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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珍珠泪by任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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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零 章 前篇
  珍珠被作为宫人送进宫的时候只有八岁。
  小手拖着小手,孩子跟着孩子,一队七八岁的幼童趁天未全亮送进宫中。
  踏入宫门的刹那,珍珠抬起腿,郑重地放下,跨过高过半膝地门槛,对自己说:从此一生一世不见天日。
  头天夜里偷听到宫人与人贩子论价,话从宫人口里听来:你们这群黑心的人贩子,知道皇上喜爱男童,趁机搜罗男孩子卖到宫里,害得人家一生一世不见天日,还要坐地起价,要挟宫里的总管,没有拉你们去报官已是轻饶你们。
  他们还说了许多,记下来的只有一句。
  为什么一生一世不见天日,珍珠弄不太懂,只知道被卖的时候家里太穷,听人说生得漂亮的男孩子值得五两钱子,老父喜极而泣。
  母亲临出门递上小包袱,并千咛万嘱:踏出门去,在别人家里做人,要听话听教,不能拂了主人家的意。
  母亲的话珍珠终生铭记,谨念慎行。
  粉雕玉琢,皮肤细腻滑嫩的男孩,进宫之日就幸运地得到圣上亲赐名讳珍珠。
  并被送去受调教和训练为五年后的临幸做准备,务必使男孩子逐年长硬的身体象女孩一样柔软和具有弹性。
  分配到玉宫当宫人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安排,实际上有五个专职的下等宫奴和一个管事嬷嬷专门负责他的课业。
  皇帝在珍珠懵懂的脑海中是一个面色赤红痴肥的老人,花白的胡子、庞大的身躯。
  至于其它,珍珠没有看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送进宫之前的人贩子仔细地叮咛过:如果想保住性命就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听他们要你听的每一句话,做他们要你做的每一件事。
  珍珠想,正是这句话使得自己在入宫门的时候,避过了其它孩子因为直视王爷而藐视王室的罪责,得以保住性命吧。
  一群孩子,活命的只有一人,珍珠更把此言奉为圭臬。
  五年的宫中岁月中从不多看半眼,从不多说半句,得到宫里主子的青睐。
  母亲和人贩子缔结珍珠的心性,命运之轮开始轮转
  
  玉宫的前任主子,玉妃娘娘,在珍珠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
  唯一记得的是泛着微酸的阴液。
  皇帝,是个急色皇帝。
  每当宣召哪位妃子,来到宫里就要直接享用妃子的身体,怕自己进入时紧窒的疼痛也怕妃子哭叫声难听嘈耳,必有专职小童舔弄荫部直至湿润,圣驾先会临幸。
  珍珠在玉宫专司此职。
  玉妃得宠那两年,珍珠不知道吞了多少玉妃的爱液。
  年幼的男童跪在腿间,玉妃被两个阉人扶住,任由珍珠舔弄,玉妃却是个冷性子人,常常要舔半个时辰以上才会有些动静。
  最开始年轻的女人因为面皮薄挣扎着不肯,后来舔弄得多了渐渐习惯,任由珍珠湿热的唇舌在自己最隐蔽处出入。
  一次皇上临幸完,不知为何,突然忆起玉宫里的珍珠,急召来见。
  恰好在接受调教的珍珠,在嬷嬷指掌的调弄下,全身泛起粉色珍珠的光泽,分身被绑成柱状。
  皇帝召见哪敢拖延,四肢还缚着来不及解开就被宫人送到帝王面前。
  珍珠垂下头施礼,露出蓝田和玉般滑润的后颈,珍珠似的可人儿令皇帝双眼一亮,差一点在玉宫硬生生要了才十岁的他。
  好在玉妃正在红紫尖头上,怕皇帝迷上个孩子自己失宠,拉着圣驾手臂死谏不让享用小童坏了国体。
  皇帝被吵得烦极,也怕珍珠后面孔道太过窄小弄疼自己,只得作罢,面色自然难看到极点。还是近身亲侍出主意解的围,只令珍珠舔弄玉妃,把玉妃逗弄得骚痒难禁,淫声浪叫连连才可作罢。
  被绑得全身血液不通,身子越来越红的珍珠被跪放在玉妃双脚之间。
  紫红的花芯才被皇上使用过,浓腥的浊液和着玉妃的爱液和血丝,让人闻之欲呕。
  珍珠心里明白,如果今天不把难堪的污秽都吞下去,一定会激怒正等着看戏的皇帝。
  斜着眼角扫过去,帝王满脸笑意。
  珍珠强吸一口气,忍住鼻息,不动声色地伸出粉红的肉舌,往湿地舔去,未忘记伸进深处,吸得〃啧啧〃有声。
  见珍珠真的肯舔,玉妃面皮上挂不住,哪里肯在圣上面前被人这般调弄,想闪避开去,皇帝却好似知她心意,命宫奴们来按住,并让人拿来一串南海夜明珠,让珍珠用舌尖将它送入玉妃私地。
  南海明珠每一颗均有拇指大小,颗颗色泽均匀,光华夺目。
  珍珠手被绑住,无法来接,只好伸出舌尖勾取,粉红色的嫩肉微微露出尖尖一角,津液和着珠光淫靡非凡,引得在一旁观看的皇帝涎水长流。
  接下的来的事情,并不足多述,珍珠从来不记得,也不让自己记得。
  玉妃从那天后在帝王面前失了势,因为不管珍珠怎么侍弄她,她都得不到帝王想要的润泽湿地。
  从之开始玉妃记恨在心,时时候侍机会除去珍珠。
  珍珠的日子比从前困难许多。
  玉妃开始常常把他叫到房里练习,实际上是把他绑个结实,再喂少量春药,困他整个下午,由他挣扎呻吟。
  和玉妃之间发生的事情,珍珠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只是身体越来越差,常常无端地头晕目眩,熬不住嬷嬷的训练,中途晕过去,嬷嬷问起原因,珍珠只噙首不答。
  嬷嬷见他不管进食多少补药也无济于事,身子始终不见好转,心里惦量着:本应是个会红的主子,可惜命薄,无福消受帝王恩,只怕被残暴的帝王临幸几次就香消玉陨。故此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调教时动作失了轻重,珍珠从此身上常或多或少带些伤。
  玉妃在失宠一个月后疯了,得宠之后的失势,宛如由万丈悬崖落下,跌得这个女人粉身碎骨,对着繁华绵绣变成门可罗雀的枯败庭园,玉妃无法修成正果,做一个看化世态的后宫女人,拿着打破的宫花青瓷碗碎片狠厉地划开倾国倾城的玉容,也划开一颗支离破碎的女人心
  玉妃被送去哪里收场,珍珠不知道,也从来不打听,只隐约听几个小奴议论说被推进后院的池塘,化成一缕冤魂。
  
  幽幽的寒塘总是一泓深碧,有孤鹤立于上,引颈长鸣。
  宫人和小奴们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玉妃的冤魂抓去做鬼。
  新来的寒妃却不怕,珍珠也不怕。
  玉宫的新主人寒妃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珍珠,珍珠也没有正眼看过他,可是寒妃死在胜帝身下的那日,珍珠的心却似刀剜般地痛起来。
  珍珠暗暗想:可能因为明天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又是帝王初幸的日子。
  
第 一 章 初夜
  
  整日不停地进行着各种初幸的准备工作,令珍珠的身体不得空闲。
  夜是如何降临,珍珠并不知道。
  只依稀地知道,身体里为了准备接受临幸放入的异物被取走,又被冲洗数次,最后抹上浓香的精油,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
  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慵懒欲眠。
  很久,都没有人动他,全身上下,可能因为如雾似烟的香精的作用,渐渐放松下来。 
  黑色的夜,被晕暗的夜明珠珠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熟悉的地方玉宫的寝殿。
  隐隐中依稀若有若无的凄厉的尖叫和帝王雷鸣般的笑声。
  看清楚环境后,珍珠陡然心惊,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
  触手而入的是江南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为什么恍惚间可以见到血痕?
  在这张床上,流淌了多少妃子的鲜血?纵然已经被清理干净,纵然现在的丝缎洁白如雪,映入珍珠眼帘的仍是红得耀眼的触目血渍,一块块如山似海扑面而来,压到人无力喘息,几近气绝。
  〃你醒来了?〃
  什么时候,床畔出现一人?
  与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
  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压得他人不自觉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躯是雄壮高贵的象征,刚硬如雕刻的轮廓与浓厚的音色正好相配。
  浓眉下的双目,如剑,青锋耀目绝冷无情。
  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次挥动都决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龙凤袍团花簇锦,召示来人的身份。
  珍珠来不及把他与记忆中的皇帝对应,已然跪好,施以大礼。
  〃参见圣上。〃
  〃哈哈〃
  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何事引人发笑。
  抬起头,落进一双深邃黑瞳的深塘,欲望之水赤裸裸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
  缓缓地解开身上的紫色拢纱,轻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让洁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是为了掩盖,是为了更加妖娆妩媚,挑起主人的欲望。
  纱的作用已经达到,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主人扬手扯裂它。
  不管心里有多害怕,珍珠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缓缓地侧过身去,跪伏于床,伸手掰开臀部,将已被嬷嬷们调弄得娇红欲滴的玉门显露出来,迎接着男人的来临。
  男人骄横跋扈尽显,直接将手指探进双丘间的菊花秘洞,经过一天的扩张,洞口变得松滑,轻易地容纳异物地入侵。
  
  审视床上的美少年,温顺而柔软。
  此刻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手指弯曲勾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任人予取予求。
  他是第一件战利品,没想到父王竟然没有动过他。
  从守在门口的嬷嬷那得知,今天是他的〃开苞日〃。
  心里在狂笑,是十三岁的生日吧,父王最喜欢十三岁少年的青葱幼涩。
  稚嫩的少年,孱弱的身体,纤细的骨骼。。。。。。静静地呆在昏暗的轻纱纬幔下,默默地等待恶魔父王的临幸,接受从今开始的苦难命运。。。。。。不懂反抗,更无力反抗。。。。。。也许就在今夜,被父王生生折磨死吧。
  真是好运气呀!
  另一只手拂上他胸前玲珑的樱红,幼嫩的两点被擒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细细把玩。
  他的身子有反应呢,轻轻地颤抖是惧怕还是情欲?
  谁能料到遇上宫变,成为第一道恭贺新君的美食。
  少年名字叫珍珠,在门口的迎驾牌上写着。
  皮肤的确有珍珠般的色泽呢,让人想舔上去,含在口中,缓缓噬咬,直到出血。。。。。。
  真诱人呀!
  本来还想多玩弄一下呢。
  忍不住掰开粉色的双丘,掏出已然挺立的欲望,就势一顶。
  〃啊,好紧!〃
  男人的巨大与紧窄的玉门形成强硬的对峙,无法全部进入的痛苦让男人恼了,粗壮的分身被小洞扣住卡在中途,孔洞的四壁因为巨痛而不停地收缩,如诱人的嘴在不停地吮吸。
  他在呻吟吧?细细得象猫的声音,轻叫几声后停住,一定是咬住下唇在强忍。
  现在花芯已经扩张到极致,如果自己还要继续前进,必定会弄坏吧。
  可是身下的小人没有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任由主子强压下后背,把柔软纤细的腰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欢迎主人的下一步行动。
  进入到一半丝毫未舒解恼人的欲望,更令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一处,下腹灼然的挺立上烧起一团烈焰的火。
  舔吮着他雪玉晶莹的双丘,汗水也是甜的,有一阵清淡的盐香。
  强势地掩蔽掉刚萌芽的怜悯心
  裂帛的响声!
  啊!幽孔破裂开,灸热地包容下硬如铁棒的巨大。
  鲜血沿着洁玉般的大腿内壁,洒向床单上的龙睛凤尾。
  男人全身的肌肉涨鼓起来,施展出天龙之力。
  浓重的檀香气味,盖过血的腥膻。
  烟雾缭绕中男人失去神智和理性,得到湿滑的滋润,全力挽住单薄的身体靠向自己,将自己的欲望和精气探入到少年的最深处,紧窒得逼人发狂!
  
  是今夜权力得到渲张的满足,还是珍珠的身体令人得到满足,男人自己也分不清楚。
  究竟要了珍珠多少回,男人同样记不清楚。
  只知道挥矛扬戈地攻城略地,只知道扬鞭奋首地放马奔驰。。。。。。
  一次次在他的身体中释放,一次次把热烫的种子播进从无人触及的私地。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抗拒地属于自己,就好似从今夜到手的帝王权势。
  权力和欲望的统一由怀里温顺的少年完美的诠释。
  夜如斯短暂。
  感觉到珍珠唇瓣的血滴到手背上带来的温凉,天色已微明。。。。。。
  昊露出难得的微笑
  
  夜究竟有多长?珍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为什么不能晕过去,是被灌服的药的作用吗?
  被破坏的声音无比悦耳,象撕开的布,下体传来的阵阵锐痛却清晰地铭记,那是自己的身体被撕裂。
  脑海中出现寒妃晕卧的画面,和永不停止地涓涓流淌的血。。。。。。
  他的利刃比调教用的皮质棒棒粗大得太多,一次又一次地捅向自己,如捣药般把五脏六腑捅至糜烂。
  天崩地裂的感觉不过如此吧?
  地暗晨昏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眼前闪过光茫点点,令人忆起婴孩时在母亲怀里见过的星空。
  四肢不停地颤抖和抽搐,身后的人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吼叫。
  献身于不是胜帝的喜出望外,太过强势的律动、太过俊美有力的男人,珍珠恍若迷失,仿佛丢了心。
  夜
  好长
  竟似无休无止到地老天荒
  直到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晕死过去,得到完全的黑暗。
  
  珍珠一生未能忘记自己的初夜。
  无穷无尽的折磨比之后的每一次凌虐都要来得痛苦。
  还有那个强壮得如狮如虎如豹的男人两人的初次相逢。
  
  醒来后已被清理干净。
  大红的团凤丝被在身上盖得平整严实。
  床下满满地跪着一片,太医、嬷嬷、宫奴们均在瑟瑟发抖。
  环视过去,唯独少了昨夜的男人,如昨夜的檀香一般消失在空气之中的男人。
  〃水〃
  干裂的嘴唇,极力地发出暗哑的声音,期望得到哪怕一滴清水。
  听到珍珠的声音,床前众人尽皆露出喜色。
  嬷嬷取来清水,宫奴们退出寝宫,太医们上前把脉,刚才的静止如画的情景似乎只是一时眼花,眼前的事物活动起来,鲜活得令人心烦。
  珍珠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象平时一样在寒塘边呆坐一个下午,抛开浑身的痛楚,抛开满心的屈辱,抛开记忆中不停闪现的猛烈冲撞,抛开宫人们得志欢欣的如花笑颜。。。。。。
  让我静静吧!
  天,听不到呼唤。
  心,找不到宁静。
  刚想移动身子,全身骨骼象被捏碎一般地痛蔓延至脑。
  腰,似乎已在昨日被折断
  腹部,尤其是幽秘处更加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只有保持静止不动,可能会好一些。
  这就是从今往后的生活?
  日日期盼的君王宠幸?
  为什么应该笑的时候却有泪?
  
  中午的时候,有侍卫来颁旨:赐封珍珠为昊帝的新妃珍妃。
  昊帝?
  当朝皇帝不是胜帝吗?
  忆起昨天夜里的冷峻的男人,的确不是已经六十有余的胜帝模样,他的冷厉气势,他的威势与强壮,他如禽兽般噬人的精猛,已被酒色掏空的胜帝远不能及。
  昨天的侍寝为胜帝亲点,难道就是半个晚上,天龙王朝已改朝换代?
  没想到受到父亲的点召,侍奉的却是儿子。
  也许这就是宫廷的游戏规则,随着权力的转换,儿子同时获得父亲的妻子宠奴和所有的一切。
  珍妃?
  好可笑的名字,明明是个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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