招呼。
  「早安,涉谷老师。」
  对着涉谷,江藤点头微笑。
  「还是跟平常一样帅气呢!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帅气分给我一点啊?」
  对着嘻皮笑脸亏他的涉谷,江藤泽是这样回答:「怎么这么说呢?我哪及的上涉谷老师的万分之一啊!难道老师不知道自己有多受欢迎吗?」
  讨──厌!真不爽!
  江藤这家伙,一定是打从出生开始这种谎话也能说的那么流利。
  「是吗?要是这样就好罗……」
  就带着这张伶牙俐齿的嘴了吧。
  涉谷这家伙竟然相信了……你嘛给我帮帮忙……
  我对着在我旁边得意的涉谷,射出了冷漠的死光。
  「对了,说到这个……你们两个已经是兄弟了对吧?有这样的哥哥,我对你真是感到万分同情呀,江藤……」
  突然,涉谷好象吃错药似的,讲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讲这些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啊!
  一瞬间,江藤用认真的表情,看着我跟涉谷。
  「对我来说,我是很高兴有神山老师这样的哥哥的,神山老师是很棒的人。」
  他带着快要满溢出来的微笑。
  怎,怎么感觉……有点……恐怖?
  「很棒的人?真是令我惊讶,嗯……就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是不错的家伙……」
  「就某些方面来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睛再度发射死光,瞄准涉谷。
  「不好意思,等下就要开始上课了。那么,我先失陪了,两位老师。」
  江藤突然进出这句话,然后轻轻地敬了礼,随后身影便消失在走廊的那一头。
  「这家伙,还是跟以往一样,真是难缠……」
  「我说你啊……」
  莫名其妙在那边感叹的涉谷,被我巴了一掌才好不容易回到现实。
  「你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叫怎么回事啊!我跟江藤是兄弟的事,不是跟你说了,要保密吗?」
  星期六的约会给我取消也就算了,连这种秘密都挂在嘴巴上,还口无遮拦不停的讲!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里除了你跟江藤,也没有别人。」
  「不是这种问题啊!」
  够……够了……算了,我快虚脱了……
  「总之,真的是很抱歉,星期六我姊姊要从上京那边回来,晚上说不定还要陪她出去吃饭,所以……」
  又来给我装死,真是够了。
  「好,好,那么下次让你请客吧!」
  「什么!当初答应请客的不是你吗?」
  「因为你,毁,约!所以下次换你请。」
  「怎么这样……你竟然是这种人……这种事非得跟江藤报告不可。」
  「什么报告……」
  真是,这家伙喔。
  「糟糕,不能再聊了,我们快回教师办公室吧!再不回去,训导主任会生气的。」
  我把音量降低了一点,这样对涉谷说。
  「也对,那个秃头生起气来可是很罗唆的。」
  没错。
  我们一边噗嗤噗地笑着,一边快速朝走廊那头的教师办公室前进。
  那一天的晚上。
  我和往常一样回到了公寓。
  我的手上……只有手提袋。
  以往回家都会带一份便利商店的便当,今天则没有买。
  因为那家伙说会来。
  就算我说「不准来」,那家伙也一定会来的吧?
  我是这样想的……
  不要搞错了,我并不是在期待那家伙做的可口晚餐啦!我只不过是……不想又被碎碎念而已。
  所以,我今天没有买便当。
  可是……
  「怎么,竟然没来?」
  进入公寓的我,对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发愣。
  我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断定那家伙「一定」会来啊……
  「简直……简直就跟笨蛋一样!」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呢?开什么玩笑啊!
  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入屋内,把电灯打开。
  然后走进卧房,迅速地换下衬衫,穿上舒适的家居服。
  那家伙竟然没来,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这股莫名其妙的焦躁感,又是为了什么?
  真蠢。
  我想这些事情干什么?
  换好衣服后,我想也没想地,走到了冰箱前。
  托那家伙的福,我连便利商店的便当也没买……
  「吃什么好呢?」
  就算打开冰箱,举目所见,仍旧是空无一物。
  啊~ 多么悲惨的独居生活啊!
  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呢?
  面对空无一物的冰箱,我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只好凄凉地关上了冰箱的门。我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机旁边放着的一些店家名片,看着上面的菜单。
  「唔……要吃披萨吗?」
  还是吃中华料理或寿司呢?
  嗯……中华料理吧!
  我很认真地看着菜单,逐项挑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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